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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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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怎么好跟你讲?”
史云甫一听还有希望,心里默算了一下,一个人住五天,按原来每天有十五块钱的房费赚,这样一来,一天只能赚五块了,五五二十五,二十五乘五百,在房费上还能赚个一万来块钱,在餐饮上再赚点,五百来个人差不多可以赚个两万多,做吧,总比白板好。想到这,他咬咬牙同意了:“狗XX好狠,差不多要给他两万多回扣啊。好,就这么说,给。”
修鹛一听,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来,依旧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云甫,这么一来你还赚什么?实在不行我们不做了,让他哪里好玩哪玩去。”
史云甫苦笑地说:“多少还赚点。唉,做个人气吧,总比白板好。”
服务员敲门后把菜和酒送了进来。
史云甫开了酒,给修鹛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端起来说:“来,宝贝,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你。来,我敬你一杯。”
修鹛笑盈盈地端起酒杯,撒地碰了碰,喝了一大口
过了几天;原定的疗养员们便分几批住进了东谷宾馆。人来人往车进车出,差不多震动了整个牯岭镇,惹得周围一些承包宾馆的大小老板们个个眼都红了,见了史云甫都是拱手祝贺,说他在九月的淡季里捡了个金元宝。
与此同时,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修鹛把那个蒙在鼓里的工会主席勾到了自己的上。她一面享受着工会主席的强悍攻势,一面默算着自己在这笔业务中暗赚得了两万多块,是多么地轻而易举。心里一高兴,浑便酥痒得不行,翻而起极尽妖媚,把个工会主席服侍得连声叫好,口口声声地说明年还来,明年还要来
在九月的忙碌中,瑞香收到了陶显文从南昌寄来的一封信。她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后来一想,肯定是史歆茗告诉他自己到宾馆来打工了。
陶显文在信中回忆了他们儿时的学习与生活以及他近来的思绪,同时鼓励她在新的工作环境里不要忘了读书学习等等。从信中可以看出陶显文对自己既满怀关切又游移不定且说不清楚的愫。
看完信后,瑞香笑了笑,在县中读书时她对陶显文就没有异常的感觉,即便自己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对他也没有存在任何幻想。于是,她将信折好后塞进信封内放进了衣兜里。
这是一个周末的午后,疗养员们到风景点去了还没回来,宾馆里静悄悄的。瑞香伏在桌上打瞌睡,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着总台的台面。抬头一看,是史老板的儿子史硕泰带了几个人来,她马上微笑地问:“史大哥,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风流倜傥的史硕泰问她今晚还有没有空房间。
瑞香拿出登记册看了看,说:“二三楼全住满了,一楼还剩一间,但是光线暗了点。”
史硕泰想想点点头,又问:“宾馆里有这个吗?”说着用手作搓麻将状。
瑞香一看,笑了:“有啊。”便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付麻将递给他,说,“我叫服务员给你们开门去。”说完叫了声巧凤。
在史硕泰跟瑞香要房间和麻将时,站在他边的一位瘦高清秀的小伙子,被总台里瑞香的美貌惊呆了。下楼去时,他还回头多看了瑞香几眼,又问史硕泰:“哎哎,硕泰,那个总台小姐是哪儿来的?”
史硕泰提着麻将盒,看了看他,说:“和平啦,你有几年没到我家去呀?”
叫杜和平的笑了笑:“你晓得嘛,我这几年在外面读书,哪有时间到你家去。”
史硕泰哦了一声。
杜和平拍了下史硕泰的肩膀,说:“那个女孩好漂亮啊,少见。”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怎么啦和平,看中了美貌佳人?难得难得”
第五章 秋高气不爽
()'见小伙子盖在上的被子掀在了地上,白玉玫上前捡起来帮他盖上。在盖被子时,她的手无意地被一根东西碰了一下,又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她的脸霎时就红了——原来小伙子的裤裆让里面的家伙顶得高高的,像是搭了一个帐篷。她赶紧转过脸去却又忍不住地斜瞥了一下,这是一个精力旺盛威猛无比的壮小伙子啊!看他那起伏生动的膛和油得发亮的脸庞,就让人心跳加速呼吸加重。'
天气越来越凉了;牯岭镇上冷冷清清的;一派萧杀的景象。
陶石贵刚给一家酒店送了大米,腰间的传呼机响了,低头一看,是那位白阿姨打来的。他借了酒店的电话回了话,原来那位白阿姨请他帮着买一些鱼水果蔬菜送过去。
放下电话,陶石贵就去了农贸市场。那白阿姨自从上次叫他灌了液化气后,但凡一些重活儿都打传呼来让他去做,给的工钱也不少,他做得非常开心。按白阿姨在电话里的吩咐,他买好了所要买的东西,用扁担挑着一路小跑地朝白阿姨住的方向走去。不知什么原因,也不是白阿姨给的工钱高些,他就是愿意帮她做事。每当白阿姨甜甜地叫他做这做那,他都感觉到一种温暖和亲,丝毫不像有些雇主对他那样呼三喝四的。尽管有那么一段老长的路程,他却觉得轻松愉快,健步如飞。
满山遍野的绿海中一团团一片片枫树,已经烈地燃烧起来了。那深红、金黄、桔红、胭脂红的层次错落的枫叶,在明快的秋阳下饱含着诗意
陶石贵大步来到别墅下,顺着露天楼梯走上去按了下门铃。门开了,白玉玫那白皙的圆脸露了出来。她侧着子让陶石贵挑着担子进了别墅。
白玉玫付了买东西的钱和工钱后,抬头看了看壁钟,已是下午五点多了,便问:“小陶,还有事吗?”
陶石贵也看了下钟,说天色也晚了,赶到正街上怕是没有什么事了。
白玉玫和蔼地说:“没事就在我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
陶石贵一听,不好意思地说:“谢谢阿姨,我回去做饭吃。”
“怎么,嫌阿姨做的饭不好吃?”白玉玫笑着说,“我做的再不好吃也应该比你做的好吃些吧?别走了,就在这吃,陪阿姨喝点酒。”
见白阿姨真心留他,陶石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白玉玫点点头,说:“你看下电视,一会儿饭就好了。”说着就去关上房门,摁了下开关,房顶上的九头吊灯亮了,客厅里有了种暖暖温馨的氛围。
陶石贵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炒菜声,心想白阿姨真好,又漂亮又有修养,没有一点儿架子。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独自一个人住在这栋别墅里呢?来过几次都没见过有其他的人,真怪。
他左右看了看客厅,又想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栋房子该有多好啊。那厨房里做饭的如果是瑞香,那就好得不得了啦。想到这,他忍不住的笑了笑,接着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唉,凭自己这么做,猴年马月才会有这么漂亮的房子哟?上次送菜去东谷宾馆碰到瑞香,她解释了为什么没有出来看电影的原因,让他舒坦了许多。然而看瑞香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没有一点儿那么个意思。唉,算了哦,不想了不想了,他晃了晃脑袋继续看电视。
一会儿,白玉玫就做好了几个菜。她边解下围裙边叫陶石贵到饭厅里去吃饭。看到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几碟荤素菜,陶石贵夸道:“阿姨,你的手真巧。”
白玉玫给陶石贵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坐下来说:“来,小陶,尝尝阿姨做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在灶台边呆了一阵子的她,粉白的脸上泛着红润,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透着一种迷人的光芒。
陶石贵不经意地看到白玉玫如此的风韵,心想白阿姨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有些不恭,忙低着头夹了一口菜。
白玉玫端着酒,望着对面壮实俊朗头发有些曲卷的陶石贵,有种欣赏一件工艺品的感觉。她定了定神,说:“来,小陶,阿姨敬你一杯,感谢你帮了我许多的忙。”
陶石贵抬起头来,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阿姨,你太客气了,你总是照顾我的生意,我应该敬你才是。”说着双手端着酒杯站起来,一口喝了下去。由于喝的太急了些,竟被呛了一口。
白玉玫忙劝他慢点,并夹了一块放在他的碗里,看着他吃下去后,呛红的脸渐渐平和了些,便端起酒杯来说:“这杯酒阿姨敬你啦。”也是一口下去。
见白阿姨面不改色地喝下一杯酒,陶石贵钦佩地说:“阿姨好酒量。”
白玉玫吃了口菜,摆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阿姨年轻时一瓶酒不在话下。
陶石贵一听,眼睛都大了:“阿姨真厉害。我不行,顶多三两就醉了。”
“不会吧,看你虎背熊腰的,三两就醉?骗阿姨。”
“真的,阿姨,我不骗你。”
“来,阿姨再敬你一杯,祝你酒量增大生意更好!”白玉玫又端起了酒杯。
陶石贵一听就笑了:“阿姨笑话我吧?苦力的活儿算什么生意。嘿”
“小陶,不能这么说,靠力气吃饭实实在在。”白玉玫不同意他的说法。
俩人边吃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喝下了一瓶酒。白玉玫起又拿来一瓶,听到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了,便自言自语地说:“秋风秋雨愁煞人啦”
见白阿姨又开了一瓶酒,陶石贵嘴里跑舌头地说阿姨还、还喝、喝啊
白玉玫边斟酒边说:“小陶,再陪阿姨喝点。我今天高兴,有你陪我喝。唉,平时总是一个人喝,乏味啊。”
“那好哇,阿、阿姨,以、以后你想喝,我、我来陪、陪你喝”
白玉玫听了眼睛一亮,高兴地喝了一口,说:“小陶,那太好啦,只是到时候别嫌我老太婆啰嗦啊。”
陶石贵睁着朦胧的醉眼,也喝了一口,说:“阿、阿姨,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说、说是老、老太婆呢?”
白玉玫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陶醉地问:“你说阿姨还年轻?”
陶石贵使劲地点着头。
窗外的雨下大了,呼啸的山风掠过房顶;整幢别墅像一艘航行在大海中的船;被风雨抽打得晃来晃去。
陶石贵的酒量确是如他所言,仅有三四两的量,稍多喝点便觉得酒劲往上涌;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渐渐把对面的白玉玫看成了瑞香,他端起酒杯嘴里咕哝着:“瑞、瑞香,我敬你,喝、喝一杯”
白玉玫点着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听他嘴里念叨着瑞香这个名字,就有些好奇地问:“小陶,谁是瑞香?告诉阿姨,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陶石贵手里的酒杯没有放下来,他摆了摆头说了声瑞香,便伏在了桌子上。
望着伏在桌上的陶石贵,白玉玫抽着烟,时而抿口酒,听着窗外的风声雨声,一种凄清悲凉和无助从心底漫了上来——
那年离开2XXX号别墅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审查,确认她与那位首长除了**上的关系外,在政治上没有任何瓜葛,从某种程度上讲,她还是一个受害者。不久,她被分配到一家大宾馆里当上了服务员。
表面平静的她在新的环境里工作学习生活着,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在后来的子里,由于内心深处的创伤和余悸,先后谈了几个异朋友,却总也达不到那种境界。光荏苒,一个鲜活美好的时期在蹉跎中过去了。随着形势的转换和岁月的流逝,她调到了宾馆接待处工作。此时,一个成熟风韵的得到不少大小官员欣赏的白玉玫,又成了一些官员追逐的猎物。
在多次的接待工作中,一位在仕途上非常亨通的中年副市长对她有些迷恋了。已在服饰和肌肤保养上很有些经验的她,常常把自己妆扮成既典雅高贵又蕴含着千般风的迟暮美人的样儿,这恰恰迎合了那位副市长喜欢风韵娴熟女人的口味。也是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她落入到那位副市长缜密安排的陷阱中然而,她这次的**,在很大程度上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但是她表现的是那么地无辜和凄艳,把个从农村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副市长心疼得难以言表搂抱着迟暮美人,副市长山盟海誓地表示不会丢下她不管,在适当的时候他会与尚在县里工作的老婆离婚娶她的。
从此,或是在牯岭的某一栋隐密的别墅里,或是某一天突然被小车接下山去,总之,她与副市长的幽会可谓是五花八门神神秘秘的。在缠绵中,白玉玫的烈与柔媚让副市长欣喜若狂;而副市长的风趣和技巧上的花样翻新,更使她这位在**上久旷孤闻的迟暮美人如饮甘露
在隐秘的交往中,白玉玫渐渐感到副市长是不会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开玩笑的。他也不会同自己的结发妻子离婚,而来跟她白玉玫结百年之好的,充其量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意识到这点,她开始为自己的后半生考虑了。首先,她通过副市长边的人暗箱作,把一幢破陋得只剩下空壳的别墅分到了她的名下。一番装修后,这幢别墅差不多成了他俩的安乐窝。在别墅里,她施展了无限魅力,把副市长侍弄得神仙般快活。也就在这颠鸾倒凤的欢娱中,她索取了不少的钱财和金银首饰。在这种游戏里,她获得了丰厚的实惠,也预感到自己晚年的凄凉果然,随着那位副市长的高升,俩人的关系逐渐冷淡了。白玉玫默默地望着那位曾给她幻想和财富的男人渐渐离去,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力量能让他停下来,她又重新回到了孤独乏味的修女般的生活里了
“瑞香——”醉伏在桌上的陶石贵打断了白玉玫的回忆。她看看醉梦里的小伙子,又望望窗外黑沉沉雨淅淅的夜幕,一下子着急起来——天啦,这该怎么办?活生生的一个大小伙子在自己家里醉成这样,如何能走得回去?而留在这里又怎么能行呢?她试探地推了推陶石贵:“哎,小陶,你醒醒,该回去了,你。”
陶石贵抬抬手子动了动,没有醒来。
“这才麻烦了”白玉玫摇摇头,将烟拧灭,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桌上的盘碟碗筷。
等她洗刷完毕从厨房里出来,陶石贵还趴在桌上,嘴里叽哩估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站在他的后拍了拍他的肩,说:“小陶,能不能走?不行的话就在阿姨家的客房里住下,明早再走。”
醉熏熏的陶石贵迷迷糊糊地听到白阿姨的话,他用手撑在桌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又“通”地坐下了,嘴里却说:“阿、阿姨,我、我这就、就走”
见他这个样子,白玉玫哪里放心让他走?于是,她去客房把单被子铺好,重又回到了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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