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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魔-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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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江户川柯南悄悄地混进了梵．费雷斯的病房。安静的房间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少年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进梵．费雷斯的床边，对着睡熟的容颜静默了一会。
“我想要知道关于黑衣组织的事。”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空气在静静地流淌着。
“难道你就不想让黑衣组织消失吗！梵．费雷斯，如果有你帮助的话，我们……”
“我不会帮你们的。”躺在病床上的人张开了鲜红的眼眸，眼底有着令江户川柯南为之一怔的情绪。
是反感，是冷漠。
一时间，江户川柯南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或许梵．费雷斯已经想到了，他受伤的一切都是他们导致的。他又怎么会愿意来帮助如此伤害自己的人呢？更何况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梵．费雷斯或许不会被组织发现自己的问题，更不会牵连周围的其他人。
但少年也有疑惑，如果组织真的知道了梵．费雷斯有问题，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行动呢？以自己对组织的了解，他们的人手绝对有可能冒充医生暗中结果了梵．费雷斯的性命。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行动？甚至就连和梵．费雷斯有关的其他人都安然无恙，是他们认定梵．费雷斯永远不会醒来吗？
江户川柯南纠结的地方不止一个，组织是不可能放任有危险存在的人物，比如当初的灰原哀准备逃离的时候就已经被关起来。梵．费雷斯却依旧在日本行动，是有什么任务只有他可以做？还是说……
“我不相信你，你也不会相信我，不是吗？”
梵．费雷斯的声音带着嘲讽，他没有去看身边的少年变得古怪的脸色，他努力将一个病人刚刚大病初愈的神情演绎得完美。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晕，但显然是怒火造成的。“所以请你出去！我不想要看见你！”
他是在担心吗？是在担心还会发生威胁自己或者身边人生命安全的事？
“你可以加入证人保护计划……”
“够了！名侦探，你不是就想要知道答案吗？你不是就想要知道所谓的真相嘛！用其他人的生命给你换来的答案，你真的可以晚上安心入睡吗！工藤新一！”显然一下子发火让梵．费雷斯有些呼吸不顺，他用手捂住自己胸口，狠狠地瞪着少年无辜和错愕的看。“现在你满意了吗？我被黑衣组织发现了，他们知道我一直在都想要毁灭他们！我不能为家族报仇了！仅仅就为了你一个人想要颠覆……太天真了，难道宫野志保没有告诉你黑衣组织有多么恐怖吗！对不起，我做不到毁灭他们，我能做的就是让当年杀害我全家的人去陪葬！而你把我最后的希望也给夺走了！”
“你冷静一点。”江户川可能猜到对方也许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但他显然没有猜到对方竟然会情绪如此激动。他想要摁夜间护士铃，梵．费雷斯却先一步拍开他的手。
“都是你们……是你们亲手把我的幸福都打碎的！是你们让我变得一无所有的！”
“喂……”
梵．费雷斯晕了过去，江户川柯南完全不知所措，只能恩响了急救铃。
又是一轮抢救，好不容易买了一杯咖啡准备休息的南宫烈颇为头疼地看着眼前失落的小朋友。好吧，第六感告诉他，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得这么简单，眼前的孩子也是不一般的角色。大概梵．费雷斯突然病情加重也和他脱不了什么关系吧……没有什么好感，眼下制造麻烦的人真是让他不愉快。
当然，江户川柯南会出现在这里也有雷君凡事先通气，否则南宫烈怎么会凑巧地出去买咖啡呢？
梵．费雷斯不肯说，灰原哀更不愿意说！还有谁可以告诉他关于黑衣组织的事！他不想要一辈子都想一个小学生一样生活！他不想要让更多的人因为组织而死亡！“可恶！”
少年愤恨，他充满了不甘心，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总不能拿一把枪抵着梵．费雷斯的脑袋，逼迫他交代出一切。
如果当初他们没有让曲希瑞和展令扬加入这个计划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改变呢？
如果他们当初调查清楚，确认梵．费雷斯也是要对付组织的人，会不会变成另一种结局？
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事情已经发生，能做的就只是继续调查下去。
梵．费雷斯很快就脱离危险，江户川柯南也没有多待，告别离开。
南宫烈可头疼了，他坐在梵．费雷斯的床边，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憔悴的神情只是叹气。
“梵，你还是快一点醒来吧，否则那帮家伙只会变得更加不正常，我可以真的应付不过来。”
不正常？那什么又是正常的呢？
是不是趁你心意的人事物才是正常的呢？
今夜注定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曲希瑞感觉不到疲惫，满脑子全是梵．费雷斯对自己的冷漠和疏离。翻来覆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将疼得快要裂开的心安静下来。
梵，你是真的讨厌我了吗？
梵，你是真的不想要看见我了吗？
梵，你不在意我了吗？
曲希瑞不敢闭上眼，似乎梵．费雷斯中枪的画面随时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鲜血，无力。
都是噩梦，那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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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个不会画头发，不会上色的姑娘
……
老哥说画头发凭感觉，不要刻意去模仿……
但我没有感觉啊！
它好像被谁吃掉了！
到底是谁吃掉的啊！
快还给我啊！
86第八十六章
一夜没睡；曲希瑞又去了医院，和南宫烈换班，催促他早点回去休息。但这一次，少年守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或许是怕里面的人讨厌，又或许是担心见面后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坐在等候的长椅上，他的心却已经飘到了房间内，用回忆填满一切。
曲希瑞不知道，他不进去并不代表梵．费雷斯不知道他已经来了，掩耳盗铃。
护士也是医院中最八卦的存在；她一脸羡慕地替梵．费雷斯测量体温后便告知；门口坐着一位拥有漂亮的蓝色眼睛少年，看上去很忧郁；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而且坐了很久。
大致的形容就让梵。费雷斯猜到了来人是谁，望向门口的位置，内心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曲希瑞的手机微微震动，他没想到发件人竟然是梵．费雷斯！怀着激动和忐忑的内心打开短信，入眼的幸好不是那些希望他离开的话语。
【进来吧。】
三个字，给了曲希瑞希望，却又让他觉得更加害怕。昨天梵．费雷斯的眼神他还记得，那根本就是不希望看见自己的意思……可现在呢？是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还是……
脑子在胡思乱想，身体先一步行动，推开了门，走进病房。
灿烂的阳光洒在梵．费雷斯的银发上，似乎为他镀了一层光晕，美得令曲希瑞移不开视线。但他的脸却还带着病态的白，嘴唇更是失了血色，让少年想要滋润它，想要把他变回原来诱惑的色泽，想要亲吻上去……
“希瑞。”
血色的眸子里的情绪极淡，那一声希瑞也仿佛是斟酌很久后才发出的。梵．费雷斯已经坐了起来，背后靠着枕头、他没有笑，只是看着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曲希瑞，似乎正在下定某种决心。
“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突然之间，曲希瑞就猜到了梵．费雷斯想要和自己所说的话。他不想听！一点都不想要听！脸色惨白，他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想要转移话题，可脑子里根本就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再剩下。他想要后退，想要逃离眼前会让他跌入地狱的地方。
梵．费雷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字一句，宣判死刑。
“希瑞，对不起，我们还是分开吧。”
“梵！”曲希瑞不敢上前，他害怕面对梵．费雷斯眼底的认真，他不敢，他是一个胆小鬼。“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躺在这里，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只是害怕……梵……我害怕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希瑞，不是你的错。”见到少年这幅神情，梵．费雷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分开吧，这样对谁都好。”
“是因为你还喜欢君凡吗？”
一句话脱口而出，就连曲希瑞自己也愣在了原地。
如果梵还喜欢君凡，如果梵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难过而和自己交往的，如果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是自己让明明可以在一起的人分开，是自己……
曲希瑞后退几步，脸色更加难看，他笑容惨淡，“我知道，我知道了……”
“希瑞！”
曲希瑞夺门而出，梵．费雷斯担心地唤了一声，奈何少年没有回头的打算。
看，人类是不是很脆弱呢？
感情对于他们来说足矣让他们失去理智和判断力，足矣让他们迷失了前进的方向。人类就是依靠感情而生存的可悲生物，一旦失去了这种精神食粮，他们认为自己会痛得无法呼吸，甚至会死。
人类更会胡思乱想，自己只是说分开，只是说不是曲希瑞的错。你看，少年这不是自己认为我还喜欢这雷君凡吗？人类啊，你为什么不会对自己自信一点呢？你为什么总是要往坏处想呢？
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
难得，梵。费雷斯这次还真的一点假话都没有说，可偏偏人类就是这么愚蠢。
曲希瑞一走，梵．费雷斯并没有收起自己虚伪的歉意，因为门口还有一位偷听很久的人，而他差不多应该决定要进来了。
“小梵梵～”展令扬推开门，似乎一点都不显得尴尬，只不过少年此时的表情比从前少了几分玩笑。他没有急着靠近梵．费雷斯的病床，或许还在纠结应该怎么开口是好。
“都听到了吗？”不给对方面子，梵．费雷斯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靠在背后的枕头上。血色的眼眸染上疲惫，让展令扬猜不透究竟是因为拒绝了希瑞，还是因为被对方戳穿了内心。
如果梵．费雷斯真的还喜欢雷君凡的话……展令扬心一沉，觉得心中有一股火苗在燃烧。他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为什么梵．费雷斯会喜欢雷君凡，他的目光为什么又可以落在曲希瑞的身上！而自己呢？他一点关心都没有吗？一点在意都没有吗！是不是……是不是因为……
“可爱的人家很喜欢小梵梵呢～”眨眨眼，展令扬笑得灿烂，他走到梵．费雷斯床边，看着那个有些错愕的人再一次重复自己的内心。“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哦～”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他竟然说那又如何！展令扬气结。
该死的梵．费雷斯！他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吗！他是真的没看到自己眼底的认真吗！他的心里就真的只能有雷君凡吗！
少年总是难以按捺暴动的情绪，所以他捏着梵．费雷斯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一些什么，让他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敢做！
“令扬！你在做什么！”
曲希瑞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显然病房内的两人都没有料到少年会又突然折返病房。
不过，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继续隐瞒下去了，他喜欢主动，所以他不会退出，也不会给对手机会。离开令自己留恋的唇，展令扬对上曲希瑞那双满是愤怒和受伤的眼眸……多少还是有点做贼心虚和亏欠的，现在的自己应该算是趁虚而入？不，不……梵都可希瑞分手了，自己这是正当追求！不需要害怕！
“因为可爱的人家也很喜欢小梵梵～小瑞瑞这是在吃醋吗？”
展令扬喜欢梵．费雷斯！
曲希瑞没有想到，他怎么会相信！
展令扬的话总是半真半假，有些更是带着玩笑的性质。而现在，曲希瑞却察觉出了他的认真，那种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认真。
展令扬是和他一起听到梵．费雷斯的告白的，听到那个人对雷君凡说喜欢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装的像是没事人一样！为什么偏偏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为什么他会和梵．费雷斯吻在一起！
梵呢！他知道吗！他知道展令扬一直在喜欢自己吗？他……
曲希瑞的视线移向梵．费雷斯，心不安着。
银发男子别开脸，脸上带着微怒和冷意。
“都给我出去！”
“梵！”“小梵梵！”
“出去！”
……
不能让重病的人生气，所以不能让梵．费雷斯情绪波动太大，两人知道眼下继续纠缠也没什么好结果，干脆以退为进，都离开了房间。
曲希瑞压抑着怒火，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也会喜欢梵．费雷斯，还瞒着自己，直到自己被发现！是不是自己今天不突然折回来就永远不知道了！是不是自己不发现，展令扬就会一直隐瞒自己！是不是梵．费雷斯喜欢的人其实是令扬？！
“他还没有接受我。”大概看出了曲希瑞眼神中的含义，展令扬很善良，难得地告诉曲希瑞这个事实。“但也只是暂时而已，我是不会放弃的，所以希瑞……我不会输给君凡的。”
“……”曲希瑞忽然笑了，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可笑，自己就像是一个自唱自演的小丑，让所有人看尽自己的笑话。而他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被人当成是一出笑话。
暂时吗？展令扬，你究竟是多么自信才会认为梵会喜欢你呢？你究竟是有多大把握才敢吻上梵呢？如果真的只是暂时的话，你觉得梵会让你和我一起出来吗？他会不替你解释吗？
展令扬喜欢梵．费雷斯让很多事情都接上了线。
为什么他会得知有人怀疑梵．费雷斯，想要和自己一起确认。为什么他希望自己催眠梵．费雷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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