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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剩女:搞定花心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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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狐狸似乎就有这种魔力让别人忘记些什么,尤其是他发明了那种把一块钱的冰砖打成了棉花糖一样的霜,再转手用二十倍的价钱卖出去的营销方法之后。我居然在三周后的某一天发现我们的财政没有出现负增长。
狐狸是奇迹。浴缸里的狐狸说。
狐狸真伟大。点着钞票的我附和。
“一杯牛奶,冰的,不放糖。”迎面过来的男人在我和林绢的注视下已经来到收银台前,在收银机边放上三块钱硬币,等着,就像他每天做的那样。林绢捂着嘴从我边上溜走了,去骚扰那只在厨房热得爪子流油的狐狸,我拿出杯子为这男人泡他几乎惯例般每天一杯的冰牛奶。
男人叫林默。两周前突然开始光顾我这家店,那时候我的店刚刚在狐狸的整顿下重新开张,而他是‘狸宝’重开业后的第一个顾客。
起先我对他并没有太注意,他就像这里很多人那样,进来点上一些不值钱的东西,然后对着窗玻璃发上一阵子呆,直到走人。后来渐渐发觉他来得很有规律。每天不早不晚,到下午两点五十分的时候肯定会看到他进门,进门后别的不点什么,只会要一杯不加糖的冰牛奶,然后在靠窗的角落里坐上一个小时,有时候也会跟我聊两句,在店里差不多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他说话声很静,有这种非常有教养的温文和宁静。
直到有一次看到他从对面那栋楼方向过来,我才明白这宁静的男人原来是术士的客人。
术士的客人通常都很类似,有体面的外表,有体面的穿着,还有一辆或者更多辆体面的汽车。甚至有一两次我还看到过当红明星在他家门外出现过。不过我还是希望这男人最好不要跟术士沾上什么关系,更不要有求于他,凡是和那个眼圈发黑的小子沾边的总让我联想到一些很不好的东西,黑暗,肮脏,尖声抱怨的头颅,交易总之,自从在他家看到铘的那种样子后,我每次看到这个黑眼圈的小子,心脏总会发出本能的排斥反应。
“你太太最近好些了吗。”送点心的时候经过林默身边,我发觉他今天在阳光里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我猜会不会和他住院的太太有关,所以就问了句。
“还好。”喝着牛奶他慢慢地说,和他以往每次给我的回答一样。林默并不喜欢喝牛奶,很少有男人喜欢喝牛奶,他喝牛奶的样子就像在喝药。可是他太太喜欢,这是他说的,他说他太太的皮肤和这牛奶一样白。
但他太太的病让她喝不了牛奶。
“你对面那家店,一直开着么。”给他邻桌送完点心往回走的时候,林默叫住了我。
我想了想点点头。
“可是每次去都见不到人。”
“也许忙吧。”特别是在接待一些奇奇怪怪客人的时候。我心里暗道。
“你和他们做邻居很久了吧,对他们了解多么。”
我忽然意识到他想从我这里打听到关于那术士店里的什么,而我是不是要告诉他呢,我觉得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他们,他们开元宝蜡烛的,呵呵,你知道这或多或少对我们这种店有点影响。”
他目光闪了下,似乎有点失望:“这么说你们关系不太好。”
我笑笑。
“那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店里有人么。”
“没怎么注意过,有时候看见里面有人走来走去,就是有人了。”我知道我在说废话。
“是么。我来过很多次,可是总碰不到人,我不敢相信我的运气会这么差。”
“你是想在他们店里买什么吗。”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是的。”
“如果很急的话往左走两条街有家差不多的店。”
“可你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声音抬高了点。这是第一次他表情看上去那么严厉,好象我说到了什么让他很不开心的东西。我觉得我今天有点太多话了:
“是啊,对不起。”当下陪了个笑脸赶紧转身去做自己的事,这当口看到狐狸从厨房探头朝我看了看,又用一种‘你又在偷懒了’的表情朝我咂了咂嘴。我瞥了他一眼没理他。这时有几个客人走了进来,一边要了冰淇淋一边交头接耳朝厨房方向凑过去,显然又是几个命案现场的好奇者,我不得不一边招呼着一边把他们赶到座位上去。
最近这样的客人越来越多了。
也许狐狸说对了,把厨房改成一个景点会是个不错的策略,只是没想这年头连凶杀案这样的负面新闻都能成为卖点。狐狸说这是他从网上学来的,他还抱怨我白有台电脑不懂得在里面的无限商机里好好挖掘。
四点缺十分的时候林默起身走了,和往常一样准时,我看到他一路径自朝术士家走了过去。但术士家门窗一直紧闭着,和上午一样,他拍了半天门没人应,于是就在门口不停地徘徊。
忽然想起来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铘了,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他总是在我面前像个目空一切的神,可是他在那个黑眼圈小鬼这里卑微得像个玩偶。想着想着不知怎的觉得有点不痛快,毕竟是我间接造成了他这种样子不是么,而且我甚至没有主动跟狐狸提起过这件事。
那么一恍神的工夫听见门铃又响了一下,有点意外,因为推门进来的人是林默。
“他们不在。”一路走到我身边他好象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正不知道是该接茬还是保持沉默,他又道:“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我不太能看到他们,可能和我们的作息时间有关。”这倒是大实话,我没添加任何一点私人感情因素。
“那么至少知道他们通常什么时候在吧,你们离得那么近”又道,他眼睛里带着企求的神色。
我摇摇头:“不知道,林先生,像我们这种开小店的不太会注意邻居家的事情。”抬眼看到狐狸在厨房门口眯着眼冲我拍了拍手,我依旧没理他:“不过我想天天来的话总是会碰到他们的,除非他们已经没说一声地搬走了。”
“是么。”林默聪明人,从我话里多少也感觉出什么来了,虽然他之前一直拒绝认识到这点:“那么谢谢你,再见。”
“再见。”
再见到林默是三天后的早晨。
这天甚至天都还没亮,我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刹车声吸引着从厨房窗户里探出头去。然后看到了林墨那辆银灰色的宝马,晨曦的薄雾里像只银色的棺材似的横在术士家门前的人行道边。他从车里奔出去用力敲着术士家的门,像是天塌下来了似的一种感觉:“开门!有人在吗!开开门!!”
好几家人因次而从家里探出头来看了看,随后又乒的下把窗关上了。我的窗也是。狐狸听见吵闹的声音通常做得最快的一个动作就是关上门窗,哪怕外面的吵闹声是因为地震。
“他今天不太对劲。”等狐狸关好窗转身拿蒸笼的时候我又趴在窗台上朝那里看了一眼:“他好象急疯了。”
“全世界每天有上亿个人不太对劲,而当中至少三分之一看上去都像在发急疯。”
“那是,全世界的人都发疯了狐狸都不会有兴趣。”
“啧,那倒未必,至少你要是哪天想到我床上发疯,狐狸还是有兴趣的。”
“狐狸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猥琐了。”
“哦呀,”狐狸轻笑,他侧头笑着的样子像只狡滑的猫:“狐狸说什么了。”
我想我应该生气的,他这只轻薄的家伙。可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他这样子很好看,甚至有那么一瞬我觉得自己两条腿颤了一下,在被他目光扫到的时候。好在狐狸没看到,他对他面前的点心们更在意一些,甚至还会对它们说话:“漂亮!”
“真是漂亮!”
“啧,你看这线条。”
“还有这味道”
“世界上有比你们更美的点心吗,没有。狐狸做的点心是独一无二的美人”
我听见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时忽然瞥见对面那扇门开了。里头摇摇晃晃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几天都没见踪影的术士。
看上去是刚被吵醒的,他连睡衣都没换,这副蔫了吧唧的样子显然让林墨吃了一惊,因为我看他朝后退了两步。这让术士觉得有了点意思,或者说得意,那天我在他家撞见铘时他脸上就是这副表情。
然后闪身把林墨让进屋,而林墨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快步跟着他走了进去。
其实这几天术士一直都在家,我知道。他在家时往往顶楼他房间那条窗帘会露个角,我想那是因为他某些喜欢偷窥别人的爱好。所以林墨一直来却总碰不到他,显然是他在存心回避,而术士对某个人避而不见总是有他道理的。
只是现在又开了门迎出来,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他对这生意有兴趣了。
被术士感上兴趣准不是什么好事。
琢磨着,看看时间差不多,我打算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摆早点。还没转身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在林墨车里看到了什么东西,这么一瞥而过的瞬间。我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依稀好象是个人的样子,可是窗玻璃反光,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宝珠,好把牌子摆出去了。”店里传出狐狸的叫声,他已经在把糕点往外抬了,我赶紧跑出去把当天的价目表挂到门外去。
挂完拍了拍手,忍不住又回头朝那辆车看了一眼。车里确实坐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在我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头微微歪着好象也在对着我看,我下意识朝那里走了过去,因为我想起林墨提到过的她的妻子,那个皮肤和牛奶一样白的女人。
女人总是对一个被男人反复念叨和珍爱着的女人格外感兴趣。
然后我见到了她。
那个皮肤和牛奶一样白的女人。
她靠坐在副驾驶座上,头朝着我的方向,但并没有看着我。只是直直地对着车窗外的某个方向,这样子让她看上去很美,也很安静。
死人是世界上最安静的人。
我被她瞳孔里映出来的我动着的身影给吓了一跳,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这当口术士的房门开了,林墨和术士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看到我在他车边呆站着林墨显然吃了一惊,随即沉着脸走过来一声不吭开门坐了进去。进去的幅度震动了他边上的女人,女人动了动,直挺挺朝他身上倒了下来,像只失去重心的塑料模特。
那瞬间车像脱弦的箭似的开走了,只留给我一股滚烫的风,和随风而散的尾烟。
还在朝车子离开的方向看着,眼角边身影一晃,术士套着空落落睡袍的身影踢踢沓沓走到了我的边上:“啧,这男人疯了,他居然把他老婆的尸体从医院带到了这里。”然后一副刚刚意识到我存在的表情:“呀,姐姐,来看铘?”
我白了他一眼,掉头回家。
那天之后再也没见林默来过我的店。而术士家依旧是每天门窗紧闭着,看不到那些体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从他家门外进去,也看不到他们究竟几时从他家门里出来。我觉得他很可疑,同时也为那个叫做林默的男人感到担心,被术士拒绝在门外的人肯定没办法得到他们想从术士那里得到的某些东西,但有一点肯定,他们也不会因此被交换走什么东西,无论是钱,还是别的什么。
可是他偏偏又引起了术士的兴趣。
真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黑眼圈的怪小子。
一周后再次见到了林默,不是照例的下午两点五十分,而是晚上接近打烊的时候。
第二章
和往常一样,我坐在收银台上挖着卖剩下的雪糕看电视,狐狸在一边擦着桌子。
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为了省电我只留了中央一盏小吊灯,虽然有点暗,不过很适合一边吃冷饮一边看电视的气氛。电视里一个女人刚刚朝那个疯子一样朝她吼了半天的男人甩了两巴掌,这让我觉得有点得意,我得意的时候喜欢一边用力地吞雪糕,一边用两条腿狠狠地撞收银台,听它发出咣咣的声音。
就在这时狐狸出其不意地袭击了我。
确切地说是我手里的雪糕。
就在电视里那个男人大吼大叫的时候,狐狸还在两张桌子的距离外收拾着那里的盘子,女人两巴掌甩完后他突然就站在我面前了,低着头舔掉我勺子里一大块雪糕,那会儿我正准备把它朝我嘴里送。
吞完雪糕他嘬着嘴朝我笑,很有点得意的样子,这让我忍无可忍地朝他摆在我鼻子尖的爪子上咬了一口。谁知道这只狐狸居然会回敬了我一口,这是我没有料到的,那一口还是咬在我的嘴上,这更让我没想到。
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嘴已经离开了,被他咬过的那块地方有点疼,小小的疼。这让一种更为激烈的情绪迅速代替了我的惊讶。我想反击,可是好象做不到,因为不知道该从这只狡猾动物的哪一部分下口。他离得我很近,就在我叉开得有点随意的两腿间站着,这反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可以清晰感觉得到他胯部的轮廓和温度,还有某些部分可疑的坚硬。
那坚硬对应着我身体里某种蠢蠢欲动的潮湿。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点过敏了,他不过就是那么在我面前站着,鼻子尖留着雪糕的巧克力色,呼吸里带着点巧克力微苦的冷甜,他正越过我的肩膀仔细擦着我身下的收银台,而不是我脑子里乱七八糟想象着的某些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狐狸那双爪子(他称之为手),正忙碌在我的皮肤上,而不是我身下的柜台,很细微却又清晰的一种感觉,冰冷,微痒,还带着某种诡异的力度。就像雪糕撑开你的喉咙然后一路滑进你的内脏,然后撕开你,分解你,粉碎你
兴许还会吻你。
从上面压过来,暴戾的吻,很深,很烫,就像某次在一节颠簸车厢的隔断里,那张神情模糊的脸,那种力度,那种温度
忽然狐狸胸口的衬衫在我嘴唇上划了一下,回过神闻到他领口里传出的熟悉的香水味,一下子有种做贼心虚的紧张。狐狸对此却一无所知,依旧抓着抹布一遍一遍擦着我身下这张柜台,用他那只快乐的爪子,嘴里还哼着那些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小调子,一点都不知道他刚刚被我用很短的速度在脑子里愤怒地意淫了一次,一点都不知道。
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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