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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我的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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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落打了个哈欠,舒服地从睡梦中慢慢找到意识。
她揉揉自己的眼睛,感受到了外面的强光,额,额,这是什么?她睁开眼睛,莫非是老眼昏花,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东西是什么??
她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戳了戳那个东西,细嫩柔滑,手感不错!这是她的手!?难道?还来不及震惊,便被一股怪味吸引了全部心神——怎么这么臭!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她眼前的白白,嫩嫩的肉肉下面,会冒出黄黄的粘稠物体!落落僵硬地转过头,心里猛的一怔,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最有营养的,无污染的化肥?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恶心,大声地尖叫了出来,这是货真价实的屎啊!她大声抗议,企图有人能来为她说明一下,为什么她一醒来,就会面对一坨屎!
可是,苏落落很无奈地发现,自己的尖叫,竟然成了婴儿的哇哇大哭!一时间,难以接受如此诡异的事实。她为什么会严重缩水!?而这又是哪里?她满是疑惑的四处打量,一抬头,便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睛,甚是无辜的看着她,不禁甩了他了一个白眼,死小孩,看什么看,不知道自己拉屎了么?
然而那婴儿的嘴角竟渐渐弯了起来,那个死小孩他在笑!?仔细打量,发现这个男婴的五官竟是十分精致,俊俏,心底暗忖,这死小孩,长大后多半是一个祸害!空气中弥漫着“天使”的味道,落落眉头紧锁,或许她该趁早将这个祸害扼杀在摇篮
“哎呀,小姐怎么在哭?”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落落立即回过神来,试图以撕心裂肺的吼叫,唤起别人的注意,她不要与屎为伍啊!
忽然,一个香香的怀抱柔柔地将她抱起,温和的声音响起,“怎么了,二小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随即转身吩咐道,“没看见表少爷脏了么,还不收拾收拾!”
感动的落落差点当场洒下两行热泪。
之后,苏落落和那个她口中的死小孩,还有一个正熟睡着的女婴孩一起被放在了另一张大床上,她软趴趴地躺在一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婴孩?
她无奈地翻了个身,调整到了一个令她觉得舒服的姿势。
她斜眼看着那个扑闪着水灵灵大眼睛的罪魁祸首,心里更是来气。
苏落落朝他哼了一声,奈何生为婴孩,原本气势十足的一声哼到了她口中,居然变成了一声如同蚊吟的小小声。
那死小孩一点也没察觉苏落落的恶意,依旧呵呵笑着,嘴里顺便流着无穷无尽的粘稠液体!
苏落落厌恶的看着他,心里为那死小孩的流口水兼敌友不分感到十分不耻!
可是,一个会流口水的小破孩,凭什么可以长得这么妖孽,祸害!果然是祸害,落落再次在心中肯定到。并不忘鄙视地朝他翻了翻白眼,将头转向另一边。嗯,还是旁边的女婴比较好,悠然沉睡的小美人,她几乎可以想象,将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太过专注以至于落落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危险!
等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小脚丫子狠狠地踹上她的屁股,她已是连惊叫都来不及,一下子就朝床下翻了出去。
该死的,死小孩,暗算我!姑奶奶若大难不死,此仇必报!在落地之前,苏落落咬牙切齿地想道。
当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准备粉身碎骨的迎接那个大地母亲坚硬的怀抱。发觉自己并没有疼痛之后,苏落落皱皱鼻子,双眼微睁,想看看是谁这么有爱,竟能在那么千钧一发的状况下救了自己。
一张放大的,清俊异常的脸。男子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他是?虽不认识,不过他的怀抱好舒服,她往里拱了拱,理所当然地霸占了男子的怀抱。
男子抱着云落坐到床上,厉声道:“你们是怎么看小姐的?”
“老爷,是表”
“是奴婢没看好小姐,奴婢该死!请老爷治罪!”身边的紫衣女子打断那名女子的话。
明明就是那个姓婊的小子想谋杀她!落落扭动着自己胖胖的身体,以行动表示强烈不满!
男子感觉到自己怀里云落的动静,马上柔了表情,温柔的嗓音,“云落乖。爹爹会一直保护你。”
云落?是在叫她么?而眼前这个温润如水的男子居然是她爹爹?一个还未萌芽的芳心瞬间跌的粉碎,正当她黯然神伤之时,身后忽然一阵巨大的哭闹声,落落不由得双目圆瞪,哼!居然是那个暗算她的小鬼!他还敢哭给她看?心底的对他的鄙夷不由得加深。
这时她爹爹见那卑鄙小孩哭的厉害,便顺势将她放在一边,抱起了他,温言哄了起来。
然而她百分之百看见,在她爹抱起那个小鬼时,他眼底闪过的一抹轻笑。死小孩!我与你势不两立!
从此之后,苏落落的童年,便多了一个处处和自己做对的卑鄙却妖孽的表哥,不过幸好还有那个温柔漂亮,总是护着自己的小姐姐,那样的日子转眼竟过了十年
云落同姐姐云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惹得一向好脾气的云菀也忍不住出声抱怨,“落落,怎么了?”
云落看着云菀精致的脸庞,一脸疑惑地问:“云菀,我发现我很不正常。”
云菀咯咯笑着,“落落又说胡话。早些睡吧,齐轩哥哥不在,你倒睡不着了,好了,爹爹说,明天我们生辰,要宴请客人的,小心别睡过头了。”
爹爹说齐轩回家去了,所以少了那个成天与她作对的妖孽,落落嘟了嘟小嘴,心里确实有些不自在。她转了身,暗夜中,她睁着圆亮的大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那齐轩说是自家的表哥,她却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姑姑姑父的,那齐轩,真的是表哥?
她这个世界的爹爹百里云亦是临国的的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十年,云落也算稍稍了解了一下自己的家族,这次齐轩说要回家,她还真想不出来他能去哪里?算了算了,谁要管他呀,最好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哼哼,云落轻轻出声,眼睛一闭,睡去了。
然而她们都不知道,这个十岁生辰,竟会变成那么多人的忌日!
那一夜,血光漫天,整个百里府一夜间变成了一个修罗炼狱。
云落五岁。
某一日,小云落手拿钓竿,在百里府花园的池塘边枯坐,一张精致的小脸严肃无比。
齐轩远远便看见那个正襟危坐的云落,不知她又在搞什么鬼,他挑挑眉,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明明是想学大人走路的姿势,却让他学的不伦不类。
他轻轻在云落身后咳了一声,见云落居然没有回头看他,不禁皱起了鼻子,他提高声音,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嘴角微微含笑。
云落缓缓转头,看着那个矮趴趴的齐轩,不禁轻声叱道,“你做什么呢?没看到我在钓东西呢么?”
齐轩记得那池塘里除了几条彩鱼之外没有其它东西了,他不由得凑上前,看着那空荡荡的池水眨了眨眼,语气中微微有些渴望:“你在钓些什么?”
只见云落满脸鄙夷地朝他瞥了眼,“我自然是在钓收藏,钓推荐,钓留言了,没看到我的收藏涨的那么慢么,还有我的推荐,你看它涨过么?真是忒笨了,最悲催的是我的留言,还一个长评都没有,你说我容易么?”
齐轩一副明了的样子,对着那碧波荡漾的池塘,佯装厉声,“没听到云落的话么,还不来收藏,来推荐,来留言!”
确实不怨?
云落抹抹头上的汗,长吸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挥动自己手里死沉的斧子,一下一下地劈起眼前的柴。
每日劈柴,打水,洗衣,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四年了,心神一闪,手一松,斧子便朝地上落去,发出了一声巨响。
云落微微皱眉,缓缓弯下身,将那掉在地上的斧子捡了起来,重新干了起来。
云落将劈好的柴撸成一堆,熟练地将柴捆了起来,然后,半蹲着,将那堆柴火挪到了墙角。她移步去井边提了一桶水上来,就着那冰凉入骨的井水洗了洗手,也不顾手上那溃烂的伤口,径直就着裙边擦了擦手,往洗衣房走去,虽天色已是不早,但云落的活却依旧没有干完。
不过她也已经习惯,想来,过去的四年,她过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么?她穿越前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现在的落差,对她来说,并无所谓。
待她来到洗衣房,张妈已经叉着腰等在门口了。
云落快走几步来到张妈身边,低头,“张妈,我来晚了。”她不卑不亢地说道。
张妈还未说话,一个巴掌落在云落的身上,“死丫头,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不成,几年了还这样,要是再如此,便禀了二爷将你逐出去算了。”
“云落早就不是千金小姐了,不像凝柔小姐,被宫主宠爱着,以后是要做宫主夫人的,我不过是个奴婢,怎么劳烦张妈的口水呢!”凝柔本是张妈的女儿,现在则是宫主的宠妾。云落敛了眸子,温顺的答道。
张妈口里假意嗔道,“你这小蹄子,什么时候那么会嚼舌根子了,好了好了,快些去吧!”拍在云落身上的力道却是轻了许多。
云落低眉顺眼的喏了一声,绕过张妈走进房间,她背对张妈的脸上轻笑一声,嘴角淡淡勾起,这样的生活,她早就习惯了。
是了,就是那个张妈口中的二爷,她的命便是他救的,若不是他,自己怕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吧,
等她做完所有的工作,已是深夜,云落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想去找点东西吃,张妈吩咐过,若是晚了,她可以自行过来,免得打扰其他人,也是,这个时间,哪里还有人醒着的,恐怕除了自己,其他人早已入睡了吧。
一如往常,厨房里只有两个已经冷的发硬的馒头,云落不喜欢在厨房多呆,拿了馒头便走了出去,她不想回去那个散发着潮气的冰冷房间,亦不敢到处乱走,只去了往常总会去的寂夜湖,坐在岸边,吹着冷风,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一天的辛苦工作之后,她最爱的,便是安静地一个人在这寂夜湖呆一段时间了。
她抬起手,将馒头塞进嘴里,慢慢地咬了一口,细细地咀嚼起来。
本来就十分平静的湖面因为夜色而显得更加静谧,偶尔有阵凉风吹过,便是皱了一湖冬水。
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四年前的那个厮杀声不断,哀嚎声不断,求救声不断的夜晚,如果她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没有经历那个夜晚,或许她双手握紧,不敢再去回忆。
云落紧紧身上的衣服,再咬了口馒头,却感觉肩上忽然一阵暖意传来,云落本能的转过头去,是他!云落忽的想起自己满嘴的馒头,不由得快咽了下,吞了下去,不想竟是吞咽的太急,呛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敢大声。
南宫御矮下身子,坐在了云落的身旁,轻轻拍着弓起身子不断咳嗽的云落,眼里带着些许的笑意,也不同她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湖面。
云落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直起身子,将他披在自己肩上的披风拢拢紧。
南宫御瞥眼看向她放在衣襟上红肿的双手,神色莫辨,“在张妈那里的四年,可还习惯?”他忽然开口。
云落紧了紧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放到身后,垂下眸子,毕恭毕敬地说道:“习惯,张妈,”她顿了顿,“张妈很照顾奴婢。”
南宫御转过头,看来,这四年,确实让她历练了,他眼睛微眯,“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着,便是伸手过去,抬起云落的下巴,云落往后退了一步,却是直视了他的眼睛,“那你,可怨我不声不响将你放在那边四年?”
云落看着南宫御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奴婢的命是二爷救的,自是不怨二爷。”南宫御若有所思地看着云落,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目满意地眯了起来,薄却红润的嘴唇也扬起了一个角度。
被南宫御那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云落有些不自然地扭开头。
南宫御也不再说什么,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在他唇边浮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娇小异常的云落,忽然矮下身子,凑近云落的脸孔,声音亦是不自觉地温软,“早些回去睡吧,明天尚需早起!”
云落不知南宫御竟是如此靠近自己,抬头,唇角竟是轻轻的划过他的面颊,南宫御脸上一阵酥麻,像是蝶翼轻轻扬过一般,他露出笑容,直起身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云落一眼,转身离开。
云落的脸微微泛红,脑中却一片清明,南宫御
交锋
第二日下午,云落手里还拿着一件湿淋淋的衣裳,抬头看着张妈冷冰冰的脸,略微吃惊地问:“张妈,你是说,二爷唤我过去?”
张妈盯着这张不俗的脸庞,这小丫头竟然在这四年内出落的那么也不知这臭丫头是使了什么狐媚招数,没有什么能耐,居然也能让二爷那么重视,居然在那临风院召见她,那地方,可是连自己的都女儿进去过。“耳朵聋了不成?难道老娘还要再说一遍?”说着心中气闷,伸手就朝云落的耳朵重重扭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云落不顾自己耳上因张妈而流血的伤口,直直的看着掉在地上那粘着几滴鲜血的蝴蝶耳坠,那是四年前
云落眼色一沉,冷道,“云落的耳朵自然是是不聋的,不过,”她顿了顿,笑,“张妈可就不一定了!”
张妈何时想过这个一向乖顺的云落竟也会和自己抬杠,心中怒极,她面上一黑,便是伸手要去扇云落的脸,“你这个死丫头”话还未说完,云落竟是一闪,她脸上带笑,道,“我可是要去见二爷的,张妈可是确定要打在云落的脸上?”她漫不经心的拭去耳边的鲜血,“凝柔现在,恐怕还不是宫主夫人吧!”
云落抬眼看着双眼直愣的张妈,轻轻一笑,捡起地上那粘着血迹的耳坠,轻轻放在腰间,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她眼角一弯,“既然张妈没有事了,云落可去见二爷了”她越过已经惊恐不定的张妈,嘴角一勾,跨步走了出去。
云落站在一个圆拱门前,抬头,看着那门上行云流水的三个大字,“临风院。”她缓缓开口念道。临风院周围是大片幽绿的竹林,风一吹,便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煞是悦耳,临风院极其的隐秘,隐在竹林后,想必是南宫御喜静,除了方才带自己进来的那人,云落竟是没有见到任何人。
云落轻笑了下,迈步跨进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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