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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绣浮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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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我拿话噎她;也不作声。
  一会她又说;“他们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懂你说什么。”我不敢冒然回答;怕她诓我话;也许她知道马修跟岑歌的事;也许只是一知半解。不管怎么说;她是个看上去很聪明的女人。
  “你不觉得你装的很累吗?”
  我琢磨她话的意思。从心里开始讨厌她。默声地转头看餐厅里的老外。也有端起杯来与我示好的。我学着样端起杯隔着距离回敬过去;再报以一笑。
  “看好你的男人;别让他总有机会缠着我们马修。”
  我突然捂着嘴笑起来;心里直啧啧;真是个可怜的女人。男人是你看就看得住的吗?况且还是个喜欢过男人的男人。罗菲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马修的事她什么也不知道吗?当然不是;不然她也不会说出叫我看紧岑歌的话来。那么她已经知道内情;还一意跟着马修;她就这么爱马修爱到如此地步吗?
  “我说这位小姐;你弄清楚没有;你口口声声说你们家马修;现在你们家马修的手正放在我们家岑歌的腰上四处招摇呢!看紧你的男人;别让他总有机会缠着我们家岑歌才是。”
  两个女人只口舌上逞快意;没有任何实际行动看住自己的男人。
  “一个巴掌拍不响的。”罗菲不耐烦了想激我。
  “对啊;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那你凭什么只叫我管岑歌;没道理的嘛!”
  “难怪你不在乎沈岑歌;你是他找来假扮他女朋友的吧?”
  怎么会不在乎呢?如果可以;我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哭上一场。看着两个男人并肩重温旧情;整个人泛着酸呢!却还要跟这个女人斗嘴。
  “什么假扮不假扮的;我告诉你吧;其实我就是来看好戏的;如果我是你啊;现在该寸步不离地跟在马修身边。这男人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就连他去洗手间这种地方都不能大意;一个不留神哪;指不定做出些你想象不到的事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罗菲这个女人很是精明;还有些小心计。一会说我跟岑歌般配;这会又说我是假伴他女朋友的。
  她不屑;看我又不像说着玩的;似乎男人之间的事比她更懂些。疑心我的话时;人已经起身去找马修了。看得出来她是爱马修的;不得章法地爱着一个不能完全被她所拥有的男人。这时我才发现她黑色洋装下微隆起的小腹。怀孕了?心里一惊。我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刺激她的话。真应了老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听墙角

  与岑歌比起来;罗菲虽挽着马修的胳膊;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马修不爱她;至少给人的感觉没那么爱。她明明很有个性;也很美好;为何偏要跟着马修;显得自己如此卑微。我想起刚才岑哥说我是他女朋友时;马修眼神里的轻蔑怜悯;他把我视作罗菲一样;而不是唯君。
  没想到男人之间也有这么许多说不完的话;庆幸自己没有跟在岑歌后面;不然;如此看去;就是两个可怜多余的女人。
  一个人独坐了会;突然想起点事。楼下签到的地方不是有来宾的信息登记吗?从那里或许可以得知娘娘的一些近况。出了餐厅拐来拐找不到电梯在哪。路过卫生间;听几个女人在里面聊天;自己正愁无事;就站在外面听起来。
  “你不是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吗?刚才看他们在一起很恩爱的样子。”
  “感情的事谁说得清;管它男男;女女还不都一回事。”
  “想当初;他们的恋情在公司暴光;整层楼引起不小的轰动!我们真是又羡慕又恨。两个那么忧秀的男人却成了对。习惯适应并接受事实;别说两人出双入对挺养眼的。”
  “那他们分手是怎么回事?”
  “听说马修结婚了;他们私底的事;不是很清楚。”
  说了半天原来是在说岑歌跟马修的爱情往事啊!
  “唉;在这说以前的事有什么意思;还是进去看真人秀。”
  “马修不是带了女伴来了吗?看样子挺亲密的。”
  我暗笑;什么眼神哪;他们三人站一起;那叫亲密?
  “那有什么关系;你们把那个女人自动屏蔽掉不就行了。”
  我长叹口气;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一段被传成佳话的过去。幸好她们没发现岑歌身边也带了个我;不然她们一次要屏蔽掉两个女人;多费事。
  顺着楼梯下去;白跑了一趟;接待的人还在;却没找到想要的;便又爬了楼梯上去。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累出了一身汗。宴会还没结束;音乐正浓。顺着楼梯一直上去;有天台的;想着吹着冬天的冷风;看看这个繁华都市的夜景;一定很特别。
  通向天台的门半掩着;有人在说话。为什么听墙角的事全让我给碰着了。本想悄悄的进去寻一个安静的角落自己呆着。刚抬脚;又担心打扰到里面想要独处的人。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索性躲在门后听个闲话。
  隔了好久都没动静了;两个男人并排站着;面朝着灯火如织的城市;指间的烟一明一灭。说不出的寂。
  “都已经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放下?”
  咦;是岑歌的声音;因为他们站的地方与我还隔着些距离;要屏气宁息;倾耳专神;才能听得清这冬夜里的私话。因为紧张;冷的风从门缝里窜到我身上都无法抑制我沸腾的血。
  “难道你就放下了吗?”马修自负的腔调。
  “我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是你总不愿相信。”岑歌把烟弹到地上用脚捻灭。然后双手放进裤兜里;似长叹了口气。
  “别总躲着我行不行?你所谓的新生活;就是跟那个女人吗?”
  “她叫囡囡;如果有可能;我们会结婚。再说了;对罗菲好点;她人不错。”
  我错怪岑歌了?只以为她利用我来摆脱马修;误会他的真心;泪水滑出眼眶;被风吹得冰凉。
  马修重复岑歌刚才的动作;熄掉烟。“不能像以前一样吗?”
  “我说过了;我对囡囡是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戏。既然罗菲已经有了你们的孩子;那就做个好爸爸;过平静的日子;折腾来折腾去没意思的。”
  马修转到岑歌的身后;两只手臂将岑歌环住;脸贴在岑歌的背后。从我的角度看去;两个人似重合成了一个人。
  “别这样;马修。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岑歌是拒绝的语气。
  “我只想跟你安静地呆一会;不去说那些烦心事了好吗?”
  马修的声音充满诱惑。我猜想岑歌应该不会再拒绝。
  静立了几秒;岑歌想要抽身离开。马修突然吻住岑歌的唇;岑歌被他制住了。
  岑歌想脱离开她;推搡起来。马修不舍放弃;岑歌向他挥了一拳过去。马修往后跄踉了几步。
  “有意思吗啊?”
  岑歌的话里很复杂。
  我捂着嘴;一手拎着鞋转身下楼。刚一转身;倒吸了口凉气。萝菲站在离我几步之遥的台阶上定定地看着。我心虚;更怕她看到天台上正发生的事。被岑歌马修发现我们会很尴尬。
  我快步过去罗菲跟前;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拖着她回到餐厅里;好在罗菲没有坚持去探个究竟;顺从我的意思。回到坐位给她拿了杯热牛奶几块甜点。她也不问我刚才鬼鬼祟祟在那里干什么?拿起一块蛋糕;低头吃起来;眼泪却滴落进面前的牛奶杯里。
  吃完擦干眼泪;抬头对我微微一笑;“对不起;我失态了。”迟疑了一下终于问我;“那上面的人是马修跟岑歌吗”
  我诚实地告诉她是的。
  “我猜就是。”她端起牛奶;还没喝;眼眶又红了。
  “你别想多了;岑歌只是跟他叙旧;顺便说我们结婚的事。”
  她认真地看我;似不信;又宁愿相信我说的全是真的。
  “你跟岑歌要结婚了吗?”她显然兴奋了起来。
  “我还没有决定。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模糊的回答;不能满足她心里的期望。也许她认为她跟马修之间的问题症结在于岑歌;只要我跟岑歌结婚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期间我被一个老外邀去跳了支舞;结束后他顺势坐在我旁边用蹩脚的中文和我们聊天。总算盼到岑歌回来;互相客套;老外便也知趣地离开了。其实外国人最不喜欢我们称呼他们为老外。
  岑歌问我;“你去哪了”
  我看罗菲;她正等着听我扯谎。
  “去楼下看绣了;怕你找我;这不就回来了。”
  “时间不早了;等一会合完影;我们就走。”
  罗菲没有跟岑歌问马修的去向;大概她心里也知道不好问的。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马修跟罗菲也是要走的。岑歌给他的那一记拳头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看来出手不重。他看我的眼神起了些许的变化。
  四个人一起;又遇到在洗手间闲聊的几个女人。
  “嗨;岑歌马修;这就走了吗?”她们一起围过来。
  岑歌礼貌微笑地点点头。
  “这两位是?”
  岑歌马修同声说;“我女朋友。”
  她们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因为之前没注意到我。所以费了点口舌又说了些赞美我跟罗菲的话。岑歌他们当然不知道被她们在背后误论的事。我好不尴尬;脑中全是她们将我跟罗菲屏蔽掉的画面。可跟前的她们笑容可掬;直呼好事近了别忘记请她们来喝喜酒。
  罗菲步步紧紧跟马修;她处在中间将马修和岑歌隔开。
  停车场里;各上各的车。马修的车在出口等着。两个人放下车窗互相看着;什么话也没有。马修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落寂不舍;或许还包含感情上未得到岑歌回应的感伤。分明有泪光闪烁的。一摆手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不会有事吧?”我莫明地担心起马修。真是个奇怪的分别。戏剧的见面;戏剧的结尾。
  岑歌专心开车;神情也很复杂。
  “你喝了酒;要不今晚别回去了;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
  岑歌笑;“没想到你还挺体贴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插曲

  因为我没带身份证;前台登记的姑娘紧守酒店的新规定;就是不给我们入住。无奈地;又换了两家无果。这次我们学乖了;岑歌把自己的衣服披到我身上;我留在外面等。
  “一会我订好房间隔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门牌号你自己上来。要是有人问的话;就说事先订好了房间;记住了。”
  我用力地点头;生怕一个闪失落得露宿街头;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挺让人伤神的。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没底。孤男寡女在外夜宿;果然有诸多的不方便。找了个背风的角落;拽紧外套;冻的瑟瑟发抖。看着岑歌战士一样的走进酒店大厅;我不禁傻傻地笑了起来。
  头稍低些便能闻到淡淡的玫瑰香味。人间灯火璀璨,黑色的夜空却看不见丁点的星光。谁比谁更孤独;谁更渴求被爱温暖。这样的温度;骨头都要冻僵了;连脑袋都不能连贯思考。混乱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吗?
  数着过往的路人;第三十一个的时候;岑歌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把岑歌的衣服拿下来搭在手臂上;稍作整理;镇定地走进去。前台的姑娘抬头看我;没有询问;我努力装出轻车熟路的样子对她们笑笑奔着电梯过去。直到电梯门关上才呼地松了口气;手按在胸口;心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才敲一下门;就打开了;他等在门边;忙接下我手里的东西;递杯热茶给我暖手。
  “冻坏了吧?”
  “还好。”端杯子的手都是抖的。脱掉鞋坐进临窗的椅子里。
  岑歌仍站着;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忙你的去吧;我一会就好了。”
  得了我的话;进到浴室;窸窸窣窣;接着哗啦的水声。
  挂好岑歌的衣服;把衣服上的胸花都拿了下来;拈起一朵戴到耳朵边;对着窗玻璃上的影子端详。想起牡丹亭里的戏词;“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痴叹了一会儿。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揉碎了多少人的心。
  不知岑歌站在身后多久了。发现他时慌乱地拿掉耳朵边的花。警告他;“不许笑。”
  他拿过我手里的花重新戴到我耳边;“很美啊;我怎么会笑。你是杜丽娘;我是柳公子可好?”
  我才感动他的浪漫;一想到杜丽娘在梦里同柳梦梅于园中欢合;真是又羞又恼。也许岑歌并没有想那么多;偏是我多心;管不住了。
  “好了;你先休息吧!”推岑歌去床上。把自己关卫生间;洗去脂粉;总算是清爽了。
  “你怎么还没睡?”走到窗前;看看外面;夜色更浓了些;夜也安静了下来。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盯着电视。
  “‘远方的家’挺好的节目!”
  “你还挺有兴致的。”我拢了拢头发;躺到与他一臂之隔的床上。两张床的中间放有一张床头柜;上面摆着两朵从衣服上拿下来的玫瑰;庸懒地散出淡香;游丝样的似有若无。
  岑歌带我来经历的这些事情;着实让我见了回世面。活动跟我之前想象的有很大的出落;这种出落当然是好的;轻松自在;令人愉快;精神上有所收获。这其中当然不包括遇到不对的人。难道岑歌跟马修真的不再有可能?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然而我的心里确是希望他们情断于此。很矛盾对不对?这种想法着实让自己阴暗了一回。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柔和专注;散出来的迷人气息。
  “盯着我看想什么呢?”
  “谁盯着你啦?”我抵赖。
  “就是你看我了;眼睛里现在还冒着光呢。”
  我怎么能承认;他已经在我的心里烙了印记了呢!悄悄地钻进被窝;床头柜挡住岑歌看我的视线。这样不管我想什么;他都不能再从我的表情里寻得答案。
  “岑歌;谢谢你带我来;来到这个我已经开始想要了解的陌生城市。”
  “囡;你一说谢;就把我们比生分了。谢谢你能来;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勇气拒绝马修;你是我拒绝他的理由;你给我看到不再荒唐地活着的希望。我们爱过;那也是曾经。我给他的痛;不;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痛的了。也许马修没想象中的那么需要我。”
  “你这样说;使我受宠若惊;也严重了。每个人都是被需要的主体;当你不被需要时;是否就失去了某种存在的意义?或者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
  “每个个体都是鲜活的;本身的存在已经意义非凡。要么以自己的乐观积极去影响别人;要么被别人的智慧美丽所吸引。”
  “我困了。”懒懒地呢喃一声;打断岑歌的话。
  “才勾起我的谈兴;又不理我。”岑歌拿了遥控器换台;对我表示不满
  “你教父般的智慧;深奥的语言;既有内涵又有催眠的功效。”我是真的困了可是半睡半醒状态时;想到句有趣的话;“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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