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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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不清楚，那你呢？你快乐吗？」安道夫想听听少年的感觉，试图在其中知道自己的解答。
扬起嘴角勾出淡淡的微笑，楼望鸢反问着他。
「现在这样看着星空喝酒聊天，不就是种快乐吗？」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有时只是很简单就能满足，完全是心态的问题。
「也是，可我最近……很痛苦。」
明明是自己所决定的，但一听到旁边的舆论，心总会暴躁的难受！他突然有种对未来的茫然，无法确定身边一切的真实。
「你在不安。」
道出这件事实，看向他讶异的面孔，楼望鸢言语中的温柔没有改变。「你很在乎他们说的背叛对吧？是真的在气他们不懂你，还是你自己也这麽想呢？」
他很想反驳少年的言论，可心底却有一种声音告诉他，少年说对了。
见对方没有回话，楼望鸢仍旧认真盯着他的双眼，发表他的看法。
「以前在强森老大手下时，你会这样吗？虽然你已经做了，但你还在忧鬱、悲伤、难过，你确定现在这样是你真正想要的吗？」
他不否认以前在强森老大那快活得多，至少他不用生气下属言论更不用被道格拉斯那些爱冷嘲热讽的人烦，现在他不过是两边都没有的人，摇摆不定没有归属也是自然的。
「我该怎麽做才好？」要怎样才可以回到从前？
「你的心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吗？」
回去。
过了几天也就是道格拉斯在詹森出面下跟南宫烈赌，赌场所有权归谁，安道夫便趁道格拉斯不在，跟原本和他一起背叛的人回来，重回曼姬夫人底下。
「你竟然没说是要把安道夫他们弄回来，你这小子实在太过分了吧！」
向以农气得哇哇大叫，自己去做那麽危险的事，如果出什麽意外怎麽办？其馀的人也同意向以农的话，充满怒气的眼神全盯向他，整个低气压朝楼望鸢袭来。
完了！犯众怒了我。
无言的为自己哀悼一下，楼望鸢赶紧挂上讨好的甜笑，以免之后得到什麽惨烈的惩罚，东邦的处罚可是有名的……是人都打死都不要去尝试的痛苦。
「啊，别这样嘛！我只是想多一分保险啊，事情当然是做得越完整越好嘛！」
懒虫扬缠上他的腰，效彷无尾熊抱树的精神，将全身体重压在他身上紧紧不放，展令扬用母亲教训不听话孩子的口气，在楼望鸢耳边唠唠叨叨的说：「才几天不见小鸢鸢就变成会狡辩的小孩，让可爱的小扬扬好难过喔！我想小鸢鸢一定是忘了诚实是美德的道理，既然小鸢鸢健忘程度直逼老人痴呆症，我看小瑞瑞就多喂他吃药，免得时间拖晚病情越来越重，到时候回天乏术了怎麽办？」
一听到有实验品，曲希瑞水蓝的盼子闪闪发亮，跃跃欲试的说：「没问题，我之前研发的钢管舞万万岁，我可以一直跳到天亮1号还没有试验过呢！不用担心，品质绝对优良、效果很好的！」
那麽好不会自己用啊！然自知裡亏的楼望鸢没法真的吐槽，只好展现他十二万分的诚意，头微低下，眼裡显露出名为忏悔的情绪。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听到他这句道歉，周围空气缓缓回温，连带给楼望鸢的紧张感也消失殆尽。南宫烈伸手摸摸他的头，温柔的提出叮咛。「这次就算了，以后再也不要不说一声就擅自行动了喔！」
明白自己可以由绝望深渊重回人间，楼望鸢激动的点头。
「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但东邦们似乎忘了世上有个叫「明知故犯」或「重蹈覆辙」之类的词，而楼望鸢便是标准的一犯就一定会再犯，反正都犯了就犯成自然、习惯了，也不差再犯一次！现在不过是基于现实逼迫而说出的善意谎言，必要时那些誓言通通不算数！
「你就是寻异财团的总裁楼望鸢吧！」
在旁看他们有趣互动良久的詹森，趁片刻的空档插话，对年纪这麽小就身居高位的楼望鸢产生不小的兴趣。
因为是跟地位崇高的人交谈，楼望鸢瞬间收起他那小孩般的性格，展现出习以为常的社交面孔，露出浅而不失礼的微笑，以平稳亲切的口吻说：「是的。您好，詹森先生，很荣幸见到您。」
「我还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没大没小，没想到竟然这麽有礼貌，你能把安道夫他们弄回来也真了不起，难道你跟他们一样有什麽特殊的专长吗？」
对于这点詹森可是非常好奇，能跟这群怪小子溷在一起铁定有什麽特殊之处，当然是寻异总裁这点就已经是很特别了。
詹森的话让鬱闷降临在楼望鸢头上，被乌云笼罩得看不出情绪，但明显是偏向他不想回答的禁忌，少年强扯出笑容，说出附有灰暗意味的语句。
「有是有，只是可能的话我再也不想用了。」
没料到自己的发问会让少年产生这种反应，詹森连忙转移话题。
「话说寻异真是机动性很强的财团，你的部门让我见识到了热于工作的强烈精神，我想在任何地方都会有很好作为的，当然在美国也是一样！」
这话倒是所言非虚，寻异财团员工是出名的团结一心、对工作热情的连休假都不想放，他们认为工作就是「让生命散发灿烂光辉的美丽」，是相当有意义的一件事！
不过那是说给楼望鸢听的，真正的话是「若努力工作能让总裁展露微笑，我们工作到死都愿意啊！」，说正格的，寻异员工可以说是一群极度迷恋自家总裁的人。
「谢谢您的夸奖。」
楼望鸢谦虚的回应完，他喜欢的美人──曼姬夫人现出她美丽的身影，缓缓走来，面带感激的说：「以后寻异财团有事可以找我帮忙，这是我对你的感谢，请不要拒绝。」
「当然，以后我们就互相帮助吧！」
这正是他做那麽多事的目的，追求他一开始说「打稳寻异根基」的事。原本开心得意的楼望鸢，看曼姬夫人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明所以的出声询问：「怎麽了吗？有什麽难以解决的事吗？」
「安道夫……他是杀了兄弟又背叛的主使者，即使自愿回来也是要处死！他说想在死前见你最后一面，至于去不去，那就看你了。」
答案，显而易见。
　　　　　　　　　　　　　　
第15章　最终章

被人制住身躯的安道夫，比起昨日的他显得落魄，他的眼神直直盯着楼望鸢，看不出是什麽情绪。二人就这样默默的不说话，在旁人眼中觉得气氛格外紧张。
终于还是安道夫先缓缓开了口，只是说出来的话语令人感到更加不妙。
「你知道我回来会被杀吗？」
「知道。」
楼望鸢的过分坦然，又让人冒出冷汗，明明可以掰几句好听话骗的，反正人之后要死了骗一下也不会怎麽样，可现在楼望鸢实在诚实的过分。
「那麽，你之前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语调中有他自己察觉不出的哽咽。还是那些只是纯粹为了利益演来欺骗他的谎言。
暗夜双眼平静无波，并没因为安道夫的质问露出什麽特别的反应，语气平淡得像没有感情。「以自然来说你做得很对，杀了那麽多破坏它们的元凶。以人类来说你做得很错，杀了这麽多曾经是同伴的人。以我来说与其让你带着莫名怨恨而死去，还不如让你坦然接受。」
安道夫轻轻的笑了，音量很低很小，可其中包含的复杂惨痛听了就难受。
「你真的很残忍，非常的残忍。」
给予别人片刻的光明，又立刻将人推入黑暗的沼泽，有种还不如一开始就得不到，省得失去更加痛苦的感觉。可他直到面临死亡的现在，还是没办法讨厌这名少年，因为无论是之前到现在，少年始终没有对他说谎。
跟那些他痛恨的人有着天壤之别，如果是少年的话，他心甘情愿。
「我可以在最后拜託你一件事吗？」
「嗯？」
依旧悠哉无关紧要的样子，在外人看似本性过于无情，以致于面对原先友好的人可以摆出这副面孔。然他并不是没有感觉，而是这裡都是曼姬夫人的人、是决定跟寻异互相合作的人，若自己表现出一丝丝偏向不杀安道夫的倾向，那未来根本难以信任对方。
很抱歉，他从不认为杀人者可以安然逃过死亡，就如同他自己，上辈子被人杀死的下场。
「有资格杀我的只有你，我要你亲手杀了我！」
安道夫的惊人发言让一旁的东邦们终于看不下去了，但楼望鸢回给他们一个眼神，让他们欲说出口的话胎死腹中。
他做出来的事，当然要由他来解决！
在这气氛凝重的时刻，楼望鸢突然说出在他人耳裡毫不相关的题外话。「詹森先生，您不是问我有什麽特殊专长吗？」
不明白他怎将话题带到之前回答黯澹的题，但詹森还是反射性的答。
「是啊。」
右手轻将一根乌亮的髮拔下，把它缠绕在手指上，瞬间楼望鸢身边杀气很重，活像杀过几百人的血腥绝望，似一下子就会把人拖下无尽的地狱。
詹森他们看得瞠目结舌，东邦们则担忧重重。那种浑然天成的死亡气息，绝不是暗地杀人的杀手，是只有明目张胆的屠杀者，才会显露出的恐怖绝望。
但为何一个高高在上的财团总裁会有这麽浓烈的杀气，照理说应该不可能像经过无数鲜血的洗鍊一样。
「杀人就是我的专长，不过只杀求我杀他的人，到现在你是第二个求我的人。」
自从到这世界以后，他就下定决心不再乱杀人，算是给自己与新世界一个机会，然而在十岁那年一次，六年后的现在又一个人求他杀自己！
算了，就当作是把他弄成这个地步的我，给他一个小小的补偿吧！
有些人很想开口问楼望鸢第一个杀的人是谁，但碍于现场气氛之严肃，还是安静的看情况的发展比较实际一点。
「谢谢。」
完全没有将死的恐惧，安道夫轻轻闭上了眼，迎接死亡。
髮丝像有生命般随他右手一挥，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瞬间竟锐利得穿过安道夫的心脏，只在胸前留下细小的红点！
安道夫头低垂下来，离开这纷争多扰的人间。
在恐惧或惊讶的目光中，楼望鸢没再多说什麽，独自离开了这个地方，而东邦们也在反应过来后紧追过去，留下仍在当震惊面孔凋像的詹森一群人。
他们知道以后绝对不能惹楼望鸢，不然到时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詹森后知后觉的想道，自己竟然忘了把那几个臭小子抓来当部下，现在已经被他们给跑了！真是太大意了啊！
「望鸢，楼望鸢！你走那麽快是在赶飞机啊？给我停下来！」跑得最快的向以农，呼唤着在前方一刻也不停留的他，只可惜对方耳朵就像聋了一样，听而不闻。
「可恶！」
暗暗在心裡气自己，曲希瑞相当后悔为什麽要因对方一个眼神而不去阻止，导致现在变成这种情况！
天空飞来一架直昇机，稳平飞在楼望鸢上空，从裡头抛落一条绳索。
停住脚步楼望鸢抓住绳子，任飞机将他身躯带往高空，他露出灿烂的微笑，完全不像方才杀人的模样，用着愉悦又带点感慨的语气胡扯。「旅行之神在刚才告诉我，远方之地是充满着热情洋溢，让我不得不心生嚮往！所以再会啦，朋友！」
不理会下面的他们有什麽样的表情，楼望鸢熘进直昇机裡，跟驾驶飞机的人也就是翔空技术部门的人打声招呼后，就将脸藏在交错的双手下，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们还能够再见到他吗？」夹杂伤感，安凯臣忧鬱的望向渐行渐远的直昇机。
「一定会的。」其他人同时说着。
轻轻的，但带有绝大的信心。
他们都是这麽想的。
　　　　　　　　　　　　　　白虎风云

第16章　最初章

现在太阳很大而且云层量不多，空气品质不错视线也很清晰，虽然温度偏低但目前就连风向也很适合飞机飞行，可身为驾驶员的他却高兴不起来，原因在于他所崇拜的总裁──楼望鸢。
一想到这件事驾驶员又情不自禁偷偷望了他家总裁一眼。
唉，没变！
还是那脸看似一如往常的悠閒，可却显得没有精神，像是徒有躯壳的娃娃，虚无而空洞。
想当初接到总裁要人开直昇机来的命令，翔空技术部的我们是多欣喜若狂啊！他可是经过无数次的艰难考验──猜拳！才得到这个帮总裁驾驶飞机这麽荣幸的位子，可现在总裁无精打采的模样，他看了就心痛啊！
刚刚试图想跟总裁聊几句，看能不能让总裁恢復原状，结果我真得是太没用啦！我真是太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啦！无论讲什麽总裁都装做没事的回答，搞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看来只有一个人有办法了！
虽然之后可能会得到很严重的下场，但是为了总裁能够拾回他的微笑，我拼了！
像是要赴战场似的，驾驶员紧张的吞了口口水，顺便求神要保佑后，看总裁没在注意他这，开启在座位前的机关，露出一个液晶萤幕面板，那萤幕立刻出现一句来自恶魔的言语。
「如果你没事就用紧急呼叫的话，我就宰了你！」
看到这话驾驶员马上就吓得差点哭出来，因为回他话的是自总裁来到美国后就接管寻异一切事项的人，虽奇怪但每人对他于外统称是管家先生……而暗地裡称呼为魔鬼！
魔鬼，不得不承认他很有实力，处理任何事情都比总裁快上一倍！但那是因为他做事完全採取恐怖的言语威胁、公司条文的制约，不像总裁会笑嘻嘻好言好语的跟他们说。
现在就连泡咖啡要加几分糖多少奶精，甚至是用什麽东西装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后果可是一个惨啊！
一手颤抖的直接在萤幕上写字，驾驶员很怕自己回去会不会被迫练习360度旋转360圈，那样他肯定会吐到脱水啊！
可是，为了最敬爱的总裁，他真得是拼了啊拼了！
天空宛如一幅巨大的水彩画，以青蓝渲染整片留下些微的白，几笔赤橙耀眼的光很灼人，风就像是个艺术家，不停将白云改造形状，让单调蓝充满了无数惊奇的变化。
可惜这些都进不了楼望鸢眼裡，之前事件让他的心被带到了遥远无边的前世，那段以鲜血堆叠的荣耀以金钱权利称霸的无情，一次又一次于他脑海中重演。
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他只是有些累了。
楼望鸢将身体倚靠在壁上，对美景毫无兴趣的闭起双眼。
突然从他耳边传来清柔悠远的乐曲，连打开眼睛都懒，楼望鸢将如他服装雪白的手机拿起，接了电话。
「喂？谁啊？」
「莫非主人成了目盲以至于连来电显示都看不到吗？」
电话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