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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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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吕璇的电话打过来,秦筝接起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没褪净。本是含着笑意地跟吕璇说话,没想到吕璇两句话就将秦筝面上的笑容冻结。
秦筝举着电话挺直了脊背,努力平静下来问,“真的么?”
吕璇在电话里就笑,“那个张强家里不是开服装厂的嘛。我们皇天这边正好要采购一批行头,正好合作方就是他们家。他跟着他老子来公司这边一起谈合同。你说这世界怎么就这么小,龙老板一眼就认出那小子来了。却也难怪,本来也是白白净净一小男孩儿,非得弄个染了黄毛的莫西干头,耳朵上还扎了一排银耳环,简直比咱娱乐圈还娱乐圈,龙老板眼光那么独,认不出来才奇怪。”
秦筝尽量好脾气地笑,“吕小姐你今天特地打电话来,就想告诉我这个么?既然是阿龙发现的,他怎么自己不给我打电话?”
吕璇冷笑,“张强就是被碧笙找来搅场子的。秦筝啊,难为你千方百计想让碧笙娶了笛子,没想到就到了最后,碧笙还是想方设法不认账!”
“龙老板就怕这事儿他跟你说,你会误会。他自己都没想跟你说,是我觉着听起来挺好玩儿的,就趁着大过年说给你听听,让你也跟着一起乐乐”
秦筝的笑容早已一丝丝敛去。吕璇这哪里是要让她开心?
“吕小姐你的笑话很有趣。过了年我自己会跟阿龙求证,或者我直接问问碧笙吧。这终究是我、阿龙和碧笙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吕小姐真是多劳了。”
吕璇的笑声更加无忌,“秦筝你也能猜到那个亲子鉴定有问题了吧?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那么这个动手脚的人,可能是谁?”
秦筝的手指冷了下来。她捏着电话,只觉脊柱僵硬。另一只耳朵边还萦绕着小沈阳高亢而风趣的歌声:“我叫小沈阳,沈是沈阳的沈啊,阳是沈阳的阳”眼前是工作室几个年轻人穿着跑偏的大红方格子裙裤又蹦又跳。
多喜庆的情景和声音,秦筝不由得质疑自己在电话里听见的是不是都是幻听。
“你说那个动了手脚的人,有没有可能就是碧笙?他是铁了心地想要抵赖,想要不娶笛子。可是他当然也能想到,只有一个张强也许是不够的。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会想办法阻拦,所以他当然要提前做好几手准备”
“张强的一计不成他当然再来一计,所以亲子鉴定那张证书那么巧地就在那个时间点上送到你秦筝的手上。没有那么凑巧,因为就是有人安排好的。自然那鉴定证书也是被人事先准备好了的,就是要拿给你们看的”
吕璇的嗓音柔软下来,听起来越发妩媚。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在秦筝说,“那个人就是碧笙,对不对?所以可以说笛子根本就是碧笙害死的,是不是?”
秦筝握着电话,挺直了脊柱,说不出话来。只觉眼前一张张又蹦又跳的笑脸,仿佛都变成了一个个讥讽的嘲笑,耳边那些跃动轻松的旋律只化作车祸那天她耳朵里幻听到的笛子的惨叫
吕璇的话没错,她自己也早就想到,张强的到来一定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安排。因为秦筝相信笛子不会说谎,笛子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会是张强的。那么这个张强就来得没道理,而且过于巧合。
接下来的那张亲子鉴定就更是如此。太过明显的造假,太过巧合的到达时间。
只是秦筝还没有得出答案,没有说服自己这个藏在背后的指使人是谁。她曾经将疑心放在周韵身上过,可是周韵却只与亲子鉴定有关,周韵没理由认识张强,而且周韵的身份也更撑不住脚——一个普通的护士,人家为什么要来安排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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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VIP'
吕璇冷笑着收了线。
听着电话那边嗡嗡地忙音,秦筝挺直脊背坐在暖气充足的办公室里,却只觉得冷。仿佛有凉气从骨头缝里一丝一丝地钻出来,一缕一缕地紧紧缠绕住她的身心。
秦筝从来没有将这件事想到碧笙身上过。肋
从来没有。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她只是选择了相信碧笙。尽管碧笙一次次辜负了她的信任,可是她还是没有怀疑他。
可是吕璇今天这样说出来,秦筝却不能不去顺着那个逻辑推想下去——正如吕璇所说,真的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想要找到一个凶案的嫌疑人,刑侦专家通常会先去找那个通过罪案得到益处的人。那么放回婚礼那天的事情上,无疑最从中得益的就是碧笙,对不对?
秦碧笙从来不是一个肯乖乖受威胁的人。可是她的威胁,他竟然就接受了。是她太早相信了他的承诺,是她将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是么?
碧笙的心中对秦家的恨那么深,他怎么会轻易放过秦家任何一个人?笛子也是秦家的女儿啊,爸虽然是植物人了毕竟还有一线生气,所以碧笙便将所有的恨都发泄到了笛子身上,是不是!
秦碧笙怎么可能会真的迎娶秦家的女儿,周家怎么可能会真的接受一个仇人家的女儿成为周家的儿媳妇!
周家三个亡灵守在天上,都不会答应吧!镬
“秦姐,你怎么了?”
眼前影影绰绰站满了人。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音乐已经走到了尽头,肖玲她们的舞蹈早已经跳完。秦筝的神情全落入了他们的眼底,他们忙涌过来询问。
秦筝努力笑着,冷着指尖将电话收好。伸手在口袋里摸摸索索,然后抬脸望肖玲,“有烟么,给我一支。”
“好。”肖玲忙抽出一根七星来递给秦筝。纤细的一根纯白的香烟夹在指间,秦筝就着肖玲递过来的火,哆哆嗦嗦地点燃。然后努力地回眸微笑,“你们先继续,我出去吸根烟。公司规定办公室里不许吸烟的。”
大家都没敢出声。
秦筝麻木地站起来走向门外去。
肖玲忍不住在背后追问过来,“秦姐,我陪你去吧!”
秦筝笑着摇头,“就让这尼古丁荼毒我一个人的肺就够了,别让你跟着吸二手烟了。”
蹲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暖地照进来。秦筝抽着烟,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她不善此道,只是觉得这个时候需要一根香烟来排解一下。
不是号称叫“温和七星”么?怎么抽起来还这么辣?
凉凉辣辣的滋味从鼻腔直冲头顶,眼泪就自己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秦筝打电话给萧亚林,说要请假早走一会儿。萧亚林听出秦筝的声音不对,便也同意。秦筝出门前又仔细嘱咐了肖玲关于明天年会的事儿。肖玲担心地望秦筝,“秦姐你真的没事儿吧?这边的事儿你都交给我吧,保证妥妥帖帖。”
秦筝强撑着出门去,打车去了西山墓园。
周家三人的遗骨就埋在这里,她母亲孟玉茹的遗骨也在这里。
秦筝拿了纸巾将周家三人的墓碑擦干净,忍着泪,只是努力微笑。待终于走到自己母亲的墓碑前,秦筝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
墓碑是黑色大理石雕刻而成,妈秀美的面容在墓碑顶端朝着她温柔地笑。
秦筝伸手去抚摸妈的面容,轻声说,“妈,您说我该怎么办?”
妈是秦筝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也是秦筝最不敢轻易碰触的角落。纵然再强装坚强,只要站在妈的面前便都装不下去。妈的柔软目光仿佛能直直望进她心底去,看清她藏起来的恐惧和彷徨。
“妈,妈您为什么要走得那么早?妈,您知道不知道,女儿有多想你”秦筝哭倒在母亲墓碑前,伸手抱住母亲的墓碑,就仿佛是抱住母亲的身子。
只可惜,那墓碑冰冷,丝毫没有母亲的温度。
冬日的墓园,寒冷萧瑟。极少有人来扫墓。掠过耳际的只有林梢飒飒卷过的风,伴着枯叶沙沙流淌过脚尖。
冬风吹干了秦筝的眼泪,秦筝就在妈的墓碑前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酒来。是西凤,爸说妈生前最喜欢喝这个。每年过年上供,爸都要她亲手给妈倒上一杯西凤。其实秦筝自己也喜欢这个名字。有女子的柔软,也有人已西去的遗憾。
秦筝流着泪在墓碑前的酒盅里倒酒,一杯撒在妈的墓碑前,一杯自己仰头喝下。她今天真是开了荤,不但抽了烟,这会儿还喝了酒。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今天她真的想放肆一下。
只觉活得好累,好累
谁说活着就一定比死了更幸福呢?
只要你还活着,就一天都放不下肩上的、心上的责任。就算想要放下却都已经做不到,只能像那驮着石碑的老龟,永生永世不得翻身,直到以死亡来解脱。
“妈,您喝呀,我陪您。我都26了,还没陪您喝过一杯酒呢,我真是不孝女。妈,我是不是特窝囊?生为爸和您的女儿,我不但对秦氏什么都不懂,竟然连点酒都喝不得妈,您是不是觉得对我这个女儿特失望,所以您根本都不进我梦里来,是不是?”
秦筝又仰头喝下一杯酒,眼帘垂下,两颗泪珠无声滚落。
直到今天她才觉得自己完全失败了。以为自己小心翼翼去维护周遭的人,希望不让任何一个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用心用力,她以为她能够做好,却没想到——根本没人在乎她的用心。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还都按照自己既定的轨道走下去,根本就拿她的心血不当回事!
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这辈子从没有此时这样彻底否定自己。
这么多年的坚持,究竟得到了什么?
除了一次次的失望直到绝望,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想要保护的人,终究还是一个个死去;尽心尽力去爱的人,终究只还给她一个恨!
“妈,我不走了,就在这里陪你,好不好?反正他们都不需要我,只有妈你不嫌弃我,对不对?”
她累了:哭累了,心更累了。她就靠在妈的墓碑上,缓缓闭上眼睛,想要好好睡一觉。手中的酒盅无声滚落,沿着墓园一层层的石阶咕噜噜向下滚去。瓷质与石头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白色的酒盅沿着青色的石阶向下滚,一直滚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尖,才被皮鞋给挡住,停在了原地,打着转。
那双皮鞋停了一下,坚定向上去,一直走到秦筝面前。伸手撩开秦筝散乱了的额发,看她被酒精和冬风合力染成胭脂红的面颊,目光凝在她眼角还没散去的泪痕上,良久。
那人俯身抱起秦筝,像抱着一个小孩子,那么小心翼翼。
他缓缓向石阶下去,从孟玉茹墓碑的角度看过去,隔着重重墓碑、层层杉树,只能看见那是个男子,有颀长的背影,穿黑色开司米的长大衣,陪银灰色长裤。
即便只是个很模糊的背影,却足以证明那是个非常英俊的男子。修剪整齐的黑发,发线清晰、长鬓如裁。
秦筝睡着,朦胧里觉得好奇怪。妈的墓碑前应该是冰冷的啊,还有寒凉的风从山上海上来,一丝丝吹乱了她的头发,带走她身上的温度。可是此时怎么会不一样了?怎么感觉身后倚着的这个“墓碑”变得这样柔软而又温暖?
扑在面颊上的“风”也变得暖暖的,似乎还带着熟悉的香气。就像某个人经常使用的一款古龙水,香氛淡而精雅,却让人辗转难忘。
怎么,难道真的是酒精的作用么?喝酒真的会让人身。体温暖,然后想到自己最喜欢的事物,对不对?
秦筝不由得再向“墓碑”靠近了些,伸手环抱住“墓碑”,喃喃地说,“妈,你好软哦”
那男子终于忍不住,皱眉轻声呼唤,“秦筝你醒醒,秦筝”
秦筝迷糊着缓缓睁开眼睛——视野里一片朦胧与摇晃,影影绰绰看见一个人。
正是碧笙呢。她在梦里看见了碧笙呀。
秦筝就笑起来,伸手捏住碧笙的面颊,揉圆搓扁,“大坏蛋,你这回进我梦里,就只能任我欺负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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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大家能够猜到要发生什么了,是不是?酒醉的小猫要发威鸟~~~O(∩_∩)O~,大约10点半前后第三更。要月票哟亲们~~】
大坏蛋,我要惩罚你!'VIP'
车子里空调温暖,真皮地沙发座套熨帖着身子,那样舒服。
秦筝笑眯眯望着梦里的碧笙,辗转这身子,歪着头望他,像个小孩子一般显摆,“秦碧笙我告诉你,我今天特别棒!我抽了烟,我还喝了酒耶!”
梦里的碧笙皱眉,“你发什么疯?抽烟也就罢了,你还在这么凉的山上喝酒,不想活了么!”肋
秦筝笑起来,肢体柔软如蛇,便爬起来,伸出指尖去碰他的眉心,“别皱眉,别皱眉好难看啊。像个小老头。”
梦里的碧笙深深叹息,只能抓住她拂向他眉心的手,低低地呢喃,“秦筝,你别再做这些傻事。如果我刚才没跟着你来,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可能会冻死在山上!”
秦筝望着梦里的碧笙,望着他满面的忧色,小女孩一样天真地笑起来,“这个梦真好啊梦里的碧笙会为我心疼呢。这个梦不要醒,醒了之后那个碧笙就再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
梦里的碧笙怔住,黑瞳里一点一点涌起破碎的疼痛,“秦筝,原来你一直这样以为么?”
秦筝认真地点头,摊开掌心去抚。摸碧笙的下颌。上面又已经长满了青色浅浅的短髭,朦胧里看起来是那么性。感,“是啊碧笙,你对我最不好了。你可以对笛子微笑,你可以陪着郑安琪去逛街、去玩,可是你对我呢?十年了,你只是在隐秘的夜里来找我,只是用我来给你解决身。体的欲望啊”镬
“秦碧笙,你这个大混蛋!知道你陪我去埃及,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我站在吉萨高原的风里,那么大声那么大声地告诉你,我爱你可是你这个混蛋竟然一声都不吭,你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埃及的风里,你不管我”
梦里的碧笙咬紧牙关,别开头去,“秦筝,我宁愿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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