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蓝白)跳槽外带纪念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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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白哉的内心有些微的紧张，不安使他总是想得到蓝染亲口说出的肯定，可又担心蓝染的肯定会让自己更内疚。
　　
　　“白哉你在开什么玩笑吗？你的身份永远只有一个——就是我蓝染惣右介的爱人！”蓝染笑得自信十足。蓝染低沉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话语，与白哉的含蓄别扭截然相反，就像他总能轻易地对白哉说出甜言蜜语，类似告白的话语，他也总能说的直白而霸道。
　　
　　白哉确实被打动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幻想如果自己能够抛弃正义、道德，真的像蓝染所希望的，站在立于天上的蓝染的身边该有多好？可是这个念头还未成形就已经被抹杀。
　　
　　强迫自己坚定早已下定地决心：“蓝染，我在虚圈闷得无聊了。尸魂界我是肯定不能回去了，但我想去现世散散心。”
　　
　　“白哉是想念露琪亚了吧？她确实应该还呆在现世。”
　　
　　“不，既然我答应了帮你，死神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不会再去见她了。”
　　
　　“白哉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我是绝对不会怀疑你的。在不战斗的时候，去看看以前的亲人和朋友也没什么的。”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只有白哉自己才知道，他真正想断的是谁。
　　
　　“既然白哉你那么坚持，那下午我们就一起去现世吧。难得白哉提出的约会，我怎么可能错过呐？”
　　
　　“恩。”
　　
　　——————————————————————现世————————————————————
　　
　　现世的街道上，因为正巧是圣诞节，来来往往的都是密不可分的情侣们，热闹非凡。因为想要享受逛街的乐趣，蓝染要求白哉也和自己一样换上了义骸。虽说已经和蓝染确定了关系，但白哉是绝对不会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的，估计要牵手都得靠蓝染的努力才行。目前，两人只是一左一右间隔5公分地并排走着。
　　
　　突然，与白哉相向而来的，一个带着鸭舌帽扎着双辫黄色头发的矮小女孩奔跑着撞进白哉的怀里。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女孩嘴上连连道歉着，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向着前方奔走了，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绝对不能耽误的急事。
　　
　　“白哉，没事吧？”蓝染关心地询问。
　　
　　“没事。”白哉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腿脚不停地继续迈步。
　　
　　随着夕阳落下余辉，街边的大树上亮起了绚丽缤纷的彩灯，往日应该安静下来的街道却更加繁华了，商店里到处播放着欢庆的歌曲，人流越来越密集。
　　
　　“白哉，肚子饿了吗？有什么想吃的？”走了一下午了，也差不多到了该找家餐馆坐下来休息的时候了。
　　
　　“就那个吧。”白哉指向一座大红招牌的店面，门口一个白胡子眼镜爷爷慈祥地笑着，从透明的玻璃墙内可以看到柜台前排队的队伍波澜壮阔。
　　
　　“饿，白哉你确定你喜欢这个？”不是日餐、中餐或者西餐，竟然是快餐！
　　
　　“恩。”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白哉还重重点了下头。
　　
　　“好吧，我们进去吧。”
　　
　　两人向快餐店走去。出乎意料的，白哉竟然在这短短的路程内踉跄了一下，向蓝染怀里倒去。蓝染急忙扶住。白哉的一只手被蓝染紧紧握住，一手撑到了蓝染的大腿上。
　　
　　“呵呵，白哉，想要牵我的手直说就好了。投怀送抱我还是更希望你能够留到晚上。”
　　
　　白哉脸红地迅速抽回了自己的双手，陷入了究竟该声辩“自己不是在投怀送抱”还是说出“自己只是一时失误踩空”的丢脸解释的两难境地中。蓝染也没有继续难为白哉，牵着他的手走进店中。
　　
　　微微使了点手段，蓝染总算在拥挤的店内找到了一个双人座。“我去点餐，白哉你在这等着我。”
　　
　　“好，麻烦了。”白哉看着蓝染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有一丝光芒从眼神里一闪而过，随后就瞬步离开了座位。
　　
　　。。。。。。
　　
　　快餐店不远处的一片密林中，有一场交易正在进行着。
　　
　　白哉深深朝身前的人鞠躬：“拜托了！”
　　
　　带着绿白条纹帽子的男子：“白哉，你下定决心了？不后悔？”
　　
　　白哉：“恩。”
　　
　　。。。。。。
　　
　　蓝染在重新回到座位的白哉等候片刻后才端着装满油炸食物的餐盘出现了，放下餐盘后，蓝染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酱料，邀功似地对白哉说道：“我问了这里的服务员，这里只有番茄酱，所以我特地去了附近的超市给你带了瓶重辣蘸酱。怎么样，我是不是想的很周到啊？你有没有更加喜欢我一点了？”
　　
　　“如果你能陪着我把这瓶蘸酱解决掉的话，我会更高兴的。”白哉接过瓶子打开瓶口，作势就要把蘸酱全部倒到食物上。已经知道了过去的蓝染都是使用镜花水月逃过一劫，白哉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蓝染连忙拦住了白哉倾倒的动作：“别，别。白哉你总要给我点时间慢慢适应嘛。可怜我辛辛苦苦排了那么长时间的队，还东奔西跑地帮你买蘸酱，结果什么奖励也没捞到。”蓝染式苦瓜脸登场了。
　　
　　白哉的嘴角微微扬起，忽然冲着蓝染的背后说道：“露琪亚！”
　　
　　蓝染应声回头，白哉迅速地在蓝染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低头默默开始解决面前的食物。
　　
　　露琪亚当然没有出现，意识到这是白哉的小计谋，蓝染心情愉快地抚摸着被亲吻了的那边脸颊，想着今天晚上还是不要洗脸了吧。
　　
　　后来的旅程，蓝染借口白哉的手实在是太凉了，就一直牵着白哉的手再也没有放开过。
　　　

作者有话要说：白哉，你究竟是在残酷的温柔还是温柔的残酷？




31

31、结局倒计时：1（上）　。。。　
　
　
　　晚上的时候，背对着白哉的蓝染坐在榻榻米上独自沉思着。
　　
　　傍晚营造的暧昧气氛还没有散去，白哉主动靠到了蓝染的身边：“蓝染，怎么了，是有公文忘记处理了吗？”
　　
　　“不。是我随身携带的崩玉不见了。”蓝染克制着自己不去皱眉，语调平静地说着。但是崩玉丢失的时间和崩玉存放的地点，考虑到这两点，嫌疑人都只能指向一个人。
　　
　　“在你上次将崩玉拿给我看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能够轻易接触到你身体的人只有我。”白哉说着迅速地脱去外袍，紧接着就要把贴身的里衣也脱干净。
　　
　　在这个敏感时刻，蓝染当然不可能误会白哉是要全，裸引诱自己，眼看白哉已经露出了□的胸膛，连忙止住白哉大力拉扯衣襟的双手。由于白哉用力过大，两人的拉扯使得他的肩头都被摩擦得微微泛红。
　　
　　“白哉，我并没有怀疑你。我说过了，你是我蓝染惣右介的爱人，谁也不能怀疑你，就连我自己也不行！”蓝染紧紧地抱住白哉，双目对视，坚定地向白哉传递着他的信任，直到白哉被蓝染的深情盯得失去了反抗的动力，才温柔地在他的额头印上了一个晚安吻：“白哉，今晚你先睡吧，我要去重新制定一下作战方针，可能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了。”
　　
　　白哉一动不动地看着蓝染走出房间，合上纸门，身子才开始微微的颤抖。放在榻榻米上的紧握的双拳里，指甲划破了掌心也没有察觉到。
　　
　　当夜，蓝染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回来，白哉也失眠到了天亮。
　　
　　——————————————————————5天后————————————————————
　　
　　“蓝染大人，尸魂界的人攻进虚夜宫了！”排名在一百开外的不知名虚急冲冲地向蓝染报告着。
　　
　　“是吗？命令十刃全部出动，每人负责一位队长。让乌尔拖住一护，所有破面从旁协助。”按照蓝染的计划，本应该在十天之后由蓝染率领着破面们向尸魂界发起进攻，没想到自己的宫殿却先一步被尸魂界攻入了，但是蓝染却完全没有丝毫惊异之色，气定神闲地指挥大局，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白哉，看到尸魂界的那些老朋友们，你一定狠不下心出手吧。你就留在这里等着我的胜利吧。”　
　　
　　“不，我想在你的身边。你的愿望不就是我能站在你的身边吗？”白哉的语气里透着急切。
　　
　　“呵呵，那白哉就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取得胜利的吧！”
　　
　　“蓝染。。。。。。我爱你。”这是白哉第一次向蓝染坦诚自己的情感。
　　
　　“我知道。”蓝染笑得更深。可是在白哉迫切想要听到蓝染也对自己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蓝染却反常地没有给予回应。
　　
　　蓝染缓缓向虚夜宫的正殿走去，白哉安静地走在他的身旁，目光一直深深凝注在蓝染的侧脸。蓝染棕色的眸子里有着必胜的信心，邪肆张扬的嘴角仿佛在嘲讽着天地间除他以外的全是蝼蚁之辈。
　　
　　“白哉，我们到了。”蓝染在转向白哉的瞬间眼神又变回温柔无比，向白哉传递了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因为十刃听话地拖住了静灵庭所有现存的队长，所以目前出现在蓝染面前的只剩下了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和平子真子。蓝染和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只能用命定的对手来形容了。
　　
　　四枫院夜一：“蓝染，束手就擒吧！我们3人对你一个，你是没有胜算的！”
　　
　　夜一刚说完，市丸银就带着他那特有的笑容出现在了正殿入口：“阿喱，看来是赶上了啊。蓝染大人你可不能再借口我迟到扣我工资了哦~要养家糊口的男人可不容易啊~”
　　
　　“你放心田村一个人？”（找人看着他了吗？）
　　
　　“田村的战斗力还是完全没有恢复啊，不过我已经把他藏到安全的地方了。”（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现在可是2对3了，我想我并非没有获胜的希望吧。”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蓝染和店长都没有把白哉计算进内。
　　
　　“蓝染惣右介，我要亲手杀了你！”平子真子早已忍耐不住，使出全力地就朝着蓝染砍去。店长和夜一也连忙支援他，一左一右地不停朝蓝染放着鬼道，但是无论是斩魂刀还是鬼道的攻击，都被蓝染散步似地避开了。　
　　
　　突然一把斩魂刀从蓝染斜后方的视觉盲点向蓝染刺去，看看避开的蓝染还是被划破了手臂，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受伤。退到一边的蓝染沉默地注视着白哉和他正滴着鲜血的斩魂刀。
　　
　　“呀喱喱，蓝染大人，你的后院失火了呐。我就说你平时不该那么花心的，惹老婆不高兴了吧。”虽然看见了白哉的动作，但闲在一边的市丸银并没有阻止。
　　
　　“银，闭嘴！”
　　
　　蓝染真的生气了，银听话地不再开口。
　　
　　“白哉，这就是你的最后决定了吗？我说过的，不需要你出手。”蓝染给了白哉后悔的机会，他可以不去计较白哉刚才的那一刀。
　　
　　没有回应蓝染的视线，白哉只是将目光锁定在自己滴血的斩魂刀上，语气坚定：“是的，我愿意为了静灵庭的和平舍弃一切，包括爱情。”
　　
　　“白哉，你真的要我与刀剑相向吗？”蓝染给了白哉最后一次机会。
　　
　　“是的！”
　　
　　蓝染也没有留情，白哉的话音刚落，他就迅速朝着白哉攻去。这时的白哉已经放空了自己的思想，面瘫得更加彻底，他不允许情感再来左右他的思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是凭着战斗本能在动作了。市丸银也终于不再偷懒，上前和想要攻击蓝染的平子真子战到了一起。
　　
　　可能是蓝染开启了镜花水月的功能，所以一时空在一边的店长和夜一并没有参与到他们的战斗中来。蓝染的战斗力始终都要超过白哉，两人的刀战并没有持续多久，眼看白哉就要招架不住被蓝染的斩魂刀刺穿，一个人的身影却挡在了白哉面前，替他挨下了这刀。
　　
　　市丸银和平子真子的战斗也因为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动停了下来，市丸银挣开了红色的双眸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店长和夜一也似乎清醒了。
　　
　　蓝染抽回了他的斩魂刀，白哉震惊地接住直直向后倒去的田村：“为什么？”白哉完全想象不出田村拼尽性命也要救下自己的理由。
　　
　　“我只是太累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一点也不适合我，我根本就不习惯每走一步都要计算后果。帅气的男人果然还是在电脑前面YY得才完美，真怀念以前的宅女生活啊。咳咳。。”田村突然接连吐出几口鲜血，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拉着白哉的手继续说道：“白哉，他就拜托给你了，好好照顾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田村的声音低了下去，近乎默念。
　　
　　因为田村的自杀已经生气了的市丸银，在听到田村类似遗言式的交待后，更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因为田村的“他”说的暧昧不清，会托付给白哉照顾的，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再想到白哉和蓝染的关系以及田村的不良前科，市丸银粗鲁地从白哉手里抢过田村，抿直了双唇，愤恨地大声道：“我一直把你绑在身边也没有用，你爱着的还是蓝染？”
　　
　　田村开始剧烈地咳嗽个不停，鲜血浸透衣襟。他激动地伸出食指指着市丸银：“你！。。。。。。”但是只说出口一个字，他就闭上了双眼，随后指着市丸银的右手也垂落到了身旁。
　　
　　市丸银抱着田村冰凉的身体，刺激过大的他不再管蓝染和另外四人的战斗，向着远处奔去。　
　　
　　对于市丸银刚才的质问，白哉感觉无论田村的回答是肯定还是否定，他都只能有一种无语到极点的感觉。蓝染自己则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田村对他是什么感情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过对于市丸银的临阵脱逃，果然平时的工资待遇还是太好了！至于店长3人，则是对旁观了一场八卦表示出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