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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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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我爱你一次,就在笛子面前。秦筝,你敢不敢!”碧笙地话仿若一颗颗小钉子,深深钉进秦筝心底。
可以么?真的可以么?
碧笙握住秦筝的肩膀。她这些日子似乎又清减了,小小的肩头薄薄一片,让碧笙只觉心疼。他明白,这些日子看着秦筝一直都在坚强地笑,但是不等于她真的能忘了笛子的死。肋
这世上除了秦子潇,没有人比他更懂秦筝。甚至他比秦子潇懂得还要多。秦筝是个从小就习惯将什么事情都偷偷揣进心里的人。从小便失去了母亲,她的童年虽然有父亲的加倍关爱,但是却终究缺少安全感;再加上秦子潇一直忙于秦氏,秦筝便从小便学会了体谅别人,努力不给父亲添麻烦,不想让父亲更累。
后来崔芬和笛子进了秦家,秦筝就更学会了小心忍让,不想因为自己的任何一个小小过失而惹得继母不快。不是秦筝害怕继母,只是因为秦筝一直对崔芬心有感念。因为她将父亲当做这个世间最重要的人,她便以为只要让继母开心,便也是让爸开心。所以秦筝虽然生在秦家这样的豪门,却一点都没有富家女的骄奢习气,反倒事事处处都为他人考虑。
再后来碧笙深深吸气,只觉疼痛从心底爬起,漫延至五脏六腑——再后来就是周家出事,他带着仇恨进入了秦家。一次次强迫她,一次次在她的眼泪里才能寻得报复的快。感,而秦筝为了保护他,只能生生吞下自己的泪水,更要在家人面前强颜欢笑,一声又一声甜蜜地喊他哥镬
一大家子人,却没有一个能给秦筝安全感。所以她早已经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扛着,什么都不说。她把所有的苦都给自己尝,她只想让每一个自己在乎的人都能快乐。
碧笙心疼地抱紧秦筝,“敢不敢?如果今晚不行,那我会等。”
不是他今晚一定要强迫秦筝,而是他必须要陪着她一起走出笛子的阴影。否则这个阴影有可能一辈子都烙印在秦筝心上,永生永世难以擦除。尽管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尽管他现在也已经放心秦筝拥有了足够的心理承受力,但是他还是想能够亲自陪着她一起跨过去。
趁着他还来得及的时候,陪她一起。
不再让她,自己扛。
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碧笙明白,其实自己带给秦筝的痛苦才最多最深刻。所以他一定要弥补。既然秦筝连他都能原谅,那么就一定能跨越笛子这道坎儿!
隔着胸膛,碧笙感受得到秦筝的心跳加速起来。汩汩而动,也震响了他的心房。
“秦筝?”碧笙有点点不敢确信,便垂下头去找秦筝的眼睛。
秦筝却不让他得逞,故意更低地垂下头,却将两条修长的腿攀援着缠上了碧笙的腰!
常年练习钢管舞的结果就是,秦筝简直能极其轻松地将碧笙的身子当成一根钢管,轻易便能盘旋而上。纵然碧笙此时还站在地上,秦筝却已经在棉被里跨上了他的腰!
碧笙的呼吸乱了,急切地想要看秦筝的眼睛。他必须要确认此时秦筝是可以接受的,否则他不敢唐突冲入。身子的渴望已经如火灼烧,但是他更在乎秦筝此时的心境。如果她是不愿意的,他决不能在她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秦筝红了面颊,含羞带怯地望碧笙,“带我去窗台那边。我能面对笛子了,但是我还是不要让她看见那边有窗帘,还有大衣柜能隔开。不是心里还有阴影,而是因为现在要做的事只是你我两个人的事,我要自己珍藏着,不能给别人看”
碧笙听得心醉神迷,怎么可能还拒绝?便捧住了秦筝,两步跨到窗子旁边去。
“还记得那次在金领,我说在电梯里将你当成了根钢管么?”碧笙急忙忙地走着,秦筝却还故意在他耳畔吹气,曼声说着淘气的话。
碧笙微微挑眉,随即红唇微抿,心里有花朵无声开放,一朵又一朵,无限春光。终于可以确认,他的小猫已经自己勇敢地解开了心结。只有她解开心结,她才会又变回娇俏的模样,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笑,身子更是直接给了他满意的答复
碧笙闷哼起来,“要我当钢管小坏蛋,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我就这么站着当钢管?”
秦筝笑起来,膝弯勾紧,一点一点,引他嵌入深处,“是!你不但要站住、站稳,而且——只能像根钢管一样,不许动!”
碧笙呻。吟了一声,“满。清十大酷刑都没你这个狠。小猫,可怜可怜我。”
“不管”秦筝已经柔曼摇曳起来,将他紧紧缠绕。
钢管舞者最善于在杆上做各种俯仰的动作,虽然两人这种嵌合都让彼此心神摇曳,但是秦筝基本的动作要领还是极其到位——俯仰生姿里,碧笙除了嘶吼,再没有任何理智。只能在一次次颤。栗里,心里是无限的叹息:他的小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姿势,这般的角度纵然梁朝伟与汤唯的“曲别针”似乎也比不上。
体力的双重考验下,秦筝也早已娇。喘吁吁,皮。肤上被染上了胭脂轻红,发丝被汗珠粘住,红唇甜软。
碧笙一声嘶吼,豹子终于不再“甘于人下”,将秦筝放在桌面上,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反击
秦筝只能头向后仰,将身子全部打开迎向碧笙。身子摇曳里,不经意瞥过挂着笛子照片的那面墙壁
“笛子,都说血缘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你我身子里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我们才有了相似的眼睛、鼻子、甚至声音。是不是,相似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外貌,还有我们内在的心?所以我们才会喜欢同一个男生,带着同样的决绝和不愿放弃?笛子,那姐就更爱他多一点,好不好?如果曾经,姐不够全心全意地爱他,如果给他的爱还不够勇敢,那么姐就加上你的爱和勇气,加倍地都给了他,好不好?”
秦筝在极致里,轻轻在心底说。她相信,笛子一定会听见。因为在最终的神魂飞扬里,她仿佛看见了笛子的笑。那笑,澄澈透明,再无怨怼。
——其实笛子是否真的答应,笛子是否真的已经再无怨怼,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筝自己终于能够打开心结,终于能够坦然面对所有人。因为已经尽心尽力,所以了无遗憾。
一室春光浮涌,秦筝依偎在碧笙怀里,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看周润发、张国荣和钟楚红共同出演的经典影片《纵横四海》。电影结尾处,周润发含笑大叫的那一句“祝愿你——春梦了无痕啊!”当年还小,不解其中滋味,此时却早已懂了,便忍不住吃吃地笑。
事如春梦了无痕,故人不用赋招魂。这是苏轼的诗句,除去被后人附会的旖旎情境,其实又是一种旷达况味。已经过去的事情,便让它恍如一场梦一般,过而无痕。就算曾经有过仇恨,有过悲伤,也都已经被时光带走,不应该再留下阴影来折磨活着的人。秦筝轻轻微笑,抱住碧笙,缓缓沉入梦乡。
该忘的,她从今夜遗忘;该放下的,她已经全都放下。
而该执着的,该重拾的,她将从此时做起,再不遗漏。
听着秦筝的呼吸声渐渐沉稳,碧笙环抱住秦筝,缓缓吻住她的发顶。
爱她,不因生死有变。
一城落雪,一夜不眠。当东方破晓,天地不但未能早早苏醒,反倒刚刚沉进更甜蜜的酣梦里。所以没人发现秦家大宅门外的银杏树下站了一个人。不知他站了多久,只见他黑色的大衣上已经落满了雪。遥遥看去,像是又一棵立在风雪里的树。
秦家院子里的红灯尚未熄灭,秦家窗内的春色一直旖旎。新年到了,人们都说天地同春,却独独忘了他。
天地同春,只有他孤身一人,披了满身的风雪。
整个秦家,最勤劳的还是宋妈。宋妈早早起来,推开被雪封住的大门,吱嘎的声响里,震动了门外树枝上的积雪。宋妈眯起眼睛来,看那棵活的树转身离去。隔着厚厚的雪,没看清那人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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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妈站在门阶上望着那个背影怔了怔,便也回手去干自己地活,拿笤帚和撮子出来将门阶上的积雪扫净。院子里传来“刷,刷”的声响,是老司机刘叔用大扫帚正扫着院子里的雪。两位秦家的老工人在大门外聚首,彼此点头微笑,都道声过年好。肋
宋妈就问,“老刘啊,碧笙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嘛,说今儿大初一的不用你过来了,让你在家里多陪陪家人。怎么这一大早你就又早早过来了?”
刘叔就笑,“几十年的老习惯了,怎么也改不掉。天天一到这个时间,在家里就坐不住了。要是不过来忙活,就浑身都不得劲儿。”
宋妈也笑开,“是啊,咱们两个老家伙都是同样的老毛病。把主人家看得比咱们自己家更重要。”
宋妈说着又下意识抬眸望了望大门外刚刚站过身影的那棵树下。人影已杳,只留树下一个浅浅的雪窝。刘叔也回头顺着宋妈的眼神望去,笑了笑,“我刚才开车上山来,正巧碰见个年轻人从咱们这个方向下山去。我还琢磨着是谁家的亲戚呢。这山上住的邻居,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谁家有什么人,彼此都熟。”
宋妈笑了笑,“啊,是啊。我刚才也是纳闷儿呢。年轻人这个时间还都睡着,谁会大年初一这么早就出门啊。”
“不过走走也好。不都说大年初一走百病嘛,年轻人多动动身子骨,好啊”刘叔说着挥舞着大扫帚又扫向别的方向去。镬
这一天秦家的工人全都放了假,只有宋妈和刘叔这两位将秦家看的比自己家还要重要的老工人留下。
崔芬隐身在窗帘后,冷冷望着宋妈和刘叔在门外一边扫雪一边聊天。
赵曼的大嗓门忽然毫无预警地从客房冲出来,“啊?老爸老妈,你们是故意的吧?不是不是,我觉得一定不是巧合,你们肯定是故意要折磨我的!我跟我哥犯冲,你们不知道啊,还要把他丢给我!我不活了我”
秦筝从碧笙怀里醒来,红了脸迎向碧笙含笑的眼睛。
“新年好。”碧笙笑,黑瞳仿佛染了一层春意。
“你也新年好。”秦筝红着脸,凑上唇去,轻轻吻了下碧笙。
赵曼已经开始砸门了,“秦筝啊,对不起打扰你们啊,我有个事儿得跟你商量商量。”
碧笙挑眉,低声诅咒,“这个大灯泡让人家柔情蜜意一会儿不行啊”
秦筝笑着赶紧穿上衣裳,打开门迎出去。赵曼站在门口红了脸。就算秦筝极小心地只开了条门缝,用门板挡住了床上的碧笙,但是赵曼也能猜到,房间里昨夜的“战况”一定很“惨烈”。
“秦筝啊真对不起,我那俩活宝老爸老妈刚刚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农村老家那边明天初二要搞什么族人的祭祖。我哥这不是带着病回国的嘛,我爸妈就说体弱的人不应该参加这样的活动,于是就只能把我哥自己扔家里。可是他们又不放心他们儿子,说要让我把他也带过来”
秦筝就笑了,“我跟小凡哥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吧,那就让小凡哥过来吧。大家一起玩还热闹。”
赵曼咬牙切齿,“听听,亏你还记着我哥那个小名——小凡,谁能想到我那金光闪闪的哥还有这么个亲民的小名儿!”
“好了你”秦筝就笑,“要是我有这么个金光闪闪的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多好啊,就算你以后不想工作了,只需要赖着金光闪闪的哥,随手就能掰几块金子下来了,你还埋怨啊你。”
听见赵曼跟秦筝说话,睡在隔壁秦筝房间里的唐雪影就也打开了门,彼此拜年。秦筝就笑,“待会儿家里还来个帅哥,是赵曼的哥,在剑桥读博士的。”
“在剑桥读博士的?”唐雪影一听面色就变了。
秦筝也觉得巧,便笑,“唐唐,我记得你那位也是在剑桥读博的吧?咱中国人真厉害啊,想想一年剑桥才能培养出几个博士来,咱们眼前儿这就两个了。”
“呃,是吗?”唐雪影说着目光又从赵曼面上掠过,面色越发不好。
秦筝便推了赵曼下楼,“去帮我喊郝俊伟起床,这半天就他没动静了,估计还睡懒觉呢。连问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赵曼下楼去,秦筝拉了唐雪影的手进门去。秦筝先看了一眼她的电脑,还好,电脑搁在桌子上,似乎没动过。秦筝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她事先嘱咐过唐雪影,不让她上网看论坛,就是担心有居心不良的人将年会那晚的事儿给爆出来。只要唐唐自己不知道,那么外围的事情她就还有时间来处理掉。
“唐唐,你脸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不然你再睡会儿,等饭好了我叫你。”
唐雪影摇头,苦笑着回望搁在床头的电话,“我昨晚给一帆打电话,他不接。给他发短信,只说新年好,他也没回。”唐雪影努力忍着,却还是泪水滑下来,“看来这次他真的跟我生气了。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贱,都被那杀千刀的高局长给我还有什么资格给一帆打电话?他是做学问的人,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我”
秦筝也难过,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唐雪影是无辜的,但是大错已经铸成。更何况这是在中。国,书香门第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秦筝,真不好意思。大年初一的,我就跟你哭天抹泪的。听你说待会儿还有朋友来,要不我还是回去吧。我自己安静安静就好了。”
“唐唐,你说什么呢。就因为是大过年的,我才更不可能放你走。流泪就流泪,怕什么?谁规定大年初一不能流泪的?”秦筝努力说笑,“要说流眼泪,我比你流得还早还多呢。从凌晨开始我就哭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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