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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情何与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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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谢,的确自有时令,若是有心人把这时令融入了身边,也是一种幸福吧。
微风吹拂着湖边的桃柳,一树桃花一树柳,已然是凌都的特色,温温和和吹在每个人的心中。
草原上,驰马纵横的男子,潇洒自如,仿佛与天地争辉。弓骑箭射,一气呵成,仿佛远边一直矗立着的雪山之峰。虽然靠近绵延不绝的雪山,但是草原上的天气却是十分地温柔,每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谈笑着日常的生活。
“今天天气很不错。”纳漱打开帐帘,阳光洒落在身上,很是温暖。
回头看着还在酣睡中的皇甫杺杨,笑了笑。昨晚娜也缠着她说凌都的事儿一直到后半夜,就让她多睡会儿吧。纳漱出了帐子,昨天本想和杺杨说说自己的心里话,结果被娜也给一搅和,算了,他们一时间还不会离开,总有机会的。
一阵微风吹来,纳漱理了理自己鬓边的发丝,只见远边的两匹骏马驰骋而来,她看着马上的两人,笑着,走了过去。
“杺杨儿起了吗?”欧阳凌飞一下马,看到纳漱便问道皇甫杺杨的事儿。
“还在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娜也与她闲聊到后半夜,让她睡会儿吧。”纳漱指了指帐子说道,眼神的余光却一直在沧洬的身上,只是一直碍于心结的沧洬何时能接受这个细腻敏感的女孩儿的心呢?
“娜也真是的,有事儿不能白天说,非得晚上点着灯说到大半夜。”欧阳凌飞说着,手掌摊了摊表示无奈,进而看了看皇甫杺杨所在的帐子。
“你也该知道娜也的性子,就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人,哪怕一夜不睡,也很正常。昨天要不是我说累了,她还不肯走呢。”纳漱说完,从帐子里端出两杯奶茶,“刚骑完马喝杯奶茶吧。”
与沧洬指尖相触,两人都看着对方,纳漱一笑,沧洬挠了挠头转身对凌飞说道:“凌飞,喝完,我们再去骑一圈。”
“好啊。”欧阳凌飞爽快答应。与纳漱一直说话,忽视一边的沧洬正是欧阳凌飞的计策,看这小子能憋到什么时候,“对了,纳漱,杺杨儿起床叫我一声。”
“恩。去骑马还不忘记你的杺杨儿啊。”纳漱调侃着凌飞,“行了,去吧。”纳漱收进两只杯子,见二人再次跨马而去。
而两人都忽视了,沧洬临走前看着那帐子前面的那人的眼神。
快意驰骋,想必是最自由的了。
“你知道吗,凌飞,我很羡慕你啊。”沧洬随着风大声地说着。
“你一个大汗羡慕我做什么。”
“你能对自己喜欢的说喜欢,而我却不行。”沧洬自嘲地说着,而风大得几乎让凌飞听不清他的话,只是他本想隐藏的情绪还是让耳尖的凌飞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欧阳凌飞立即装了个傻,问道。
只见沧洬摇了摇头,“没事。来,我们比赛,看谁先到湖对岸!”
欧阳凌飞轻轻地笑,“好啊!赢的肯定是我!”
二人还在骑马快意的时候,皇甫杺杨打着哈欠醒来,“什么时辰了啊?”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只见纳漱看着她。
“纳漱,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顺便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
“没事,快穿好衣服吧。”纳漱从箱子里拿出一套衣服丢给皇甫杺杨,“杺杨,昨天。。。。。。”纳漱没有转身,轻轻地说着,只是皇甫杺杨是练过武功的,自然对这样的低语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和娜也说了太久,忘记你也有事儿跟我说了。”皇甫杺杨边穿戴边说着,只是纳漱的身影却变得那么寂落起来,“纳漱,你没事吧?”穿戴好,走近,搭上她的肩膀,看着她的时候,纳漱的两行清泪随之落下。
“纳漱,你怎么了?”皇甫杺杨急急地问。
纳漱擦去眼角的泪水,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皇甫杺杨也不好去追问什么,擦去她的泪痕,“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吧。”
“恩。他们也快回来了,我们过去吧。”
“恩。”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最深的想法,而很多时候都在寻找一个机会和对象想要诉说,对着他们似乎又犹豫了,只是怕给他们带去烦恼和厌恶。
“杺杨,你觉得我讨厌吗?”纳漱说着让皇甫杺杨不能马上理解的话,让皇甫杺杨有些担忧。
“纳漱,我说过,想说心里话的时候,我随时都是你的倾听者。”紧握纳漱的手,她笑得开朗,也安抚了纳漱原本有些不安的心。
“恩,谢谢。”也许今天她和杺杨就可以畅谈一番了吧,她是个睿智的女孩儿,也许从她那里能够得到答案。
第41章 明月心事几人知
若怨红袖说来迟,
只道此物是相思。
冷言惆怅梦里寄,
明月心事几人知。
明明才相识了几天,纳漱已经把杺杨当做了最要好的朋友。其实曾经她也有一个无话不谈的挚友,只是一切都变了。
“怎么吞吞吐吐的?”皇甫杺杨好不容易摆脱了欧阳凌飞的纠缠,回头一看,只看到纳漱一脸吞吐难言的表情。
“跟我来。”纳漱往里面看了一眼,便拉着杺杨往外面走去。
只是这个举动却被沧洬和欧阳凌飞看得一清二楚,二人便前后跟去。
这里是一个星空包围的草地,前面有一座湖,湖水干净得能照亮每个人的心。心情也不觉舒畅起来,和风打着肩膀,柔和得不像样。凌都想必也是这样的和风吧,一树桃花一树柳,湖水微漾,静静撩动每个人的心弦,春天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吧。
纳漱渐渐开了口:“它叫做昀绯。”
转身看到纳漱的脸色很黯淡,眼帘低垂,“昀绯?很好听的名字。它一定有一个故事吧?”皇甫杺杨坐在草地上,静静地倾听着即将被诉说的故事。
“这里是沧洬最宝贵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湖的漂亮,也因为昀绯是他的未婚妻,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纳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哽咽,似乎是带着极大的勇气。皇甫杺杨静静地没有打断,只是这些似是难言之隐的话,还有那个‘曾经’让皇甫杺杨极为在意,是什么意思,皇甫杺杨也未去追究,听到纳漱再次开口。
“我和昀绯还有沧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我们也都爱慕着沧洬,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告诉过对方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昀绯对沧洬说她喜欢他很久了,我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昀绯也喜欢沧洬。而且就在此时沧洬的父亲也就是已逝的大汗在同时也知道了这件事,对这件事很满意,昀绯便成为了沧洬的未婚妻。而我的感情却在那一瞬间,只能被冰封没有出路了。
其实昀绯从小体弱多病,大夫也说以昀绯身子的状况不可能活太久的。只是昀绯依旧每天带着最美好的笑容,看着沧洬骑马射猎、驰骋草原。我并不是不会吃醋,但是我只是希望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爱的人能够一生幸福。只是,沧洬和昀绯成亲的前一天,昀绯的病突然发作便就这样去世了。沧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心里其实很痛也很苦。
这几年,我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从来不奢求沧洬任何的注意,只是希望他能过得好。只是每当那一天,昀绯的忌日,我不会出现,因为那是属于他们的日子。只是去年我却违背了这个意愿,跟着他来到这里,看着他,我当时不能想象一个英勇的男人会在湖边哭泣,哭得那样声嘶力竭。我才知道昀绯在他心里的地位不是我能够代替的,可是。。。我依旧会陪伴在他身边,一辈子,不会改变。”
电视剧和小说的情节多半是这样,只是出乎皇甫杺杨意料的是,眼前的女人和那些所谓邪恶的女配完全不同。她大方善良,心地淳朴。
纳漱哭了,那是最真最深的情感发泄了出来,“杺杨,这些话我不能跟沧洬说。而你是我今生认定除了昀绯以外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决定对你说这些话。”
纳漱笑了,笑得那样凄美绝然,如果沧洬知道了这些会是什么感受呢?杺杨不知道,但是她也不会说出去。单方面的感情尤其是爱情是那样得仓皇无助,有时候甚至连能够倾诉的人都没有,若是遇到了一个看错的人,他也许反而还会嘲笑你的痴心,那样是肯定不值得的。
不远处的沧洬正好听到这些话,心里极不是滋味,他从来不知道昀绯和纳漱都喜欢他,也从来不知道纳漱到现在都是一直默默地陪着他。要是他能够仔细一些,也不难发现,每当自己出外回来,都能看到纳漱在阳光下的笑容。只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纳漱哭了,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好像被什么刺了似的,有些疼有些酸。
“你看到了,纳漱其实是个好女孩儿。”欧阳凌飞搭着沧洬的肩膀,淡然地说着,“人都是要往前看的,你再忘不了昀绯,也应该明白纳漱对你的心。”
沧洬被凌飞突然的举动吓到,“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需要时间。”
“你还需要多少时间,昀绯去世三年了。”凌飞说着那些沧洬不想直接面对的事实,沧洬觉得心中不安,便慌忙地离开了,是的,他需要时间,需要一段时间去冷静,不过不会很长。
“杺杨,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纳漱哭完,回头看着杺杨。
而皇甫杺杨也是以极为真诚的眼神看着她,“拥有爱情的都是傻瓜。”纳漱苦笑,的确。
“但是,能拥有爱情,也是一种幸福。哪怕很累、想哭,起码你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话,我知道这个故事很简单,但是对我来说意义却不同。”纳漱言语轻松了不少,这正是一种发泄吧。
“恩。”杺杨看着眼前这个傻傻的女孩儿,其实你不知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简单平凡的故事,对于他们本身意义都是非比寻常的,或许在常人看来很正常,但是很多时候却代表了不同的意义。
月凉如水,但是有这样的温暖去暖和人心,也许会带去更多的和风也说不定。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各自在床上却是怀揣着各种心情。
纳漱在这些不安的日子后终于睡了一个踏实的觉,而杺杨对爱情也开始怀揣着不同的感觉。
沧洬知道了这些事实以后,该如何面对纳漱成为了一个难题。而欧阳凌飞则是睡得不省人事了。
翌日,阳光晴好的天气,也是骑射大会的第二天。一个不好的消息传遍了草原,以至于骑射大会也开不成。
“大汗,不好了,东边的湖泊全部干涸了。”一个侍卫急忙跑进人群中,找到了沧洬,禀明情况。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人心开始惶惶,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不安。
“怎么回事?”杺杨拉扯着身边凌飞的衣袖,问着。
“虽然我们身处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常,但是东边草原的湖泊却几近干涸,没想到今天。。。。。。”凌飞的语气很是凝重。
“是旱灾吗?”
“草原常年绿水丰盈,怎会如此容易干涸,可见不是普通的旱灾。”凌飞说着,只见沧洬跨马而去,纳漱也紧随其后。
“我们也去看看吧。”
“你不会骑马吧?还是在这呆着吧。”欧阳凌飞说了一句好欠扁的话,但是就不会骑马的皇甫杺杨来说,她不去反而好些。
“欧阳凌飞,我鄙视你。”皇甫杺杨轻轻地说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但是心中还是十分担忧着那边的情况,不过急也没有用,倒不如去问问那名侍卫。
问过情况后,皇甫杺杨才知道东边草原本身也是物阜人丰的地方,草原的本部也设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东边草原的水源逐渐干涸,众人无策的情况下,只得将重要的本部搬到了西边草原来。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皇甫杺杨靠着这些线索也理不出头绪。轻笑了一阵,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鸭子侦探了,不过事出必有因,深入调查必然知道结果。
这整一天,大家都在讨论东边草原知否被诅咒的问题,这些话让皇甫杺杨觉得很可笑,这么科学的世界怎么会有诅咒这种东西存在呢。真是太可笑了。
不过从这些话里面,皇甫杺杨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也就是两年前大将军贺达主战攻打凌都却遭到了沧洬的严厉拒绝,因为贺达是否怀恨在心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而且贺达所握的军队似乎大部分也驻扎在东边草原后面的营地中,这又符合了一个要素。
难道真的是贺达?皇甫杺杨心中如是猜测道,只是一切都是假设和猜测,还是等待凌飞他们回来再做定夺。只是皇甫杺杨在帐子中等了一天,除了来送饭的小姑娘和大婶儿以外就没有人回来过,就连阿弦都几天没露面了,这是怎么回事?
等得无聊,皇甫杺杨出了帐子,走在人身边,依旧是惶恐的谈论。她倒是很想跟他们说,不要担心,你们的大汗会解决这些问题的,但是很多事情貌似不是这么简单就迎刃而解的。天色暗淡,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
“大汗回来了。”之前来报告的侍卫大声叫喊着。
皇甫杺杨张望了下,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你怎么知道大汗回来了?”
“我们是经过训练的,要懂得用声音来辨别马蹄,刚才我在地上听到了大汗的马蹄声。”
“你们倒是很厉害啊,要是别人骑了你们大汗的马,这又要怎么算呢?”皇甫杺杨觉着这个方法其实好是好,不过也有弊端。
“姑娘这就不知道了吧。要是姑娘骑在大汗的马上,马承受的重量不同,自然马蹄出来的声音也不同。”小侍卫好像还挺自豪的。
“要是你们大汗马背上多了个人,怎么办?”皇甫杺杨的问题一出来,小侍卫犯难了,“行了,别想了。你们大汗的确回来了。”皇甫杺杨往他们的方向而去。
“凌飞,怎么样了?”杺杨待凌飞下马,便问道。
欧阳凌飞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沧洬,两人很是困恼的样子。
“不好解决?”
“还没有找到原因。”沧洬走了过来,说着。
“东边草原的水源果然是全部干涸了,找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纳漱的样子也很是疲累。
“你们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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