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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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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吸口气转身,“我替他做。值周生从一楼开始检查,我们在三楼,还有点时间。”
秦筝说着就跑出去,电动人一般擦黑板、抹灰、拖地、摆桌椅。全班同学都停下早自习,看怪物似的看秦筝。
一切都刚刚好,在值周生走上三楼来,进了把头的高二(一)班教室的时候,秦筝提着脏水桶跑出门外。只要再将脏水倒掉,值周生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水房在教学楼外,秦筝飞一样冲下楼梯去。楼梯也刚被拖过,有水渍,秦筝脚底下一个打滑,从楼梯上直摔到转角的平台上。水撒了些没关系,秦筝穿着裙子的膝盖却被磕出铜钱大一块血渍。
直磕着骨头,皮开肉绽,很疼。秦筝咬牙忍住眼泪,提起水桶再向下去。却不敢再跑了,只能一步一步走。
手上却忽然一轻,水桶已经被人抢去。
秦筝转头,碧笙一言不发走在她身边,一手提了水桶,一手扶住她手肘,“不会做就别做!笨手笨脚,到头来还得我自己收拾。”
秦筝的泪忍不住流下来。那样疼、出了血她都没哭,看见他在她身边,她终究还是忍不住。
“碧笙,我求你答应,让我爸收养你吧,行吗?我一定当一个好妹妹,不跟你吵架、不跟你抢东西、不在爸妈面前出卖你,行吗?”
夏日的阳光金黄透明地落下来,碧笙一袭白衣在金光里眯起眼睛,“你就,那么想当我妹妹?”
“我不管,我腿流血了,哎哟,好疼啊。你不能不管我,你欠我人情,你必须得答应。要是我腿就这么断了呢,我必须得有个哥背着我上学放学。你要是不是我哥,你背着我会有人说闲话”秦筝索性坐地上耍起赖来。
碧笙指节攥紧,“你快起来吧!女生穿裙子还这么蹲着,内。裤都让别人看见了!”
“哥,那你是不是答应当我哥了?”秦筝窜起来抱住碧笙的手臂,撒娇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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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哥”1999年的秦筝满怀欣悦唤着碧笙,却清楚地看见他黑眸里拢起的幽暗烟雾。
他最初似乎并不愿意进入秦家,为什么?秦筝长腿环绕住钢管,俯仰生姿,但是她的思维一直游离在舞蹈之外。
“喵喵,有客人送花。呐,还有卡片。”司仪送来大捧的香根鸢尾。
秦筝微惊。她在兰会所表演的夜晚,经常会收到客人的鲜花,大多是俗艳的红玫瑰,间或坊间流行的香水百合,都是想邀她共度春宵。
这一次的客人竟然送香根鸢尾。
香根鸢尾是法国国花。那号称“香都”的国度,选了这种花作为国花,可见它的不凡。
秦筝心底游过不祥预感,忙打开卡片,一行花体字龙飞凤舞:“打个赌:他并不知道你是夜色里迷人的小猫。”
秦筝攥紧手指,走进卫嘉蓝的VIP房。还是上次膝上舞那一间,依旧没点灯,只有大屏幕上周董唱“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卫嘉蓝一笑挑眉,“你来了,就证明我猜对了。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秦筝在兰会所跳舞,碧笙当然不知道。她每晚画极浓的妆,又从来不单独跟客人接触,就是为了不让他知道。却没想到这世界太小,撞到了卫嘉蓝手里。她不知道卫嘉蓝如何猜到她就是夜色里的舞娘,她只想让这个秘密继续保密下去。
“小猫,我是想还你钱。”卫嘉蓝在幽暗里眯起蓝眸,笑得像狐狸,“只要你赏脸跟我吃个饭。”
“普罗旺斯的风”,秦筝喜欢这餐厅的名字。法国香颂的曲调漫溢在不大的房间里,卫嘉蓝挑眉看秦筝大口吃绿纹奶酪。“我每次来这里,都能看见年轻的姑娘被奶酪上绿色的霉菌吓到。啧,你真是奇迹。”
“卫先生你也同样是奇迹。就算法国菜名闻天下,中国菜却也一样久负盛名。你来了中国还在找法国餐馆,真是食古不化。”
卫嘉蓝笑开,他知道他找到了宝。舞台上身姿妖娆,跳得所有男人都血脉贲张的小猫,此时眸如钻石,是执拗又直白的小姑娘。
秦筝极快咽下盘子里的食物,摊手向卫嘉蓝,“我吃完了,卫先生还了钱,我就要回去了。”白天工作里她是秦筝,晚上跳舞她是喵喵,她不喜欢将两种身份混合起来,这样尴尬坐在卫嘉蓝面前。
就像自己没穿衣服。
卫嘉蓝蓝眸一眨,痛快地掏出皮夹。GUCCI的鳄鱼纹皮夹,卫嘉蓝只钳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来,放进秦筝掌心,“真对不起,我不习惯带现金。剩下的,我下次还。”
秦筝咬牙,“卫生,你不是想一天还我一块,然后一共要还两千次吧?”
“放心,我付利息。”卫嘉蓝眼带笑意。
【稍后继续】
你们管得着么!
“豪门恩怨未了,五百万名车撞毁,是谁在复仇?”晨报隔日一早便登出这样狗血的题目。杂志社门外拥满了小报记者,秦筝拎着晨报躲进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将头埋在膝上。
报纸上又在旧事重提,挖出周父与秦父间的恩怨。恶毒地说:秦子潇当年与周母田菊绣有过不。伦之恋,结果被周醒泉捉奸在床;周醒泉事业遭遇金融危机,没想到又后院起火,这才经受不住双重打击而开车跌落悬崖。
秦筝泪珠滑落下来,她知道这一则八卦虽然恶毒,却极有可能是真。周伯父出事前不久,有次气冲冲找到家里来,秦筝听见周伯父跟父亲两人关门在书房里吵了好久,听见他们怒吼里不时夹着周伯母田菊绣的名字。
妈去的早,周伯母便也经常来帮爸照顾秦筝。秦筝明白,那个情形下真的有可能
主任的电话打进来,“秦筝我限你在半小时内解决掉现在这个情况!这里是办公室,你让我们还怎么工作!”
秦筝将电话从耳边滑下,抹干泪,深吸口气,只能按下碧笙的电话号码。原来遇到困难时,身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不到十分钟,碧笙的嗓音在走廊里回响,“秦筝?”
秦筝走出卫生间,一片镁光灯里不敢抬头。碧笙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用他的身子挡住相机镜头。他丝毫不慌,甚至邪佞地笑,“各位随便拍照。只是我秦碧笙在这发誓,所有明天敢见报的,我秦碧笙一定会让它在明晚天黑之前倒闭!”
“秦总说说您那辆兰博基尼为何会无故撞毁的吧?”小报记者们将矛头转向碧笙。无疑此时碧笙的身份更有爆料的价值,“听说当时秦筝也在你车上。是不是秦筝想要报复你抢走秦氏,所以故意扰乱秦先生你驾驶?”
“秦先生会就这辆名车向秦筝索赔吗?秦筝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她该用什么赔偿?”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都尖锐得仿佛矛枪。
“嘁”碧笙不怒反笑,昂然站定在众人镜头里,“一直以为记者都是消息最为灵通的人士,直觉也最为敏锐,今天才知道,原来传言并不可信。”
碧笙迎着众人将秦筝搂在胸前,“大家别忘了:秦筝还是我妹妹!我是秦家养子,按照民法通则,养子与亲生子拥有同样的法律权利和义务——也就是说,直到现在,从法理上来说我们还是一家人!”
碧笙黑瞳轻闪,“我跟自己妹妹在车里做什么,不用跟各位报备吧?我妹妹喜欢玩碰碰车,我便将车子送给她撞,你们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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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鸡婆
碧笙搂着秦筝的图片,虽未见报,却在各大论坛上炒翻了天。报纸和记者有名有姓,网民却像是无影的幽灵,无法禁绝。
秦筝犹豫了下,还是推开“蜀国”大门。郑安琪约她吃川菜,这注定是一顿鸿门宴。
郑安琪冷笑注视的目光里,秦筝埋头吃酸菜鱼。酸最解辣,秦筝觉得川菜里酸菜鱼的口味搭配最合理:辣得过瘾,又能第一时间用酸菜来解辣。
“秦筝,你倒是好胃口。这样吃辣,不怕长痘?”
“别忘了这顿饭是你安排的。就算长痘,我也没什么不敢吃。”
郑安琪“啪”地将筷子摔在桌上,“你还真能装!你答应我会离碧笙远远的,昨天是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人抱在一起,你真不要脸!”
秦筝笑,缓缓将酸菜咽下,“安琪,就算我欲。火焚身,也不会饥。渴到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爱!”秦筝说着将一张百元钞票轻轻放在桌上,微笑,“我的单,我自己买了。你有种就把你自己那一份也吃光,别浪费粮食。”
秦筝坐公车回家去。夜色像是一条无边无际的河,秦筝望窗玻璃上闪过的各色灯火,仿佛又看见十年前的郑安琪捧着亲手做的饭盒站在她班门口,含羞带俏地说,“秦筝,帮我交给你哥。”同样的白衬衫配深蓝色短裙,郑安琪却在发间别了一枚粉红的发卡,整个人便显得那样娇俏可爱。
郑安琪的父亲郑九康是财政局长,做企业的都会设法巴结。恰巧郑安琪跟秦筝和碧笙念同在一中,秦子潇自然便想走儿女路线。
“哦,好。”秦筝记得父亲语重心长的嘱咐:一定要跟郑安琪成为好朋友。好朋友她真的做不到,但是传一个饭盒,她没理由拒绝。
“哥!”午休时秦筝跑遍了大半个校园都没找到碧笙,最后跑上天台,才看见那桀骜的少年坐在风里,发丝跟白衬衫一同在风里飞扬。“哥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上午最后一节化学实验你又逃了!”
碧笙眯着眼睛望秦筝。跑过大段的路,她的马尾辫有些凌乱,用力地喘息,颊边有微微的红,青春的胸口盈盈起伏,唇柔软而红润。碧笙烦躁地别过头去,“你做的饭盒?拿来。”
大手一伸,秦筝还没来得及解释,碧笙已经将切成心形的饭团塞进口中。继而撇撇嘴微笑,“还不错。以后要给我做饭,不用这么偷偷摸摸。”
秦筝咬牙,“猪头,谁给你偷偷摸摸做饭!这是郑安琪要我拿给你的。快吃吧,下午有班主任的课,别再逃了。”
秦筝转身想走开,头发却被碧笙扯住。碧笙从缓台上跳下来,横眉立目问她,“王天娇的信、张丽丽的饼干、吴玉的卡片,今天是郑安琪的饭盒。秦筝,你开开心心帮我传递这些,经我允许了吗?你是天生的鸡婆吗?”
【还有更新。】
你后悔了吗,秦筝?
秦筝被气乐了,透明的阳光里走上去摸碧笙的额头,“哥,你发烧了吗?拜托,你有我这样的妹妹,还不知足?你知不知道赵曼经常要出卖她哥,然后跟她妈去换零用钱?我在帮你呀,哥。”
碧笙推开秦筝,少年的身子里像是藏着愤怒的狂狮。
“好在你说我是鸡婆,没说我是鸡。要不然我可要郑重告诉你:我要是母鸡,你就是公鸡。”
秦筝跑下楼去,碧笙狂怒地一脚将郑安琪粉红色的饭盒踢飞。
“曼曼你不会吧,呼”赵曼手里也捏着一封粉红的信封,眼巴巴地瞅着秦筝。
“筝”赵曼小脸泛红,“是你说只做兄妹的,筝,帮我。”
中午被碧笙训过,秦筝当然不敢再捋龙鳞。偷偷摸摸等到回家了才想给碧笙送过去。
“筝筝,你拿着什么,鬼鬼祟祟的?”不想秦子潇从房间里出来,秦筝吓得信落在地上。
一封粉红色的信,就算隔着代沟,秦子潇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秦筝!爸有没有警告过你,只许你跟碧笙当兄妹,真的兄妹!”秦子潇勃然大怒,“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将碧笙送走!”
“爸,您别误会。”秦筝紧张地捏紧指尖,“爸,是同学要我转交给哥的。我记得您的话,不会忘。”
秦筝不明白爸何必这样紧张。爸爸多年打拼才获得现在这一切,当然会爱惜名声,所以他不希望家里出现养子跟女儿暧昧的事情。这虽可以理解,秦筝却觉得没必要这样紧张。毕竟她跟碧笙没有血缘关系,就算将来在一起,又能怎样呢?
她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她却要在乎碧笙。爸一再警告,如果她不听话就会将碧笙送走。为了碧笙,她答应。
秦筝推开碧笙的房门,他正倚着门框邪邪笑着望她,黑瞳幽深。显然,方才秦子潇的话他都听见了。
秦筝连忙解释,“爸有点保护过度。你也知道我妈走得早,所以爸怕我犯错。”
“你自己也怕吧?”碧笙从秦筝手里夺过信,伸手将秦筝推出门去,“其实爸做得对,秦筝你记住:这辈子一定要离我远远的,否则,你将来一定会后悔。”
秦筝望向车窗玻璃,里面模糊映出她自己的脸。她无声问玻璃里那人:你现在后悔了吗,秦筝?
身旁一个男孩子忽然要求下车。秦筝茫然看他身影淹没在夜色里。夜色里,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然后将皮夹里的东西扔进垃圾箱。
夜风轻过,一张薄薄的白纸在夜色里孤单飘飞。
“司机停车!”秦筝猛地扑向车门!
夜风里的照片飘摇降落,照片里是一对少年男女含笑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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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街上放声大哭
“混蛋,混蛋!”秦筝下车冲过去,正有一辆车子驶过,将路边的积水全都溅到照片上,染污了照片里两个少年的白衣,模糊了他们的笑。
秦筝不顾脏污,捧起照片,站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放声大哭。呼啸而过的风带着汽车尾气的味道,车窗里是一张张错愕的面容,可是她全都不在乎,不在乎!
“秦筝?你怎么了!”宝蓝雷诺轿车停下,卫嘉蓝蓝眸惊讶。
卫嘉蓝将秦筝扶上车去,接过秦筝手里的照片,“秦筝你别哭,一张照片而已。家里还有底片么,重新洗一张;或者没有底片的话现在也可以复原。”
卫嘉蓝低头望那被污水染脏了的照片,惊讶抬眸,“是你和碧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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