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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致立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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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苦情戏你不会演吗?你能把情敌骗走,就不能再把戏演的深入一点,弄得再声泪俱下一点,搞的你比感动中国上面的所有人都惨,你惨啊惨的,善良君在我心里一心软,说不定我就无耻下贱一回,私心偏袒和你去作奸犯科了。
默默走掉是毛意思?
妈的,做人太有节操是多么一件天打雷劈的事儿啊。夏未岚不爱死缠烂打,她自己不愿意自甘下贱,所以破镜重圆这个事儿再被人横插一杠子,竟有种君住长江头,姐住长江尾的遥遥无期感。
急惊风碰见慢郎中,磨也把人磨死。
习秋彤十指尖尖趴在门后把门挠的咯吱咯吱响,猫眼儿里变形的楼道突然还是闪现了刚刚走掉的人影,夏未岚的脸在玻璃眼中看起来还是那么一副波澜不惊。习秋彤反而吓了一跳,趴在门后噤声,等着外头的女人先给反应。
门先是响了两声。
发出铛铛的响动。
习秋彤在门后面装家里没人。
夏未岚在猫眼里的表情看起来很温和,习秋彤特别失败的意识到,就算她不弄出动静,大概夏未岚已经算出来她就在门后面,还隔着猫眼在窥伺外头的风吹草动,就跟她上学时候生气锁宿舍门把她关在外头是一个道理。
基于年代久远,习秋彤不愿意费心回忆上一次这种情况的时候发生了
什么。但是接下来,她在门里头看着夏未岚的手里拿有纸笔,低头写写画画,然后弯下腰,把让纸张穿过铁栏杆从木门的缝隙下塞了进去。
白皙的便签纸上黑色流畅的字体十分挺拔俊秀。习秋彤悄悄俯□还是把纸条捡了起来,她得承认,她很喜欢夏未岚的字迹,字如其人。
我想我答应她竞争,并不是把你的感情当做了物品,要去争夺什么。我只是想你明白,我懂你的心情,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这些。就如同你帮助我面对了我的所有命运。
习秋彤捏着纸,那种细腻的感情从便签上的话语里流淌出来,像月亮穿过一大片高大的红杉林木,哪怕是丝线般孱弱的光也执着的抵达了地面。她看着上面的话,突然有点五味杂陈。
“你只是每次都说的好听而已!”习秋彤咬了下嘴唇,靠着她那扇落漆的木门不是滋味道:“如果出事,你只会一走了之……”
隔了大概有三分钟,习秋彤第二次听到两声清脆的门响,她收到了来自门外的第二张便签礼物。
字迹很深,写的应该很用力。
可秋彤,你知道,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习秋彤默默看着纸片发呆。她又不是神仙,她怎么会知道她们还会在一起?忍不住鼻腔就有些发涩,忍着那份心酸吼着门外头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在一起干嘛?”
等了半天。既没有回音。也没有人再敲门。
习秋彤看了猫眼,然后就像是某种虚无缥缈的心有灵犀。
夏未岚那个混蛋,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把她的每一步棋都算到精准。
她只是抬抬眼睛,就看到对方仿佛在表演魔术那样,对着门里的她晃了手势。
那是习秋彤最熟悉的一串手势,是她常常做给时月看的,是发自内心对简单生命最淳朴的愿望。习秋彤只瞧了一眼,就完全看懂了。
一起好好活下去。
夏未岚微红着眼眶带了一些温柔漂亮的笑容,一个人在楼道里像个自言自语的疯子。
门内门外,习秋彤把自己手里的纸团揉皱了,在猫眼儿里一连看着对方打出那串手势五次。看的她心从充满矛盾,到满心的酸涩,再到一种沉甸甸的痛。她还有些犹豫,还有很多不满和怨恨,还有太多的不甘,于是她只有狠狠咬咬牙,然后用有些发颤的手以跳崖的心情轻轻伸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然后一点一点慢慢把它旋开,咔咔的声响像尖刀在搅动骨头和血肉。
习秋彤把门开了,手心渗出细密的汗水,愣愣的把眼睛睁得圆,抿着嘴唇有很别扭的表情。
夏未岚停止在空中划出手势,表情有一瞬惊讶,像劫后余生忘记发笑。
习秋彤长长叹了口
气,对对方的表现显出不满。干嘛愣住?赢的人是你,夏未岚。你看,你又赢了。你的对手多烂,没有一点挑战性。
“想笑就笑嘛,干嘛装惊讶,我知道我没什么出息。”习秋彤一边叹一边自嘲。
夏未岚摇摇头。
“可我说好,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原谅你啊。你顶多只是个小三,你还必须跟陆汶争,输给人家的话我就把你踢开了哦。”习秋彤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冷静,不至于太愚蠢。
夏未岚点点头。
“一人做一次小三,算扯平了。”习秋彤在扭开铁门之前颇凶恶的加了一句:“敢输给别人,我把你剁碎丢去喂狗!”
夏未岚深吸了口气儿,连忙摇头表示不敢。
午后的冬季,陈旧的楼道里十分安静,习秋彤开了两道门,然后站在门边红了眼睛,盯着夏未岚的脸,良久,声音都快哽咽了:“谅你也不敢。”
女护士一软,女医生的心都要化了,夏未岚几乎是第一时间,过去把她温柔的搂紧了在怀里,抱着她给她一些安慰。
“夏未岚,你很讨厌你知道不知道?”习秋彤哼哼唧唧的怨恨自己比瘾君子还没抵抗能力。
“我知道…。。”夏未岚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多了一点难以掩饰的激动。
“不许说话!”习秋彤抬眼瞪了她一眼,她这个人就是没记性,死说不听。
夏未岚很抱歉的神色。
习秋彤只好叹口气,眉头皱了起来,享受着这女人的怀抱,灵机一动又问了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
“夏未岚,你给我做小三,你不会问我要钱吧?我可没钱给你,你不要想哦。”
“……。。”
夏未岚苦于不能回话,抱着人也不能写字,不能打手势,只能看着怀里爱小计算的女人,不知怎么还是被她逗乐,然后伤感不下去,噗嗤笑出来,笑的眼泪顺着就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已经忙完,今后如期更新。
63
☆、能写不会说
造孽!造孽啊!
习秋彤最近节操被狗啃的太厉害;抵挡一个美女千方百计的勾引对外貌党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一咬牙,开了门,一蒙头,投了怀送了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夏未岚是个女的,就算给她亲几口或者骗上床,习秋彤觉得她还不会倒霉到怀孕那么凄惨。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习秋彤一时还没有太万全的计策安置这位姨太太;只好倒了杯茶窝在沙发上营造出一种她在沉思的意象。
夏未岚则在一旁抱着她从楼上自带下来的苹果笔记本埋头打字;文档的标题赫然是《医护工作检讨书》。
人尽其用;一直是习秋彤的做领导这么多年来的战略方针。护士站那几个护士,智商略低如孙美残之流,她都能让其发挥胸大无脑的特质,专门派遣美美对付那些难缠的色魔男病患,保管叫那些病患痛的七荤八素依旧毫无怨言,她的心狠手辣可见一斑。如今好容易找个能书擅写的三儿,还不赶紧把那个检讨的任务摊派下去,她头疼死了,明早要交呢。
“别写的太声泪俱下,看的人家主任都觉得批评我是有罪恶感的。这样不对,我这个人很谦虚,工作有不足我承认,方法错误我改进。跟我吵架那病患家属虽然长的就一副要遭天谴的脸,但我不该说人家是三白眼,这不是明摆骂人家克夫吗?人家当然不高兴。”习秋彤喝着热热的茶水,猫过去看了一下美女给她写的检讨书,忍不住提了整改意见。就怕这厮才高八斗把检讨写的文采太过飞扬,气韵过于生动,没理也能读出理直气壮,一股子皇帝老爷“罪己诏”的感天动地味儿,等主任一看就知道这是她从网上下的,那她算是冤枉到家了。
“别太长,待会儿我抄都不好抄,3000字绰绰有余。”习秋彤强烈要求短小精悍,篇幅不宜过长。
夏未岚老老实实给她打着字,等修长的手指按了保存后,字数统计,不多不少刚刚3000字。丫的神了,计算机处理程序也就这精准度了,习秋彤感慨啊,不愧是自己从大学时代就悉心培养的一代检讨书小能手。处于奖励和感谢的目的,习秋彤放了手里的茶杯,搂着夏未岚的胳膊美滋滋的凑在人家耳朵边吹风:“未岚,冲这份检讨,我帮你悄悄加一分。”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面对牙尖爪利,心肠忒毒的女护士,夏未岚有苦说不出,她今日已经用嗓过度,实在不合适在言语上整治她旁边这个一受她宠就猖獗起来的小妖精
。
偷情偷在自己家还有啥好害羞的,习秋彤得检讨书一份,了却自己重大心事彻底松了口气似的,面对有几分哑巴萌感的夏小三,习秋彤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委屈你了?让你做三儿,还不给你发工资,还把你当苦力用。”
夏未岚摇头,咬着嘴唇一副无可奈何小媳妇受委屈不能声张的模样。
没办法,人家天生丽质,稍稍颦眉头就一股子楚楚动人。
如果换做是她习秋彤,做出这种表情,大概会让路人甲乙忍不住冲上来扇她两耳光,你妹的娇羞啊,被蚊子咬了上嘴唇吧。
习秋彤认了这份基因差距导致外貌上不可逾越的鸿沟,她行走江湖也不像夏未岚这么无耻,一味靠外表蒙混。她靠的是智慧和人格魅力……如果不是人格魅力太大,干嘛现在俩个姑娘都哭着喊着让她泡?这是个佐证。
“那你跟我说说,你要怎么赢陆汶,又能让她不至于太伤心?其实人家对我也挺好的,你不能下手太狠。游艇啊,私人飞机啊,别墅啊,十几亿美金现钞你不要拿出来勾引我啊,我不想表现的自己那么虚荣,你还要懂得适当的维护我本人冰清玉洁的个人形象。”习秋彤向世人传达了她28岁没嫁出去,不是因为她挑剔,是因为她既不贪慕虚荣,又过于人品高尚。
夏未岚忍啊忍,在键盘上敲字然后把屏幕旋转给习秋彤看。
哑巴真是个悲催的属性。
文本文档显示的黑体写着。
秋彤,我和家里脱离关系了。我卡里还剩三千四,我从家里走的时候没有带什么,只拿了衣服和常用的东西。
习秋彤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用她智慧的大脑思考了半天,倒吸口凉气痛心疾首:“夏未岚,你丫的要离家出走,你好歹动动大脑先弄个千八百万再走啊,带衣服和电脑有什么用啊,你应该撬你们家的保险柜顺手把里头金条都拿光,这样才解恨啊。”
习秋彤用生命担保她打小淡泊名利,绝不爱慕虚荣,她之所以给夏未岚出这么损的主意主要是替夏未岚不值得啊,从小爹不亲娘不爱,舅舅不疼奶奶不带,人家不拿她当回事儿,她还得战战兢兢讨爹妈欢心,生怕一个学习不好考了全市第二名给爹妈丢了脸面,为了爹妈着想,连带喜欢个姑娘也不敢声张,生平唯一叛逆一回还是在一个神经病人的认错人的情况下。苦逼啊,尼玛这苦逼的人生不问爹妈要几根金条补偿一下,愧对自己当年投错胎的冤魂啊。
客厅的暖气还算足,敲键盘时间长也不会手冷,夏未岚面对习秋彤的愤愤不平流露出安慰她的眼神,又打了一串字给习秋彤看。
我只想找回你,别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习秋彤伸手捂住嘴巴,心坎就酸了。娘的,夏未岚,你干嘛这么煽情?我都把节操丢去喂狗,不顾对别人的伤害,又把人死命往你怀里塞了吗?你不要太无耻,妄图让姐动摇春心,投怀送抱的太激烈。
几十平米的小房子,寒酸的不能再寒酸的客厅里,夏未岚人很温柔,把快被弄哭的爱人轻轻用手拦进怀里,摸她额前软软的头发,用她好看的眸子尽力传达一些无怨无悔的信息给女护士。
习秋彤有点讨厌这样的气氛,她的神经已经有点太脆弱,实在不喜欢听到她讲她的经历,以习秋彤的智慧程度,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何过五关斩六将比玄奘去西天取经还难才能从她家有武警站岗的院子里离家出走成功。
“你干嘛离家出走,弄的这么惨。你难道不会和以前一样无耻,表面跟你爹妈装乖,背地把我偷偷一养,你搞到家里鸡飞狗跳自己工作也弄丢了,一个人傻兮兮的跑出来,你难道指望我养你吗?我才不吃这个亏。”习秋彤再忍不住窝在夏未岚怀里像憋了好久的闷雷,一股脑把对她的心疼,对她的脾气,怨恨和喜欢都稀里哗啦的丢给她。
夏未岚没法回话,只能把习秋彤搂紧在怀,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头最舒服的地方,然后像给小猫顺毛那样揉着习秋彤脑后的头发,揉了好久,习秋彤才抬了头可怜可气的望着这个女人,想说什么又 憋住了,憋着又实在想说,忍得脸部肌肉都变形了,跟咽炎病人似的咳不出来咽不下去,看的人头皮发麻。
夏未岚满眼写着你怎么了。
习秋彤其实天不怕地不怕,但有样东西实在如鲠在喉,是她一生唯一的心病,是她这辈子喜怒无常的最大原因,吐啊吐,她还是眼巴巴的问了出来:“那张之静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北京吗?她就没照顾你?你搞的浑身毛病,被家里人踢出来,做手术又说不了话,她就那么没良心不管你了?”
夏未岚皱着眉头亦喜亦忧的看了怀里的人一眼,理解她的不安,稍稍松开她,在笔记本上打字给她。
爷爷下葬的时候,我还没有跟爸爸妈妈摊牌,之静说她想去欧洲待一段时间问我要不要和她走,我没有答应,她又待了两天参加完葬礼后就走了
。妈妈希望我留在北京在她的总公司工作,她说不想看到我再为一个女人闹出什么事,我勉强参加完葬礼一直在住院修养,家里又派了保镖一直时时跟着我。我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也不知道他们帮我辞了工作……可我最后还是坚持要回来,他们还是妥协了。
“那你怎么跑回来的?”习秋彤都有些不敢再往下细想。
夏未岚摇摇头,露出眷恋的笑容。手指打出一行字。
过去了,我不想提。从今往后,也许我一无所有,但我不想再让任何人管我和你的事。我十八岁的时候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那时候可能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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