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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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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比圣旨还要好使,薛蟠一听到‘老奶奶’三个字就头大如斗,连忙翻过身来道:“别别,我喝还不行吗?”
    说完伸手自香菱手中抢过药碗,闭住气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
    下一秒便见薛蟠苦着脸皱着眉直吐舌头,边吐边大呼小叫:“啊啊啊这什么鬼东西啊怎么这么难喝!香菱你一定是想谋杀亲夫吧!”连个药都苦死人,这里果然不是我能待的地方,见鬼的幸运女神坑死爹了!555老子不玩了,老子要回现代!!!
    香菱看到他皱眉吐舌头的滑稽模样不由忍俊不禁,连忙自旁边几上瓷盘里取出早已备好的桂花糖喂给薛蟠压压嘴里的苦味。
    就这样两口药一口糖,好歹哄着薛蟠把一碗汤药喝了下去。
    薛蟠喝过药后,不一会儿便开始犯困,遂合上双眼朦胧睡去。
    等睡醒之后已过了中午,薛蟠只觉饥肠辘辘,便让香菱叫小厮去置备午膳。
    还未等午膳送来,宝玉倒带着焙茗过来了。
    薛蟠正愁无处打探柳湘莲下落,一见宝玉顿时如获至宝,连忙挣扎着自床上半坐起来道:“宝兄弟今儿怎么得空上我这里来?”
    宝玉笑道:“才刚焙茗在府里遇上你的一个小厮,从他嘴里听说你发热病倒了,又告诉了我。我左右无事,便过来探个病。”
    薛蟠看他的神情,似乎对前晚自己和柳湘莲之事并不知情,心中不由既喜且忧,患得患失。
    喜的是柳湘莲并未将他压了自己之事随处乱说,忧的是宝玉既然不知此事,恐怕对柳湘莲的下落也就未必清楚。
    心里虽这么想着,却终究不死心,想着兴许宝玉已然知情,却只是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
    想到这里薛蟠便试探道:“我看你探病是假,跑来看我笑话是真。”
    宝玉闻言诧异道:“这话倒如何说起?我好心来看你,你倒编排起我的不是了,早知便不来了。”
    薛蟠故意道:“我平素里极少生病,一旦生病自是难得一见的,因此你自然要来看个热闹的。”
    宝玉闻言不由微愠道:“你既不领情,那我走了。”
    薛蟠见他恼了,连忙叫道:“我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快回来坐会,你我兄弟许久不见,怎么也要说会儿话再走。”
    宝玉依言回来坐下道:“不过十多日未见,哪里就许久了?”
    薛蟠见他回来,忙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话,然后不知不觉把话题转到柳湘莲身上:“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柳湘莲了。你这几日可曾见过他?”
    宝玉知道薛蟠被柳湘莲打过一回,闻言便猜测他意欲寻柳湘莲晦气,连忙道:“不曾见过。这几日老爷看我看得紧,我整日待在府里,门都没出过,哪里能见到他?”
    薛蟠追问道:“那他有没有差人给你送过书信,告诉过你他的行踪?”
    宝玉摇头道:“不曾。他这人浪迹江湖萍踪不定,要去哪里从来不对人说的。”说完又劝薛蟠道:“我虽不出府门,但也听赖尚荣说过,柳湘莲昨日一大早便出城了。他既已远走,便是承认怕了你,你又何必定要盯着他不放?为了这么丁点儿小事,犯不上兴师动众寻他吧。”
    薛蟠闻言心中暗道,贾宝玉和柳湘莲毕竟交好,还有个赖尚荣,他们仨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贾宝玉又怎会把柳湘莲的行踪透露给我?我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向他打听,白白找钉子碰。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还是等自己伤好后再设法慢慢查探柳湘莲的去处了。
    一念至此,薛蟠便道:“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要找柳湘莲不是要寻他晦气,只是想让他过来亲自登门道歉。薛家毕竟是金陵有头有脸的人家,他打了我,让他道个歉不过分吧。不过他既已远走他乡,此事只得作罢。”
    宝玉道:“若只是道歉的话,倒也容易。等他回来了,我便遣人将你的意思说与他知晓,令他上门负荆请罪如何?”
    薛蟠知他这话只是随口敷衍,因此自己也随口客套,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宝玉方起身离去了。
    到了晚上,薛蟠沐浴过后便把香菱赶回房去,然后回到卧室内,自枕下取出香菱给的金疮药一脸黑线地细细涂到后面隐秘的伤处。
    如此白天吃药晚上涂药内外兼治,薛蟠的病不好也难。两日便彻底退了烧,又过几日,便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了。
    这日中午,薛蟠闲来无事在府里乱逛,忽然听到不远处花树底下有人说话。薛蟠本未在意,却听得花树后面的人提到“赖尚荣”“赴宴”等词句,薛蟠不由上了心,遂蹑手蹑脚凑近花树,蹲下、身来细听。
    只听一人道:“赖尚荣可威风了,虽说出身在奴才家里,可如今既做了官,身份可就大不一样了。”
    另一人接到:“凭他官做得再大,还不一样是贾府的家生奴才?他能发迹,还不是靠着贾府这棵大树?这不刚捐了官,便再四宴请府里一帮主子?上月十四请了一回,排场铺的那叫一个大,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去。如今眼看要走马上任了,临走前还要再宴请一回。不过这次不像上次那般铺张,人也只请了没几个。”
    薛蟠闻言不由暗道:赖尚荣又要宴客,怎么我竟一丁点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便站起身子绕过那从花树,走到说话的两名小厮面前。
    那两名小厮都是宝玉的粗使奴才,这会儿闲着无聊正聊八卦,不想却看到薛蟠出现在眼前,慌得连连打躬作揖。
    薛蟠皱眉道:“刚才听你们说赖尚荣设宴,却不知设在何日?都请了谁?”
    两名小厮见他脸色不大好,连忙回道:“奴才也不甚清楚,只是听焙茗说的,设在三日后,好像只请了宝二爷,琏二爷,还有东府蓉大爷。旁的就没别人了。”
    薛蟠闻言,便知道他们故意将自己排除在外,心中不禁有些恼火,同时想到,他们几个要好的聚在一起饮酒,说不定会说起柳湘莲的消息,这么一想之下,便怎么也无法保持淡定,当下便决定自己也要去赴宴。
    你们不是故意不请老子么,老子还偏要去不可,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拦着不让老子进门!  
                  
 远行
     到了三天后,薛蟠果然起了个大早,收拾清爽之后,便领着小厮出府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将车赶到赖大府上。
    然后薛蟠下车,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守门的小厮自然识得他,见了他只顾着一个个打躬作揖,哪里敢拦着不让进?
    薛蟠轻车熟路地摸到正厅内,果见赖尚荣和宝玉、贾琏、贾蓉等人坐在一处饮酒,旁边还有个面生的俊美少年陪着。
    几人看见薛蟠进来,不由愕了一愕,还是贾琏反应快,连忙站起来招呼薛蟠坐下。
    薛蟠也不客气,走过去在贾琏身旁坐下,旁边立刻有小厮添碗筷酒杯斟酒。
    薛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对着赖尚荣痞笑道:“你们几个凑一处喝酒作乐,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莫不是怕我酒量大喝穷了你们赖家?”
    赖尚荣连忙赔笑道:“你们听听,薛大爷这话说的多刻薄。我只是听说薛大爷这几日身子不爽,因此才没敢惊动您。若早知你身子大好了,怎么可能不叫上你呢。”
    薛蟠闻言这才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说完又看了宝玉身旁坐着的俊美少年一眼,问道:“这位是?”
    宝玉忙道:“薛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是忠顺王府唱小旦的蒋玉菡,你们见过两次面的。”
    蒋玉菡连忙站起来见礼。
    薛蟠一面点头应着一面想到,原来是个唱小旦的,难怪身上脂粉气比宝玉还重几分。
    蒋玉菡端起酒杯敬过薛蟠,又挨个敬过在座几人。
    贾琏道:“素闻琪官大名,却无缘听你唱戏。今日你既在这里,不如唱上一出以助酒兴,也好让我等大饱耳福。”
    一旁的宝玉贾蓉连声应和。
    蒋玉菡闻言只得向众人作了个揖道:“那我便献丑了,唱得不好,诸位爷切莫笑话。”
    说完起身离席走到厅中,唱了一出楼台会。
    薛蟠见他容貌秀美,嗓音婉转动听,脑中不由想起柳湘莲来。
    这么一想免不了将两人做对比,一比之下,只觉虽然蒋玉菡相貌身段俱是极佳,唱得似乎也比柳湘莲好,可是身上却没有柳湘莲那股勾魂摄魄的味道。
    一想起柳湘莲唱《贵妃醉酒》时半遮着脸朝台下飞的那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儿,薛蟠顿觉心中一荡,眼睛虽然还看向蒋玉菡,满脑子却都是柳湘莲的身影,一丝竟想得出了神,竟连蒋玉菡何时唱完了回座的也不知道。
    直到众人又开始推杯换盏,薛蟠才醒过神来,继续陪着诸人喝酒。
    席间看到宝玉的目光似乎总是长时间凝视在蒋玉菡身上,蒋玉菡虽然貌似不甚在意,但偶尔趁诸人不备也会偷偷回个眼色。
    其他人虽然并未注意两人异状,但薛蟠毕竟是现代人,见的人和事多了,眼力自然比这几个古代人毒,一眼就看出这俩人之间有暧昧,心中不由暗自诧异道:电视剧里的贾宝玉不是只喜欢林妹妹一个么?怎么这个贾宝玉却和个戏子眉来眼去打得火热?难道我穿的红楼梦和电视剧红楼梦还不一码事?
    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贾琏对自己道:“薛大哥,该你和我猜拳了。”
    薛蟠遂不再胡思乱想,伸出手与贾琏你来我往地猜拳,几人便继续猜拳行令喝了起来。
    还好这里猜拳的规则和现代相差不大,薛蟠于此道颇为精通,屡屡猜赢,委实狠灌了诸人几杯。
    后来宝玉见再这么猜下去这几个人非要全部被薛蟠灌倒不可,脑子一动生出个主意来,起身说道:“如此猜拳过于简单,未免太过无趣,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
    诸人都输得怕了,自是连声同意。
    薛蟠闻言便知宝玉故意算计自己,连忙说道:“不成不成,你们明知道我不会这个的,还要行什么酒令,不是故意坑我么!”
    贾琏忙道:“不单你不成,我也不成的,我们就图个热闹,行个简单的酒令,定不让你为难。不如我们来联诗,做不出来的要罚三大碗,如何?”
    薛蟠闻言不由心道,你还好意思说不难?老子连初中都没毕业,背诗都背不了几首,还联诗,这不是成心要灌醉老子,看老子出丑吗?!老子定然不上你们这恶当!”
    想到这里薛蟠站起身道:“酒喝多了,内急。我去去就来,你们继续。”说完便站起身朝外走去。
    贾琏心知他必是要尿遁了,连忙故意挽留道:“薛大哥可千万要回来,大家正喝得过瘾,缺了你未免扫兴。”
    薛蟠一面走一面随口应付道:“一定一定。”说着便匆匆走出了厅门。
    宝玉知他这一去必然不会再回来了,遂问众人道:“说好了只请我们几个,哪个把薛呆也叫了来?还好他未听见我们才刚说的话,不然又是麻烦。”
    贾蓉忙道:“不是我。”
    贾琏也道:“我也不曾和他说过。”
    赖尚荣闻言,道:“既不是我们叫的,便是他不知听哪个小厮说了我宴客的消息,这才跑来凑热闹了。怎么?他还记着要找柳湘莲寻仇呢?”
    宝玉道:“可不是么?前几日还问我柳湘莲的去向,我只说不知,他方才罢了。”
    却说薛蟠出了厅门,本打算溜走,忽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遂转过身来,悄悄凑到厅门边。
    门口的小厮本想开口问他还有何吩咐,薛蟠慌忙打个手势让他噤声,又随手翻出一个二两的银锭子交给小厮,那小厮立刻乖觉地住了口。
    薛蟠把耳朵贴到雕花木门上,屏息凝神静听,只听屋内宝玉道:“说到柳湘莲,你可知他现到哪里了?先前修书一封给我,只说他得罪了薛呆,不敢留在京都,要出外游历,却不曾告知去向。”
    又听赖尚荣回道:“前两日他还有信捎来,说要去杭州领略西湖美景,如今算起来只怕已行了一半路程了。”
    薛蟠听到这里,不由心中大喜,当下也不继续听他们后面说了什么,转身径自离去了。
    却说薛蟠回到住处,满心想着怎样找个借口去趟杭州。无缘无故要出远门,薛母自然不会同意,须得拿出能令她信服的理由。
    可是要什么理由才能说服薛母呢,薛蟠不禁犯了难。
    正愁眉不展时,香菱刚好走了进来,看到薛蟠苦着张脸发呆,不禁好奇地过来询问他何时为难。
    薛蟠这时和香菱已然极熟,便和她说了。
    香菱想了想道:“想要出远门却也不难,昨个儿我还听当铺的张德辉说,要沿路贩些纸札香扇去卖,估计正要去苏杭一带。大爷不如就去和老奶奶说,要跟着他一起去学做生意,老奶奶见你肯上进,必定会答应的。”
    薛蟠闻言大喜笑道:“还是你聪明,就这么办。”
    想了想又道:“你天天在贾府呆着,想来也闷坏了吧。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权当散心。”
    香菱闻言先是面露喜色,但随即为难道:“这不大好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好出外抛头露面的……”
    薛蟠截口道:“你只说你想不想去,你要想去我就带着你,只说要你跟着贴身侍候,我妈定会答应的。”
    香菱听他这话确是真心实意,便点了点头。
    薛蟠看着她满脸期待雀跃的模样,心中不由一软。
    这时他早已从小厮们闲聊中知道了香菱的事,心中不由暗想这女孩儿也真可怜,本来能嫁个好人家,却被这身体的前主人抢了来,只能委曲地做侍妾。前任薛蟠对她如何自己虽然不甚清楚,但自己这个GAY却肯定不能给她正常女子的生活,与其继续把她留在身边蹉跎青春,倒不如借远行的机会做件好事让她离了这个火坑,另寻个好人家。
    想到这里薛蟠便问香菱道:“当初我买你时,那卖身契是我自己收着呢,还是给我妈了?”
    香菱道:“大爷自己锁在卧室床边的大箱子里了,钥匙倒是我拿着。你问这个作甚?”
    薛蟠道:“别问那么多,你先把卖身契取来交给我。”
    香菱满头雾水地走过去打开箱子取出卖身契来交给薛蟠,薛蟠看也不看,随手撕成两半,然后凑在灯上烧了。
    香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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