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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孝相公培养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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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到阿姨他们？”方梓莘不解，都没有看到李维谨的妈妈爸爸过来。
“他们因为要支付我的医药费，所以很忙的。”李维谨目光暗了暗，因为自己这个身体，家里已经快要花光了积蓄。
两个人陷入一阵沉默，李维谨忽然笑道“你真的不打算找颜炳瑭么？”
“找来干嘛？反正周一就见面了啊。”
“那至少发条短信啊什么的。”
方梓莘沉默，也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发。后来想到某只这两天的行径，还是打算不发了。让她周一来看维谨的时候，吓她一跳。
下午，颜妈妈回来的时候颜炳瑭正啃着苹果看电视。见到自家娘亲脸色黑的不行，颜炳瑭心一下子忐忑了。
“妈，你怎么了？”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颜妈没有开口，走过来扬起手就给颜炳瑭一记耳光。这一记耳光打下来，脸火烧火燎的，心底那抹不安却彻底消散了。
果然是，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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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颜炳瑭失踪了
颜妈看着颜炳瑭的眼神不停的变换；颜炳瑭没有和母亲眼神对视。只是在心里做着打算；惊慌、恐惧、还有那万分之一会被理解的喜悦与期翼。脸上从火烧火燎的疼痛被略带痒的刺痛感所替代；还有一股强烈的肿胀感。
“这个女孩是你在哪里认识的？”颜妈的声音带着强压住愤怒的压抑感。
颜炳瑭忽然想到，自己存方梓莘号码的时候并没有直接存名字；而是用昵称代替的。妈妈看到了短信；也不会知道她就是方梓莘。
颜炳瑭看着自己的妈妈；抿抿唇保持沉默。她还没有准备好说些什么，所以只能闭嘴不言。
“是网上认识的么！？”眉头皱的紧紧的；颜妈对于颜炳瑭的不开口并不以为意。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她的身上，她看着男孩子气十足的女儿；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女儿有一天会和别的女孩有些什么。同性恋，这个词以前她不是没听过颜炳瑭提过；但那也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
气氛凝固住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手机还给你。”颜妈掏出手机递给颜炳瑭，面色略带缓和。
颜炳瑭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妈妈。这反应……也太…………
“妈，如果是真的呢……”颜炳瑭看着要去换衣服的母亲，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当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自己都傻住了。
周一上课的时候，方梓莘却发现身边的人竟然没来。心里感到万分奇怪，颜炳瑭这家伙从来不会不跟自己说一声就不来学校了，更何况还是不来上课。
直到等到中午放学，方梓莘也没有看到颜炳瑭人影儿等到颜炳瑭的讯息。这下子，方梓莘更奇怪了！下午是实验课，方梓莘在去吃饭的路上遇到了自己的老师。
“老师，颜炳瑭今天上午没有来上课。那下午的实验课……”方梓莘和老师贫了几句，才开口问。
“你自己可以不？颜炳瑭的母亲今早打电话给我了，说是给颜炳瑭请一个礼拜的假。”老师不以为意的开口。
请假……一个礼拜……方梓莘更加疑惑和不安了，颜炳瑭要是请假怎么会不和自己讲一声？告别了老师，方梓莘立马拨颜炳瑭的电话。可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却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 telephone you are calling is powered off。嘟嘟嘟……’
“关机！？”方梓莘不可置信，24小时保持开机状态的人，忽然关机是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而后手机上Q，却发现颜炳瑭的QQ头像是灰色的。上微博，却发现对方的更新也只是到上个礼拜五。什么消息都没有，难道唯一的途径就是去家里找她么？
反常即是妖，这么反常的颜炳瑭到底怎么了？
下午实验室里，只有方梓莘一个人做着实验。空荡荡的，静悄悄的。没有人时不时的和她聊天了，也没有人会无奈的看偷懒的她一眼之后默默的继续做实验。
颜炳瑭，你怎么了？
方梓莘吃完晚饭，就去医院陪李维谨。情绪上不太对，李维谨也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了？和炳瑭吵架还没好吗？”
“没有，我连人都没有见到。她今天根本没有来学校，除非去她家找她不然根本联系不上。”方梓莘有些烦躁。
“如果实在担心，那就去看看吧。”
“关键是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而且，她妈妈和老师请假了。”方梓莘彻底烦躁了，她不是不担心颜炳瑭，而是自己现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那就等她联系你，等她出现吧。”
“也只能这样了。”
周一过去了，颜炳瑭没有消息；而后的周二、周三一样没有颜炳瑭的消息。连续三天没有颜炳瑭的任何消息，方梓莘更加的烦躁。
周四，忽然手机短信提示了一下。方梓莘一看，是颜炳瑭的短信。心里稍安之后，紧接着就是怒火上升！
但打开短信看到的一瞬间，方梓莘原本的怒火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较之之前不同的担心焦虑。
‘我被妈妈软禁了，等我下周回去和你细说。莫担心，我想你。不用回了。’
“什么！？被她妈软禁！？为啥！？”李维谨一愣。
“她没细说。”方梓莘眉头皱的死死的，也有点想不明白。无缘无故的，为啥会被妈妈软禁。
“不会是她出柜了吧！？”李维谨猜测道，软禁！？这个词儿貌似只有在出柜帖子上才看到的，平时哪个做家长的会没事儿去软禁自家孩子啊。
方梓莘完全呆住了，半天才回一句“应该不会吧，怎么忽然会出柜的！？”
“被她妈发现了？”
“要怎么发现？”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就等她下周回来问问吧。”
“也只好这样子了。”方梓莘坐在椅子上，伸直了双腿“真不让人省心。”
“噗！你以为你多大喔？一副很老的口气来说，真是服了。”
“嘿嘿嘿，话说你想好了吗？”
“想什么？”
“沐晨啊。”
“在想想。”李维谨还是纠结到底去不去面对戴沐晨，虽说这事儿在外人看来没那么麻烦，但是身处其中的她却怎么也下不定决心。她真的不想，当有一天她走了留戴沐晨一个人伤心难过。那样，她会很心疼。
“炳瑭如果真的出柜了，你会出柜吗？”李维谨忽然开口问方梓莘。
“我……我应该没有勇气自己主动出柜的吧。”方梓莘低垂眼帘，心思沉到心底。
“唔，没有打算和炳瑭一辈子吗？”
“维谨，每段感情开始，都是抱着一辈子的。”
“可是如果不过家里人这关，要怎么一辈子？”
“……”方梓莘没有在接话，有些事情她也明白。但让她自己鼓起勇气去出柜，她还是不行。没有那
64。 出柜吗？出柜吧。
颜妈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身体顿住。而后转过身；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颜炳瑭的身上；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和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颜炳瑭被妈妈的样子吓住了，但却明白错过了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妈妈摊牌了。这个秘密压抑在心里好多年了；她好累。要在家人面前做一个从来没有感情经历的孩子；却还要在自己处于感情迷茫和需要倾诉的时候；无法和家人去讲。有些时候，真的很压抑。这一次；是个机会。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她都要试试。
“我是说；我喜欢的……是……”颜炳瑭深呼吸，手指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发抖“我喜欢的是；女生。妈，我是同性恋……”
‘啪’的一声，颜炳瑭的话被一记耳光打断。心里的不是滋味和说不上来的感觉，蔓延至眼眶。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你说什么！！！？？？”颜妈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有着歇斯底里。
“妈……”颜炳瑭已经无法说什么了，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着白。努力压制住要大哭的**，只是转过头看着已经被气的脸色发白的母亲。
“不要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没有一个怪物一样的孩子！！！！”颜妈已经被气疯了，她真的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孩子一定要把纸窗捅破！为什么非要拿到台面上来！！
颜炳瑭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回荡着母亲对她的形容。‘怪物’，‘怪物’……她好委屈，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喜欢女生而已，只是喜欢女生而已！和大多数异性恋不一样而已，她不爱男生！不喜欢男生这不会她能决定的！她试过的，真的去试过接受男生的！可是……可是她依旧做不到！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厌恶和排斥，不是她压抑着感觉就能够接受的！
“‘怪物’？原来，在妈妈你的眼里……我是这样的……”声音透着绝望，那种从母亲眼中察觉到的厌恶，让颜炳瑭彻底心冷。
“‘怪物！’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同性恋！！！”颜妈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是同性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是同性恋。我也不想的……”终于，颜炳瑭崩溃了。她真的不想的，可是她真的接受不了男生“很多年了，很多年了。这个秘密压抑在我的心里，让我好难受！我也想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难过了失恋了心痛了都会有妈妈的安慰！可是，可是每一次我都要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在你们面前扮演从来没有恋爱过的孩子。妈，我好难过！我其实，只是想得到你的一句安慰而已！喜欢女生，真的不是我决定啊！”
颜妈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颜炳瑭。原本的怒气有一丝松动，心疼女儿的心此时占据了一点上风。深呼吸几下，把怒气压制住。“既然这样，你给我去交男朋友！你认识的那些女生，从此不许有往来！！！”
颜炳瑭忽然感觉好累，真的好累好累。声音里透着无力和虚弱“我……都试过了。没用的，一点用都没有。”
“你都没有好好尝试，你怎么知道没用！”颜妈的思维里，就是颜炳瑭根本没有尽力。
颜炳瑭不想争论了，也不期望能够让自己的妈妈理解了解自己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她……投降了。好不容易站起来，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了“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也会拒绝相信的。喜欢女生这件事，不是我能够决定的……”颜炳瑭的声音越发的无力，头越来越晕。应该是刚刚哭的太过了，所以头开始疼了吗？“如果，如果你觉得我给您丢人了……”
“颜炳瑭！”颜妈被忽然倒下的颜炳瑭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让她慢慢躺在地上。她忽然想起，这个孩子两岁以前即使和自己头撞头也会晕倒的毛病了。
当颜炳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漆黑的客厅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被，屋子里静悄悄的。颜炳瑭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额头，而后又揉了揉有些酸涩肿胀的眼睛。才踉跄的去开灯，餐桌上放着清淡的饭菜，却没有母亲在屋子里的感觉。
看着饭菜，颜炳瑭却没有一点胃口。找不到自己的手机，网也断掉了。颜炳瑭无奈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连澡都不洗了直接倒头就睡。她感觉好累，既然想不明白就先让自己恢复一下精神吧。
颜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也需要冷静一下去消化这个事情。虽然冷静多了，却还是无法理解自己女儿。客厅的灯开着，饭桌的饭却没有被动过。略带着担心，打开颜炳瑭的房门看到她已经睡了。悄悄的关上门，一转身踢到了一件东西。低头捡起来一看，是颜炳瑭的手机。手机已经黑屏了，也打不开了。缓缓的叹口气，颜妈收拾好之后就回到自己屋里，一夜无眠。
清晨六点多，颜妈听到颜炳瑭出来的声音。走了出来，看到正刷牙的颜炳瑭“不用去学校了，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颜炳瑭愣住了，不可置信额看着自己妈妈。
“在家好好想想吧。”说完，颜妈转身又进屋子里了。
颜炳瑭完全愣住了，这算什么？软禁吗？被关起来么？？是什么时候自己服软，才会什么时候被放出去吗？
星期一
颜炳瑭几乎都不出自己的房间，要么在房间里睡觉要么就在房间里望着某一个点发呆。颜妈是要么在客厅看电视要么回房间睡觉，两母女彷佛不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一般，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
“出来吃饭！”终于到晚上的时候，颜妈冒火的看着正发愣的颜炳瑭。
颜炳瑭现在只想躲着自己的妈妈，不想看到昨天她眼神中的厌恶和怒火。但乍然一听母亲含着怒气的声音，颜炳瑭一抖。
颜妈看到颜炳瑭被吓坏的反应，忍不住放软声音“出来吃饭。”
“哦。”颜炳瑭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麻了。
一瘸一拐的坐到饭桌前，颜妈忍不住皱眉问“你腿怎么了？”
“啊？哦，麻了。”简言意骇，颜炳瑭拿起筷子却不知道吃什么。她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吃饭！发什么愣！！！”颜妈的脾气又上来了，忍不住吼颜炳瑭“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没胃口，我不吃了。”说着，颜炳瑭放下筷子就起身往房间走。
“你这算什么本事！翅膀硬了是吗！有本事就滚离我的眼前，别在我眼前碍眼！！！”关上房门的一刻，颜炳瑭听到母亲的怒吼。
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颜炳瑭忍不住自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想要的很简单，却也是最难得到的。
星期二
出房间要去上厕所的颜炳瑭，无意的转头却看到母亲呆坐在沙发上。那个样子，像是坐了好久。纠结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小声的叫了一声“妈。”
母亲没有反应，颜炳瑭吓坏了。赶紧跑过去，轻轻摇晃自己的母亲“妈？妈？你怎么了？”
“嗯？没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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