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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雨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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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其恶愈张,今将水汐废去太子,圈禁咸安宫。钦此。”
    同日因不守妇德之名将贵人郑氏打入冷宫,含愧自尽于冷宫。
    太子被废,朝堂上不可避免的震荡,水汐毕竟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了,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先不说那些太子死忠,单是那些死守礼教立嫡立长的满脑子忠孝仁义的腐儒便闹腾的朝中乌烟瘴气了。太平立长,乱世立贤,如今圣上治下,一片盛景,水汐是皇帝嫡长子,在他们看来,除非太子是犯了什么谋朝篡位的大错,否则便不该废了他太子之位。
    可是太子犯得错有是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皇帝也就任由那些个大臣闹腾,反正也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儿来,真正让圣上头疼的是蠢蠢欲动的皇子们。不过不管这些皇子们怎么闹腾,都不是雨村关心的事情,只要这些争斗不影响民生,不影响御边,他是不会去参与的。
    自从圣上打败葛尔丹之后,不光是清靖了蒙古,还大大威慑了一干季愈中原的蠢蠢欲动的边境小国,国内一片繁荣景象,圣上便想起了要减免赋税的,言:
    盛世滋丁,永不加赋!
    这日,圣上招了贾雨村,张廷玉,马齐,方苞,四皇子,十四皇子讨论减免赋税的事情。
    减免赋税当然是要减的,讨论的是从何处免征的问题,这免征赋税到底是应该从江南这样的赋税大省开始还是从边境这些贫困之地开始呢?
    从江南开始减免,是因为江南有天下粮仓的美称,说的就是江南盛产粮米,是国家赋税粮食的主要供应地,免税从这里开始最有代表性,但是免征之后,万一国家又有战事,或者哪里大旱或者大涝了,而国家没钱没粮该怎么办?
    从边境贫困省区开始免征,则是因为这些地方本就贫困,免征税负对减轻百姓负担有很大的作用,再者,国家缺了这些赋税也不影响国家大局。
    围绕这点,上书房里争吵的一塌糊涂,雨村坐在位置上并不发表言论,关于这件事,他事前已经同水湛商议过了,这样做既能帮助水湛在圣上面前留下好印象,又能解决减免赋税中遇到的难题,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圣上听上书房里大臣们吵吵的头痛,留意到雨村一直没有说话,又看了眼一直坐在旁边安静的水湛,突然道:“老四,你也听了半天了,有什么好主意吗?”
    水湛闻言,上前道:“启禀父皇,众位大臣们说的都有理,儿臣认为,那些边境百姓,多年受战乱之苦,正是要修养生息的时候,自然是应该要减免赋税的,然既是减税,要做的彻底就必然避免不了赋税最终的江南,儿臣以为,减免赋税应从边境贫困省与江南开始,只是江南减税时,要向百姓们讲清楚,国家若是没有内忧外患,赋税绝不多征,但若是国家有事,则应以国事为重,重新增交赋税,如此便两全其美了。”
    重臣听了,也不再争论,俱是心悦诚服,圣上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雨村,对水湛道:“好,这主意不错,张廷玉啊,拟旨,就照老四的话做!”
    当天晚上,用过了晚餐,趁着夜色水湛又去了雨村的小四合院。
    轻轻打开门,水湛轻轻挥手命苏培盛退下,彼时雨村正褪了衣服,打算放下床帘子休息。蹑脚走到雨村身后,在背后眼看着雨村收拾床铺,忽然起了戏弄的心思,从身后猛不丁的抱了上去。
    雨村心下一惊,手中的帘钩子一下子脱了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是我。”水湛低沉的声音在雨村背后响起,道:“怎么睡的这般早?”
    “左右无事,便早早的躺下,明日休沐,也好睡个囫囵觉。”雨村一听是水湛,笑道。
    水湛拥着雨村,只觉得雨村手脚冰凉,连忙将雨村拥上床,使被子裹上,雨村在博洛河屯时曾冻伤了腿,畏寒的紧。
    侧身躺在床上,雨村见水湛解领口的扣子,道:“你如何这时候来了?”
    水湛褪了外袍,钻进雨村的被子里,将人抱在怀里,道:“想你……”
    “水湛……你这几日便不要往我这里来了。”雨村犹豫了一下,道。
    “恩,我知道,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晚上。”水湛在雨村头上蹭了蹭道。
    轻叹一声,雨村道:“圣上对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信任了,他怕是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
    “不要多想,你本来就是我的门人,从一开始老爷子就知道,老爷子议事并没有避着你不是?”水湛思索了片刻道。
    “但愿如此……”雨村喃喃道,感觉到身边烫人的温度,转过身,主动亲吻水湛,距离上次两人独处,已有半月,他,也想了……
    虽然两人早已定情,可雨村主动的时候着实是没有几次的,两唇相接,刹那间便点燃了水湛一直苦苦压抑的身体。像是要把雨村嵌进自己的身体中一般,水湛紧紧拥着雨村,一双大掌在雨村身上胡乱的揉搓。
    “啊——轻点儿!”雨村忍不住拨开水湛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恨恨的道。
    水湛僵住了一下,停下动作,环住怀中男人的腰,十指交扣,一点点收紧,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雨村突然便被这一句话弄得没了一丝火气,仰脸,对上他一辈子都看不够的深潭一般的眼睛,伸手覆上水湛的手,嗅着这人身上淡淡的檀香,慢慢靠在水湛胸口道:“没有。”
    这一刻,水湛只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轰鸣着,无法思考,只知道抱着怀里这人,只知道那最原始的律动……
    深夜,连虫儿都歇息了,餍足的水湛松松的却坚决的拥着怀中人,掌中从小骑马射骑留下的薄茧缓缓的划过雨村的右脸,这是他最爱也是最恨的地方。
    雨村任由水湛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道:“水湛,我曾经想过,若是有一天,圣上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我的下场也不会比那郑春华好多少了……”
    水湛闻言,拥着雨村的手一紧,道:“我不是废太子,你也不是郑春华,若真有那么一天,你只记住,保住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
    说完,水湛低头,紧紧的封住那欲张口的唇,辗转,缠绵,心中一刺刺的痛,明知道是错,可就是自私的放不下,撂不开,他拥着的这个人,是他的心,没了他,就真的只剩一片冰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天气回暖了,O(n_n)O~,天气重新温暖起来了

☆、42第三十六回(上)

水汐被圈禁在咸安宫,除了不能出门之外;吃穿用度与以往一般无二;头疼脑热也有那太医来诊治。水汐被废时身上落下了病根;镇日里咳得厉害,来请平安脉的太医本想着将水汐的病情通报给圣上,俱被水汐阻止了,道:“些许小病;无须通报圣上,徒惹得他老人家忧心。”
    这日早晨;水汐本想同往常一样起身洗漱;在咸安宫这大小有限的院子里走走;刚想动动身子,却觉得浑身被绑了几百斤的沙袋子似的;竟是起不来身了,水汐张了张嘴,嗓子里只卡拉卡拉的响,半晌才嘶哑的喊了声:“高连……来人——”
    那内侍听闻水汐传唤,连忙来到床前,拉开床幔子,一瞧自家主子面色青白,竟是没有多少生气了,高连见状大惊,连忙跑到大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对那守门的太监道:“快,快传太医!二皇子病重了!”
    那守门太监对视一眼,见这太监着急的样子不像是作假,水汐虽然被废了,可这咸安宫里从没少过嚼用,从此便可看出圣上心里还是有这个疼了三十多年的太子的,底下人都是人精,都带着眼色的,又如何敢慢待了水汐,水汐病重,那守门太监立即上报了内务府,很快,太医贺孟畋愀系搅讼贪补?Ⅻbr>
    那太医到时水汐正迷迷瞪瞪的睡着,贺太医给水汐行了礼,没见人答应,知道是并迷糊了,便兀自起身,给水汐瞧病。正搭着脉,却不料水汐忽然咳了起来,咳着咳着血顺着他捂着口的指间溢了出来,那太医见状大惊,连忙从针囊取了银针要施救,却被水汐拦了下来,道:“太医不必麻烦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孤……我怕是时日无多了吧!”
    太医闻言大惊,这宫里头,这些贵人们不管是不是快死了,都不是他们这些太医能说的,连忙收了银针,那太医噗通一声跪到地上道:“殿下,微臣惶恐。”
    水汐重新躺回床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大笑道:“罢了,我在这咸安宫里也待了大半年了,该想的也都想清楚了,不就是个死吗?我都当了两回太子了!我那帮子兄弟一个个的挣破了脑袋,还一次都当不上呢!贺太医,你说是不是?”
    贺太医闻言,抬头见水汐面色红润,是那回光返照之相,吓得手猛的一哆嗦,道:“二爷,请您慎言!”
    笑着笑着,一行清泪从水汐的眼角流了下来,殷红的血挂在嘴角,凄凉的令贺太医心酸。
    “贺太医,我知道自己快死了,之前惹得父皇生气,实在是不应该,在这咸安宫里思过的这大半年,每天都心如刀绞,可无奈出不得这咸安宫,镇日里只想着跟父皇道个歉啊,认个错,得到他老人家的原谅,我就死而无憾了!”水汐对贺太医道。
    贺太医闻言,连忙道:“二爷放心,微臣会向圣上禀告的。”
    水汐等到了这句话,心中宽慰,闭上眼睛,摆了摆手道:“太医,我累了,想休息,您先回去吧!”
    那贺太医从咸安宫出来,直接去了乾清宫。
    “你说什么!”圣上听了贺太医的话,扔了手里奏折,问道。
    “启禀圣上,太子快不行了。”贺太医看着圣上瞬间变黑的面色,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快不行了!”圣上愤怒的道,水汐毕竟是他的儿子,就算是他做出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也没有一个父亲可以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去而无动于衷。
    “启禀圣上,二皇子心口受了重创,当时没有及时治疗,自从住进了咸安宫之后便一直郁结于心,只是二皇子纯孝,一直拖着不让微臣禀告,这才……”太医欲言又止的道。
    “那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召集太医一起去咸安宫!”对贺太医怒喝,圣上眼前又浮现出早些年他亲自教养水汐时,他聪慧听话的模样,一时心中大恸,猛的起身,向门口疾步走去,边走边道:
    “李德全,起驾咸安宫!”
    又转头对上书房里的张廷玉和贾雨村道,“你们也一起来!”
    圣驾一路到了咸安宫,进了水汐寝殿,果见水汐躺在床上,面色些微的红润,却已没了多少活人的生气,此刻见圣上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能重重的跌倒在床。
    圣上见状,更是心痛异常,上前按住水汐,道:“保成啊,别起来了,在床上好生躺着。”
    水汐躺在床上,抓着圣上的手,悲泣道:“父皇,儿臣在这高墙内,暑去冬来,如今这又春暖花开了,儿臣日日都想念父皇,如今您终于来看儿臣,儿臣却时日无多了!”
    水汐这话说得凄凉,圣上听了,心酸的慌,不轻不重的拍了水汐一巴掌道:“你胡说些什么,你父皇我这个半只脚进了棺材的老头子都没说死,你正值壮年,说什么死不死的!”
    “儿臣知道,知道……”水汐此刻已然满脸泪痕,道:“这大半年来,儿臣读书思过,深知昔日之非,只是心痛不能在父皇跟亲尽孝了!”
    雨村和张廷玉站在一旁,眼见着圣上与废太子说话,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
    只听得那水汐又道:“儿臣就要死了,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父皇,您听儿臣一言!”
    圣上听水汐如此说,哪有不应,替水汐抚胸平了平气,道:“好,你说!”
    “儿臣前前后后当了两回太子,如今被废,也知道父皇您给了儿臣机会了,是儿臣自食恶果,再没有怨言。自从进了这高墙当中,儿臣便用功读书,每日自省,想着等出去了,便安安分分的当个富贵王爷,多么自在!儿臣的那些个弟弟们,都是有能有才的,任谁承了这位置,都是我朝之福。儿臣纵观这些弟弟们,觉得四弟冷静自持,敢作敢为,雄才大略,凌然于上,可堪大任,只是父皇,您要小心四弟身边的这些奸佞啊!”说着,水汐忽然间趴伏起来,指着雨村道:“这个贾化!仗着自己颜色好,诱惑了儿臣还嫌不足,可恨的是竟又去谄媚四弟,儿臣尝闻他经常出入四弟府邸,过夜不归亦有之,可见他佞幸之心昭然若揭,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会毁了四弟,父皇,此人万万留不得啊!”
    雨村立在一边,不知为何话题突然间转到了自己身上,片刻帝王的气势朝他倾轧过来,喝道:“水汐所言,可否属实!”
    雨村见状跪倒在地,此时说什么都是错,更何况,圣上又怎么会相信自己一面之词。心里却想着,水汐何以对他仇深至此,死前要拼了命拉他下马。雨村又怎么会想到水汐只是为了心中的一丝不平呢?水汐yin乱宫廷,固然是大罪,被夺了太子之位,又被圈禁咸安宫,他毫无怨言,只是他老四也宠幸朝中重臣,还是个男人,这罪名不比自己小吧?凭什么他老四能平平安安的在宫外当他的隐形储君,他却在这高墙内凄凄凉凉的等死!
    拼完了这一口气,水汐再没了力气,趴伏着倒在床上,竟眼见着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圣上连忙去把水汐扶着躺平,吼道:“太医,快传太医!”
    早就在外面候命的太医们呼啦啦涌了进来,诊脉施针灌参汤,井井有条,可无奈太子已油尽灯枯,终究是没能救回来,望着自己以往最宠爱的儿子在眼前咽气,一行清泪从圣上已不再平整的眼角流了下来。
    废太子水汐在圈禁之后十个月后病逝咸安宫,帝大恸,命厚葬之,追封理亲王,谥号密。
    作者有话要说:斜阳新做的封面怎么样?O(n_n)O~

☆、43第三十六回(下)

圣上因着废太子水汐的死连着好多天没见着笑面儿,连带着紫禁城外带着整个朝堂都充斥着压抑;王公大臣们无不小心谨慎;生怕触了霉头;撞到枪口上。但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雍亲王府中却是波涛汹涌,这些日子因为废太子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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