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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无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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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呆,就呆了快十年。除了每年发放官员饷银的时候,他几乎被众人遗忘。
谢季柏坐在客房的椅子上,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头。他离家前,父亲交代他务必劝说五叔谢兴言回家,只要谢兴言同意,谢家就能将他调回京师,毕竟得罪皇帝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老皇帝如今只怕早忘了那档子事。
然而听当地百姓所言,他这位五叔,似乎不太容易沟通,何况这种不着调的性子,让他回京师,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杜月儿走到谢季柏身后,伏在他耳边问道:“少爷有心事?”
谢季柏伸手将她搂到身前,抱到腿上,“在想我那个五叔。”
杜月儿伸出手替他揉着眉头,谢季柏闭上眼任她按摩,杜月儿替他按完眉心,又抓住他冰凉的手揉搓,等谢季柏的手捂热了,杜月儿才道:“少爷,月儿看书上说,凡阴阳气不相顺接;便为厥。厥者;手足逆冷者是也。”
谢季柏睁开眼,面带疑惑看着杜月儿,只见她睁着一双诚挚的大眼睛,正儿八经地问道:“少爷可需月儿替您调和阴阳之气?”
“”
谢季柏沉默片刻,马上道:“月儿有心了。治病宜早不宜迟,我们即刻开始吧。”
说完抱起她到床上,刚放下帐子便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脱杜月儿衣服。
半盏茶后
“怎么又是我在下面!”谢季柏愤而捶床。
“因为月儿要服侍少爷啊!”杜月儿俯身送上一个香吻。
“不行,你给下来!嗯说了不要碰那里”谢季柏瞬间绷直了身子。
“少爷不要口是心非啦,明明最喜欢月儿碰你那里。”杜月儿故意加重手中力道。
又过了许久。
“你好了吧,现在换我来!”谢季柏迫不及待想翻身做主。
“不行,我还要。你再等等。”杜月儿轻轻一推,再次将他压在床上。
“每次都是等等,到底等等是什么时候?”谢季柏无奈问道。
“就是等等么。”杜月儿随口敷衍。
“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谢季柏再次愤而捶床。
海风轻轻,海浪声声,弥漫在海上的银白霜雾慢慢消散,不知不觉东方已经发白。
一道红霞至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现。
“少爷,快看,太阳要出来了!”杜月儿忙推推谢季柏。
谢季柏揉揉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那渐渐升起来太阳。昨晚折腾到很晚,然而天还没亮,他又被杜月儿拖出来看日出。他打了一个哈欠,脑中还在回味昨夜之事。虽然一直被压在下面,但不用耗费体力,又做的很舒服小丫头在他的调/教下,技术越来越好了
不行!不能被这点好处所迷惑,要奋起,要反抗,要维持大丈夫的尊严!
下次一定要推倒杜月儿!谢季柏再次给自己打气,下定决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一步步从海面上升起,霞光万丈,不论是天,是海,还是海边的小城,都沐浴在这片灿烂温暖的日光之中。
海鸟在蔚蓝的天际翱翔,杜月儿牵着谢季柏的手,在沙滩上流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海风鼓动起他们的衣袍,衣袂飞扬,杜月儿昂起脸,日光下,她的眼睛清澈见底,“少爷,你冷不冷?”
谢季柏握紧她温热的手,“不冷。”他真的不冷,那手中的温暖,能一直蔓延到他身上。
漫步回客栈,顺带捡了一串贝壳。
早餐是线面糊,线面细如发丝,易于消化,里面放了海蛎,虾仁,猪血,芹菜。谢季柏看着这碗糊状物发呆,相比杜月儿的不忌口,他最讨厌吃这些绵软的食物。只好拿起一旁的豆浆喝了几口。
正郁闷间,却看见元承弼扛着一个乞丐走进客栈。
定海是个穷县,全县就一家简陋的客栈,雅间是不用想了,所以众人只能坐在大堂中。元承弼一进来就看到要找的人,立刻向他们走去。谢季柏饿着肚子,本就心情不佳,此时看见元承弼这个阴魂不散的,更是没有好脸色。
元承弼将肩上扛着的乞丐放下,“帮我,看看他。”
谢季柏见那个昏迷的乞丐额上有一块血痕,皱眉道:“他受伤了,你应该带他去看大夫,带给我们看干嘛?”
元承弼闻言有些羞涩,“我,没钱。你们,有大夫。”
谢季柏真想捶这家伙一顿。平日总来他们这里蹭饭,如今连大夫都蹭!
谢季旁绣鲇置磺耍姓惺秩盟ヒ黄鸪栽绶梗绣隽⒖谈吒咝诵俗剿肀撸似鸱雇刖统裕坏愣疾荒米约旱蓖馊丝础�
谢季柏快郁闷死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摆脱这个讨厌的南诏人啊!!!
那乞丐满身酒气,身上也脏污不堪,纪大夫拿干净的湿布替他清理伤口,许是触碰到伤口,他突然被刺痛惊醒过来,一把掐住纪大夫的脖子:“干!你敢打老子!知不知老子是谁啊!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无辜的纪大夫翻着白眼:“你、是、谁”
“老子是定海县令谢兴言!你个刁民敢殴打朝廷命官,老子要判你斩立决!!!”
谢季柏一口豆浆差点没喷出来。
再看面前这个乞丐,一身看不清颜色的破烂长袍,衣领上满是油渍,露出脚趾的靴子上尽是泥泞,头发像稻草,半张脸都被乱糟糟的胡须挡住,根本看不清五官。
就这样的人,居然自称是定海县令,他的五叔谢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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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案
谢兴言还掐着纪大夫不放,谢季朝见再掐下去纪大夫就要嗝屁了,忙走到他身边解释:“他只是个大夫,不是打你的人!”
谢兴言回首,一双冒着精光的眸子牢牢锁定谢季朝。
谢季朝后背的冷汗突然就冒出来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
果然,下一秒,谢兴言如脱兔般瞬间蹦到他身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是你吧!是你打的,对不对?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谢兴言虽然年已近四十,比谢季朝大上很多,但相比养尊处优的谢季朝,他力气要大得多,一双脏污的铁手掐得谢季朝快喘不过气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住手!他也不是打你的人。”谢季柏终于看不下去了,这什么人啊真是!见谢兴言看向他,谢季柏忙道:“我也不是,我们是救治你的人。”
“我不信!”谢兴言双眼朝众人扫过,“那三个女的可以排除,你们几个男的中肯定有一个是打我的人!”
谢季柏道:“谁打你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当时没看清楚!”
谢季柏当然知道十有八/九是元承弼打的,不过他虽然讨厌元承弼,却也没有供出他的打算。“你的伤口在额头,明显袭击你的人当时是和你面对面,现在又是白天,视线明晰,就这样你还不知道是谁打得你?”
“这个”谢兴言顿时语塞。
谢季柏忽然想起从前在书上看过的一种病症。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让纪大夫,梁先生和方大厨三人围着谢兴言转圈,这三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身形差距也不大,待到三人停下来后,谢季柏问他:“你认认看,他们中哪个是方才被你掐住的?”
谢兴言当然认不出来。
因为他有脸盲症,根本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任何人的脸,在他眼中都没差别,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包括他自己的脸。男女通过发型和衣着,还可以分辨的出来,但再具体的就不行了,除非某个人少了一只眼,或是少一个鼻子这样明显的面部特征,不然他根本分辨不出来。
所以不管是熟人还是仇人,从他面前经过,他都一概不认得。
谢季柏心想难道这就是谢兴言自暴自弃,将自己放逐到穷乡僻壤的原因?
谢兴言见对方怎么都不肯供出凶手,愤怒道:“你们不说是吧!好,全部跟我回县衙,本官要开堂审理!”
谢季柏闻言顿时乐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光杆县令要怎么审案!
谢糊涂要审案了!
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落后年代,谢县令要审案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地传遍定海县的大街小巷!
菜贩子激动了,肉贩子壮怀激烈了,倒泔水的仰天长啸:“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谢县令审案!”
定海县民众,先是就谢县令要审案之事,轮流发表了意见,再由民众代表,带领众人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最后总结陈词——此乃千古奇事,不能不看。
接下来奶孩子的抱上娃,倒泔水的提上泔水桶,卖菜的挑上箩筐,卖肉的还来不及放下杀猪刀,众人扶老携幼,浩浩荡荡杀向,啊不,走向县衙——围观。
要说谢兴言是个光杆县令,那也不全对。这定海县不受重视,朝廷为了省钱,类似定海这样的偏远,又穷困的小县,县丞啊,主簿啊,典史这些佐官是没有滴。师爷则要县太爷自己掏腰包请,不过咱们这位县令半生穷困潦倒,自然也请不起师爷。
但是,衙役还是有的。只不过因为发不出工资,衙役们都常年在外兼职。
看到那个杀猪的没有?
对,就是他!别看他一身血腥油脂,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红色的衙役服,把杀猪刀往后腰一插,再往堂上那么一站
嘿!还挺人模狗样不对,人模人样的!
于是人群中陆陆续续走出几个衙役。有卖菜的,有倒泔水的,有卖酒的虽然谢县令给不出一个铜板,但谢县令自上任起第一次审案,他们怎么也要捧个人场不是?由此可见,定海县的衙役们,个人觉悟都十分之高。大家鼓掌。
待到所有衙役集合,拿起杀威棍在坑坑洼洼的青砖地上有节奏地敲击,嘴中喊起“威武”二字,谢兴言穿着半旧官服,踱着官步走到大堂之上,坐下。
此时他已洗去一身污浊,稻草似的头发也重新归拢梳齐,虽然还是胡子拉杂遮住了半张脸,但已同方才的乞丐判若两人。特别是那对修长剑眉下的黑眸,亮如星辰。
谢兴言往堂下一看,左边四个衙役,右边只有三个衙役,还少了一个。
于是干咳一声,打着官腔问下面的人:“还有谁没来啊?”本官审案居然敢不给面子!
下面一个方面大耳的衙役回道:“大人,缺的是张栓全,他前年染了寒疾,没了。”
“哦!”谢兴言点点头,道:“我记得你是余常贵吧?许久不见,你胖了许多呀!”
那衙役回道:“大人,我是牛力。您五天前还在我的猪肉摊上称过肉。”
“”
另一个衙役插话道:“大人,我才是余常贵。”
谢兴言讪笑两声:“哎!常贵,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瘦!”
余常贵道:“大人,您昨儿还在我那沽过酒。若是您能把往日欠我的酒钱全还上,我心宽了,兴许还能吃胖点。”
“”
擦!这帮没眼色的龟儿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兴言愤而一拍惊堂木:“带被告上堂!”
谢季柏作为众人代表,大刺刺走到堂下站定。
谢兴言喝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谢季柏道:“自古秀才见官不拜。晚生不才,可也是羲和三十二年举子。”
谢兴言心想不过是个举人就敢在老子面前横!老子还是羲和十八年探花呢!又一拍惊堂木:“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晚生不知。”
“你包庇逃犯,若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就按包庇罪判你三年监/禁!”
谢季柏还没作何反应,底下的衙役牛力就先叫道:“大人万万不可!”
谢兴言皱眉:“有何不可?”
“咱们县衙已经穷得叮当响了,您关他三年,咱们不还得多养一张吃饭的口吗?”
“”
好在谢县令知错就改,立刻改口:“你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就按包庇罪判你杖背八十!”
衙役们激动了,打板子欸!这项技术活有多少年没实践了?都快生疏了!
七个衙役十四只眼,相互瞪视:一会你个龟儿子可不能和老子抢!
谢季柏不紧不慢申辩道:“大人说晚生包庇逃犯,可知逃犯是谁?”
“这个”谢兴言语塞,继而怒道:“本官要是知晓逃犯是谁,何须问你!”
“那逃犯有什么特征?”
“不知!”
“大人既不逃犯是谁,又不知逃犯有何特征,如何就认定晚生包庇逃犯?”
谢兴言大怒,一指自己额头上的血口子道:“看到没有!这就是那家伙打的。殴打朝廷命官,罪当斩首!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当逃犯砍了!”
谢季柏道:“对于大人的遭遇,晚生深表同情。但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赃,凡事都讲究个名正言顺。大人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空口白牙就说晚生包庇逃犯,这实在难以服众。何况晚生见到大人时,大人满身酒气,会不会是大人你喝醉了酒,自己摔伤了额头呢?”
“不是!我就是被人打的!”
“那不如大人将当时的情景说一遍。”
当时的情景?
昨晚他喝醉了酒,随便找了个屋檐将就一晚,早上是被饿醒的。一醒来就看见旁边坐了一个人,在吃海蛎煎。他饥肠辘辘下就抢了对方手边的一个海蛎煎吃,不想那人着实凶悍,稍一用力就抢回海蛎煎,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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