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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 牵手,一路同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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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糊涂啊!”
  白玉堂听不得这暗含批评之意的“糊涂”二字,满脸不乐意,只是碍于展昭与欧阳春多年亦师亦友的感情,才没有出声相驳。展昭却仍是表情淡然、语气平静,对屋里两个年长些的大哥说道:“欧阳大哥,卢大哥,我没糊涂,我和玉堂都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啊,你比我们小五大那么多,自然都是你的主意。展昭,你从小养了小五十来年,我们都佩服你。没想到,没想到你存的竟然是这么个心思。你怎么对得起小五?又怎么对得起白大哥?”徐庆这一嚷,众人心里都是暗暗点头。方才听到展昭和白玉堂表露情感,大家在片刻的错愕过后,心里便都在想,展昭无私地照顾白玉堂这么多年,什么都爱着他护着他,着实让人敬佩。谁想这世上真的没有无私的爱,背后竟是这样的真相。只是他们并非展昭和白玉堂的长辈,也非他们的至亲,这样的话哪有资格去说。唯有徐庆性子直,人又简单,这样想便这样问了出来,倒真问到了众人心里。
  白玉堂闻言,心中却是一凛。早知道他们的事若给人知道,必然会有这样的话四处流传。别人说自己什么,他都不会在意,这些年里,他什么样的难听话没听过,什么样的眼光没受过,他才不怕。他只是不愿,别人这般为难展昭。可现在事情刚一说开,自己的哥哥就把难听话当面问到了展昭头上,倒好像展昭任劳任怨地养他是有所图谋一般,立时冷着声音说道:“三哥,你说什么呢?跟展昭在一起,是我自己愿意的。展昭是我的猫儿,谁敢这么说他?”
  展昭听白玉堂声音冰冷,生怕他一时气急跟兄弟们吵起来,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抚。他心思细密通透,自然知道徐庆这番想法,在座的其他朋友未必就没有,只是徐庆性子爽直简单,才会直接问了出来。他同样清楚,别人的想法言语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现在房中的都是自己和玉堂最要好的兄弟朋友,自然不能像对待外人那样不予理会,认真解释道:“我跟玉堂相识的时候还小,都没存什么心思,不过是两个孤单没家的人互相温暖罢了。到了现在,也不过是爱由心生,心不由己。我和玉堂遵从自己内心的感觉,没半点儿对不起人的地方。”
  卢方见他们两人坚定无畏的样子,心想展昭说的是啊,他们两个都是家庭的弃儿,磕磕绊绊地互相支撑着携手走到今天,便不说那份情谊,只要他们两个自己愿意,又有谁有资格批评指责,骂一句“你们如此怎么对得起我?”更何况,两人在一起,必然是在玉堂成年之后,否则自己这个五弟断然不会去那K市上什么大学,如此又有谁能说得出什么来呢?只是眼看着两个出类拔萃的弟弟走上这样一条遍布荆棘的人生路,心里还是免不了的痛惜难过、无法接受,好言相劝说:“展昭,老五啊,你们年轻,想事情简单,现下觉得要好就要在一起。你们也不想想,以后没有孩子等老了怎么办?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还有那数不尽的流言蜚语,唾沫都能淹死你们。你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日夜厮磨,日子久了觉得分不开,这根本就是亲情啊。等以后你们各自遇到喜欢的姑娘,就知道什么是爱了,别光顾着现在任性,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展昭扭头去看白玉堂,却见白玉堂也正看向他,目光中满是倔强,却又饱满着委屈和深情。展昭冲他微微一笑,跟卢方,又似是跟大家,甚或是跟他们自己说道:“我们想得很清楚,至于那些个问题,我们不怕,也不在乎。”
  卢方听他说的肯定,又见白玉堂闻言脸上竟微微有了些笑意,自知说不听他二人,叹口气没再多说。其他人也都不语,他们是朋友,如果看不惯,最多慢慢疏远了便是,没有身份资格多说多问,多加指摘。丁月华呆了半天,这会儿却终于回过了神来,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展昭问:“你们,你们怎么能?你们都是男的,你们——”
  白玉堂见她眼都不眨地盯着展昭看,样子有些可怜,生怕展昭心软难受,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然答道:“我们自幼相识,是男是女自己知道,有什么不能?”说罢盯着丁月华冷哼一声,又道:“我们坦坦荡荡相爱的不能,难道你整天死缠着展昭就能了?”
  丁兆惠坐在妹子的身边,看她双目噙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却终是滚不下来,着实的让人心酸。又听白玉堂出言讥讽,心中不忍,便欲开口替妹子辩驳几句。可是还没出声,就被大哥丁兆兰扯住了衣袖,冲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兆惠和白玉堂从小打闹惯了,说话没轻没重,这会儿事出非常,一句话不慎,便可能惹得不可收拾,实不是说话的时候。
  丁兆兰阻住了丁兆惠,却听丁月华又喃喃说道:“你们,你们不要脸。”
  她声音很低,却彻底惹毛了白玉堂,伸手狠狠地在桌上一拍,站起身喝道:“你说谁不要脸?”
  丁月华本就心神烦乱,被他一吼,眼眶中的泪珠终于扑簌簌地滚落。桌上的酒杯被白玉堂一巴掌拍倒了好几个,酒水跟小溪流一般在桌上四处奔淌,众人也顾不得理,只是呆坐着。唯有展昭一把拉住白玉堂的手,似是怕他拍疼了手掌,轻轻地揉了两下,握在自己掌心里,又冲大家说道:“我和玉堂自知所走的并非一条寻常路,只是心不由己,不管前路多么坎坷,我们都无怨无悔。我俩没什么亲人,在座的都是我们最亲近的朋友,我们不求大家能够祝福,只求你们能够成全,宽容相待。”
  众人仍是沉默。公孙策见形势僵住,连忙站起来说:“按说跟谁结婚相伴一生,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做朋友的,不好多说什么。可到底你们的选择跟常人不太一样,大家有些疑问也正常。”他两边打着圆场,各自劝了一句。今晚上他还没说过话,倒也并非是想把自己置身事外,只是这样的情况只怕以后还多,总得他二人自己去面对才好。而且现在两边僵持,自己要从中调解,就不能让身份过于尴尬了。
  他一边张罗着把桌上的酒杯都扶起来倒上酒,一边又对欧阳春和卢方等人说:“这么晚了,先吃饭吧。展昭说这是他俩请咱的喜酒,咱们可都得好好喝上一杯。今天不喝,以后可就喝不上了。”说的似是无意,却是故意地在提醒屋里众人,今儿这顿饭虽看起来普通,展昭刚才可说了,这就算是请大家喝的喜酒。若是不喝,以后没了机会遗憾事小,朋友兄弟之间落下嫌隙,那就难有后悔药了。
  可要是喝了,就说明承认甚至是认同他们的事了,这一时之间的,心里也实在转不过弯来。霎时间,一个个心里都在暗骂,该死的展昭真黑啊,公布感情就公布感情,非说这是喜酒做什么?让人连个回头思考思考,商量商量,然后劝劝他俩的机会和时间都没有,立刻当场就得做决定选立场。
  别人倒还罢了,那卢方四兄弟跟白锦堂要好,现在的状况看来,白锦堂肯定还不知道他俩这事,自己这里先表了态,以后夹在白家那兄弟俩中间,可如何是好呢?手端着一杯酒,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实在是叫人为难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八章 难眠之夜

  情愿不情愿的,一屋子人总还是喝下了酒吃饱了饭,平静无波地度过了这个内心极不平静的晚上。本来嘛,人都已经坐在酒桌旁了,难道还能扔下酒杯抬脚就走不成。果真如此,朋友们之间的情谊也就毁了,还如何能有回旋的余地?而这饭吃的究竟是个什么滋味,那就只有各人自己心里知晓了。
  展昭付完钱走出餐厅,见其他人皆已走了,白玉堂正站在那儿跟卢方兄弟挥手作别,目送他们钻进车里离开。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跟哥哥们说什么悄悄话了?”
  白玉堂耸耸肩,没心没肺地笑着摇摇头,“哥哥们哪还说得出话来?你看他们满肚子不满又说不出来的憋屈劲儿,可逗死我了。我猜啊,他们肯定换场子又接着喝酒讨论去了,今儿晚上铁定没得睡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卢大哥他们要不是关心咱们,哪会憋屈啊?你还乐?”展昭心想,今晚睡不着的人只怕是多了,又何止卢方兄弟四人。不过既已在朋友们面前公开坦白,也就没什么可悔,不管朋友们如何反应,他们都会坦然接受。嘴上也就没有多说,笑着把白玉堂拽到自己身前,“他们是不是睡得着我是不知道,但我很确定,你要不把徐三哥说的那事交代清楚,肯定是没法睡了。”
  “你听他瞎说,”白玉堂格格笑着,用力从展昭怀里挣开,撒腿就跑,“哪有什么事啊,他骗人的。”
  展昭也是笑着,急忙追了过去,“若没那回事,你恼羞成怒,急着打断他做什么?”
  “谁打断他了,我是怕你害羞说不出口,才赶紧替你说出来的。”
  两人追赶着打闹着,欢快甜蜜地回了家,在亮如昼的街道上洒落一地笑声。想到一切都已说开,此后可以正大光明地相爱,再没有无端的女子困扰,再没有兄弟朋友们无穷尽的唠叨劝说,心里实是说不出的轻松痛快,一夜的幸福缠绵自不必说。
  被迫喝下喜酒的朋友们,却好像心里被扔进了一颗重磅炸弹一般,恰如白玉堂所说的,注定今天这是个不眠之夜。丁月华被两个哥哥送回家,一言不发地就回了自己房间。丁兆惠看着妹妹被深深打击到的样子,很是担心,在后面连喊几声,丁月华都没有反应,好像根本听不到似的。
  丁兆惠皱着眉头,烦躁地在二叔家客厅里团团转地来回走了数圈,心里还是一团乱麻,怎么都安静不下来。他实在想不明白,展昭和白玉堂怎么就成一对了呢。他们十多年的朋友,虽说不时地吵吵闹闹,可也从没伤到过感情,始终都是最要好的。这几年,他知道展昭对妹妹无意,还帮着劝过丁月华许多次。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展昭的心里,居然装着白玉堂那个淘气鬼。
  辗转多时,终是忍不下去,丁兆惠上前抢过丁兆兰手里的车钥匙,就跑出了门去。丁兆兰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显然不是回家,生怕他去找展昭和白玉堂吵架,连忙喊他,“等等我。”
  “你自己回去吧,我找公孙去。”丁兆惠甩下这句话就跑了。留下丁二婶莫名其妙地拉着丁兆兰问:“怎么了这是?一个个都跟中了邪似的。月华下午还是高高兴兴出去的,怎么——”
  丁兆兰知道叔叔婶婶都挺中意展昭,这几年见展昭实在无意方才作罢。心里暗暗叹一口气,怎么人人都看得出展昭无心于妹子,偏偏就是妹子看不出来呢?听见婶婶询问,连忙说:“没事,吃饭的时候拌了几句嘴,睡上一觉明天一早也就好了,不用担心。”
  丁兆惠一路快车来到S大,寻到公孙策所居的单身宿舍,却见那门微微开着一条小缝。疑惑地推门进屋,公孙那只狐狸莫不是也被刺激到了,怎么不关门呢?公孙策哪有半点儿被刺激到的样子,手里捧着本书悠闲地坐在屋里,旁边的桌上泡着一壶清茶,还放着两个茶碗,丁兆惠这才明白他不关门的道理,“你在等客人?”
  公孙策冲他微微一笑,把书放到一旁,“你不就是客人?”
  丁兆惠苦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只狐狸。”
  公孙策被叫成狐狸倒也不生气,动手给他斟上茶水:“这事能有多难猜?照你这个脾气,今晚能闷得住才怪呢。赵祯又不在,你能不来找我?”
  丁兆惠闻言有些气闷,心想我的心思你们全都瞧得这么清楚明白,你们的事,我怎么就给瞒得这么严实呢。我自己也是笨,给最好的朋友瞒了这么久,居然半点儿都没有察觉。他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茶是好茶。只是看着公孙策一脸淡然不惊的样子,不由心念一动,轻皱眉头疑惑地问道:“你早知道了?”
  他问得含糊,公孙策却听得明白,也不否认,点点头道:“是啊。”
  丁兆惠立刻不高兴了,把茶碗往桌上重重地一搁,气道:“好个展昭,亏了我见天的帮他劝月华撒手,居然告诉你不告诉我。”
  公孙策笑笑,“他没告诉我,我自己看出来的。”
  丁兆惠一听更是怒了,俯身向前往公孙策面前凑了凑,“那你就自己闷着冷眼旁观啊,怎么不劝劝他们?找我们这些朋友劝劝他们啊?”
  公孙策把椅子向后挪挪,离他稍远了些,这才看着他的眼睛反问道:“劝什么?”
  丁兆惠急急地道:“当然是劝他们分开啊。”
  公孙策摇摇头,缓缓地说:“他们相爱,为什么要让他们分开?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吗?”
  “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什么终成眷属?”丁兆惠对公孙策的淡然冷静态度很是着急,“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事,别人会怎么说怎么看?人人都会说展昭这些年是不怀好意,白玉堂是个小妖精,万一以后他们扛不住后悔了,那又怎么办?”
  丁兆惠说得又快又急,公孙策的语气却仍是非常平和,对丁兆惠说道:“二钉子,你说的这些,展昭和玉堂绝对比你想得多想得透。甚至你没想到的,他们肯定也都想过了。只是这些事吧,它实在就是不重要。你说你这些年跟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地换了多少女朋友,可知道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策略略一停,似是让丁兆惠思考,却又不等他回答,接着说道:“夫妻伴侣,说到底不过就是心甘情愿牵着手走过一辈子几十年的一个伴儿。在他面前,你能痛痛快快地哭,也能酣畅淋漓地笑。幸福的时候想立刻跟他分享,痛苦的时候想要帮他分担让他安慰。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到他,就觉得在这世上并不孤独,十分温暖。爱情,是两颗心的互相吸引陪伴,重要的是内心的渴望,而不是别的任何东西。展昭和玉堂啊,都比你想得明白。”
  丁兆惠没想到公孙策这个单身贵族竟会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来,不禁有些怔住,直觉他说的不错,可想到展昭和白玉堂之事,还是觉得不好接受,叹口气说:“可他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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