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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雨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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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四十二回(上)

话说薛姨妈一家进了荣国府,在那梨香院里住了;这薛蟠原本不欲在贾府中居住;生恐姨夫管束;不得自在,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贾府中又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等大扫除了薛家在京城里的老房子再搬出去。确是没料到贾政醉心诗书;素性潇洒;不以俗事为要,薛蟠在这荣国府里住了一个多月;竟是连面儿都没与薛蟠见一面。
    这贾府里;除了那大门口的石狮子,哪里还有处干净地方,薛蟠在这荣国府中月余,这府中的子侄,俱是熟识了一大半,都是些纨绔习气,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是聚赌□,无所不至,如此一来,薛蟠竟是比以往更坏了十倍。
    这日薛蟠约了一班子狐朋狗友到那戏园子里听戏,听那腰细身软的小戏子唱了一出凤求凰。
    “贾兄,这戏园子里的小旦真真的不错,金陵城里再没有比这还出色的戏园子了!”薛蟠瞅着那唱青衣的小戏子,眯了眯眼睛,道。
    “薛兄若是喜欢,待会儿叫下来服侍就是了!”贾琼笑道。
    “那敢情好,不过这人不错是不错,倒是不及东府大奶奶的那兄弟颜色好。”薛蟠偶然一次瞅见秦钟,便一直念念不忘。
    那贾琼一听薛蟠居然觊觎上了秦钟,暗道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口中却道:“薛兄刚来这京城,不晓得这京城里的美人儿,这京中有二美,清风吹花蕾,说的便是南风馆的清风和丽春院的花魁花蕾,两人俱是美艳无双啊!”
    薛蟠闻言,有些蠢蠢欲动,对那台子上的戏子也不再那么垂涎,心中只想着令贾琼带他去见识见识。
    在一旁的贾琛听贾琼此言,又多灌了几两黄汤,心思上涌,对他二人神秘道:“那清风花蕾算什么,跟你们说,爷我那才叫见到了神仙呢!我这看了一眼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就说大话吧!这京城里哪里还有比清风花蕾更漂亮的?”贾琼只道是贾琛喝多了,说胡话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前几日我去逛那琉璃厂,寻思着能捡着漏儿,也好手头上松快松快,却没料到遇上个神仙,你只看着他,就生不出那龌龊心思!正想要上前仔细瞅瞅,却没料到走了两步就被拦下来了!指不定是哪个大人物包养的小哥儿,你我却是无福消受喽!”贾琛醉醺醺的道。
    贾琼自问阅尽京城美人儿,按说没有哪个美人儿是他不晓得的,贾琛说的这号儿人物既然如此出众,没道理他不晓得,苦思冥想,忽然想起来一个人,身上猛的打了个寒战,道:“三哥你莫要胡说!那一位也是我们能谈论的?”
    岂料这时候,贾琛忽然指着不远处叫起来,道:“瞧,你们不相信我,那不就是我说的那神仙!”
    那薛蟠那呆霸王的诨号可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此时见着美人儿,眼睛里哪里还有旁处,早寻着路子过去了,远远的便冲着雨村喊:“兄弟,你这是往哪里去?”
    雨村眼见一二十多岁青年冲着他们过来,锦衣华服,穿的跟个花灯笼似的,浓眉阔脸倒是一副好相貌,搜肠刮肚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认得了这号人物,不由得与水湛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道:“这位兄台,恕在下眼拙,可曾在哪里相识过?”
    “是不曾见过,在下薛蟠,只相逢即是有缘嘛,不如一同吃一杯酒?”薛蟠脑子还算清醒,用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大的风度对雨村道。
    雨村瞧不出来薛蟠的企图不代表水湛看不出来,他一眼看这薛蟠便知晓他居心不良,只是见雨村心情似是不错,便没有打断,如今见这薛蟠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搭讪雨村,心中大怒,面上却仍是不显,对雨村道:“雨村,我们上包厢里去吧!”
    薛蟠这名字一入耳,雨村便略皱了皱眉,此人莫不是那呆霸王吧?如今听闻水湛想上楼听戏,便点点头应了。
    谁料到这薛蟠见雨村不应他,反而要走,当下上前拉住雨村的胳膊道:“好兄弟……”
    水湛见这薛蟠大了狗蛋居然敢拉雨村,心下大怒,还没等薛蟠说完,便一脚踢在了薛蟠肚子上,直踢得薛蟠飞出去好远,滚落在一边大厅里听戏的看台上,捂着肚子半晌动弹不得。
    “哼!给我查查这薛蟠是何人物!”水湛冷冷的对旁边的御前侍卫道,这京里的纨绔子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
    雨村本来是怕水湛被朝政压坏了身体,便拉了水湛到外面逛逛,听苏培盛道这戏园子里的戏唱的好,便有心进来听一听戏,确是没料到会碰到这等事,这下也没了听戏的心情,对水湛安抚一番,两人便回了紫禁城。
    作者有话要说:哎……榜单榜单榜单……

☆、53第四十二回(下)

这回去一查不要紧,却是查出这薛蟠竟是待选秀女薛宝钗的哥哥;有如此哥哥;可想而知薛家家教如何;当即以家风不正的罪名黜落了薛宝钗的牌子。
    可想而知,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的薛宝钗信心满满的在家里等消息,却未料等来了这样的消息,就算是因她自己的错失被黜落也就罢了,平白担了个家风不正的罪名;薛宝钗这样一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如何能受的了;天使一走,薛宝钗便投入薛姨妈怀里痛哭出声。
    按说薛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薛父是个严正的人;薛蟠虽然混账,却也只是小打小闹,从未出过什么大乱子,如何就说薛家家风不正呢?薛姨妈安慰着怀里的女儿,心中穷思苦想,暗道这几日似是没见着自家儿子,忽然心中一咯噔,莫不是薛蟠在外面惹了祸事不成?
    心中这般想着,薛姨妈连忙打发人去叫薛蟠,却是没料到小厮回来通传,道薛蟠已然两日未归了,气的薛姨妈大骂孽子。
    说来也是赶巧了,薛姨妈打发莺儿出门去买几两薛宝钗平日里最喜欢吃的枣果以慰其心,正巧碰上了在旁边药房抓药的薛蟠的小厮兴儿。
    原来当日薛蟠挨了水湛一脚,那贾琼贾琛也还算是有义气,待雨村和水湛离开,连忙过去扶薛蟠看大夫,明里暗里的提醒薛蟠他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薛蟠闻言心知闯了大祸,心中惶惶然怕得紧,兀自托贾琼贾琛兄弟两个给寻了个隐秘的地儿偷偷养伤,不敢归家,今日这还是薛蟠被水湛踢伤的地儿痛的紧了,派兴儿出来抓药,一看见莺儿连忙缩回药房里。
    莺儿是如何眼尖的人,付了糕点的,连忙进了那药房,把兴儿堵了个正着,道:
    “兴儿,你怎么在这儿,大爷呢!你知不知道家里出大事情了!奶奶在家里找大爷都快找疯了!”
    兴儿心中也是怕得很,听了莺儿的话一哆嗦,缩了缩肩膀,道:“好姐姐,府中出了什么事情了?”
    “你还好意思问出了什么事情,整天介跟着大爷胡闹,也不知道规劝着点儿,大爷在何处?”莺儿拧着眉头道。
    兴儿闻听这言,更不敢多言语,只唯唯诺诺的说了几句干话。
    莺儿见在兴儿这里问不出什么事情,心中气恼,又见兴儿手中提着几包药,道:“你来抓药是做什么,莫不是大爷出了什么事!”
    兴儿闻听此言,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去。
    莺儿见状不好,道:“你说是不说,莫不是等到大爷真出了事情才说,你担待的起吗!”
    兴儿这才唯唯诺诺的把事情模模糊糊的说了,莺儿一听薛蟠重伤,这还得了,当即让兴儿带路,又雇了马车,把起不了床的薛蟠送回了梨香院。
    薛姨妈开始听下头人道大爷回来了,还满肚子火气要教训薛蟠,进了儿子房间,见着半死不活的薛蟠,满心的愤怒都变成了心疼,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薛蟠闻听母亲痛惜,这几日憋在心中的委屈害怕一股脑涌了上来,语带哽咽的喊了声:“妈!”
    说完这句,一七尺大汉竟呜呜的哭了起来,薛姨妈又搂着薛蟠哭了一气,看薛蟠如今这模样,又想女儿因何原因被黜落,这其中事由便猜了个七八分,可这事情总要哦问个明白的,又问:“你究竟是闯了什么祸,落到如此田地!”
    薛蟠如今见了薛姨妈,心中像是有了倚靠,嗫喏了一阵,这才把前两日发生的事儿一一说与薛姨妈听。
    薛姨妈闻言,也是惊惧异常,又闻听儿子被踹了一脚,连忙掀开被子并薛蟠身上的衣裳,只见肚腹之上,乌黑青紫好大一个脚印子,不由的哭道:“孽障啊!”
    这时候薛宝钗闻讯赶来,只见自己母亲与哥哥抱在一起痛哭,哥哥面色青白,似是大病,道:“母亲,哥哥,这是怎么了!”
    薛姨妈只是哀哀的哭,薛蟠更是说不出话来,只得问兴儿又说了一遍,薛宝钗闻听薛蟠竟然犯下如此大错,原本被莫名罢黜的委屈全被惊惧所取代,自己的得失倒是没什么,只怕是那安王爷不放过自己的哥哥,不由得也嗓子微痒,不觉眼圈微红,在炕沿上与薛姨妈一同垂泪。
    这哭着哭着,薛宝钗心中也渐渐通透,那安王爷素闻是个慈悲心肠,又曾在佛前侍奉,哥哥虽冒犯了他,定然不会致哥哥于死地,既然已经教训过了,这事儿便这么过了,不会有什么大事。至于自己选秀女被黜落,不定是什么传言传入了万岁耳中,才有此事,又见那天使来的隐秘,并没有大肆宣扬,便知圣上是有意为自己留几分颜面的,便开口安慰母亲和哥哥道:“安王爷慈悲心肠,定不会再为难哥哥的,只现在还是赶紧的给哥哥疗伤要紧,若是留下什么病根,可如何是好!”
    薛姨妈闻言,这才想到薛蟠还身负重伤,连忙去找王夫人去给薛蟠请太医诊治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快给我显示,这是六次了,快让我更新吧

☆、54第四十三回

这日忙完公务,与水湛说了一声儿;雨村便换了件天蓝色棉布袍子带着刚上任的监察御史孙嘉淦上街去查探一下新钱在民间的反应。本来按照孙嘉淦的意思是要雇辆马车的;毕竟安王身份贵重;在圣上心中的位置无人能及,深得圣上倚重,有时在宫中办差办的晚了,留宿乾清宫也是常有的事情。孙嘉淦倒不会为此而感到奇怪,毕竟皇帝留宿重臣在本朝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当今圣上勤政;常常批阅奏章到深夜,宫门下钥;像是张廷玉马齐随侍圣上身边的重臣;留宿宫中也是常有。
    可是安王殿下却道此行是为了出门体察民情的,若是坐马车,如何能探得百姓所思所想!孙嘉淦闻言心下羞愧,连道自己才升了官儿,便失了本心了,不由得对安王殿下更为尊敬。
    二人走走停停,不时在道路两旁的店铺商贩那里买些小东西,闲话几句,一路上探查到的结果令雨村连连点头。
    不知不觉,二人已走至高升客栈门前,因为圣上开了恩科,高升客栈内又是一派热闹,隐约间,似乎听到里面似乎有人在吟诗作对。
    雨村一听,想起来自己当年参加科考时的情景,一时也来了兴致,对孙嘉淦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雨村一进门,那掌柜的便认出了雨村,也知道他来这里的规矩,连忙派小二引着雨村坐到了大厅一处靠窗的稍微荫蔽些的角落,高升客栈原来的那个老掌柜的已经退了休,如今这个年轻的掌柜的是老掌柜的儿子。
    只见这高升客栈里大堂中央专门设了一个大卷案,案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旁边围了几个举子在吟诗作对,很是热闹。要了几碟小菜,一壶高尖儿,雨村与孙嘉淦在角落里边喝着茶,边听着大堂中的热闹。
    只听得旁边桌子上似乎是有一个叫刘墨林的人正在作诗,只听他说:“诸位高才,小弟才疏学浅,不敢造次,便写几句打油诗,大家伙儿权当个乐呵听了!
    (时间太紧,先空着)”
    话音未落,那旁边座位上便笑声一片,雨村听了之后也为这举子击节叫好,心下暗道今年的举子水平很不错,对这个叫刘墨林的举子更是很有好感。
    正在这时候,一个身穿深蓝儒袍的中年人走到二人桌前,不着痕迹的对雨村弯了弯腰,正是今科副主考杨名时。
    对杨名时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道:“杨兄功课温习的如何了?”
    杨名时一听雨村这般说,便晓得他如今是假装了科考的举子微服私访来了,装模作样的苦笑道:“只怕此次又要名落孙山了!”
    雨村一见杨名时还真陪着自己演戏,心下好笑,正要顺着他的话安慰,却不料一个五六十岁年纪,身穿道袍,手里拿个太极幡的道士朝着三人走了过来,及至近前,道:“无量寿佛,诸位施主可是来赴恩科的吗?要不要在下给诸位算一算前程!”
    孙嘉淦一听此言,心中好笑的紧,连是不是来赶考的举子便过来算命,一看就是个骗子,正要赶他走,却听得雨村道:“哦?不知这位大师,我三人此次肯能高中?”
    那道士闻言,略抚了抚胡须,笑道:“您能不能高中贫道不敢妄言,不过只要施主您找我说的做,保准您能保登科!”
    雨村闻言一笑,他当年科考时也曾遇到过这些个科考前用算命做幌子,出卖考题,诈骗钱财的,当时因为不相信,所以没有买,只后来听那些买过考题的人谈论,三道考题,俱是南辕北辙,没有一道题是沾点儿边的,今科的考题是水湛亲自拟的,当时他便站在旁边,对这考题的内容一清二楚,此时也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边想着买来瞧瞧,便道:
    “依大师所言,我等要如何才能得中?”
    那道士听雨村的话,觉得这笔买卖有苗头,便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红纸包的信封,对雨村伸出五个手指。
    雨村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到那道士手心,却不料那道士只略瞥了雨村一眼,道:“莫非这位先生觉得只凭区区五两银子就能买个金榜题名?”
    孙嘉淦听这道士竟然出言嘲讽他心中甚是尊重的安王,当即翻了脸,道:“你这假道士,还蹬鼻子上脸了!”
    谁料那道士却是从怀中又掏出一张大红的帖子,递到雨村雨村面前,道:“贫道可不是那一般的招摇撞骗的骗子,如若我给您算的考题不对,跑的了道士跑不了庙,你们可凭着这样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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