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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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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你不要见怪。”
“硕泰,你喝茶,喝茶。”杜和平对他的这番介绍不是很满意。
瑞香听史硕泰的意思是要给她介绍男朋友,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且不说她对杜和平有什么看法,连这样的介绍方式,在她也是第一次,她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俩人不知所措的样子,史硕泰喝了一口茶,站起来说:“和平,我把瑞香交给你了,你们多聊一会,我有事先走一步。瑞香,不要紧张嘛,回头让和平送你。”说完开门走了。
瑞香无助地看着史硕泰离开,她真想跟着出去,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好低着头坐着。
史硕泰走后,杜和平反倒轻松了些,他望着瑞香,歉声地说:“瑞香,不好意思,这么把你叫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老实巴交的杜和平这样,瑞香有些理解地说:“不要这么说,都是年轻人,交交朋友也没有什么。”
“那好那好,瑞香,你喝茶,这茶蛮好的。”杜和平说着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想想又对瑞香笑笑。
瑞香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不知说什么好,她对史硕泰事先不打招呼就把自己介绍给别人这件事有些反感。你史大哥也太不尊重人了,别以为我是个乡下女孩,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把我推到任何一个人面前。瑞香我不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傻丫头,我既便要谈对象,也会找我自己喜欢的看得上的人,你这么做算怎么回事?想到这,她不经意地瞥了瘦高的说话是那么细声细气的杜和平一眼,心想,哪像个男子汉啦。
浑有些不自在的杜和平见瑞香望了自己一眼,便笑着问:“瑞香,来庐山还习惯吗?”
“还好,我已经来了两年多了。”
“两年多了,我怎么没见过你?”杜和平很惊讶。
“我在史大哥家做了两年保姆,很少出来。”
“难怪,我这两年好少去他家。”
接下来俩人又没有话说了,瑞香不喜欢包厢里暧昧的烛光,感觉别扭得很。她看了杜和平一眼,说:“小杜,我想早点回去,回去晚了宾馆要关门。”后一句显然是托词。
“好,好,我们走。”老实的杜和平马上附和着说。他按了一下响铃,叫来服务小姐买单。小姐微笑地告诉他已经有人买了,便知是史硕泰。
俩人出了茶楼,外面的空气确是新鲜舒畅多了。瑞香望着满天的星斗,有种解放了的感觉,她礼貌地对杜和平说:“小杜,我走了,再见。”
杜和平怯怯地说:“我、我送送你。”
瑞香说不用了,没有多远,一会就到。说着朝巷外的街上走去。
杜和平跟在她的后面,一声不语。
瑞香停下来,微微地笑着说:“真的不用送了,谢谢。”
“硕泰叫我一定要把你送回宾馆。”杜和平也笑笑说。
瑞香见他这样,也就不好说什么。走了一会,杜和平笨嘴笨舌地问:“瑞香,上班忙吗?”
“前段时间国庆节忙些,现在没有什么事,天天坐冷板凳。”
“是是,庐山就是这样,忙一百天,歇二百天。”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走过了半边街,走下邮电局的台阶,快要走到美龄桥时,瑞香停下来不要杜和平再送了。过了桥再走段路就到宾馆了,瑞香不愿意让人误会。
杜和平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叮嘱瑞香慢点走。目送着她过了美龄桥,直到那袅娜的影不见了,才转过踩着迷离的月光,慢悠悠地朝街上走去。望着自己在路灯下一会儿长一会儿短的影,他心里说,怎么回事?一跟女人在一起,自己就没有话讲,整个儿废人一个正想着,上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史硕泰打来的。史硕泰笑哈哈地问他和瑞香到哪里潇洒去了,他反问道:“告诉我你在哪里?在胖子家,好好,我立马就到。三差一好着急哦。”说着撒开双腿往街上赶去。
瑞香回到宾馆,梅儿好奇的问她怎么就回来了?她笑笑说说完了事就回来啦,支吾几句后就下楼回到了寝室。
房里空无一人,巧凤不知去哪儿了。她脱了装换上睡衣,在边坐了下来。按说她也到了少女怀的年纪,每天在总台里看到许多佳俪伴侣出出进进,心里也羡慕得很,并时常在心里描绘着未来的生活和白马王子
深秋的夜晚,窗外墙脚下的虫儿有节奏地唱着自以为是的小夜曲。
瑞香见桌上的钟已指向十点了,她放下书准备睡觉,看看巧凤的,心想今晚不是她当班啦,难道又去了隔壁?正想着,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头发有些零乱的巧凤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见瑞香面前摆着的书,巧凤钦佩地走到她面前,说:“还没睡呀?瑞香,你看那么多书干嘛?又不考大学。”
瑞香笑笑:“不考大学就不看书了?”其实她已报了自学考试。
巧凤不解地说:“唉,像我们这些人过二年也就是嫁人过子,看那么多书又有什么用?”说到这突然想起地问道,“瑞香,我听梅儿说,史大公子晚上把你叫出去了,他找你干什么?”
“他叫我到茶楼去喝茶来。”
“什——么?到茶楼去喝茶?”巧凤非常吃惊,“快告诉我,他是不是想跟你谈恋?老实承认是不是?”
瑞香边整理书边说:“不是啦。”
巧凤好奇又认真地说:“瑞香,我跟你说,不管是不是,你都要小心。我听说他在山上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千万不要上他的当啊。”
瑞香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也就没把她当外人,终归女孩子心里有话总想找人倾吐的。于是,就对她说:“巧凤,有件事我跟你讲,你一定要保密啊。”
巧凤拍着口讲你放心,我一定烂在肚子里,什么事啊?
瑞香红着脸说:“史大哥今晚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我没答应。”
“是哪一个?哪一个?”巧凤一听,忙问。
“就是那个常跟史大哥一起来宾馆打麻将的那个又高又瘦的啊。”
巧凤想了想,摇摇头说:“我想起来了,是那个人啦,不行不行,跟高脚鸡似的。”
瑞香听她这么一说,笑了起来:“还真像。哎,巧凤,你今晚又去了那里吧?”说着指了指隔壁。
巧凤有些羞涩地点点头。
瑞香见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笑了。接着小声地说:“你要注意哟,哪天不小心怀了孕,看你怎么办?”
“现在的防范措施多的很,放心啦。”巧凤满不在乎地说,“哎,瑞香,我跟你说,他说他要跟他老婆离婚娶我,我才不同意呢。”
瑞香指了指她说:“你在玩火呢。赶紧收场,否则你要吃苦头的。”
巧凤也有些担心,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怕呀。他比我大那么多,哪个愿意噻。再说我也定了亲,真要搞翻了,我爹不打死我才怪呢。”
“你呀图一时的快活,也不顾后果。”
“哪个知道他玩起真的来了?太没有意思了”巧凤垂头丧气地往上一躺,“唉,一时的快活惹来这么多麻烦,真不值得哟。”
“看你以后还快活啵。起来起来,到自己上去睡。”瑞香把巧凤拉起来朝她的边推去。
“瑞香,你快帮我出出主意嘛。”
瑞香铺好正往被窝里钻,说:“我能有什么主意?以后少跟他搭缠,他还能强迫你?”
巧凤点点头,说:“也是,他未必还敢强迫我?唉,我真想早点回去结婚算了,那样我就可以天天搂着老公睡了。”
“你说的也不怕羞。”瑞香一听笑了起来,“那你怎么不早点回去结婚?”
“唉,他说要多攒些钱,把家里的房屋重新翻一下再结婚。”
瑞香听她这么讲,便说:“巧凤,我是想,靠我们这么打工赚钱要到什么时候啊?我想明年在山上做点小生意。听说山上好多人都是从小生意做起来的,未必我们不行?”
巧凤一听,来了精神,她又坐到瑞香边来,说:“瑞香,你真不愧是多读了点书的人,想得比我远。你说怎么干?我跟着你干。”
“我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干。我听说风景点的许多人做小生意都蛮赚钱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说起来那么做也要不了多少本钱,就是整天爬上爬下的,苦得很。”巧凤说。
“苦点怕什么?”瑞香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摇说,“巧凤,等明年开后,我们也去做那种小生意。苦几年,等赚到了钱,我们也承包一个小餐馆或铺面,你说怎么样?”
巧凤被瑞香的这番话说得激动万分,她感慨地说:“瑞香,我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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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金边瑞香女儿心
()'史云甫搓揉了几把后,想翻到修鹛上来,她却不干,偏要趴在上面不急不慢地摇晃着,一对葫芦样的**垂在史云甫的嘴上面摆来去的,惹得他左一口右一口总也咬不着。修鹛喜欢这样,她喜欢看着男人在自己的下面锁眉切齿醉仙的样子。这样一来,她便格外地昂奋,格外容易达到**'
一夜醒来,史云甫觉得卧室里明晃晃的,他掀开窗帘一角朝外看了看,见外面的松树上是晶莹透亮,往远处望去,崇山峻岭披上了一层银光四的素装——庐山第一场雨凇冻成了。
放下窗帘转头看看酣睡中的妻子,白白胖胖的脸上毫无生机,鼻孔里呼出的气,把被子的边沿都润湿了。他拿起枕边的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是六点多点。还早,入冬的晨睡非常的舒服,他刚要躺下去再睡一会儿,妻子醒了。
史云甫歉意地笑笑,说:“把你吵醒了。还早,多睡会。”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云甫,嗯,抱我再睡一会。”王淑云说着用胳膊勾住老公要他躺下来,另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摸了好一会见他无动于衷的,便幽怨地说,“怎么啦,你是不是讨厌我?”
史云甫望着天花板,心想我老婆怎么变了?原先想跟她亲一下,不是说累了就是像木头样。现在倒好,我不惹她,她反过来还来劲了,弄不明白。咳,最近还真没有办过那事。
修鹛那娘儿自从那批疗养员离开后,拿了二万多块钱的回扣就不见人影了。打过去电话,说是到海南岛旅游去了。想想她的风劲头,自己的老婆无论如何是比不上的。唉,话说回来,目前与老婆关系这样,自己也是有很大责任。自己的青壮年都是在四川过的,除了可数的探亲假外,老婆都是独自一人在庐山养儿育女服侍老人,说起来真是不容易。在那个年代,两地分居的俩口子想要调到一起来,比什么都难。尽管她在信中和假期里总是埋怨,但在各方面却没有半点怠慢,二十几年就那么清汤寡水地熬过来了。等到自己内退回来,她也被辛劳和岁月折磨成一个黄脸婆了。史云甫啊史云甫,扪心自问,你狗XX也不是个东西。想到这,他不由自主地侧过把老婆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舌头轻轻地着她眼角的鱼尾纹。这就是将一生交给我的女人,想当年嫁给我时,虽说不上是美若天仙,却也是一个端庄文静聪明贤惠的好姑娘啊。唉,有谁能像我们这一代人,能在革命工作需要的时候,长期分居而不失节呢?老婆,我对不起你
王淑云正柔地抚摸着老公时,见他突然转过来紧紧地搂住自己,且用温的舌头着自己的眼角,接着手握着自己松耷的**轻轻地摩挲起来,像是有千番柔,便有些感动了。想想在他回来的这几年,或许是自己多年孤眠独睡的缘故,确是没有给他多少温和体贴。而老公虽说是五十多岁了,体还是这么结实健康,回来后吃的好睡的好,总想那事也是人之常。去年隐隐约约听说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后,气得自己几天吃不下饭。这事又不好跟外人讲,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真苦哇。年底一个落雪的黄昏,偶尔发现老公同一个烫着披肩大波浪的女人一前一后地朝一个地方走去,就准备将俩个苟合的男女堵住来一个了断。那知道在一个拐角下台阶的地方,不小心摔了一跤,弄了个腿断骨折。在她被过路的好心人送到医院后不久,老公也赶到了医院。望着他一付浑然不觉的样子,她气得咬牙切齿,但没有在医院大发雷霆。回到家后,因没有抓到有力的证据,再看看边的儿女也不小了,她忍住了。养伤期间,虽然老公买补品抓好药忙得不亦乐乎,她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讲。一个要面子的女人只能用冷漠去蔑视自己的男人,让他去感受沉默的沉重和仇视的份量。
然而,在大半年的养伤子里,她也冷静了许多。每天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里的恩怨仇,多少也悟出些道理来。反省自己对老公的态度,她意识到一个男人的离心离家,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女人驱使的这么一想,她对老公的态度好多了。腿养好上班后,她对自己的装束和打扮花了点功夫,连单位上的同事都说王大姐变了。原先那个肃穆庄重的女干部形象,被一个新的典雅含韵的仪表所代替,让人觉得亲近了许多。国庆节过后,宾馆的生意淡了下来,老公回家的次数比较多,见妻子比原来顺眼些,也就常回来过夜了。
王淑云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公的抚,边想着与老公这几年的夫妻生活,就觉得有一滴泪落在了鼻梁上,乎乎的。她忙睁开眼一看,只见老公两眼红红的深望着自己,便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问:“云甫,你怎么啦?”
史云甫摇摇雪白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说:“淑云,这么多年辛苦你啦,我对不起你”
王淑云马上用手封住他的嘴,摆了摆头,用眼睛告诉他什么都不要说。然后偎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一动也不动。
“淑云,躺下去,别冷着了。”史云甫温存地把妻子放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下去。
王淑云抱着老公,关心地说;“云甫,宾馆睡的被子要换一厚的。老骨头老腿的,千万别冷到了。”
“没有事。宾馆最近没有生意,我会常回来陪你的。”
“云甫,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冷淡?嗯,在那事上”王淑云有些羞于谈**,说着说着脸就红起来了。
听到妻子羞羞搭搭地说些她原本不愿意提及的话题,史云甫觉得非常的有趣,便调侃道:“怎么啦?大清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老不正经。”王淑云拧了老公大腿一下,见他痛得直咧嘴,忙心疼地用手摸了摸,便摸到了他怒气冲天的家伙了,于是吃吃地笑道,“怪不得你那么不老实,原来一碰就着火啊”
“淑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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