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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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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两年后的今天,又是夏天,叶果果开着曲靖天送她的那辆兰博基尼,像放出笼的鸟一样,冲向外面。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树是绿的,水是清的,此刻,她是自由的。

    当两边视野变得开阔,无尽的黄色的稻浪在风里尽情起伏时,叶果果知道,容城不远了。

    可是,越接近容城,她的心越沉,近乡情更痛。此去容城,已不同于往日,如今她已无家可归。

    车子下了高速,进入容城,透过车窗,叶果果贪婪地看着熟悉的城市,每一条街每一栋楼每一棵都那么亲切。她直接开车去了民生街,满目尘烟,还正在修建中,据说正天倒闭后,此工程被迫停了几个月,后被其它公司接手。

    叶果果没有下车,透过车窗,她看见了以前的老街坊们,她们的身材没有改变,笑容也没有改变,看着令人舒服、亲切。她慢慢将车开走,见见就够了,她不知道下车后,该说些什么,那些悲伤的往事她不愿意被当面提起,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去揭她表面已结疤的伤口,痛,惨,鲜血淋淋。

    而她已从她们自然的笑容里面看出了安稳,这就足够。

    她去了公墓山,走过重重叠叠的石碑,她在一块写着“慈父叶进慈母赵如景”的石碑前停下来。让她奇怪的是,旁边的石碑旁边都满了草,而父母的石碑旁边不仅没长草,还被种了一圈一叶兰,格外青葱,茂盛。

    石碑前还插有已失去原来颜色的两串纸吊,虽然被风雨洗去了它的色泽,但还可以想见它当初的鲜艳。

    叶果果认出,这是清明节的专用品,显然,当她远在国外没能回来时,有人在她父母坟前祭拜过了。

    叶果果在石碑旁边坐下来,手抱住石碑,像抱着爸爸的肩膀和妈妈的腰。

    爸,妈,你们好吗?有没有想我?

    爸,妈,我想你们,好想。

    她脸贴上冰凉的石碑,喃喃地说,两行清泪流出来,滴落在石碑上,又顺着石碑流下来,渗进土里。一阵风来,一叶兰突然发出哗哗地声响,像两个人的私语。

    叶果果伏在石碑上默默流泪,后来,她眼睛闭上,呼吸平静,像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这时叶果果的电话响起来,打破了一山的沉寂,几只鸟扑扑飞起,又在不远处的小包山上停上来,眼睛四处张望。

    叶果果打开眼睛,却没去接,又闭上了眼睛。

    可铃声无比固执,才停又起,良久,铃声终于停下来了。

    这时从山下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黑色墨镜,他手里拿着一个电话,上前对叶果果说,“叶小姐,曲先生的电话。”

    “他有什么事你先听着,回头告诉我。”叶果果说。

    “他让你不要在这里呆久了,山上寒气重。”

    “好了,我知道了。”叶果果说,可身子并没有动,手还是抱着石碑。

    “请叶小姐下山。”墨镜男人像刚才的铃声一样执着;大有你不执行我就动手的架势。

    叶果果冷眼望着此人,心里狠狠流过一句话,曲靖天,你不要把我逼急了!

    这时从山下的水泥路上又来了一个人,高大,黑衣,墨镜。

    “他派了多少人跟着我?”叶果果突然问。

    “不知道。”

    “你们听命于他,那我的话你们听不听?”

    “曲先生吩咐,可以听您的话,不过。。。。。。”墨镜人机械地回复。

    “好了,不要说了。”叶果果冷声打断他。她已经知道后面的意思---不过,首先得听他的话。

    她站起来,用手在石碑上仔细地摸擦了一遍,然后拂了拂衣服,向山下走去。

    “曲先生已订了套房,请叶小姐去休息。”墨镜人紧跟在后面。

    叶果果没有理他,她去见了守墓人。

    守墓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者,面容苍桑,但精神矍铄,叶果果向他打听她父母坟前那两串纸吊,老人摇头,“清明节这里来去的人太多了,真不知道是谁。”

    叶果果也没失望,她原本就没抱希望,这满山的石碑,每座石碑下都住着一个人,谁记得谁来过谁又走了。

    她点点头正欲离开,老人突然问,“你说的是不是那夫妻合墓的那座石碑?”

    叶果果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他。

    “要真是那座墓,那我有印象,一来这里是夫妻合墓的不多,二来这个挂清明的人有点特别。”

    叶果果走回来,眼睛清澈地望着老人说下去。

    “来的是三个人,一男一女,好像夫妻,另外还有一个七八大的孩子,一般人挂了纸吊放了鞭炮就走了,可他们没有,三个人都跪在墓前,那个男人不停地叩头,那女人牵着孩子叩头。”老人仔细地回忆,“那男人一直在哭,后来还是那女人拖他起来的,三个人又一起离开。清明节只是一种凭吊形式,一般人都不会哭,所以这几人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叶果果点点头,她知道这三人是谁了。

    也许父亲看见那个孩子会有一丝慰藉吧,活着时,他本就是一个舍身忘我的人。

    叶果果离开了公墓山,她开着车向容城方向而去,冷冷暼了一眼身后跟随的车辆。天渐渐暗下来,乌云密布,如铅重压,像要下大雨了,等到车子进入城里,天空下起了雨,开始时小,后来变大,噼噼啪啪地打上车窗上,像大珠小珠乱拨。

    南方的夏天,雨水多,来得急,但时间短,一般两三个小时之内就会停。叶果果看着拨水刷将车窗上的美丽晶莹的水花有力地抹去,雨花不到一秒钟又聚上来了,又被拨去,那拨水刷不厌其烦周而复始地做着同样的事,枯燥,固执,强势。

    叶果果想到了某个人,一样的固执,强势。

    她看看车路,正欲上立交桥。车到立交桥第一个拐口,叶果果突然将方向一拐,朝另一个口子跑去,没走相应的出口,她车速加快,朝另一个出口冲去,一出出口,她将车闪出一条僻静的街道,然后加速转入另一条街道,眼睛一暼后视镜,隐约有车跟上来,叶果果沉着加速,在容城,她从小跟叶进跑车,这些大街小巷没有人比她更熟,她像躲猫猫似的,转过一条街又一条街,熟悉的环境,良好的车况,精湛的车技,当雨水停了的时候,她已经出了容城,上了高速,车子朝南高速行驶。

    手机响起来,急促,暴戾,叶果果按了一下免提键,曲靖天的声音带着北方冬天的寒意传进来,“果果,回来。”

    “我想转一转,过几天回。”叶果果眼睛看着前面,同时警惕地看着后视镜。

    “我说,回来。”曲靖天加重了语气。

    叶果果不去想他此时的怒气已经攀延到了哪种程度,淡淡回应,“过几天回。”说完,她按断了电话,迅速关机。

    电话那头,曲靖天再打过去的时候听到已关机的女中音,手一甩,手机成了碎片。

    而此时,莫非凡,宋小北,宁远,齐国正坐在他旁边,他们在召开小型会议。

    “既然放手让她出去,何必把她看得这么牢?”宋小北摇头。

    “看得这么牢都让她跑了,要是不看着,早飞了。”曲靖天脸阴沉成冰。

    莫非凡笑起来,“说真的,你老婆我挺佩服,这次你派了这么多人跟着,竟然还是跟丢了。”

    “没想到她开车技术这么好。”宁远挺惊讶。

    曲靖天开始拨打座机。

    “不止开车技术好,反跟踪技术也不错,她爸当年就是侦察兵,教导有方。”宋小北说。

    这时曲靖天在电话里让人打开叶果果车上的gps定位系统和跟踪器。

    莫非凡听得有趣,“你竟然还在她车上安装了跟踪器?你们是在上演跟踪与反跟踪大片吗?”

    曲靖天没答话,在静等对方报告,很快,对方报告了叶果果的具体位置,曲靖天立即将位置传给正在寻找的那帮人,半小时之后,再次传来让曲靖天生气的消息,定位系统被破坏,跟踪器被卸下,丢在一个十字路口。

    齐国深表折服,“这个女孩子太厉害了,幸好是曲大,换别人谁能驾驭啊!”

    宁远摇头,“这跟踪器就不应该安在车里,她是修车高手,车里多一点少一点她能看出来,应该安放在手机里。”

    宋小北轻轻示意,让他们别火上烧油了,某人要爆炸了!

    三天后,叶果果到了云南。

    路上她尽量避开收费站,尽量避走高速,她绝对相信,曲靖天已密布了眼线守在各路段监控头像前。这几天雨水比较连续,使得南方高温天气变得清凉而舒适,叶果果沿路看山看水,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躲,很快曲靖天的人就会找上来了,当她被找上时,意味着自由终结。

    这天,叶果果来到一个叫德钦的地方,一路上,只见人群身着色彩斑斓的民族服饰,随时能见优美和谐的音乐舞蹈和独特的饮食风味,民风古朴剽悍,习俗别具一格,抬头处,群山挺立,景色绮丽,低头处,小桥流水,鱼水皆欢。

    她将车开进一条平坦的大路,开始时,路两边都是山壁,行了一会儿,在一个下坡路口,一边山壁不见,露出下面几十米深的深谷,谷底是一条长长的流水与路平行,这段路被铁栏围起。

    叶果果顿时此处的惊险,又觉此处的奇美,在这个口子处向侧望去,水流处,一切都入眼底,无尽开阔。她没有下车,开车缓行,上坡,谷口就快不见,这时,叶果果看见前方有一块不小的石头矗立在路中央,车子底盘太低,过不去,她停了车,走下来,朝石头走去,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中间怎么会有石头,莫非是山上滚下来的?

    她眼睛朝山壁一暼,顿时暗叫不好,拔腿就跑!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巨大的响声,那块山壁垮了,山洪卷还着泥石铺天盖地涌来,一时间,浊浪排空,黄浆飞泻,那一段路转瞬间被压垮,铁栏架不住泥石流也凶猛的来势,顿时断裂,跌入深谷。。。。。。

 第69章

    曲靖天的飞机已在上空盘旋一天一夜了。

    从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现场,但眼下,满目苍夷,那条路从中间断裂;从山洪崩泻处一直到谷低河水处,形成一个平缓的黄色的泥石山坡;可以想见当时的激烈、巨大、恐怖。

    “挖!快挖!”曲靖天已嘶声。

    这一天一夜,他反复讲的就是这两个字,车子进了这条路;一直没有出来,而路上没有;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愿意想下去。

    “目前雨水不断;泥石流还有延续现象,那些人只能远远地挖,谁也不敢走近。”宋小北轻声解释,他心里难受,后面的结果他已能预见。

    “飞机停下,我自己去挖。”曲靖天下了命令。

    “你疯了!”齐国吼。

    但谁也没能制止他,曲靖天眼睛血红,一身泥泞,拿着铁锹一锹一锹地铲,一天没有停止。

    齐国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冲上去将他的铁锹丢到一边,“靖天,你醒醒!你就算现在把她挖出来,她也不会活过来了,明白吗?这里很危险,先离开!”

    “让开!”曲靖天沉声,从牙齿里挤出两字,那模样,尤如困兽,近乎疯狂。

    宁远上来,和齐国合力将曲靖天抱住,却被曲靖天双臂一振全部甩开,一脚朝他们踢去,“我再说一遍,让开!”

    宁远和齐国对视一眼,身后的齐国突然朝曲靖天的颈脖处一个手刀砍去,曲靖天在极度的疲惫中还是感应到了,头歪了一下,前面的宁远见机不可失,也是一个手刀,朝另一边劈去,曲靖天终于软下来。

    宁远一把抱起他,快速离开。

    果然,四十分钟后,在那个地方,又开始了一场小型的泥石流。

    两天之后,在接近河水处挖出了叶果果车子的主要部分,那已是一堆废铁,车门在另一处挖到,而车轮却在河口挖到,车里不见人,有人猜测,车主有可能被甩出车外后被掩埋在底下,也有可能被冲到河里去了,那条河连接不远处的长江,当时水流急湍,人完全有可能冲到长江,若真如此,只怕难以找到了。

    曲靖天只说了一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出了两个亿请人,兵分两路,一路人沿着河流打捞,另一路人挖开那个斜坡。

    几天后,有人在水里捞到一只鞋子,而另一只鞋子则在泥土里挖出来。

    曲靖天紧紧撰着那双鞋子,突然朝天空发出了一声大吼,像只濒临死亡的狮子发出最后一声嚎叫,声音借着山壁回荡开来,无限放大和延长,在场的人莫不惊心。

    接下来几天,找到了叶果果的钱包,钱包里的钱和身份证还有银行卡都还在,又找到她的手机和残破的笔记本电脑,可是人始终不见。

    曲靖天守着那些遗物,一动不动,这些天,他就像突然衰老了一样,面容憔悴,胡子布满脸庞,眼神无精打采,偶尔的神采里,却尽显悲伤,当悲伤消退时,就是这种痴呆式的木然。

    他几个兄弟看得心痛,他们曾经亲眼目睹他对叶果果那种极度占有式的爱情,现在人突然不见,他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在此刻没有意义,曲靖天不是一个需要安慰的人。

    于是他们让他暂时回北京,曲靖天摇头,他说要带着果果回去,无论死活。

    几弟兄商量着,轮流留下一人照看他,毕竟北京还需要人。

    曲靖天没管他们,亲自加入了挖掘的队伍,一个月之后,那个斜坡被全部挖去,却没见叶果果的尸体。于是,曲靖天又加入到了打捞的队伍。

    从这条河一直打捞到长江,无数人面对那浩瀚烟波无去了信心,但看在高额的工钱上继续工作,三个月过去,仍然一无所有。

    在兄弟们的苦劝下,曲靖天带着那些遗物回了北京,但下了一条悬赏,凡找到叶果果尸体者,赏人民币一个亿。

    这条高额的悬赏让寂静的长江热闹起来,很多渔民变得勤快了,带着捞人的心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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