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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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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饮几杯后,便放下酒杯各奔前程。
    一路上薛蟠都黑着张脸一言不发,柳湘莲看在眼里,知他正为自己即将与尤三姐成亲之事心中不快,不禁有些心疼。
    有心劝慰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想来想去都只能想出些干巴巴的大道理来,想来薛蟠也不耐烦听那个,于是只得罢了。
    走了半天后到了前方岔路口,薛蟠要回京,柳湘莲则要折向南方的路去姑妈家贺寿。
    柳湘莲向薛蟠道别,薛蟠心中有气,故意装着没听到,径自骑着马往前走。
    柳湘莲只得赶着马车向南行去。
    及至到了姑妈家,距离姑父寿辰不过还有一日。柳湘莲进屋拜见姑爹姑妈,又把从绍兴专程带来的两坛绍兴老酒并珠宝店买的一柄玉如意送给姑爹做贺礼。
    他姑妈待他素来亲厚,少不得拉着手眼泪汪汪嘘寒问暖,又老生重弹地关心起他的婚事来。
    柳湘莲遂把贾琏保媒之事说了一遍,完了又道:“因是琏二爷保媒,因此湘莲便自作主张应了婚事,未曾征求姑爹姑妈的意思,还望二位海涵。”
    他姑妈闻听是贾府琏二爷保的媒,女方又是个才貌双全的,当下心中大喜,乐呵呵地道:“你终于觅得良缘佳偶,去了我一桩心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罪于你呢。”
    他姑父家境也不过中等,内心总对那些豪富之家十分向往,说白了就是有些势利眼,因此对这桩婚事也是乐见其成,遂嘱咐柳湘莲道:“既是贾府琏二爷保的媒,那定然是极好的,自当速速应下,免得夜长梦多。你在京中切记和琏二爷、宝二爷这些贵人们多多走动,将来或许能靠着他们的关系谋个前程,姑爹家虽不宽裕,上下打点的银子还是有的,你若用得着时只管开口。”
    柳湘莲无心功名,对他姑爹的话自是不以为然,不过面上自然是满口应下。
    闲话少叙,却说柳湘莲在姑爹家停留了两日,为姑爹贺过寿辰后,便收拾行李上了京。  
                  
 挽回
     到得京城后先去寻了宝玉,见着之后将贾琏保媒之事打探尤三姐的家世人品。
    宝玉数年前曾在东府和尤三姐一起玩过一月,知她相貌极为标致,人品也端正,不是那等风流轻浮之女,自然是满口夸赞,连称柳湘莲乃是三世修来的福分才能和她结亲。
    柳湘莲本还对贾琏忙忙地在半路上保媒心存几分疑虑,听得宝玉对尤三姐赞不绝口,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转为对这门亲事的期盼。
    因前日路上订婚过于仓促,定礼又只得一柄鸳鸯剑,未免太过寒酸了些,柳湘莲便想着回家去再准备些金帛之物,过几日便择个良辰吉日上门正式提亲,这样方合乎礼数。
    心中盘算已定,柳湘莲又和宝玉叙了会闲话后,便和宝玉道了别,起身离开贾府。
    再说薛蟠,自与柳湘莲在岔路上分别后便回了贾府。
    薛姨妈虽早收到之前香菱差人送来报平安的信件,骤然见他回来也不由喜出望外,连忙走过来噙着眼泪细细端详,柔声道:“看着似乎清减了些,路上可遭罪了?”
    薛蟠见她神色慈爱地瞧着自己,不由便是一阵心酸,竟连眼圈都红了,连忙摇着头道:“一路上有香菱照应,蟠儿过得很舒适,哪里会遭罪?此番出门历练,于今后大大有益。”
    薛姨妈听他提起香菱,才发现香菱没有跟着回来,不由疑惑问起。
    薛蟠道:“她喜欢看西湖美景,想在杭州久住,那日来恳求我说想多留几日。我见她说得可怜,便索性撕了卖身契,放她去了。”
    薛姨妈闻言虽心存疑惑,觉得以香菱的性子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求薛蟠,然而薛蟠既说已撕了卖身契,她再说什么也为时已晚,因此只得轻斥了句:“胡闹”,也就不再追究了。
    自此之后薛蟠便又恢复了往日无所事事的生活,每日间出去呼朋唤友饮酒作乐,俨然一个放浪形骸的纨绔子弟模样。
    然而任他白日如何闹腾,如何故作若无其事,深夜一人独眠之时,却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柳湘莲,以及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当初他刚被柳湘莲‘绑架’时,每日都想着如何逃跑或者反攻,如今回了贾府,身边没了那个人陪伴,才觉出那段时间当真是自己一生中最充实最快乐的生活。
    而每每想到柳湘莲,不免又想到分手那日的情景来。
    想到柳湘莲那么急于撇开自己和尤三姐成婚,薛蟠心中难过只余,也十分大惑不解:柳湘莲连见都没见过那尤三姐,只听了贾琏几句一面之词,何以就对成婚之事如此热切?
    难道自己这个和他朝夕相处了月余的人,还比不上那个与他素未谋面的女子?
    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虽然他知道古代人都把后代之事看得很重,将所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P话奉为金科玉律,然而他总觉得柳湘莲和那些古板封建的老古董们不一样,可为何柳湘莲却终究和他们做了一样的抉择,难道真的是自己瞎了眼看错人了么?
    薛蟠越想越是郁闷,越想越是不甘,于是每日间的饮酒作乐便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借酒浇愁。
    这日他又在太白楼喝了个六七分醉,被小厮扶着骑上马背慢悠悠地往回走。
    及至到了荣国府门口,却见一个颀长俊挺的年轻男子正从门内走出。
    薛蟠见那人有些眼熟,便拉住马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竟是柳湘莲。
    薛蟠定定地看着柳湘莲那秀致的眉目,只觉心中又是喜欢,又是难过。
    想到这人不久之后便要成为别人的夫婿,与自己再无瓜葛形同陌路,薛蟠只觉心中很仿佛被一根尖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疼痛之余,更多的却是强烈的不甘心。
    当下血涌入脑,一股强烈的想要挽回他的冲动涌上心头,薛蟠醉醺醺地跳下马来,步履蹒跚地迎着柳湘莲走了过去。
    早在薛蟠骑着马过来时,柳湘莲便认出了他,只是故意装作没看见,想从薛蟠身边走过去,不想薛蟠却跳下马来拦到了自己身前。
    柳湘莲只看薛蟠动作表情,便知他喝了不少酒,当下不由俊眉一皱,正不知要不要绕开薛蟠,却被他一把扯住衣袖。
    柳湘莲只得停住脚步,淡淡说道:“你喝多了,回去好好休息。”
    薛蟠紧紧地攥着柳湘莲的衣袖,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惺忪醉眼定定看着柳湘莲,大声说道:“柳湘莲,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要和尤三姐成婚,我们俩在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我发誓今后只喜欢你一个,再也不去喜欢别人……”
    柳湘莲不虞他竟会在大街上说出这些疯话来,闻言顿时有些慌乱,生怕被人听到节外生枝,连忙道:“你浑说什么,两个男人怎能终生厮守?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本是男人应负起的责任。我会成婚,你不久后也会成婚。至于我们之间那些情、事,不过是男人间无聊时的游戏,怎可当真?”
    薛蟠听柳湘莲说只把和他那段过往当做游戏,心中不禁有气,又不愿就此放手,遂道:“你虽不当真,我却当真了。而且谁说男人就必须娶妻生子,不能和喜欢的男人终生厮守了?我就可以为了你终生不娶,这也没什么难的。柳湘莲,你也为了我别和尤三姐成亲好不好?你又没见过她,怎知一定会喜欢她?又怎知和她在一起定会过得幸福?”
    柳湘莲听他兀自不死心,只得狠下心肠道:“我将来会不会幸福,与你无甚干系。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薛蟠,你我那段已成过去,日后不可再提。我会和尤三姐成婚,与她白头偕老。望你也好自为之,分桃断袖终不是长久之计。”
    薛蟠听他说着这些绝情的话语,只觉宛如一桶冷水当头泼下,将他由头自脚浇了个透心凉。
    柳湘莲见薛蟠面色苍白神色惨淡,知他心中难受,自己心里不由得也是一痛,当下不由自主放软声音劝慰道:“薛蟠,你别难过。我虽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日后我却会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今后你有什么事,均可来找我。只是我们之间也仅止于此了。”
    薛蟠见他意志坚决,终于死了心道:“你真的下定决心,不会改变主意了么?”
    柳湘莲缓慢而坚定地点点头。
    薛蟠定定地看着他那漆黑的凤目,精致的红唇,只觉一股绝望的爱意自心头涌出,一时间热血沸腾不能自持,疾走两步上前,双臂一收紧紧揽住柳湘莲腰身,继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便是一阵凶狠的啃咬吮、吸。
    柳湘莲一个反应未及被他抱住,继而便感觉薛蟠发狠地用牙齿撕咬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咬碎了一口口吞吃入腹一般。
    柳湘莲感觉到淡淡的血腥气自薛蟠的舌尖传来,知道那是自己的嘴唇被他咬破了。
    剧烈的疼痛自唇上升起,与疼痛伴生的却是被血腥气激发的、比疼痛更炽烈的情、欲。
    柳湘莲一时间不能自控,抬手抱住薛蟠的后脑勺,更加凶狠地反吻回去。
    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织,抵死缠绵,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中荡漾,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使他们情不自禁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等这个激烈的长吻过去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嘘嘘。
    柳湘莲伸出手按住仍旧在不住淌血的唇瓣,刚刚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终于渐渐回笼。
    他看了薛蟠一眼,淡淡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可再如此胡闹。否则我不会再见你。”
    说完,柳湘莲强压下内心翻滚的情绪,转身扬长而去。
    薛蟠定定地看着他快步走远,只觉眼睛一热,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滚出了眼眶。
    他站在原地发了半天呆,直到同样被两人的忘情激吻震惊到石化的两名小厮回过神来,牵着马上前请他赶快进府以躲避行人们看怪物般诡异的眼光,薛蟠才回过神来,慢慢地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用手捧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踉踉跄跄地走回自己住的院子里,薛蟠只觉胃里一阵翻滚,连忙紧走两步来到路旁一棵大树边,扶着树干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酒之后,原本混沌的脑子也跟着清醒了许多,薛蟠这才回想起自己方才酒意上涌时,头脑一热干的那些丢脸的事儿。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脑抽地对柳湘莲说了那么多低声下气的哀求之语,薛蟠后悔得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抽嘴巴子。
    被甩了居然还对着甩自己的人摇尾乞怜,自己真TM犯贱!
    不就是个长得有点好看的渣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他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遍地都是。
    去了个柳湘莲,老子还能找到杨湘莲,花湘莲,才不会非要在你姓柳的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呢!
    老子明天就去城里最好的南风馆,找最漂亮的小倌寻欢作乐去!  
                  
 退婚(上)(本章倒V)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完薛蟠,再来说尤三姐。她自先时在二姐盘问下表白了心迹,言明非柳湘莲不嫁后,便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等出外寻人的贾琏消息。
    终于等到贾琏回来,将柳湘莲托他转交的定礼鸳鸯宝剑交予尤三姐。
    尤三姐不虞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当下自是喜不自胜,珍而重之地将宝剑悬于床边墙上,每日见痴痴瞧着,以为终身有靠,只等柳湘莲准备妥当后正式登门提亲,交换生庚八字。
    这日午后,天气阴沉沉的,满天尽是乌云,连个日头也看不见,偏又不下雨,只一味闷热。
    尤三姐在屋里做了会儿针线女红,只觉在屋中闷得难受,遂放下针线活出来四处走走。
    沿着抄手游廊走到转角处时,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几人在低声说话。
    尤三姐初时并未在意,仍旧向前走,谁知这时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柳湘莲与薛呆如何如何”,尤三姐不禁上了心,遂在转角处停下凝神细听。
    却听一人道:“听你说得活灵活现,倒似你亲眼见着了似的。我却有些不信。他们俩再怎么恋奸情热,也不敢就这么在大街上就连亲带摸地胡闹吧。况且还是在荣国府大门口,便是薛呆这个浑人不要脸面,人柳相公可是知书达礼之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等寡廉鲜耻之事?”
    尤三姐乍然听到这般露骨下流话语不由俏脸一红,有心悄悄走开,不知怎的却挪不开脚步,竟然就那么愣愣地听了下去。
    又听先前说话那人道:“我虽没有亲眼见着,可有人却是亲眼目睹了的。我那三叔家的二小子就是跟在薛呆身边做贴身小厮的,前阵子薛呆不是出远门做生意去了么,当时就带着他的。据他亲口告诉我,说薛呆在杭州曾失踪月余,回来后不知怎的就和柳湘莲好上了,两人整日里出双入对,晚上还同室而眠,那叫一个黏糊。昨天薛呆出去喝酒也带了他,回来时正好在大门外头撞见柳湘莲。听他们的话语,好像是柳湘莲要和薛呆断了好去成亲,薛呆却死活不肯。后来说着说着薛呆不知怎的犯了浑,就上去抱着柳湘莲啃上了。听我那堂弟说,他们俩亲得那叫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啧啧,好在那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不然现在肯定到处都是他俩的风言风语了……”
    俩人正说得起劲,又听一个年轻女子声音道:“你们俩作死呢,不好好做事,却在院子里偷偷嚼舌根议论主子的是非!这些话也能乱说的么?仔细被人听了去,传到姑娘耳朵里,万一坏了她的亲事,到时候让二姑爷(指贾琏)活剥了你们的皮!”
    尤三姐这声音十分熟悉,正是从小就侍奉尤二姐的丫头冬梅。
    先前说话那小厮连忙赔笑道:“这不是活儿  
                  
 退婚(下)
     贾琏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姑奶奶,你可千万别介啊!我、我答应帮你跑腿儿还不行嘛。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你们就在这里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然后各自回去。可不能多耽搁。否则传扬出去,于你闺誉有损。”
    尤三姐道:“好。你若不放心,到时可在院外等着。”
    贾琏这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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