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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综武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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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欢欢喜喜接过那个大包裹,她原不会抱孩子,手忙脚乱的,最后还是将包裹重新包好,拎着上楼了,说是要去把正睡着的云蕾和曲非烟摇醒,让她俩看看。
教训了她不许扰了云蕾,眼见着任盈盈蹬蹬地上了楼,楚方白才问道:“你那徒弟呢?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孙。也叫我瞧瞧是什么样根骨,什么样性情。”
杨廉庭道:“还只是个吃奶的小娃儿,哪里就能看出来什么了?属下只是瞧着他是个丧母的孤儿,一时心软,这才搁在了身边。原不是当作徒儿的。是大小姐误会了。”
楚方白便笑道:“难得你善心。”
只是许是有缘分,楚方白本想着不看那小孩儿也罢,还没开口,就见小殷从后面奔了过来,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正传出呜哇呜哇的哭声,却是个小孩儿。小殷一脸急惶,还没进门就叫道:“杨大哥!杨大哥!你快来瞧瞧这孩子是怎么了?”
小殷抱着的那孩子,显然不是楚方白带来的,那就是杨廉庭的所谓弟子了。小殷进了门,才瞧见了楚方白,抱着孩子也不好行礼,只好躬了躬身子,含糊道:“公子。”
楚方白便摆摆手,道:“你先让小杨看孩子吧。”
说着,他自己也免不了好奇。小殷抱着孩子给杨廉庭看,他也凑过去瞧。
只是……
楚方白微微皱眉。
第四十三章 一路跟随
第四十三章 一路跟随
楚方白越看越觉得,怎么这孩子瞧着却是眼熟,似乎是长得像谁。
像某一个楚方白认识,但是不熟悉的人。
楚方白仔细回忆了一下黑木崖上在他身边出现过,后来又不在黑木崖上的人,却没有哪个能和这孩子的相貌对得上的。
张丹枫便看见了他的神情,深思一般,又带着些困扰,便问道:“佩瑾,怎么?这孩子哪里有不对么?”
楚方白摇头道:“不是……只是觉得,这孩子相貌,忒地眼熟。倒像是我见过的什么人。可我却想不起来是谁。”
那孩子睡梦中皱着眉头,没有睁眼,却也瞧着是好相貌。眉目嘴唇轮廓清秀好看,鼻子高挺,又有男子气。
这样一个孩子,父母相貌定然也不凡。
只是,却当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有相似容貌的人。
想了一回,楚方白便放弃了毫无头绪的思索,捏了捏那孩子的手脚,道:“若是日后长成了,想必根骨也是不错的。小杨,你倒是可以真收了他做徒弟。”
杨廉庭苦笑道:“公子可是莫要再取笑于属下了。属下自己的工力夫还不成呢,怎么就能收徒了。”
说来倒也是奇怪,那孩子在小殷怀里的时候,哭闹不休。可是杨廉庭接了过来,这孩子便立时止住了哭声,只是因哭得久了,还有些抽噎打嗝。
张丹枫便取笑杨廉庭道:“今日才知道,小杨兄弟还能止小儿啼哭。”
杨廉庭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不由辩解道:“张公子,我还没得那般凶神恶煞吧?”
张丹枫笑着赔了不是,让杨廉庭继续看那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小殷道:“方才我在厨房里给孩子弄些米汤喝,可这孩子一直都是要哭不哭的。等我把,米汤弄好了,他忽地大哭起来,怎么哄也不成。我瞧过了,也不是尿了拉了。”
杨廉庭想了想,道:“许是没有人陪着,他才哭了。小殷,这几日你就辛苦些,哄着这孩子,免得他吵着了公子。”
小殷点了点头,杨廉庭又问道:“早饭得了么?公子和张公子大约还没吃饭吧?”
楚方白瞧他言语间殷勤,似还是当年跟在自己身边充当侍从的那个少年,便笑叹道:“小杨,你不用事事都这么用心张罗。我也不是离了人伺候,就活不下去的人。”
杨廉庭笑道:“不过是想让公子舒坦些。若是让公子自己忙活这些事,我们几个才是觉得自己都没有了用处呢。”
说着,便服侍着楚方白在桌边坐下,瞧着店中的伙计将饭食端上来,他拣了楚方白喜欢的小菜,搁在离楚方白最近的地方,然后又双手奉上筷子,站在一边看着楚方白吃饭。
楚方白是习惯了这样,可张丹枫总觉得别扭。他瞧着杨廉庭那样殷勤的模样,心中就觉得像是塞滞了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来的不舒坦。
且旁边站着人瞧着你吃,总是别扭。哪怕是在瓦剌丞相府里,张宗周也不叫人直盯着自己吃饭时的一举一动。哪怕张丹枫也知道杨廉庭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方白,是为了及时给他递上想要的东西,可是他仍旧觉得,被那样的目光看着,心里难受。
他便伸手拍了拍楚方白的手,道:“佩瑾,让小杨兄弟这么站在一边,不太好罢?”
楚方白一怔,随即笑着看向杨廉庭,道:“小杨,你吃了饭么?不若也跟着我们一道吃些东西吧。”
杨廉庭摇头道:“属下起得早,已经用过了。属下还是在这儿伺候着公子就好。”
楚方白瞧着张丹枫脸上,神情实在是别扭,有些好笑。不过想想,若是他真不习惯吃饭时有人在一边,那还是让小杨暂时回避的好,免得张丹枫吃了积食。
因笑道:“小杨,你也下去歇歇。昨晚上盈盈和非非那两个丫头,闹得你也不得安生吧?她们倒是好了,自己去休息去了。你也去躺一躺,咱们到下午再上路。”
杨廉庭这才应了,又瞧了一遍,楚方白的碗里还是满的,他就道了告退,这才走了。
他人影消失不见,张丹枫便长出一口气,叹道:“唉唉,小杨兄弟在身边,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他也忒地殷勤了,虽不是对我,可也叫我觉得浑身束缚。”
楚方白笑道:“原就跟你说过,小杨是规矩大,倒不是刻意针对谁的。你若是看不惯,就当作没看见也就是了。”
张丹枫撇嘴道:“他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当作看不见啊?”
~~~~~
虽说早晨楚方白刚到的时候,任盈盈从楼上下来见他,瞧着是很精神的模样,可她是真的困乏了,那时候不过是为了见楚方白,强打起精神。
由杨廉庭说了,楚方白才知道任盈盈竟是连着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她来山西,原是受半路上遇见将死的湖北分舵舵主所托,追杀一个从湖北一路逃到山西的神教叛徒。那人工力夫不差,又是狡猾多端,任盈盈在山西路径不熟,又是年轻,经验少,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力夫,才将那人击毙了。
随后她便想着寻一处干净客栈,好生睡上一觉,却又碰见了杨廉庭。
杨廉庭却是特意来寻楚方白的,早就打听了楚方白白日里在黑石庄出现,看见了任盈盈,便问她是否要一同前往。任盈盈自然是要去的。
两人好容易寻着了楚方白落脚的地方,却只瞧见了曲非烟和小殷老黎,还有个不认识的女扮男装的少年,却是没有楚方白。
任盈盈有些失望,便撺掇着曲非烟要捉弄吓唬楚方白。两个人嘀咕了之后,便着意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瞧着只让人心慌。
然后便拉上犹有疑虑的云蕾,一溜烟地走了,到了太原。
这两位,一个是任大小姐,另一个是教主唯一的徒弟,曲长老的孙女,曲小姐,杨廉庭虽说不想她们这样捉弄楚方白,也不好硬是说不许。最终还是劝着曲非烟给楚方白留了讯息,这才犹带担忧地跟着走了。
这么算来,任盈盈可是又费心又费力,自然是累得慌的。一径睡到了下午太阳西斜,楚方白亲自到她房里将她拎了起来,她这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准备离开。
楚方白将任盈盈半拉半抱地带上了马车,她头一歪,又靠在车壁上睡着了。楚方白是拿她没办法,只好摇摇头,径自取出一本书看,不管她了。
曲非烟瞧着还好,只是眼神有些迷蒙。她也是出来得匆忙,饭也没吃,水也没喝,小殷便给她斟茶,又拿出来车上放着的点心给她吃。
吃了几口点心,曲非烟才算是精神了些。从车窗往外看,云蕾仍旧是一身男装打扮,骑着她的那匹棕色马儿,看着却是精神奕奕。
曲非烟便道:“怎么云姐姐也是大半夜没睡,清早才到了太原的,她却是这样好精神。”
楚方白眼睛看着书,漫不经心地道:“她内工力深厚,又是日日打坐练工力不辍,就算是几夜不睡,打坐片刻也就好了,自然是不困的。”
曲非烟仍旧是疑惑,道:“可我也打坐了呀。怎么我还是这样困?”
楚方白这才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才八岁,她却已经习武十年了。你说,就算是你比她聪明十倍,用工力十倍,可是这时间上,却是补不回来的。”
曲非烟这才收起了不甘的神色,又朝着车窗外面看。
楚方白却是有些感叹。非非不仅是聪明,还知道用工力,这就是盈盈比不上的了。且非非骨子里有种不服输的劲儿,凡事总要做到最好,她才甘心。
大约是因为她幼时亲见了自己双亲被人杀害,知道习武的重要,知道人终究要靠自己,是以比起盈盈,她却是真正用心用工力学武了。
日月神教中,除了楚方白,大小姐任盈盈,还有她爷爷曲洋,哪还有谁身份在她之上的。她原不必这么拼命地打从五六岁就艰辛练武。
想着,楚方白便伸手摸着曲非烟的头。他能宠爱她,却是弥补不了她心里的伤了。
只听曲非烟忽地又道:“师傅,你可知道盈盈姐带着的那个人是谁?他怎么那样高傲呢?从我见到他,也和他招呼了,可他连一句话也不和我说。”
楚方白笑道:“你当他是盈盈的下属了?那可就是当真小瞧他了。怎么盈盈没有告诉你么?她没说他是什么人?”
曲非烟道:“昨晚上盈盈姐来找我们的时候,那人并没有跟着来。到了客栈,才瞧见了那个人,盈盈姐说是和她一道走的。然后我实在是困,盈盈姐也说撑不住,我们就各自睡啦。”
楚方白想了想,道:“那人身份不寻常。只是我却也不知道盈盈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那是白云城主叶孤城,你知道他吧?”
曲非烟闻言,张大眼睛,坐直了身子,低声道:“他不是死了?”
楚方白道:“江湖上确是传言他死了。不过你也瞧见了,他还活着。原是盈盈救了他,至于说盈盈是怎么救了他,又为什么要救他,我却是不知道了。只有上一年冬月的时候,盈盈传书回教中,告诉我她救了一个人。只是这人伤重,离死不远了,要平一指过去,留住这人性命。等平一指从盈盈那里回来,我这才知道,盈盈救下的,竟是叶孤城。”
曲非烟更是讶异,道:“盈盈姐什么也没有告诉师傅么?她原先不是事无巨细,都要和师傅说清楚的?”
楚方白摸了摸她的头,道:“这次盈盈做的事,关系重大,是万万不能让旁人知道的。叶孤城此时已经是个死人,又是朝廷钦犯,盈盈救了他,若是被人捅出来,咱们神教也难担待得起。是以她什么也不说,这才是免得将神教也拖入祸端。日后真出了事,她也好为神教开脱,只说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神教全然不知,她便一个人顶罪了。”
曲非烟便撇嘴,道:“若是真有人想要对付神教,那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盈盈姐却是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些,她真以为她自己顶了罪,神教就不会遭殃?”
她看了一眼楚方白,又笑道:“她真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师傅会看着她不管?”
楚方白因笑道:“这么瞧着,非非倒是看得比盈盈还远了。”
曲非烟得意笑道:“那是!你却瞧瞧我是谁的弟子!”
楚方白忍住大笑的冲动,道:“是啊……可你忘记了?盈盈是你爷爷的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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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云蕾还不知道楚方白的身份,一行人也都小心了些,彼此间称呼都谨慎,任盈盈也记得喊楚方白“楚叔叔”,而不是脱口就叫“东方叔叔”。
只是没人敢去吩咐一旁骑着马,神情淡漠,好似和这群人毫不相干的叶孤城。
他知道任盈盈的身份,自然也跟着就知道了楚方白的身份。虽说他不会特意去告诉云蕾,楚方白其实就是魔教教主东方,可楚方白却不能不担心,哪天叶孤城若是在云蕾面前说露了他的名字身份,那可是糟糕。
叶孤城可不像是会细心刻意替他们掩饰的。
不过倒也不至于让人心里着急上火,瞧着云蕾的模样,也不喜欢和那座冰山说话。你说十句,他还不见得能答一句。便是云蕾再如何热心热情,她本来就不识得叶孤城,一个大姑娘家,自然不会贴上去和叶孤城说话。
事实上楚方白觉得,叶孤城此人,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就好似是不存在的。横竖他不说话不出声,吃饭时自己坐在一边吃自己的,睡觉时也自己一间屋子,睡得安静无比。
只是越是这样,楚方白就越是奇怪。为什么叶孤城这样一个人,要跟着任盈盈走呢?
就算是为了救命之恩好了,可原本叶孤城好像就不想活吧?任盈盈救了他,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想必也不是如何感激任盈盈的。
若说是他伤势还没好,需要任盈盈医治,那更加是笑话。叶孤城的医术高超,这是整个江湖都知道的事情。且叶孤城也绝不会被一点小伤束缚住。
趁着叶孤城病着,给他下毒,辖制他,任盈盈也不是做不出,做不到。只是叶孤城怎么可能是愿意受人胁迫的人?他这样性子,是绝对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么一想,叶孤城跟着任盈盈,从去年九月十五,他和西门吹雪决战被“杀”,到如今三月廿七,暮春时节,若是从他受伤,叶孤城就跟着任盈盈,这竟是有半年多了。
当真是反常。
哪里是叶孤城做出来的事情?
楚方白脑中忽地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第四十四章 父亲嫁女
第四十四章 父亲嫁女
大约每一个家中有个正当妙龄,漂亮美丽,活泼可爱,又本事高超的女儿的父亲,都会有这样的心思。
当一个年貌相当,身份相配,家境良好,各方面都与自己女儿相匹配的青年出现在自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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