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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流氓有个约会by敖小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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炔患啊�
吃吃喝喝聊聊又费去一些时间。
三爷示意金钟仁往吴世勋杯子里倒酒:“我可是听说阿勋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比灿烈还能喝,今天不喝倒几个,可对不住勋少这名号了。”端了酒杯就走到吴世勋身边,后者有些吃惊地赶忙站起身,接过快满出来的酒杯,二话不说先一杯干完。
满意地揽住吴世勋的肩头,三爷把酒杯搁下,又一手把金钟仁也揽住,没架子地大声称赞:“现在的中环多亏了有仁少和勋少。”
朝朴灿烈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灿烈啊,你记得帮我带个话给你爸,下回他来香港我可要好好请他吃一顿。呵,老坤手把手教出来的就是横就是能做事。”
朴灿烈藏不住笑意地说好,望着眼前两个兄弟,曾经三人说要一齐闯荡香港的豪言壮志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仿佛他们中的谁都无所羁绊无所顾虑,也仿佛无限好的未来就在不远处。
“三爷,黎姐来了。”
三爷绕过餐桌走到敞开的门口,笑声连连把从门外走进来的女人搂在怀里,往桌边带。
吴世勋把视线一转,刚拿起筷子就又扔下,望着朝餐桌走来的三爷怀里的女人,呆怔住。
曾在闲聊中听说她维持了快二十年的长直发,听说她很是宝贝自己的长发,也听说她与他相遇那年,她留下一个长发飘飘的窈窕身影,让他魂牵梦萦了好久好久。
就是那些听说,配上每次见到他们恩爱的亲昵,让吴世勋喊出嫂子后忍不住地也沾染上他们的幸福气息。
不过两三月,那及腰长发变成了齐耳短发,那发质柔顺的长直发变成了染红的短卷发,而那叫顺口的嫂子,变成了陌生的黎姐,不久前跪在金钟仁面前的哭喊求饶,也已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此刻停留在餐桌上的款款柔情。
好不讽刺。
朴灿烈明显地脸部一僵,站起来挪了位置给她,不情不愿喊了声黎姐好,兜过来坐到吴世勋身边,低下眼细碎不清地骂了声操。
骂声进到吴世勋耳里,他匆匆瞥过正依偎在三爷怀中耳语的那女人,玫瑰色红唇一张一合,伴着停留在嘴边的梨涡,让吴世勋晃神地勾起回忆,那年那日在他家下厨吃饭的嫂子,笑起了梨涡说着“你们这样挺好的”。
世事难料。
恰似街市中闪烁流转的霓虹灯,燃烧整夜得来的虚华背后,又会是如何的唏嘘嗟叹?
饭局的后半段,三爷都只顾着给手边的女人夹菜,顾着听她偶尔一句的撒娇,也顾着自个儿高兴,几杯酒下肚,倒也真抽不出时间来聊其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直至杯盘狼藉,大家的吃喝兴致早就阑珊。
“我约了人打麻将,你跟我去还是?”三爷把嘴一擦,调整舒服的姿势靠着座椅,伸手搭在女人的椅子上。
“不了,今天有点累。”
往厅内扫了一眼,三爷把目光停在没喝多少酒的吴世勋身上:“阿勋送你回去吧。”
吴世勋一抬眼,就清晰地看到她略微尴尬的神色,随后她把盖在脸边的头发往耳后一拢,说,行,就阿勋送我吧。
接过车钥匙,吴世勋先下楼去取车,把车从停车场开到茶楼门口,他摇下副驾的车窗:“嫂子,上车。”
以为自己早挥别了那称谓,却在吴世勋喊出口后,让她激灵一抖,汹涌而至太多的过去,夜里难得一丝微风轻易就吹红了她的眼眶。她提起齐踝的裙角,拉开副驾车门上了车,从车镜里看到化了浓妆而变得陌生的自己,很是难堪。
车速不快,她把手架在窗沿支着额角沉默不已。
几下手机响声过后,她听到吴世勋接起电话,他说“今天怎么没有天气预报”,又说“嗯,刚吃完饭”,还说“我开车呢,送嫂子回家”,挂电话前他压着声音温柔道“你早点睡,晚安”。
脑海闪过那个在厨房里手忙脚乱长得乖巧笑起来还有酒窝的男孩子,掩不住好奇,她望着停在不远处的红灯,问:“是艺兴吗?”
“嗯。”吴世勋手抓方向盘,匆匆往副驾一瞄。
“时间过得真快,你们在一起几年了?”
“四年了。”
“哇。”她感叹,随之发自内心地勾起嘴角的笑容:“真好,还在一起呢。”
当千千万万种艰难千千万万种经历,忽略浓缩成一句“四年了”时,未参与其中的旁人,只会艳羡,只会为这耀眼的“在一起”无比的感慨。
若换做自己,别说一年半年,也许就连短短的一礼拜一月,都难以坚持。
“真的,你们这样挺好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却难受地热泪盈眶。
窗外繁华窗外热闹窗外诱惑窗外是非,原来只是一时。
那愿意等在窗内的人,才是永久。
她下了车,走了没几步又再转身折返,她看着开了窗在车内抽烟的吴世勋,抿了抿唇释怀地难得轻松:“阿勋,谢谢你还肯叫我‘嫂子’。”
吴世勋扭过脸愣住,来不及掐烟,腾起的烟雾就弥漫在眼前,模糊了她远去的身影。
回过神,又吸了一口烟,手机就进了短信,点开一看。
【艺兴:等你下次回来,我再给你买糖。】
那天。
他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扯过毛巾擦头发,看到放在洗手台上的几枚硬币、绿箭、打火机、绿好彩,刹那就反应过来,抽烟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他走出洗手间,看到张艺兴坐在床上,开了壁灯的卧室笼罩在一片暖黄中。
光着上身抖开背心套上,就听到张艺兴强压怒气的低沉声音:“怎么又抽烟了?”
他含含糊糊地试图一语带过:“有点烦就抽了。”
没听到后续的提问抑或暴怒的骂骂咧咧,他把脸一抬,张艺兴正瞪着眼看他,明明还想说些什么,却动了动嘴唇吐不出半个字。
他怎会忘却过去戒烟狂吃糖的煎熬?又怎会不懂现下张艺兴心里的恐惧多过于难过?抽烟就像是一个暗语,死死捏住他的神经叫嚣:怎样?要不干脆扔了那边的生活重新开始吧?
是真的会累。
张艺兴僵持了好一会儿,敛起了情绪满满的视线,垂下眼去不说话。
他心里一紧,掀开被子上床,解释着:“香港的糖我吃不惯,就抽了。”
“哦。”张艺兴伸手关了灯,躺回床上。
两人背对背侧躺着,谁都没睡意,谁也都没说话。
耐不住,他还是打破了沉默:“是真的吃不惯。”
“吃着吃着不就惯了?”
张艺兴的语气重了不少,他皱起脸略有不快,没遮没拦就回一句:“吃惯了我就不想回来了。”
安静盘旋在这不大的空间里,连续好几秒过后。
张艺兴叹了叹气,明知吴世勋的话玩笑成分居多,却在那个当下安全感尽失难以消化,冷冰冰地说:“明天我就把罐子里的糖扔了。”
没等吴世勋回答,又继续说:“反正你都开始抽烟了,糖留着我又不吃,白浪费。”
他重重啧了一声,满身疲惫提不起一点劲去反驳去回击。
沉默又开始蔓延。
抵不过咆哮在心底的那些不忍和心疼,他终于还是转过身去把生气的张艺兴搂在怀里,只有动作却还没组织好言语,就听到张艺兴闷闷不乐的声音:“香港那么忙,你不想回来,可以不回来的。”
那是赤裸裸的口是心非,也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种种滋味都尝过,苦与乐也一起撑过,就在张艺兴自信地以为彼此只会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无敌的时候,从一开始就横在两人之间无形的那道障碍颇不贴心地就这么撒欢跑出来。
很是担心,如此平庸的安定,是否会委屈了本渴望更大天空的流氓?
他词穷地说不出更好更合适的话去抚慰张艺兴的不安作祟,只能将手搂紧了再搂紧,却还是满怀的空虚。
第二天刚动筷吃晚饭的时候,扰人的一个来电就将他和张艺兴难得的二人时光打碎。
穿好鞋站在门口,他回头,和坐在餐桌边的张艺兴对上视线,匆匆一眼,张艺兴就扭过脸提筷开始夹菜吃饭。
没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没再交代他要准点吃饭早点休息。
他走出家门,阖上门的那个瞬间,故作轻松地调侃:“张老师,你什么时候再给我买糖吃啊?我要戒烟。”
说完,门啪嗒一声就关上了。
走到楼下,上车前碰运气地抬起头。
果然,张艺兴就站在阳台那儿往下看。
有你等着,我怎会不想回来?
C19
自从那晚表白过后,张艺兴数了下日子,才发现自己快一个星期没见到吴亦凡了。
除了每天早晚两则依旧很难聊的“睡了没有”“醒了吗”的短信之外,来接luca的都是吴家的司机,就连往常借用luca这个小信鸽传话邀约的事件也没再发生。
这虽让张艺兴难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可抗拒“习惯养成”带来的可怕后遗症,每次一听luca说到“舅舅”二字,就条件反射地在脑海闪过吴亦凡的脸。
在眼前晃了好几个月的大活人,到底没法视而不见。
把收到的天气预报转发给吴世勋,张艺兴走到前台翻了翻就快结束的课程安排,思忖着即将迎来的半个月大长假该怎么过时,就听到前台爽朗的声音:“吴总,好久不见。”
一怔,回过头就直直对上了吴亦凡的目光,还有那张不笑的时候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帅脸,莫名有些尴尬,张艺兴打了声招呼,随即低头把翻乱了的课程表收好。
“下班了吗?”
诶?
感冒了?
将课程表递还给前台,张艺兴礼貌又客气地淡淡一笑:“嗯。”
还有旁人在,也实在不好让沉默冷场,话锋一转:“你来接luca?他们班今天休息哦,你……”
“我找你吃饭呢,不接luca。”
张艺兴眼角一斜,就看到存在感太强的前台的低声窃笑,不由地朝她一瞪,哪怕胃早空落,还是编了个蹩脚的理由:“呃,我还不饿,没打算吃饭。”
“那就当下午茶吧?不吃下午茶也行,喝咖啡吧?”
啊?
张艺兴不可置信地抬眼瞅住吴亦凡,莫非这男人除了感冒还发烧了?且烧得不轻?不然怎么会回这样的话?和以往的吴总相比较,诡异得很。
看出张艺兴面露惊讶,吴亦凡低声笑了笑。
这样“纠缠”的说话方式,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不科学,但重感冒加发烧,还经历了连日无缘无故梦到张艺兴的杂乱无质量睡眠,他撇开了所谓绅士的被动等待,自觉再不见上梦中人一面,或许未病愈就会在那烦人的梦魇中再是醒不来。
许久才适应过来,张艺兴浅浅一瘪嘴:“我不喝咖啡。”
“那你喝什么?”
有种步步后退紧跟着溃败的趋势,张艺兴觉得眼前的吴亦凡霸道又陌生,微皱起眉心,不情不愿却没得抗拒,闷声道:“汽水。”
“行,那就喝汽水了。”
听到前台再是憋不住的笑声外加调侃:“吴总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张艺兴抬起下巴就撞见吴亦凡难得轻松的笑意,好似在无奈,也好似在说“谁让张艺兴这么难搞”,又好似夹带了终于赢了的得意,往日在自己面前建立起来的吴总形象变得有些隐约模糊。
张艺兴下意识地将他全身一扫:条纹衬衫牛仔裤白板鞋,金咖色头发好像有些长了?散落在额前的刘海差一点儿就遮住半只眼。
哦,这不是吴总,是小舅舅。
两人走出'缘色'的时候,天已黑。
没说话一齐进了便利店,当吴亦凡拉开冰柜扭过脸来问张艺兴喝什么的时候,后者总觉得这一幕发生得好突兀,呆掉两秒:“雪碧。”
拿起易拉罐装的雪碧,又随手要了一瓶矿泉水,吴亦凡走向收银台时,望见一整排的便当,想起不知哪天luca在车上高兴地喋喋不休,小家伙说,老师今天买饭给我吃呢,舅舅你不知道,那饭装在盒子里,本来是冷的,放到一个白箱子里,过了一会儿就热了,可好吃啦。
有关于张艺兴的点点滴滴,几乎都是从luca那里听来的。
都怪自己太主观,总觉得每每知道了些什么,对心里那人的了解就会随之增多,继而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自信,以为拽着这细碎的了解,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自己排入“我很了解张艺兴”的行列。
可每每在现实情况中碰壁,又难免生发太多的无奈和渴求。
“唔。。。。。。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便当?”
没精神的浓浓鼻音,又带了好些的小心,这般模样的吴亦凡竟让张艺兴瞬间就心软,好像自己再强硬拒绝他,就真的过分了。
好在自己是真的饿了:“吃吧。”
迈开步子朝便当区走去,张艺兴伸手挑了又挑:“你要吗?”
“嗯。”
“你吃什么?”
“哪个好吃?”
“都好吃。”
张艺兴就留给他一个半弯腰的背影。
有些瘦却不显单薄,有时候上衣领子略低时还会毫不吝啬地露出白花花的锁骨,时而让从来冷静的他多了几分遐想。
恰好的身高差,搭肩搂腰应该是毫不费力又难得舒服的吧?
若混熟了,那本就刁的嘴大概会将好好坏坏的情绪都表露无遗吧?
“那就随便给我拿一个。”
“哦。”
便当加热的短暂时间里,张艺兴边喝着雪碧边无聊朝店外来回张望,站在他旁边的吴亦凡拧开瓶盖灌下两口冰水后嗓子不舒服地咳了几下,张艺兴打破了没话聊的许久沉默,不过只是随口一句:“感冒就别喝冰的了。”
说者无意,听者却暖到心坎里去。
藏不住高兴,吴亦凡应了声好就把冰水搁一边,拎起一瓶常温的矿泉水结账去了。
和吴亦凡一起吃饭,总算能吃到一次自己真正喜欢的食物,随着肚子慢慢填饱,张艺兴很是难得地心情不错,就连“话不投机半句多”也变味转为“奇妙的鸡同鸭讲”,他本来就只跟吴亦凡聊luca,谁知感冒没好透大概还神志不清的吴亦凡话头转得极硬,从luca聊到了伦敦,然后再由伦敦聊到了自己在那里留学的琐事。
就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吴亦凡慌忙打开话匣子,恨不得把自己过去的种种全部填鸭强加给张艺兴,但还算幸运,他说的好多事情之于张艺兴,十分新奇好玩,“独角戏”没持续多久,就变为有声有色的“对手戏”。
低头扒了一口饭,张艺兴暗想,小舅舅也不是那么无趣嘛,怪不得luca喜欢他。
当晚。
【吴总:你睡了没有?】
照旧没回复。
屏幕暗了,手指一触把它摁亮,又暗,再亮。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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