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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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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泄了力气一般地靠在门板上,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丁佟贝,只见她依然把笑容挂在脸上,冲尔雅了然地点点头,她已经知道他请假了。
尔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校门口的,只知道一路上她都在喃喃地埋怨着丁佟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她要走的事情。
丁佟贝始终保持着笑容,甚至难得的主动承认错误,半开玩笑似的说让她们两人有怨有气的赶紧发,以后再想要这么直接的当面的鄙视她可不太容易了。
不知道为什么,尔雅在听到这句话后喉头堵地难受,竟回不了半句嘴。
事实上,丁佟贝一直在努力地和家里交涉,希望不要去英国,至少也是读完高中再走,然而突发的事件和决定使她不得不离开,甚至还是如此的匆忙。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走到大门口,接丁佟贝的车此时也“嘀嘀”的按了两声喇叭。
或许是这刺耳的鸣笛声,激得尔雅心头一阵抖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只得一把将丁佟贝抱在怀里,搂得至紧。
沈西艾已经看不得这样的离别场面,默默把头转向一边,倒是丁佟贝伸手拉了拉站在一旁默默流泪的沈西艾,于是三人抱在一起,无声无息只是任眼泪顺流而下。
抱了很久,刺耳的鸣笛再次响起,丁佟贝拍了拍尔雅和沈西艾的后背,这俩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抬起头时脸上一片泪水模糊。
“对了,你要走了,跟周子腾说过么?”尔雅擦了把眼泪问道。
“没有。”丁佟贝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说?你最近一直很努力的,为什么最后一刻又缩进龟壳里了?”沈西艾皱了眉头说道,尔雅也认同的点头。
“就是因为之前努力过,也留下过美好的回忆了,所以我很知足了。”丁佟贝耸了耸肩,依然很努力地挤出大大的笑容。
尔雅和沈西艾强忍着呜咽,难以说出话来,三人就这样相互对望着,似乎看着对方就已经足够。
司机不适时宜地走到丁佟贝身边,低声提醒她该走了。丁佟贝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再一次把尔雅和沈西艾揽紧怀中,用力抱紧后又挣脱开,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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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时候,所有同学都已经离开,只有尔雅还呆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无焦距地愣愣盯着前方。
很久很久,直到金戈第一次走上楼来,走到尔雅教室,她依然都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变。
金戈脚步轻缓,走到尔雅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尔雅没有抬头,但她知道身边来得人是金戈,她不用抬头,她就是知道:“丁冬走了。”尔雅喃喃,听不出语气。
“我在窗户上看见了。”金戈语气柔和,伸手揽了尔雅到自己肩头。
陷入温暖的怀抱,尔雅懈了绷紧的神经,泣不成声。
**
*【这里是丁佟贝承接的一个小番外】*
辗转了一个晚上,我根本无法入睡,眼睛已经肿的像核桃了,却还是忍不住有眼泪流出来。
我一直自诩是个笑对人生的人,但最近确实没办法笑出来,昨天下午和尔雅西艾惜别的时候,努力的挤出了微笑,但我知道应该比哭还难看吧。
当时尔雅问我有没有告诉周子腾自己要走的事情,我如实回答她没有,我确实没有告诉他,因为我又胆怯了,之前因为知道可能要离开这里而鼓起的勇气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告诉尔雅我已经有了足够的美好回忆,我知足了,因而不想再去打扰周子腾。事实上我撒谎了,撒了很大很大的谎。
我很想告诉周子腾,我喜欢他,喜欢到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我很想告诉他,我要走了,不知道这一去是多久,或许就再也不回来了;我很想跟他说,来送送我吧,不论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同学,朋友,点头之交,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让我在临行前再看你一眼。
妈妈又在楼下客厅喊我了,再过没几个小时就要坐上飞往英国的飞机了,我打开皮箱,拿出之前给周子腾制作相册时多冲洗出来留着自己偷偷观赏的照片,一张张翻看。
我能瞬间回忆出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任何一个场景,任何一句对话,我甚至会把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拿出来反复咀嚼,反复推敲,不时拍拍自己的脑袋,早知道这句话当时这样说就好了
这张照片是周子腾在游乐场对着生日蛋糕许愿的时候我用手机拍的。
那天是他的生日,他竟然还是想尽办法赴了我的约。没人知道我在得知那天是他的生日时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心情。
后来我因为坐了那恶心的八爪鱼吐得昏天黑地,却也因此因祸得福地和他单独呆上了一小会儿,尽管我一定是丢脸丢到家的状态,但他却始终绅士体贴。
后来我找了借口支开他,自己跑了很远去买来蛋糕,虽然行为有点不靠谱,但我看到他惊喜的笑脸,突然觉得别说跑几条街,就算让我绕着地球跑几个来回,估计我也会干。
手机像素太垃圾了,冲洗出来的人有些模糊,那又怎么样,反正即便只是个背影,我也知道那是他。
抱着照片,我轻轻松了身子躺到床上,好像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不论我在这里回忆多少次,都也只能成为回忆了。
突然我发现,让我陷得如此之深的人我甚至连他的手都还没有拉过。我缓缓闭上眼睛,把手里的照片上移,沿着心窝,胸口,锁骨一路滑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
“宝贝——”楼下妈妈大声喊我,我被惊得睁开眼睛,猛地伸直手臂,把照片拉离嘴边,放到面前直视。
看了几秒,我坐起身子冲到楼下,妈妈在楼下怨声载道,喊了你好几遍了,东西都收好没有?
我顾不得和她多说什么,只迅速跑道门口换上鞋子,边跑边冲她喊一句,一小时后马上回来,绝不会误了飞机。随后咣地关上门。
我跑得很快,但还是能听到妈妈在身后追我出来叫嚣着问我去哪去干嘛,不过我没时间理会了。
我想我要抓紧最后的一分一秒,去完成我今后回忆里最重要的部分。
**
我打的冲到了周子腾家的楼下,因为我们两家距离较远,打的也要二十多分钟。我其实从来没来过这里,面对一排长得都一样的别墅,我有点迷糊,说起路痴程度,我大概比尔雅有过之无不及吧。有时候我甚至弄不清自己家别墅是几排几栋。
不过好歹还有手机可以打。
号码拨通后听着里面嘟嘟的声响,说实话,我紧张万分。
不知道他病得怎么样了。
说到病,我又开始纠结了。
一方面希望他已经康复,一方面又希望他至少今天还是生病的,至少这样他就会在家养病,而不是已经去到学校,让我无缘见面。
我焦急地听着手机里面的响声,突然,电话接通,对面响起一声听上去还有些虚弱的声音。
我赶紧张嘴说话,不过已经有些结巴了。我,我是丁佟贝。我说道。
嗯,我知道,什么事?周子腾问。
我在你家楼下,你能出来一下么?我冲动地问完后就等着对方的答复,就像是在等着最终审判一样。
我家楼下?那你等等。
对方说完就挂了,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少,他在家。
周子腾出来的时候,我正紧张地用脚踩着马路上薄薄一层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我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慌忙抬起头,只见他裹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拉锁都还没有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我看得出他脸上似乎没什么血色。应该是病得不轻。
我缓缓走上前去,他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出声问道,有事么?
我没说话,只是摘了自己脖子上的红色毛围巾给他裹上,然后就这样直直盯着他。
他大概是被我弄得有些愣了,倒也只是盯着我看,眼神里流露着诧异,但也始终没再说话。
我顿了很久,最终还是没组织好语言,于是一切的一切,我都只化作了行动。
我想,如果我就此离开,即便我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了,至少对他来说,不会有影响。
我轻轻抬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贴近他的,瞬间,我感受到了凉凉的软软的触感,那一刻,有颤栗传遍我全身。
我只是蜻蜓点水地触碰了一下,随即转身跑开,只一下,我便永世难忘。
再见了,西艾。
再见了,尔雅。
再见了,周子腾!
34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上了高三;一切紧张而有序;所有人的目标都一致地放在了“考大学”这件事情上。尔雅和沈西艾去体操队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有在高三上学期的时候代表学校参加了一个全省级别的比赛并获得了亚军的好成绩。随后又借机考取了二级运动员的称号。
高三的严冬让尔雅和沈西艾想起了上一个冬天的离别,两人一阵惆怅。一转眼;丁佟贝已经走了一年。
转眼酷暑来临;这也意味着毕业季的临近。尔雅再次开始了三年一度的“毕业季考试综合症”。
几次模拟考试;尔雅考得都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自信,尔雅依然有些忧心忡忡。
金戈痞痞地一笑;道:“又开始啦?要不再海边溜一圈去?”
尔雅不好意思地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恨恨伸手拧了金戈一下。
高考的架势绝对比中考来得足的多;如果说中考是个二三线小明星的话;那高考所引起的话题和社会舆论绝对是国际巨星级别的。
高考当天,天空飘起了零星小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些许炎热。
尔雅和金戈不在同一考场,甚至不在同一学校,出门时两人在家门口遇见,尔雅冲着金戈做了个握拳的动作,叮嘱他一定要加油。
金戈只是笑了笑,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高考结束,就剩下估分填报志愿了。
尔雅志愿填得顺畅,史诗和马子渔都没给太多意见,只是让她顺着心意来就好。于是尔雅报考了h大的城镇规划系。
金戈在尔雅家干靠了两天,于是,他的志愿也填好了。
顶着重压每天在家坐等高考分数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
于是金戈对尔雅说,“走吧,去毕业旅行,路线我都想好了。”
尔雅抬头一脸鄙夷地瞅了瞅金戈,怎么就对自己的未来前途什么的一点也不上心呢。
“去不去?”
“去!”
虽然对金戈没心没肺的样子表示不屑,不过这次尔雅倒是答得痛快。一来,在家里每天纠结地坐等成绩也于事无补;二来,上一次中考过后没答应金戈去旅行以至于每天下班之后都对自己充满了懊悔也对金戈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金戈见尔雅竟然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于是赶忙说出自己早已策划好的旅行路线,以便加深对尔雅的诱惑度防止她一时脑热过后反悔,“这一次我带你去乌镇西塘周庄南浔一路游下来,保证你体验到与北方不一样的江南水乡。”
“不去。”
“?那你去哪?”
“厦门!”
“”
**
金戈行动倒是快,当天晚上就订好了去厦门的飞机票。不过鉴于尔雅是个动作奇慢的人,金戈还是没敢买第二天的票,留给了尔雅足足一天的整理行李时间。
果然,第二天直到晚上,尔雅的行李还没收拾完。
终于坐上了飞往厦门的飞机。尔雅坐在靠窗一侧的位置,眼睛紧盯着窗外逐渐飘渺的风景,天空湛蓝,晴空万里,视野开阔的不像话。
阳光透过侧窗照进机舱,把尔雅放在翻板上的修长白皙的手指照的近乎透明,尔雅就这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陷入沉思。
“想什么呢?”金戈微微闭目随意地发出询问,这阳光着实让人慵懒。
“如果时间能静止该有多好。”尔雅出声回答,却没有转头看他。
“呵,傻瓜。有什么好?那样你永远到不了目的地。”金戈依旧闭着眼,双手枕在脑后,享受一路宁静安谧。
“那样就不用等待着宣判高考成绩了。”尔雅呆状。
“”
金戈一口浊气呼出,这丫头简直顽固不化。都这时候了,还在想着考试成绩。
“从现在开始,就把高考啊分数啊志愿啊统统忘记!”金戈伸手点上尔雅的脑袋。
“就是忘不了嘛!”尔雅自己也郁闷。
“那就睡觉!”金戈说着一把揽过尔雅的肩头,把尔雅脑袋靠到自己肩膀上,又顺势用手捂上尔雅的眼睛,强行让她“闭眼”。
难得尔雅没有挣扎,就这么直直靠在金戈的肩膀上。或许是真的肩膀足够宽阔厚实,或许是真的昨晚兴奋睡得太晚,或许是真的不想再想起高考成绩,总之尔雅在靠上金戈肩头没多久便真的睡着了。
飞机在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后,于下午五点开始缓缓降落于厦门机场。
快降落时金戈推了推尔雅,示意她别再睡了。尔雅摇晃着脑袋醒来,这才发现全身酸疼的要命,而且耳朵里还有种针扎的刺痛,感觉鲜血就在薄薄的耳膜后面翻涌叫嚣着,再不下机就要七窍流血了!
空姐来收回睡毯,尔雅压根听不见空姐在说什么。金戈重复了一边,尔雅也觉得他在干张嘴不说话。最后金戈只好自己动手抽走尔雅身上的毯子。
下飞机等行李的时候,尔雅耳朵一直疼,金戈把尔雅立在自己身前伸出两只手帮她揉耳朵。
尔雅就着这个姿势,身体后靠,把所有重量都倚在金戈身上,一边闭眼享受按摩一边懒懒出口:“你订了哪家酒店?一会儿打的直奔过去,我不行了。”尔雅刚说完,就感觉到金戈手上一顿,倒吸了一口凉气。
“忘记订房间了。”金戈愣了一下说道。
尔雅猛地睁开眼转回身怒瞪金戈,“这都能忘?来这种不分淡季旺季的旅游城市,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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