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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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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妨尝个鲜试一下,或许真的比和女人做舒服许多呢。
想到这里柳湘莲低头看了薛蟠一眼,刚好看到他双腿间插着红烛的所在,顿觉血脉贲张心跳如鼓。
也罢,横竖现在已经得罪了他,不如便索性得罪到底,在他身上尝试一下与男子交、合究竟是何滋味。
大不了事后脚底抹油,远远的一走了之,不令薛家找寻到自己便是。
一念至此,柳湘莲便伸手过去抽出深埋在薛蟠体内的红烛随手丢在一边,然后走到桌边将喝剩的半壶酒拿了过来,然后把壶嘴□薛蟠的菊,穴,将里面的酒液徐徐灌入。
薛蟠感觉到他抽出蜡烛,还以为自己已经解脱,正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料柳湘莲却又生了这种法子折腾他。
刚刚被红烛粗暴凌,虐过的地方又遭到辛辣的酒液侵袭刺激,其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于是薛蟠又在肚子里将柳湘莲的一应女性亲属挨个问候了个遍。
终于,柳湘莲觉得清洗得差不多了,便将壶嘴抽出,然后宽衣解带,换上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器官。
第一次瘦
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灼热坚硬的阳、物正抵在自己后方私、处,薛蟠只觉浑身的寒毛都一根根直立起来,当下嘴里含混地“唔唔”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扑腾起来。
奈何绑住手脚的衣物过于结实,这一番挣扎除了让手脚被勒得生疼之外完全于事无补。
被他这么一折腾一摩擦,柳湘莲只觉体内欲、火更盛,遂用手扶住那与他秀美外表毫不相称的粗大肉、刃,挺起腰身就着酒液的润滑一分分进入薛蟠体内。
当柳湘莲顶进去的那一刻,薛蟠只觉天崩地裂心神俱丧,便是2012不是谣言,地球在眼前灰飞烟灭,对他的打击也不会比现在更严重。
“啊啊啊老子居然被人给上了?这一定不是真的吧?老子一定是在做梦对吧?这个噩梦好可怕老子要快点醒过来……”薛蟠不住地在内心催眠自己,然而他的自欺欺人很快就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所打破。
那如坠地狱般的痛苦,正残忍地提醒着薛蟠,他现在的的确确正被男人干的事实。
而这个事实带给他的心理伤害,显然要比**伤害严重得多。
如果说薛蟠现在是在地狱,那么柳湘莲此刻便是在天堂了。
他埋身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只略略抽动几下,便感觉到一阵阵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爆炸开来。
“怪道那许多王孙公子都喜欢断袖,原来断袖真的舒服得紧。男人的身体,当真比女人好用许多呢。”柳湘莲模糊地想着,然后开足马力动了起来。
于是柳公子一夜尽欢。
直到天色亮起鱼肚白,柳湘莲才又一次射在薛蟠身体深处,然后餍足地喟叹一声,恋恋不舍地抽身退出。
这时薛蟠早已支持不住昏迷过去,柳湘莲低头凝视着那张昏迷中犹带痛苦神情的俊脸,心底竟油然生出一股怜惜歉疚之意来。
但这点怜惜歉疚之意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湘莲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不立刻离开此地,只怕薛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他绑回薛家,然后用各种方法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呆霸王薛蟠的大名,无论金陵还是京都均是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倘若有人胆敢稍有得罪,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更何况是把他当成女人给睡了?!
低下头看了看青年遍体暧昧痕迹的身体,柳湘莲也感觉自己昨晚做得好像有些过了。
想到薛蟠醒来后暴跳如雷遣人捉拿自己的模样,柳湘莲不由莞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年赤、裸的胸膛,感受着那富有弹性的肌肤带给指尖的舒适感觉,半天之后方缩回手去,小心地解开薛蟠被绑了一夜的手脚,然后拿起一旁的薄被盖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这才转过身来,匆匆穿好衣物,起身大步离去。
一个时辰后,薛蟠悠悠醒转。只觉周身无一处不酸痛,后面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更是一动就疼得要命。
薛蟠不由低骂了一声:“操!”然后用手肘撑着床半坐起身,一肚子火地看着自己遍布青紫淤痕的身体,脑中想起自己昨夜悲惨地被人压在身下狠操的情景,满心只想立刻找把刀把柳湘莲那孙子给劈了!
妈、的,没想到柳湘莲那犊子长了张傲娇受的脸,在床上的手段却比鬼畜攻还要鬼畜!
自己没让他整肛、裂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
想到这里薛蟠脸都气得青了,想他活了两世,受到这样的屈辱却还是破题儿头一遭!
这等奇耻大辱,如果不十倍百倍报复回来,我薛蟠誓不为人!
柳湘莲,你等着,老子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你找回来,然后绑在床上先这样再那样各种调,教用具轮换用一遍,最后再每天OOXX一百遍,不做到你脱、肛不算完!
薛蟠在心里发了会儿狠,又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强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爆炸开的怒火,让自己勉强冷静了下来。
毕竟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自己收拾整齐,然后再回去找四处搜寻柳湘莲的踪迹。当然,在此之前,自己还得先确认一下昨晚被压的事情有没有人知道,如果有的话必须用钱堵住知情者的嘴,否则一旦消息流传出去,他薛蟠哪里还有脸做人!
还有,自己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佳蕊那个小娘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必须找她算账!
如果不是她把群芳阁的春、药吹得那般神奇,自己又怎会掉以轻心,致使上了柳湘莲那厮的恶当,落得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下场?!
想到这里薛蟠气呼呼地穿戴整齐推门下楼,伸手抓到第一个看见的人问道:“佳蕊那小娘皮哪里去了?”
那个小龟奴一看薛蟠一副怒气冲冲招人兴师问罪的模样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回道:“大爷你问佳蕊啊?昨晚她就拿了赎身银给嬷嬷替自己赎了身,连夜租了辆马车走了,那辆马车还是小的给找的呢。也不知道她干嘛走那么急,连一夜也不肯在群芳阁呆,真是怪哉。”
薛蟠闻言顿时心中雪亮,佳蕊定是昨夜在外面偷偷看到自己被姓柳的上了,心里一害怕这才急急忙忙走了。
不过看这龟奴的反应,好像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哼,算她识相。如果敢到处乱说,自己挖地三尺也要找她出来算账!
不过既然佳蕊知道了,那么她的小丫头纹儿可能也知道了,须得用银子堵上她的嘴。想到这里薛蟠连忙问那小厮道:“那纹儿又到哪儿去了?”
那龟奴赔笑道:“佳蕊姑娘赎身的时候顺便把她也赎走了,那小丫头不值钱,佳蕊只出了三十两嬷嬷就放人了。”
都走了也好,省得自己还得费事花银子封口。
自己也得赶快回去派人寻找柳湘莲,兴许他现在还未来得及出城呢。
如果晚了等他走得远了,想要寻他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薛蟠便转身匆匆朝厅外走去,谁料刚走没几步就被人拉住了衣袖,还一叠声地喊着:“薛大爷别慌走。”
薛蟠转头一看,只见拉住他的乃是群芳阁一个负责管事的龟奴,不由得皱眉道:“你拉我做什么?”
那龟奴连忙堆出一脸笑容道:“薛大爷,您还没付昨夜的夜度资呢,承惠十两纹银。”
薛蟠一听之下险些连肺都气炸了:他X的昨晚被嫖的可是老子,怎么还得让老子出钱?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恶声恶气道:“没钱!姓柳的昨晚说了他请客的,赶明儿你问他要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那龟奴却是个见过大世面的,见状也不拦着,只在后面大声道:“薛大爷定要赖账,敝阁自然无可奈何,不过定会派人把账单送去贵府交给老夫人过目的。”
薛蟠一听不由得头都大了,他前世无父无母日子过得悠闲自在,这一世突然多了个老妈,每日无事她还要在耳边念叨,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去妓、院玩霸王嫖还不得把自己念死。
当下只得无奈地从银袋里摸出十两纹银递了过去,心中怄得险些儿背过气去。
薛蟠回到在贾府的住处后,立刻让香菱把所有的小厮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即刻四处去搜寻柳湘莲,谁能找到便重重有赏。
众小厮听得找到有重赏,自然个个出力尽心寻人。
然而到了天黑,派出去的小厮一个个都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找到柳湘莲的人影,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他一大早便收拾好形状骑马出城了。
这个消息令薛蟠十分沮丧,然而却也无计可想。
虽有心告诉薛母好借助贾府的势力寻人,又怕她刨根问底儿地追究事情原委,自己倘或不小心说漏了什么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想到这里薛蟠只得作罢。
当下让香菱差人打好热水送进屋里,郁卒地清理完身体,然后便蒙头大睡了。
翌日清晨,薛蟠一觉睡醒,只觉头疼欲裂,嗓子又干又疼,周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一丁点儿也懒得动弹。便索性继续躺在床上挺尸。
不多时门被推开,薛蟠转头一看,却是香菱进来服侍他起床了。
薛蟠道:“你过会儿再来吧,我懒得动。”
香菱见他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连忙走上来用手在他额头上一贴,顿时惊叫出声:“呀,烫得好厉害。大爷你发着热呢,须得赶快请大夫来看诊。大爷身子一向壮实,这大热的天气里怎么好好的就伤风了呢?”
薛蟠闻言这才知道自己开始发烧了,心中不由想道,以前听说男人第一次被插后都容易发烧,我还以为是瞎扯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口中不由顺口安慰道:“无妨。男人第一次受都会这样,休息两天就好了。”
香菱闻言睁大俏目道:“第一次……瘦?”
薛蟠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连忙摇手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快去请大夫吧,我的头好像更晕了……”
香菱连忙答应一声,急步走出房间去找小厮请大夫,心里还不住地琢磨着薛蟠说的‘第一次瘦’究竟是什么意思。
生病
薛蟠仍旧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再继续睡会儿,偏偏头疼得厉害,大夫还没过来,说不得只好先忍着。
香菱见他额头烫得厉害,只好先用手帕浸了冷水敷着,薛蟠这才稍稍好受了些。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薛蟠隐约听到外面小厮的声音“王太医您老可算来了”,紧接着便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薛蟠忙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胡子俱已花白的老大夫被众小厮簇拥着走了进来,却是他第一天穿越过来时给他看过诊的那位。
香菱早已迎了上去招呼王太医,同时令不相干的人一概退下。
王太医走上前看了看薛蟠的气色,然后让薛蟠伸手过来切了一回脉,便已大约知晓这发热乃是因外伤而起,遂问道:“薛大爷近两三日可曾受过外伤?”
薛蟠还以为他看出了端倪,顿时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声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几天一直好好的,连手指头都没有割破过。”
“这就怪了。”王太医捻着颔下一缕白须道:“看大爷这气色脉象,分明不是伤风,而是有外伤未愈才导致内虚发热。老夫虽不才,却也在太医院为皇上效力了数十年,如此明显的症状应当不会误诊。”
薛蟠倒不虞这王太医竟然如此厉害,闻言不由傻眼,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受过外伤,否则万一王太医坚持要验伤怎么办?
这么一想,薛蟠便硬着头皮否认道:“这几日真的没受过外伤。”
香菱也在一旁道:“大爷这几日确未受伤过。”
王太医见他们两人言之凿凿,不由信了几分,心中暗道一声“怪哉”,然后道:“既无外伤,便只开几副退热汤药煎服。过几日若好了便罢,倘若不见好转,大爷再遣人过去找我。”说完便让人拿文房四宝。
香菱连忙叫人备齐,王太医笔走龙蛇开好药方后,便带着一肚子疑惑告辞离去。
王太医前脚一走,薛蟠立刻问香菱道:“你那里可有医治外伤的上好伤药?有的话给我取一瓶来。”昨夜他清理身体时只觉后面疼得厉害,同时还看见水里有血丝散开,才知道自己后面终究还是有些伤着了,所幸伤得并不严重。否则一旦伤势暴露惊动了他人,他薛蟠也没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香菱闻言不由疑惑,答道:“自是常备着的。大爷怎么忽然想起要这个?”
“这个……呃……”薛蟠干咳了一声道:“我是经王太医提醒,想到出门在外难免磕磕碰碰,最好还是随身携带伤药,这样万一受了伤便不用临时找药,岂非方便许多。”
香菱听他这话讲得颇为有理,便点头应了声“是”,然后自去屋子里备着的药箱中取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交给薛蟠。
薛蟠连忙收起,珍而重之藏入枕下。
不多时,香菱捧着煎好的汤药走过来服侍薛蟠吃药。
薛蟠鼻端一闻到那股刺鼻的中药味,便知这药的味道绝对足够令自己终生难忘,连忙缩回床上摆着双手道:“拿走拿走!我病好了不用喝药了!”
香菱见状不由哭笑不得,心说大爷怎么自上次不慎坠马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性子变好了,就连很多生活习惯也改了。以前从没见他如此畏惧过吃药,自打上次坠马醒来后,便畏汤药如蛇蝎,想要服侍他喝碗药竟是比登天还难。
心里纳闷着,香菱嘴上仍旧轻声细语地哄劝,然而薛蟠却翻个身面朝墙壁,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来。
香菱眼见药快冷了,只好使出杀手锏来:“大爷若坚持不肯服药,奴婢只得前去禀告老奶奶,请她过来劝说。”
这句话比圣旨还要好使,薛蟠一听到‘老奶奶’三个字就头大如斗,连忙翻过身来道:“别别,我喝还不行吗?”
说完伸手自香菱手中抢过药碗,闭住气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
下一秒便见薛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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