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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公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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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天听到杨光和康平的声音。
一个男生问:“能再来一局吗?”
裔天说:“这么说——”
杨光说:“格斗的设计和故事情节都不错,祝贺你。”
康平说:“裔天,我同意合作。游戏结束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这样的游戏,能成功。”
游戏成功了!
愣了一下,裔天忙打电话给任飞儿。
任飞儿一直处于焦急的等待之中,电话铃一响,她就扑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
裔天正要开口,韩逸和钱浩翰出现在他的面前。
裔天呆住了。
而楼上的任飞儿非常着急,对着话筒喊:“裔天,你说话啊,你说话啊!”
第十六章
房间里,任飞儿握着话筒,急切地问:“成功了?裔天,游戏测试成功了,对吗?”
只有一片哨杂的声响,嗡嗡的,吞噬了任飞儿最后的耐心。
在裔天和韩逸耳朵里,这一刻,是寂静。
仿佛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的电影,沉默,是惟一的问候。看着对方,说什么,又从何说起呢?
问声“你好”嫌太生分,于是彼此都傻傻地楞着。
刹那间,因着心跳的速度延伸出长久,缄默中,暖昧滋生。
眼前的裔天还是那个裔天,卓尔不群特例独行,近十年的光景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眼神还是一样的锐利单纯。曾经,韩逸躲在女生宿舍的窗帘后偷偷看他跑步,每次,韩逸都觉得裔天跑向未来,未来无限。
眼前的韩逸不是那个韩逸了,发型变了衣着变了气质也有改变。原来的韩逸清澈,而现在,像不见底的一潭深水。近十年的光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裔天明白,一个女孩子在国外念书工作要忍受怎样的寂寞,要练就如何的承担,她眼神中的沧桑疲倦,裔天懂得。
还是韩逸先打破僵局,大方地伸出手:“祝贺你。”
“谢谢,”裔天顿了顿又说,“没想到,第一个向我表示祝贺的,是你。”
是啊,第一个向裔天表示祝贺的,不是任飞儿。
韩逸说:“我也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
裔天问:“你怎么来了?”
钱浩翰接话说:“韩逸听说你今天搞测试,一定要来。”
韩逸什么时候到的上海,来度假还是公干,她的先生是一起来的吗,裔天满腹的疑问。韩逸写了个电话号码给他:“再联系,你忙吧。这些,都是你的新朋友?”
裔天点头。
韩逸说:“我先走了,和你的朋友们玩得开心。”
裔天怔怔地,好像还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韩逸,也欢迎你来。”
韩逸已经离去。
韩逸的背影,再度落人裔天眼底。裔天间钱浩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浩潮欲开口,看到任飞儿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飞儿跑到裔天面前,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裔天,你怎么了?”
裔天忙把韩逸留下的电话号码收起来:“我我没怎么,高兴。”
看任飞儿面露疑惑胁佯子,裔天抱起她转了个圈:“飞儿,游戏过关了!”任飞儿的心真的飞了起来。
晚上,要举行一场小型的四人聚会,任飞JL盼望了好多天了。
蜡烛、音乐、香摈酒,任飞儿设想的都市情调,对着鸡鸭鱼肉青菜豆腐螃蟹鸡蛋,她犯了难,请来刘恋帮忙。
任飞儿和刘恋在厨房里忙了起来,任飞儿说:“刘恋,谢谢你和康平能米,去请你们的时候,我还宜担心呢,伯你心里有什么别扭。”
手脚利落的刘恋动作慢了下来,亏得是任飞儿说出这样的话来,换了自己,就是这么想也不会这么说,可任飞儿心无芥蒂的样子,你又能和她计较些什么?刘恋心里说,我是给任飞儿的心无城府打败了,嘴上却敷衍:“裔天和康平要开始合作了,裔天的游戏成功,康平也有了新的起点,很值得庆祝。”
刘恋的冷淡不悦,任飞儿还是看出来了:“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说这话?商天老是说我,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用脚趾头想事儿。我是看你和康平挺好的,康平会体贴人,你又能干”
“谁都看着我和康平很般配,也确实是这样。我和康平骨子里是一样的,背井离乡地来上海,梦想着改变自己的生活,要比上海人活得更好。我们两个都很实际,就算去香格里拉这么浪漫的事情,我们也会一家家地看旅行社,比价钱、挑服务。”刘恋的语气很是老气横秋。
“这不挺好吗?总比我这样好,我八成是心血来潮飞到香格里拉,身无分文地站在机场,要么是忘了拿钱包,要么是买机票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想到我所有的钱只够买一张机票。”任飞儿道。
刘恋并没有打算和任飞儿说康平向她求婚的事,这样的事,是该和阿兰聊的。或许是否应允康平的求婚是刘恋一桩大心事,一个人应付不来,或许求婚是对女人最大的尊重,有人肯做承诺总是好的,刘恋告诉任飞儿:“康平向我求婚了。”
“是吗?喜事啊。”
“我还没有答应。”
“为什么?”
“我说不清楚。”
任飞儿傻乎乎地说:“也是,如果现在裔天向我求婚,我也会犹豫吧,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尤其对女孩子来说,好些人到了办结婚证的地方还打退堂鼓呢。”
刘恋说给任飞儿听也是说服自己的人,他对我好,我应该知足了。”
“托付?”任飞儿皱了皱眉头。
“不对吗?”康平是那种可以托付一生
任飞儿想了想:“我不这么认为,生命是自己的,干吗要别人承担,说‘托付’,好像太严重了。”
轮到刘恋疑惑了:“那你对裔天,没有依赖吗?”
任飞儿无语。
怎么会没有依赖呢,怎么会不想依赖呢。爱人,是雨天头上的那把伞;是冬夜温暖的那双手;是一个怀抱啊!任飞儿有时候想,爱,就是赖吧,赖在他身边,把春夏秋冬烦恼忧虑都关在门外;爱、就是耍赖吧,无理取闹撒娇逗趣,他不会生气只有喜欢。可是,刚才为什么会对刘恋说出那样的话,因为裔天忙着改游戏冷落了自己?因为找晚会赞助的事瞒着裔天?又不全是任飞儿隐隐觉得,爱,不仅仅是依赖。
任飞儿是嘴强,刘恋心想,女孩子天生是要找个依赖的。看飞儿不吭声,刘恋换了个话题:“康平想让我明天陪他一起看房展,商量买房子的事。”
任飞儿一惊:“不会这么快吧,你们真要搬走了,我舍不得。”
刘恋笑了:“白领公寓不能住一辈子呀,本来就是个过渡,你和裔天也迟早会搬出去的。比起买房子来,白领公寓的租金这么责,不合算。”
“白领公寓挺好,我不想搬。虽然贵了点,可以随时走人不住啊,贷款买房子的话,包袱就甩不开了。租房子和买房子,就好比谈恋爱和结婚这个比喻不恰当。不过,说真的,刘恋,每天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都期待这一天能发生点什么新鲜事儿,我还真害怕一成不变的生活。比如说,如果舞蹈晚会办成了,也许我会辞职,找一个新的工作或者干脆离开上海,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那裔天呢?”
“我只是说比如嘛,还没有想这么多。再比如,两个人相爱,一定要采用结婚这种形式吗?婚姻,也是一种束缚吧。就好像两条小河,各自有各自的来源,各自有各自的去向,各自有各自沿途的风景和险滩,各自也有各自的歌声,碰上了,打个招呼,心心相念,挺好,可一定要会合,放弃自己原来的河道吗?”
刘恋想歪了:“飞儿,你和裔天是不是闹别扭了?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闹别扭?没有啊。我和裔天这阵子都特别忙,别说闹别钮,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多,哪儿有时间和精力闹别扭啊。我不想去干扰裔天,给他添麻烦。”
刘恋开玩笑:“女人不作,男人不爱唤。”
“女人太作,男人也不爱吧。”任飞儿回了一句。
不作?太作?不作和太作的界线在哪里,作的是自己还是别人,谁说得清楚?
眼下,任飞儿只希望,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裔天的成功,聚会要完满。每一次的聚会都不顺心,不是吵架了就是喝醉了,这回要欢欢喜喜,笑逐颜开。
却还是不遂人愿。
起因是为刘恋。上回和裔天在咖啡馆见过面后,刘恋的心彻底死了,做不了情人做朋友,说说轻巧,要多少的隐忍和克制才做得到。刘恋连做朋友的念头也放弃了,不想再苫自己,也不愿再苦康平。她想和康平搬出白领公寓,这次的聚会在刘恋心中有告别的意味,所以她说:。裔天,祝贺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和康平不一样,有魄力,有能力,你会做成大事业的,事实证明,我没有看错人。不管怎么样,还是很高兴在白领公寓认识了你。”
刘恋不是有意把康平和裔天做比较的,更不想抬高裔天贬低康平,可说出来的话收不回来了,言为心声。
康平的脸色难看极了。刘恋想挽回,主动敬了他一杯酒。康平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却没有和刘恋碰一下杯子。刘恋给自己解围,跑到厨房烧鱼,放调料的手不受控制,“哗啦”一下例了半瓶醋下去。康平话里有话地说,这条鱼生前爱吃醋,还是任飞儿说吃醋美容软化血管才糊弄过去。刘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不知是怎么度过的。
裔天的六神无主任飞儿感觉到了。他的心思不在聚会止,照理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却深沉得要命,好像不是他而是随便什么人连日辛苦取得了游戏的成功,喜悦对他无关紧要。没有胃口吃东西,也没有了往日展望前景时的幢保,任飞儿直担心裔天是累病了,可裔天却说,他很好,只是有点累。
裔天手里,摄着韩逸留给他的纸条。
裔天自付,他不是所谓旧情难忘,他和韩逸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能,他和任飞儿爱得真真切切。他心潮起伏,因为韩逸来得太突然走得又太突几了。虽然前些日子听桅子说韩逸来过白领公寓,但“听说”和面对面还是不一样。“背影女孩”转过身来,县花一现,裔天的心纷乱了。要不是这张小纸条,谁能说见到韩选不是一场梦
呢?看着任飞儿的神色,眼呈写满的关切和担忧,裔天收回思绪。为了聚会任飞儿忙里忙外的,裔天领情。裔天表演出他今晚该有的开心,反而更加重了任飞儿的心事。
聚会结束时,大家都松了口气,虽没有剑拔弯张、唇枪舌剑,却比吵架更累心,比宿醉更磨人。
月光溶溶。
这样的好月色,故事该是婉约的。
白领公寓里的故事不够婉约,把月光映得清冷了。
康平和刘恋回自己的公寓后,康平进了他的卧室,不想理会刘恋。他宽容他所爱的女人,但不允许他爱的女人伤他的自尊心。
难得,刘恋敲康平的门。
康平说:“很晚了,休息吧。”
“我有话要说。”
康平打开门。穿着睡衣的刘恋侵依在他身上:“康平,对不起。”
康平推开刘恋:“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最后一次吧,我习惯了。在你心里,还是他最重要。”
“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所以才更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刘恋抱住康平:“明天,我们去看房展,离开白领公寓,好吗?”
康平有所触动。
“我们重新生活。”刘恋主动吻康平,搞得康平有些意乱情迷。
两人倒在床上,康平恢复了理智:“刘恋,别这样。我不会勉强你什么,如果你还需要时间调整自己,我可以等。”
刘恋呢喃道:“抱紧我,别让我离开你,别赶我走。”刘恋和康平定后,任飞儿收拾残局,平日爱说笑的她此刻懒得开口。房间里的静谣使裔天不安,任飞儿还不知道什么,她知道了也没什么,尽管这样,裔天还是觉得有对不起任飞儿的地方。裔天找话说,说废话也好,只要任飞儿开口只要房间不再安静,只要,打破暂时的不安以及不安后的空虚。
“飞儿,为了这个游戏,费心费力这么长时间,猛地结束了,我好像有点不大适应。就好像我读大学的时候准备考TOEFL和GRE,想着考试完就轻松了,要去玩球要睡懒觉要找人痛痛快快地吹牛聊天,每天早晨闹钟一响心里恨死了出题的老美,可真的考完了,你猜怎么着,不等闹钟响我就醒了。清醒得要命,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睡不成懒觉了。”
半晌,任飞儿说话了:“人啊,就是这点贱,有事忙的时候怪事情多,闲下来也会闻出毛病。”
“飞儿,游戏能有今天,有你一份功劳,谢谢你。”
“你的专业我不懂,瞎忙活,不给你添乱就算好的了。”
“我不大会形容,可你知道吗,我看到你为我做的游戏调查,有一种要哭的感觉,就是为了你,也要把游戏做好。”
任飞儿哭了。
整整一晚上了,裔天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她委屈。任飞儿想,还不如以前,裔天开着电脑,起码她知道他的心思在电脑上,可今天晚上,不知道他的心搁在哪儿了。为裔天开电脑,可以大吵一架,可今天晚上,酸涩都藏在心里。
裔天笨手笨脚地给任飞儿擦眼泪:“飞儿,怎么了?你说话呀!谁惹你生气了,你说啊,别哭了。”
越是要任飞儿别哭,她越是泪如泉涌;越是要任飞儿说话,她越是说不出话来。任飞儿还有一重伤心,裔天的游戏已经胜利在望,可自己的舞蹈晚会呢?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自卑。以后裔天会更忙,晚会遇上的难题是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能在裔天面前完完全全地袒露真实的自己,是不名爱得不够深,可就是因为爱他,才不愿说。要释放的情感全化作了眼泪。
任飞儿哭得裔天心里慌慌的,好像她的眼泪是他给撩出来的。
电话铃突然响了。
“会不会是”一个念头在裔天的脑子一过。
任飞儿带着哭腔:“让它响去,不去管它。”
电话铃声连续响了几声,停下了。
哭累了,任飞儿俗依在裔天怀中,渐渐安静下来:“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多好。”
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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