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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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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使得薛蟠喜出望外。
他活了两世,这样勾人魂魄的男子却还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前世也曾见过不少反串的艺人,其中也有扮相极美的,然而跟眼前之人一比,却是黑老鸹遇见凤凰了。
别的不说,单是那份独特的风姿,其他人就万万及不上台上人半分的。
薛蟠定定地看着柳湘莲唱词走步,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与他结识,继而进一步发展感情。
要知道这个世界美男虽多,能令他一眼看到就如此痴迷的却是凤毛麟角,如今既然遇见了,自是不肯轻易放过。
不过他动心的同时,心中不免也微有遗憾,这柳湘莲妩媚有余,英气却有些不足,毕竟与自己平素喜欢的冷俊型帅哥有些差距,终究不是自己最爱的那一款。
心中这么想着,口中不由得向宝玉道:“这位柳兄生的好标致,只可惜有些女儿气,不然倒可与之结交。”
这次宝玉还未开口,一旁的贾蓉已然借口道:“薛大叔被他台上的假象迷惑了。这柳公子平时极其英武的,不过今日唱的这一出《贵妃醉酒》,这才刻意做些妩媚婉转情态来。”
薛蟠口中“哦”了一声,心中却不大相信,只问宝玉是真是假。
宝玉被他磨得烦了,只道:“待会儿他过来了一看便知,何需问我。”
说话间柳湘莲已走下戏台。
宝玉忙打发茗烟去后台唤他过来一起吃酒叙旧。
柳湘莲正在后台卸妆,听到宝玉有请,忙换上平素的衣服来到宝玉薛蟠的这一桌,拣了个空位坐下。
薛蟠不由偷眼看柳湘莲,只见他近看时越发俊美绝伦,却没有了台上的妩媚神情,脸上表情淡淡的,一双漆黑凤目隐隐流露出拒人千里的冷意,只有和宝玉说话时,目光才会柔和几分。
薛蟠见状更是喜出望外,便是中了五百万大奖也不及此刻开心,目光不自觉地便凝注在柳湘莲脸上。
柳湘莲见薛蟠双目直勾勾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厌恶。
上次他与薛蟠见面时,这人便借酒装疯对自己言语调戏,甚至还想动手动脚,自己当时便欲出手教训于他,却被宝玉好言好语及时劝止。若非看着宝玉面上,自己早已对他拳脚相向了,又岂容他现在这般大胆直视。
不过这人毕竟是宝玉的表兄,只要他不再向上次那般无礼,说不得自己只好勉强容让几分。
想到这里柳湘莲冷哼了一声,向薛蟠扫过一道冷冷的警告目光,然后继续和宝玉攀谈。
怎料他本意虽是警告,奈何薛蟠却是看到心仪美男就找不到北的主儿,见到他那清冷目光便觉心跳加速,哪里还能从中看出警告的意味来?
这时却听宝玉打趣道:“你平时就爱唱些个风月戏文,不是楼台会便是牡丹亭,又偏爱旦角。不知情的看了你串戏,还只当你真个是女娇娥呢。何时你也扮个武生来瞧瞧,定是英姿勃发,迷倒佳人无数。”
柳湘莲挑眉道:“这有何难。这便扮给你看。”说完一口饮尽杯中酒,转身进了后台。
不一会儿锣鼓再度响起,却见柳湘莲一身武生行头上台,仍旧不画油彩,只把一双眉毛尾端画高,衬托着他那清冷俊颜,与前一场的女装妖娆扮相果然判若两人,看上去颇具英姿。
薛蟠见他举手投足端方沉稳,唱词吐字圆润清晰,手中一柄金枪更是矫夭如龙,显然非数年苦功不可得。更难得的是扮相俊美,令人见之不由心生神往。
薛蟠双目不自觉地追随着柳湘莲的身影,心中越发起了将这冷俊男子勾到手的念头。
半柱香后,柳湘莲串完戏,再度卸了妆回到坐上。
宝玉因有些私事想问他,便拉了他匆匆走到厅侧小书房中坐下说话。
这边薛蟠见柳湘莲随宝玉走了,不由怅然若失,只问贾蓉道:“柳公子这便走了?”
贾蓉早猜到薛蟠心思,更知柳湘莲非戏子伶人之流,且素性仗义豪侠,不可随意亵渎,遂道:“想是走了吧。薛大叔还是听宝叔一句劝,切莫招惹他,免得闹个没脸。”
薛蟠只听了前半句便觉怅然若失,对贾蓉后半句自是充耳不闻。
想到好好的一个结交机会就此错失,不由暗自懊恼,忍不住多了喝了几杯下肚。
片刻后凉风吹来,只觉酒意上头说不出的难受,便起身离席来到角门边吹冷风。
刚巧看见宝玉携柳湘莲一道走出书房朝这里行来,薛蟠不由喜出望外,连忙走过去搭讪道:“柳兄弟这便要走么?”
柳湘莲虽不待见他,但碍于礼仪,还是点了点头随口应付道:“我有些俗务缠身,不便多留,薛大爷只管尽兴便是。”
薛蟠心想,今日与他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倒不如试着大胆邀约,如果他应允了,两人便有继续交往的机会。
一时借酒壮胆,不及深思此举是否欠妥,只对柳湘莲道:“我对柳兄弟一见如故,渴盼结交。不知柳兄弟几时得空,咱们一起吃酒寻乐?”
皮鞭TIAO教
柳湘莲见他又来纠缠,心中厌弃更深。当下心中暗道:这厮几次三番痴缠不休,当真惹人厌烦。今日若不给他点教训,恐怕日后还会变本加厉,倒不如索性诳他出去痛打一顿,令他得知柳二爷手段,今后方不敢造次。
一念至此,遂伸手将薛蟠悄悄拉到偏僻无人处,低声道:“却不知你是真心邀约呢,还是随口应酬?”
薛蟠一听有戏,顿时大喜过望,连忙道:“自是真心的。柳兄弟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哥哥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柳湘莲闻言,漆黑凤目中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色,心道:凭你也配!不过是个呆货草包,除了家世出身好些便一无是处,给二爷提鞋还嫌你粗笨了,如今倒异想天开,把主意打到你二爷头上了!今日若不好好整治你,柳湘莲三个字只管倒过来写!
心中发着狠,嘴角却勾出一抹笑来:“既是真心邀约,又何须改日。莫若今晚便一道同去,如何?”
薛蟠闻言,顿觉自己仿若被一个大馅饼从天而降砸在头顶。心道:我只以为古人都十分保守的,不想这柳湘莲却意外地主动,看来也不能一概而论。
听他的语气,好像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难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因见老子我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这才动了春心,想要和我来上一发?
心中这么想着,就忍不住上下打量柳湘莲,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外表冷淡禁欲,实则热情如火的零号。
不得不说,薛蟠给柳湘莲的“外表冷淡禁欲,实则热情如火”这十二字评语还是十分中肯的,只可惜最重要的一点他却搞错了。
当然,等到他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时,事情早木已成舟,令他悔之已晚了。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如今只说薛蟠把柳湘莲误认作同道中人,心中不胜欣喜,连忙回道:“如此甚好。我们去哪里寻乐?”
柳湘莲道:“倘在外头诸多不便,又恐泄露出去。倒不如去我下处。我那里不单有陈年老酒,连服侍的人都是现成的。你一个人也无需带着。”
薛蟠心想,倘若带着小厮,只怕他口风不严四处乱说,倒不如单身赴约的好。于是问道:“也好。不过我却不知你住处,咱们在哪里碰面。”
柳湘莲道:“我先离席,在北门外头桥上等你。你稍待再出来,他们就不留心了。”
薛蟠听了只是满口答应。
柳湘莲遂起身离去。
薛蟠又回到席上,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然后只说喝高了要回去休息,便离席而去。
待出了赖府,薛蟠令小厮牵了一匹马来,跨上马沿着出城的路直奔北门。
等到了桥头,果见柳湘莲骑马候在桥上。
薛蟠连忙拍马赶过去。
柳湘莲见他依约而来,只淡淡一笑,顺手在马臀上抽了一鞭,胯,下骏马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薛蟠见他笑容灿若春花,与平时清冷神态大异,不由心神动摇,连忙打马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奔出数里,薛蟠见前方人迹稀少,不禁心生疑惑,遂问道:“柳兄弟,你住在哪里?”
柳湘莲抬手一指前方道:“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且下马来,我问你个事。”说完把缰绳一勒,当先跳下马来。
薛蟠不疑有他,连忙也勒住马跳了下来。
柳湘莲笑吟吟地问道:“你先前殷勤邀约,是不是因为看上了我,想和我好呢?”
薛蟠一听不由乐了,看来这柳湘莲果然是同道中人。遂道:“我是有这个意思,却不知柳兄弟你心里怎么想。”
柳湘莲闻言,俊脸一红低下头去,低声道:“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好,须得立个毒誓,今后永不变心。”
薛蟠心道:古人真是麻烦,不过找个□互相乐一乐,还非得逼人发誓。发就发吧,反正他上辈子发誓的次数比吃白菜还要多,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毒誓发得多了去了,也没见哪回应过誓——至于被花盆砸到死穿,这个当然另当别论。他敢对天发誓,自己以往发誓的时候,绝对没有发过‘如有违誓就让我被花盆砸死’这样的誓言,可见发誓神马的都是瞎胡闹,绝对不会应验的。
想到这里薛蟠连忙走过去跪下,举起右手道:“我薛蟠对天发誓,以后倘若变心辜负柳公子,就让我……”
一语未尽,忽觉脑后猛然一痛,继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蟠忽觉身上猛然一痛,不由打了一个哆嗦,继而苏醒过来。
睁眼一看,只见柳湘莲手持马鞭站在身前,俊脸上仿似笼罩了一层寒霜。
薛蟠一见之下不由满脸黑线:我靠,这不是要玩皮鞭S;M吧,未免也太重口了。可惜老子是个攻,就算是玩皮鞭S;M,也该老子抽别人才对。至于被人抽鞭子神马的,老子又不是小M;没有受虐体质,只怕无福消受。
心里这么想着,便欲抬起脚闪到一边。
然而脚步方挪,却纹丝不动,只觉身上被勒得生疼,低头仔细一瞧,却见自己已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大树上。
薛蟠不由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会一时色迷心窍上了此人的恶当。
想他上辈子也曾干过不少暗地里打人闷棍的事儿,不想如今却轮到自己被人敲闷棍了,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不过这柳湘莲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色,诱自己出来再加以算计,薛家毕竟财大势大,一般百姓等闲不敢招惹,看柳湘莲满眼愤恨,显然不是为财,莫非以前的薛蟠曾经得罪过他,所以他才会设计报复?
倘若当真如此,自己代人受过,那可真就冤枉得紧了。
未等薛蟠念头转完,柳湘莲已经挥手一鞭抽了过来。
薛蟠吃痛,不由痛呼一声道:“柳兄弟这是作甚?”
柳湘莲冷笑一声道:“你这瞎了眼的蠢物,你且认认柳爷是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把那些龌龊念头打到柳爷身上来!今日倘不给你个教训,你还真当柳爷是任你调戏的戏子粉头了!”
薛蟠一听,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事,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强辩道:“我只是开口邀约,你若不应允自可拒绝,何苦如此设计暗算
?莫不是我往日开罪过你?”
柳湘莲心中早已将薛蟠认作登徒浪子之流,见他还敢开口强辩,不由怒从心头起,呸了一口道:“开罪不曾你自个儿心里难道不清楚,定要柳爷提醒你?今儿个便打到你明白为止!”
说完再度抬手挥起马鞭,一鞭紧似一鞭地抽了下来。
那马鞭是牛皮所制,抽在身上的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薛蟠不由痛得哇哇大叫,道:“姓柳的你够了吧,就算真玩S;M也不带下手这么狠的,真当老子是小M了?!还不赶快停手!”
柳湘莲充耳不闻——当然闻了他也听不懂——非但不肯住手,鞭子抽下去反而越发狠了几分。
薛蟠被抽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心内怒火升起,口中忍不住乱骂起来。
他自幼混迹市井,于骂人一道颇为精通,一时间国骂与方言齐飞,GSN(干,死,你)共CNM(操,你,妈)一色,把个柳湘莲气得七窍生烟,下手越发狠了些。
不过片刻薛蟠身上衣衫就被抽得稀烂,皮肤上肿起一道道手指宽的鞭痕。
薛蟠吃痛不过,心中不由暗自盘算道:再这么下去怕会被他打死,不如我先服个软,这个仇先记下,等来日再报。
一念至此,便开口讨饶道:“柳兄弟,小弟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成不?以后再不敢冒犯你了!”
柳湘莲本意也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并不是想当真打死了他,遂停下手,却将俊脸一板道:“哪个是你兄弟?”
薛蟠听柳湘莲口气似有些松动,连忙继续求道:“柳哥哥,柳大爷,求你放过小的,小的以后都把你当大爷敬着。”他前世本是街头混混,深知大丈夫能屈能伸之理,心中虽然怒火滔天,只盘算他日加倍讨还,面上却仍旧做出低声下气的神态来连连告饶。
柳湘莲听他软话说尽,这才丢下马鞭,伸手解开绑着薛蟠的腰带,然后一指地下道:“把那水喝了,我才饶你。”
薛蟠低头一看,只见地上老大一个泥水洼,又臭又脏,强自压着的怒火不由猛然窜了出来,忍不住低吼道:“姓柳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也见好就收吧,当真得罪了我对你恐怕也不大好吧!”
柳湘莲见他态度复又强硬,心中不由恼火,遂一把将他按到在泥水洼边,厉声问道:“你喝不喝?”
薛蟠抬头大义凛然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喝就不……哇唔!”
却是柳湘莲乘他开口说话时,猛然将他的头按入泥水洼中。
薛蟠只觉腥臭满嘴,不由强挣起来张口呕吐,然而口中脏水虽吐出,口中那股腥臭味道却无法随之吐出,心中不由愤恨异常,忍不住抬头怒视柳湘莲。
柳湘莲放开薛蟠,冷笑一声道:“这不还是喝了?”
又见薛蟠一脸泥水狼狈不堪,忍不住抚掌大笑几声,然后脸色一整,冷冷说道:“今日且饶过你,日后若胆敢再来纠缠,仔细柳爷活剥了你的皮!”说完转身走到一旁栓着马的大树边,牵马认镫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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