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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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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海边特有的咸味,狂风吹乱她微捲的黑髮,火红的唇笑得美艳动人,隐藏不住兴奋的感觉。
真的是好久没跟少爷行动了,非常开心呢!
「知道了,少爷。」紫歌以极快的速度朝东边跑去,一下子便不见人影。
那麽……现在嘛……
抬头望下天空那轮银煇之月,清冷的光晕染上孤寂宁静,配合海风狂啸带来的寒冷,孤单彷从心脏扩散开来,挥散不去。
「你……是展令扬?」
声音划开沉寂,楼望鸢转头一看,在不远处的昏黄路灯下,一个人影伫立在那。
那是一位已出社会的青年,髮型虽然已被狂风吹乱,仍看得出定形液存在过的痕迹,身着漆黑的西装,严肃也颇具威严。
青年眼神交织着困惑与警戒,儘管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疲惫,身形依旧挺拔,没有半点给人偷袭的漏洞。
而在那东方特有的乌黑中,楼望鸢看到与他相似的东西,那是东邦人都不曾拥有,只有杀人到达一定时才会有的,相当纯淨的黑暗。
他知道他,他下个目标,双龙会的黑龙──宫崎耀司。
第38章 章之七
宫崎耀司刚说完便后悔了,虽说楼望鸢长得跟展令扬相似,却也不是完全一样,比起一天到晚都是笑脸迎人的展令扬,楼望鸢的表情可说是变化多端。
乌黑之盼不带任何捉弄的意味,而是真实的反应情绪,五官也稚嫩很多,看起来像是个易碎品,容易让人轻视的脆弱。
然那只是表面上的无害,宫崎耀司不是一般人,经历过生死的他很明白是怎麽回事。儘管只是站在那裡,看似毫无防卫的模样,但他心裡强烈告知自己这个人──非常危险。
「抱歉,我认错人了。」
收起外放的情绪,宫崎耀司带上疏远的面具,向那位漂亮过分的少年致上歉意。他这次不过用了仅有的任性,想在回日本前自己出来看一看,想不到就碰上这个人。
「不,没什麽。」客套的回应,楼望鸢用亲切却又不会过份热情的笑容询问:「请问这位先生是要去那裡吗?」手指向前往二十三号仓库的方向。
如果是的话就有点麻烦了呢?在这边就解决掉他,让日本那边乱一阵子也不错。在虚伪的笑脸背后,楼望鸢有着无尽的杀意。
摇头否认,宫崎耀司侧过身,面向一条非相反也非背对楼望鸢的路。「时间这麽晚,我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了。」
「那麽,不送。」很聪明嘛,这个人。从服装上看来也只能藏一、两把枪,再来就是匕首之类的,不过无论如何也比不上……
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潜藏在阴影的右手悄悄摸向口袋,瞬间拿出个东西朝对方丢去!
「什麽?」
迅速抽枪射掉那东西,宫崎耀司再将枪对准楼望鸢时,原本在那处的人已不见。然耳后突来破空之声,马上回头射击,彷彿慢动作一般。于银辉下楼望鸢载满邪妄的笑意,手持银白的枪将子弹射偏,下一秒,便瞄准自己的心脏!
连射两发阻止楼望鸢攻击行动,一发虽中了对方的右脚,楼望鸢却顺势跃到他上方,枪身轻抵在他肩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开了一枪。
「呜……!」
鲜血如泉般涌出,配合因紧张而流出的冷汗,有种凄凉的美感。
事实上他本来就不打算直接打宫崎耀司心脏,毕竟他不是杀手,简单乾淨的杀人方式不在他习惯之内,他更喜欢慢慢折磨对方,四肢全残、血流满地,看人在痛苦间挣扎求生,却找不出一条活路的可悲景象。
楼望鸢享受对方失血过多的苍白表情,毫不在意的笑着,笑容好似从未沾染过鲜血的天真无邪,枪缓缓比向对方还未受伤的另一隻手。
「很厉害嘛,不过接下来可就不一定了。」不在乎自己受伤的脚,楼望鸢表情平静的,彷彿完全没受伤一样。
掠过易让自己迟钝的困惑,宫崎耀司强忍剧痛,在他说话时又从怀中拿一把手枪,一手往楼望鸢头上开一枪,另手则朝他左边开枪。
玻璃破碎的声音从楼望鸢头上传来,夹杂枪声作响,楼望鸢完全不顾已受伤的右脚,直接往右边跳去,顺便再回他一枪。
啊,坏了。
右脚古怪的感觉传达上来,即使能够忽略痛感,他也晓得不能再动下去。
「你……好……」话还没能说完宫崎耀司就昏过去了,留下楼望鸢一脸莫名的表情。怎麽自己倒下去了咧?我还没玩得尽兴呢。
「少──爷!您又干了什麽好事?」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女音由他背后传来,楼望鸢回过头,就见紫歌脸色阴沉的朝他走来。
「先不说这个,这隻怎麽突然昏倒了?」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宫崎耀司,紫歌倒抽一口气,惊讶这字眼在她脸上充分发挥。「他怎麽会在这裡?」问的同时,也蹲下查看他的伤势。
「自己走来的。我想我们的运气不错,接下来要怎麽处理,我想问问妳意见。」将衣服撕开成布条,楼望鸢将脚的伤口绑住止血。
「我比较想把他留下来当人质,直接杀掉太可惜了。」因为失血过多,对方的体温越来越冰冷,连呼吸都快要没有,紫歌望向悠哉无比的楼望鸢。「少爷,我想您的子弹是麻醉弹吧?」
「是吗?我都是随机丢的。」不过要两个麻醉弹才会倒下,该说真不愧是黑道的还是什麽呢……「既然这样那就救吧,把他带去分部关起来。」
楼望鸢打了通电话,某辆外表看似平凡的车,以赛车般的速度冲过来,然后在他们面前紧急煞车。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开车的是之前载楼望鸢飙车的大叔,他一脸爽朗阳光的模样说:「嘿,总裁。很荣幸再次为您服务!」
……他非常怀疑,宫崎耀司会不会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就被勐烈的开车技术弄成烂泥,不过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紫歌显然也明白这回事,稍稍皱眉,黑盼看向近乎面无表情的楼望鸢,嘴角勾起甜美的笑。「少爷您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处理现场的痕迹,这个就先交给您了。」
很自然的把苦差事推给上头的,不过楼望鸢并不生气,反而笑笑的说:「那就拜託妳了。」随后将宫崎耀司抱到车上自己也坐上去,朝司机大叔比一个出发的姿势。
在经过非常「惊险」的车程后,总算来到寻异分部的地下停车场,吩咐人将宫崎耀司包扎伤口后关起来。
唉……突然觉得好睏哪。就连思绪都开始混沌了起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係吗?真弱啊,这个身体。边自嘲,楼望鸢到了专属休息室,不裡会已经肌饿到向自己抗议的胃,直接躺在鬆软的大床上睡着。
然后黑暗袭来。
视线所见到的,虽然模煳不清,但的确是实验室。
楼望鸢看看自己身上又插满了管线,有让他吸收营养的,也有输出他体内血液的,还有许许多多他不懂其作用的。唯一可以肯定的,他又梦到最初的地方。
「啊……太完美了,真是太完美的作品了。」
那个女人,乌黑微捲的长髮,展现了成熟又带点柔和的气质,只是那双眼充满了疯狂和迷恋,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那种眼神,甚至让他整个头皮发麻了起来。
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是「製造」出自己的母亲。
而製造的原因不过是个很俗套的故事,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只好弄出可以威胁的筹码,藉此让自己跟对方永远在一起。
这种愚蠢无比的事,又怎可能成功?
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在乎她,因为她的眼中是看着自己的,她专注看机器裡的数据,观察自己的身体,深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自己。
不管这麽做的最终目的是什麽,但那是真实的。
对他这个前世完全没有亲情的人来说,这种感觉绝无仅有,而他也不知不觉的沉迷下去,几乎真的要以为她是自己的母亲,虽就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没错。
「只要有你,他一定会爱上我的,那个展家的贱女人根本没有什麽!」类似的话语,每天他的母亲都会一直重复说着,与其说是确信自己的行为,倒不如说是在欺骗自己。
在说服自己做得都是对的,绝对会达到圆满的结果。
然而,那疯狂迷恋的背后,他看到了脆弱的颤抖。有时那黑眸被泪所佔据,可是一次也没有,她的泪水从未落下。
母亲情绪总是不稳,不高兴时老威胁要他去死,很简单的,只要对方手指按个开关,他就直接跟这世界说拜拜。
最后一次,母亲无力的跪倒在地,双眼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她握着我的手哀求。「他恨我……他嫌我噁心,他说我的孩子──你,不过就是一个肉块,没有灵魂的肉而已!为什麽?我辛苦了那麽久,爱了他好几年,得到的永远只是厌恶!」
母亲紧紧的抱着我,完全不顾机器的警告,离开营养液太久对我的身体不利,我清楚却也任由她继续哭喊。
「他已经有那姓展的小鬼了,他连看都不愿看你一眼,这样……我活着倒底还有什麽意义呢?杀了我、杀了我吧!」母亲注视着我,眼神是如此的坚决。「我希望能够死在你──我最爱的儿子手上,这个世界,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之后我在母亲惊讶的目光中笑了,杀人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望着母亲冰冷的尸体躺在地面上,指间的血红相当刺眼,双眼温热得发烫,我竟然会难过?这认知令我想大笑,一个从前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杀人者,竟然会因杀人而心痛到要流泪!
说不定一开始,愚蠢的、不正常的,都是我吧?
真是个疯子啊……
杀了自己母亲的,疯子。
「少爷?少爷──楼望鸢少爷,起床啦!」
耳边原本温柔叫唤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不耐烦到了暴走的地步,那名字的主人才睁开眼睛。不过也仅仅是睁开罢了,那双眼没有焦距,完全无视身旁还有个人,只是呆呆的望着。
这下,让紫歌将什麽生气、抓狂的情绪通通丢到天边去,马上焦急得抓住楼望鸢的肩,摇摇看会不会醒来。
「少爷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吓我啊!」就在紫歌恐慌到快哭的时候,楼望鸢终于回神,给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抱歉,我只是睡得有点迷煳了。」
可楼望鸢的安慰却不能传到紫歌心裡,她放开手沉着脸,语带威胁的问道:「少爷不要装了,你明明就有事,如果你还敢装蒜,我就马上把你抓回寻异本部去!」
或许别人还会被骗过去,但她可是待在少爷身边好几年,怎麽可能就这样被唬过去呢!少爷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了吧?
无奈的看向紫歌,心裡也有不想告诉对方过去的排斥,但是他无法拒绝,毕竟对方不是别人而是跟他相处多年的紫歌。「有点梦到过去的事了……放心吧……」
他声音有些飘渺却怀有强烈的坚定,这不只是说给紫歌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很快的,这一切都会结束。」
第39章 章之八
隔天,楼望鸢在房间简单喝碗白粥,顺便听属下报告宫崎耀司的状况。得知对方仍处于昏迷状态,因为长年累积的疲劳与伤痛一併爆发的缘故,大概还要睡个一两天,明白自己变相给了对方休息的机会,他不知该笑还是如何。
可以确定的是,从宫崎耀司那套双龙会情报的时间要延后了。
也罢,反正该清楚的都差不多调查完了,将宫崎耀司抓来不过是一时兴起。如果不是他这麽倒楣跑到自己面前,在预定计画裡未有抓人质这个选项。
「还有关于炎狼那边的邀请,他们希望总裁您今天过去一趟。」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随意点头,舔食银匙裡最后三粒湿润的米粥,属下走后室内一片安静,楼望鸢坐于沙发椅的身子放鬆靠躺椅背。
接下来……
于正午时分,楼望鸢来到桑亚那斯堡,炎狼的人马上请他进去,他又踏入昨天见到唐纳森、鬼面与「珊曼莎」的饭厅。
──现在也是一个不缺的坐在原位。
尽管鬼面带着面具,但从他紧握的拳头就可知其情绪焦躁,一看到楼望鸢就站起身来,一步併两步的走上前。
「你──!」
他没料到楼望鸢这麽轻易就得手了狂想,这无疑是给炎狼狠狠打了一巴掌,在他们美国地盘上输给一个外来者,要他怎麽嚥得下这口气?
「马尔斯,冷静。」
唐纳森淡淡下令,鬼面虽不服气还是闭嘴回坐。而楼望鸢小朋友不顾他人想法,相当白目的坐到展令扬旁边,一手拒绝仆人上餐的动作,拿起白开水观察后浅抿一口。
那姿态之优雅、动作之从容,全然不像踏入黑帮领地,活像在自家大院散步的怡然自得。
「小鸢子怎麽只顾自己喝呢?也要喂人家一口嘛!」展令扬白皙漂亮的手拉着对方,不依不依的轻晃,撒娇裡的小委屈让人恨不得将所有奉上。
拜託,不要叫我小鸢子……
了解跟展令扬争太白费精力,楼望鸢从善如流的放下手中杯,拿起他喝过的水杯,双手如捧高昂宝石般慎重且温柔的对他说道:「那麽,我美丽的公主殿下,尽管我忌妒它能滋润你甜美的唇舌,但还是请您享用吧。」
「呀──你好讨厌,羞羞呀!」嘴上虽这麽说,展令扬还是让他喂水,那暧昧至极的动作,分明在挑战炎狼的威严。
鬼面终于受不了的一拍桌面,起身大骂!
「你不要以为赢了赌约就能跟她在一起!婚约可不是单方面的事,就算我们炎狼同意,也要看詹森同不同意!」
与珊曼莎结订婚约还算温和入侵的手段,詹森也很清楚,取消婚约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大的危机。詹森无法得知炎狼究竟掌握多少,提出订婚只是其一的选项,炎狼并非蠢到只会一路往前的勐兽,这条不行还有别的更可怕的方法对付他。
「哎呀,这是耍诈吗?其实我早知道不会这麽顺利,你们一看就是不会诚守信用的傢伙啊。」公然的挑衅,对炎狼楼望鸢早放弃玩温和那套,他也没那麽多时间浪费。
「我想。」
久未开口的唐纳森发话,如冰山冷凝锐利的眼盯着楼望鸢,语气冷澹没被先前闹剧所影响。「楼先生,就我们单独谈一下如何?」
挑眉,楼望鸢无谓的耸肩。
「当然可以。」
撇开两人,随唐纳森走进房间,踏入后房门立刻被关闭。楼望鸢看向周遭,笑了笑。「这就是炎狼的待客之道吗?」
他指的是,当门关闭的下秒,几个炎狼部下抵着他的枪!
主事者唐纳森一点道歉的倾向都没,薄唇微启,吐出令他人不快的狂傲之言。
「不,我只是为了让交谈更好的进行,相信寻异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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