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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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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妈妈情况危急,医生马上安排了手术。
等在手术室门口,燕笙懊恼地咬了下唇,说:“都怪我,我光想着怎么把燕白留住,没考虑我妈胆子小,心里存不住事。寺里师傅说,我妈这几天恍恍惚惚的,干活老丢三落四。她一定因为这个才出事的。”
魏锦然宽慰她,“别这么说,你做的也没错。”
燕笙望着紧闭的手术室门,喃喃低语,“我妈瘫痪了怎么办?”
魏锦然使劲给她鼓气,“大夫仅仅说了有那种可能,实际上不见得发展到那一步。”
“其实,我也不是怕她瘫痪,她怎么样我都会照顾她。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她。从小她照顾我们,对我们好。好容易熬到我们有能力回报她了,她却”
燕笙双手捂上了脸,低低啜泣。
魏锦然抬起自己的手,堪堪触到她肩头那一刻停住,停顿许久后他又默默收回。
“我妈活到七十多都没去过北京。那时候她老说,等将来我们都工作了,挣钱了,让我们带她去看看□□,还有长城”
“我刚入狱那年,春节的时候她来看我。那天雪下得特别大,她两只鞋都灌湿了。我心疼死了,埋怨她不改个日子再来。她说,早就说好的了,要是不来怕我心里别扭”
“周爸去世,家里一下子没了收入。她带着我们上山挖蘑菇、采药材,就想把这个家维持住。她老说,老天让我做一家人,所以不能散。”
越说越是哀怮,源源不断的泪珠从燕笙指缝中滴落,已经将她前衣襟打湿。
魏锦然倍加心疼,强行拉开她手,“我知道,燕笙,你现在很后悔,觉得没好好报答你妈妈。你怕再也没机会了。”
燕笙已然泣不成声,只能抽噎着点头。
“不会的,不会的。”魏锦然轻声细语,象抚慰伤心至极的孩子,“一切都是你的担心。等会儿大夫出来你就知道,这些担心都是没必要的。”
他笃定的语气再次发挥奇效,燕笙虽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心底里莫名添了些许安定。
“阿笙!”一声近乎咆哮的怒吼在两人耳边炸响。是唐俊,熊熊燃烧的妒火将唐俊白皙俊秀的面庞染得通红,他气咻咻质问道:“你疯了吗?你竟然跟他在一块?”
跟在他身后的燕白也变了脸色,不过,他没对燕笙发难,他针对的是魏锦然,“姓魏的,告诉你,离燕笙远一点。老子道上有朋友,砍死你分分钟的事。”
燕笙抹一把脸上的泪水,站起来狠狠瞪着燕白,“你终于露面了。”
唐俊一个箭步抢到魏锦然跟前,他的指尖快要戳上魏锦然眼睛,“你卑鄙!你无耻!你还有脸跑到这来?”
啪!
燕笙不客气地拂开唐俊的手。当着魏锦然,她不想发作,同时也不愿魏锦然搅进这锅浑水里。于是歉意的对魏锦然说:“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久,我送你下楼。”
面对唐俊的歇斯底里,魏锦然始终镇定,他绕开两个怒目而视的人,与燕笙并肩走向楼梯。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身后唐俊怒喝,“阿笙,你回来!”
燕笙回头,映在她眼中的是一张被愤怒烧得狰狞扭曲的面孔,毫无疑问,积聚在他身上的怒火足矣炸飞这整个大楼。燕笙想了一下没再往前走,她对魏锦然说:“对不起,只能送你到这了。”
魏锦然对周遭的剑拔弩张视而不见,他和气的点点头,“如果有需要,尽管联系我。”
等魏锦然消失在楼梯拐角,燕笙转身,缓缓走到唐俊面前,她泪痕犹存的脸上绽开一丝讥讽,“我跟谁在一起,轮得上你管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手术室门□□发的那场争吵异常激烈。燕白虽不像唐俊那么歇斯底里,但他态度鲜明,即燕笙不该与魏锦然接触。向来亲密的三个人吵得几乎翻脸。后来,蓝妈妈手术成功的消息都没让他们消融掉脸上的冰霜。
当夜,燕白自告奋勇留下陪床。借着这机会,他添油加醋地对蓝妈描述了整个过程。在燕白看来,燕笙鬼迷心窍了,竟跟魏锦然那个冤家对头搅在一起,他应该并且必须把燕笙从执迷不悟的境地拉回来。
蓝妈妈一听也是急得不行。挨到第二天,燕笙来医院换班。她忙喊了燕笙到她床边,拉了她手说:“燕笙,我都听燕白说了,你咋那么糊涂呢?他姓魏的没安好心,指不定后面憋了什么坏主意,你跟他搅在一起,能有啥好事?”
燕笙很没好气,冲燕白说道:“你又瞎说八道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海关的事多亏魏锦然帮忙才解决的。我不指望你当面道谢,可也别在这里面乱掺和。”
燕白一个劲地翻白眼,“你真是脑袋进水了,那姓魏的跟你什么关系,你竟替他说话?”
蓝妈妈接过话来,“燕白,你去吃早饭吧。我跟燕笙说会儿话。”
临出门之际,燕白回过头来敲敲自己太阳穴,“蓝妈,你帮她清清脑袋瓜里的水,让她搞清楚,谁是自己人?坑她的永远不会是自己人。”
等门掩上了,蓝妈妈招呼燕笙坐下。拉着燕笙的手,蓝妈先叹了口气。她真的不安。自打知道燕笙从魏锦然那儿拿了一大笔钱,她就在心里打鼓。魏锦然心甘情愿赔钱,后面会不会存了阴谋?偏偏燕笙还替魏锦然说话,跟燕白和唐俊吵得不可开交,莫非真叫燕白说中了,她鬼迷心窍?
蓝妈妈缓缓捏着燕笙的手,“燕白是为你好。他怕你吃亏。你这丫头不会看人,没旁人替你把关,你容易走眼。”
燕笙很不服气,“谁说我不会看人?”
蓝妈妈握着燕笙的手用力在床沿磕了一下,表示自己非常生气,“嘴硬吧你!天底下最傻的就是你!你会看人?你干那牙掉了往肚子咽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燕笙一怔,蓝妈妈这语气分明象是知道什么。
看她蔫了,蓝妈妈也放软语调,“燕笙,你得承认,看人这块儿你不行。再执迷不悟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燕笙倚在床沿,缓缓摩挲蓝妈妈的手,问道:“蓝妈,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蓝妈妈迟疑一刻,而后毅然决然的开口,“你老实说,三年前出的那档子事,开车的不是你。对不?”
燕笙心里‘咯噔’一颤。有关这个秘密,她没对任何人透露过,就算后来燕白和蓝妈追问她事发过程,也统统被她敷衍过去了。而且燕笙确信,消息更不会从唐俊那里走漏。
蓝妈妈等了一刻,看燕笙仍旧一言不发,接着说:“我不是非要揭你过去的伤疤,就是想说摔跟头不怕,咱们得长记性。否则,人这辈子禁不住几回折腾。你说你啥事都替小俊担着,可蹲监狱那是闹着玩的吗?你也敢往自己头上揽?弄到最后你落下啥了?”
蓝妈妈爱唠叨,话题一打开就收不住,但她接下来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间——燕白不知何时出现在燕笙身后。蓝妈妈术后只能平躺,视线上受局限,燕白几时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蓝妈?你说什么?”燕白震惊地睁大眼睛。走到楼梯口,他忽然想起忘记拿手包,马上折返回来,却听到令他心惊的秘密。蓝妈的话打死他也不信,“你再说一遍,蓝妈。你刚说什么?”
燕笙没有回头看他,只默默咬住下唇。
事到如今,蓝妈也不隐瞒,“燕白,你还记得我跟你去交通队取那辆车吗?我看小骏的手机搁在驾驶座下面,就给他拿回家了。一看手机,他那脸白得象见了鬼。我当时就觉得纳闷,可没想那么多。后来一连半个月,我都能听见夜里小俊癔症似的说梦话,声音大着呢。我过去看他,他满头满脸都是汗,好象掉进噩梦里出不来。当时,我就怀疑”
“燕笙!”燕白跨步站到她跟前,“你老实告诉我,蓝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燕笙垂低头,一言不发。
燕白疯了似的大吼,“你说啊?说蓝妈胡说呢,她瞎猜,她想多了!”
可燕笙既不否认也不肯看他一眼。燕白的心开始忽悠悠往下沉。到底是生活了十多年的亲人,他熟悉的燕笙干脆爽快、率真透明,绝不是受了委屈绝忍气吞声的人。看来,蓝妈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燕白怒不可遏,他不舍得碰燕笙半根指头,只把满腔怒火发泄在了其它地方。他抬起脚,狠狠踹了旁边的椅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傻啊?你TMD不懂心疼自己吗!你跟我说啊,我去顶包都好过你啊!燕笙,你笨蛋!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翻滚的椅子撞上病房门,发出巨大声响。
他疯狂的发作引来了一群人堵在病房门口看热闹。
燕笙看他闹得不像话,终于站起身来,她拉住又嚷又叫的燕白,“你说的没错,我笨我蠢,我不知道心疼自己。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对你好,对阿俊好,因为你们俩是我最亲的人,除了你们,这世上还有谁跟我有关系?谁需要我对他好?”
霎时间,燕白的眼眶红了,他拼命忍着不哭,“燕笙,你傻死了。”
燕笙的眼底也洇上一层雾气,“你知道我傻,就让着我点儿吧。”
燕白逐渐安静下来,燕笙转到门口,没理会那些围观的人,默默掩上了门。令燕笙没想到的是,一大清早闹哄哄的事,只是这混乱一天的开始。
中午吃过饭,燕笙躺在病房的小沙发上休息,刚升起些困意,病房门忽然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她定睛一看,竟是何至琳。燕笙百般不情愿却也得打起精神接待。
何至琳倒没有象往常那样颐指气使,看病床上蓝妈妈睡得正香,她小声对燕笙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出得门来,何至琳依旧很和气,“到楼下小花园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明知道她会谈些什么,燕笙还是拢了拢身上的毛衣,随她往外走。经过护士站,里面有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忽然探出头来,“你去哪?燕笙。”
燕笙忙答:“不走远,就去楼下。”
男医生笑咪咪的,“外面好象要起风了,多穿点儿。”
“哦。”走出几步远,燕笙感觉不对劲,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还如此热情?好象跟她多熟一样。她回过头,不料,男医生正凝视着她的背影,两人目光撞上,弄得燕笙好不尴尬。
男医生很是捻熟的自我介绍,“我姓麦。”
燕笙忙点头,“你好,麦医生。”
到了一楼,燕笙发现早晨还湛蓝的天变得混沌暗沉,象是酝酿了一场秋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开身毛衫,冷风一吹,感觉凉飕飕的。这种天气跑到小花园挨冻?正想着呢,只听何至琳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再看她身上,不过一件单衣而已。
燕笙说:“别去外面了,到那边走廊吧。”
何至琳没有反对,乖乖跟着燕笙找了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她们站的位置与外面小花园隔了一层落地窗,少了澄亮阳光,小花园里一草一木显露出盛开之后的萧瑟。
“有什么话你说吧。”站稳后,燕笙拢了拢衣襟。
“唐俊不见了。电话不接,到处找不到他人影。”
燕笙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你不会又说是我把他藏起来了吧?你也看到了,我妈刚做完手术,我没精力也没兴趣掺和你们的事。抱歉,我帮不了你。”说罢,燕笙要走。
“燕笙,”何至琳拦住她,哀哀恳求道:“我知道唐俊只听你的话,算我求你了,让他接我电话。”
第一次听何至琳说软话,真是不适应。不过,当燕笙看到何至琳憔悴苍白的脸色,她极是诧异,不禁脱口而出,“你怎么,病了吗?”
何至琳摇头,右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了小腹,“我怀孕了。”
燕笙一惊,“阿俊知道吗?”
“知道。”混沌的光线透过落地窗,落到何至琳脸上,更衬出她的苍白惨淡,“昨天,我等他回来,一直等到半夜,我想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他”何至琳闭上眼,脑海中仿佛重现了唐俊那一刻的灰败颓丧,喜讯没给他带来任何喜悦,反倒像一记闷棍将他打入痛苦无望的深渊。
“他怎么?”燕笙追问。
“他疯了。他说他不要这孩子,不要我,他什么都不要。”从何至琳身上,你再寻不到原来的咄咄逼人、尖声厉语。现在的她,仓惶无助,仿佛疾风中飘摇的落叶,就连她的声音也变得暗哑无力,“他让我放了他,他说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再往下只能错得更多。现在,是改正错误的时候了。”
“他真这么说?”燕笙蹙眉。
何至琳猛地抓住燕笙手臂,象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索,“燕笙,我真的爱唐俊,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你告诉他,只要他回来,我可以再去找我哥,让他给唐俊升职,唐俊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我不能没有他。”
燕笙佛开她的手,几乎不忍心看她如此卑微,“何至琳,你到底爱唐俊什么?”
何至琳嘴角溢出一丝笑,只是这笑让人看不出任何甜蜜来,只觉苦涩,“爱他什么?当然是他这个人。他高兴我跟着高兴,他难过我同样难过。他那么孩子气,需要有人陪在身边,我也愿意把我最好的东西给他,让他永远开心。”
“你已经给他很多了,他开心吗?”
很明显,何至琳被问住了,但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她轻易言败,“这是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燕笙想了一下,又问:“永远不计回报的付出,你能坚持一辈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傍晚的时候,积攒了一下午的乌云终于凝成了雨。秋天的雨淅淅沥沥,夹带着风,浸入骨髓般冷。蓝妈妈得知外面下雨了,催着燕笙早点回去。护工已经就位,不必孩子们整夜陪床了。
因为下雨,路上的交通一团糟。燕笙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到家。打开门,意外地发现客厅灯亮着。她以为燕白在家,就问他,“早晨你悄没声的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没人应她,燕笙一边换鞋,一边探头往客厅里张望,唐俊坐在沙发上,落寞无声的身影象一道影子。
“是你?”燕笙讶然。
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唐俊非常缓慢的转过身。待看清他脸,吓得燕笙倒吸了一口冷气。唐俊眼眶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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