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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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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故意刺激他,燕笙指着脚下硬实的地面,恨恨开口,“我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着我怎么从你面前跳下去,怎么摔得脑浆迸裂。我要你一辈子记住这个画面。”
“你跳我也跳!”唐俊想也不想的说。
“骗人!”
“你试试我敢不敢?”
话虽这么说,唐俊到底没有移动脚步,他怕刺激燕笙。停顿片刻,唐俊听见嚎啕大哭声,哭声裹着猎猎寒风,象旷野中失去庇护的幼兽,伤心欲绝,孤苦无依。一时间,唐俊心如刀绞,燕笙几时这么哭过?
“阿笙,除了你,我没对任何女人动心过。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唐俊恨不得剖开心给她看。
“鬼才信你!如果我不让你来这,现在你在哪?”回眸中,她哀怮不已。
唐俊脱口而出,“我根本不爱何至琳,我只不过利用她。这世上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你!阿笙!”
“可你今天跟她结婚!结婚!”最后两个字她喊得声嘶力竭。
唐俊仰望着她,“何至琳有钱,她的钱起码可以让我少奋斗十年。她还答应我进董事会,升任董事。阿笙,你想想,光凭我自己的力量,何年何月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已经为我吃了那么苦,付出那么多,我拿什么回报你?光凭嘴说吗?”
哭声渐弱的燕笙慢慢转过了身。
唐俊继续说:“她想结婚我就结,但早晚我要离开她。阿笙,你相信我,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在我心里,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你。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我要你幸福,比所有的女人都幸福。你相信我!”
燕笙默默擦一把脸上的泪,然后退回身子,坐到护栏边,“我明白了,你是假借着结婚骗她的钱。”
唐俊面露讪讪之色,但并未否认。
“你压根就不爱她?”
“一丝一毫也不爱!”
燕笙颓然垂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方,半天没有吭声,仿佛还在跳与不跳中纠结。
“阿笙?”唐俊试探地叫她,“你舍得抛下我吗?你不是说我们相依为命过一辈子吗?你忘了?”
终于,燕笙收回视线,凝视了他一刻,说:“这好冷,阿俊。”
恍如听到大赦令一般的唐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在此地冻了几个小时的燕笙已然周身冰凉,凌乱的发丝下,一张小脸惨白到了极致。唐俊用手掌捂住她面颊,心疼不已,“有气你对我发,不能作践自己。你这样我多难受你知道吗?”
燕笙褪去刚刚的歇斯底里,就势依偎到他怀里,温顺乖巧的,“我以为你不在乎呢。”
唐俊紧紧搂住她,下颌缓缓摩挲着她头顶,说:“叫我说多少遍,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这一上午的奔波着实把唐俊折腾惨了,新郎本该有的喜气洋洋和倜傥潇洒都荡然无存。当他从水滑梯下来,已经形容不出他的狼狈相了。刚在地面上站稳,唐俊怔住了——新娘何至琳面色铁青地立在几米开外。
唐俊奇怪她怎么出现在这,但他懒得追问,眼下燕笙安好无恙是最重要的。
“她?你失魂落魄跑掉就是为了她?你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就为了她?”何至琳跨上前一步,怒火中烧,刚才的对话她听了大半,“你去死!唐俊。”
唐俊牵起燕笙的手,丝毫不避讳何至琳。
如此公然挑衅的动作,惹得何至琳几近咆哮,“你耍我玩的对不对?你故意叫我难堪,叫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叫所有人看我笑话!叫人家骂我贱,脑袋搭错筋,没皮没脸非得嫁你!”
“阿俊,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吧。”燕笙甩开唐俊的手欲走。
“我跟你一起走。”唐俊雄赳赳答。
燕笙失笑,“谁跟你一起?唐俊,从今往后,我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了。”
唐俊愕然。
燕笙继续笑,苍白失色的唇角溢出狠绝的快意,“我不妨再说的明白点。是我通知何小姐过来的;我闹自杀是个幌子,我就是想搅坏你婚礼。”
唐俊瞠目结舌。
燕笙眼也不眨注视着他,好象要把他此刻的表情刻进心里,“刚才,那个甘愿为你献出一切的燕
笙已经从上面跳下来了。”说罢,她利索地脱下身上的玫红色风衣,狠狠扔到唐俊身上,一字一顿的,“那个傻瓜,她死了!”
燕笙大踏步出了水上乐园的门。就是此刻,在门口停了许久的灰色轿车有了动静。车门打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迈步下来。这让燕笙和紧追出来的唐俊俱是一惊。唐俊下意识地护住燕笙。可他不知道,只要能报复到他,燕笙无所不用其极。她偏要让唐俊惊恐万状!
她一把扫开唐俊,向那个男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端午节,妹纸们吃粽子了吗?吃完不要忘了给北风撒花收藏哈~~~么么哒
☆、第 三 章
车子行驶在滨江大道上。魏锦然瞥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她畏寒似的双手抱臂,因为用力,几个指尖压得隐隐泛白。魏锦然猜她一定怕得要死。但五分钟之前她可不是这样,昂首挺胸、气焰甚是嚣张的问他:你来找我的?还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自己坐进去,并且指挥他开车。反差如此之大,演戏吗?
不过演戏也好做戏也好,魏锦然不在乎。他找她只为当面解除心里的疑问而已。
魏锦然看向车上的导航系统。滨江大道两侧都是绿化隔离带,再往前倒是有一片临江的休闲区,适合谈话。中午时分,路面上车流稀少,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魏锦然熄灭车子,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随着徐徐吐出的烟雾,他侧过头来。
感觉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梭,燕笙忍住身体里泛起的一波波寒颤,冷声问道:“你跟踪我?”
这问题魏锦然当然不屑于答,他径直问出心里的疑问,“三年前,你的车是怎么撞上我父亲的?”
燕笙沉默。
“回答我问题。”魏锦然的语气比她还冷,“我有权知道我父亲临终时的情况。你是肇事者,有责任回答我的问题。”
事实上,关于那次车祸的全过程都被燕笙放进了记忆的小黑匣子,她不愿回想、不愿提及。但魏锦然的要求光明正大,她回避不了。燕笙用力咽一下口水,开始讲述,“那天,我驾车驶过新化路和江户巷交叉口,突然一辆自行车从江户巷骑出来。天很黑,发现他后我马上踩了刹车。但是晚了,他撞到我的风挡玻璃又摔了出去。”
燕笙看到他原本轻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蓦然攥成拳头,立即噤声。
“继续说。”魏锦然深吸一口气,艰难开口。
“我下车查看,他头上冒了血。我立即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我随他一起去医院。但车子刚驶出几百米,他出现房颤、心率加快的现象。医生怀疑他有心脏病史,马上实施了急救,但是没抢救过来。”
魏锦然眼底浮起一抹痛色,象浓雾笼罩下的湖水,沉郁潮湿。他狠狠吸了口烟,继续问:“当时你车速多少?”
“我绝对没超速。警察的现场勘查记录能为我证明。而且处理事故的交警也说,他出来那个路口是很陡的下坡,经常有车子控制不好速度出事的。”
“你是说因为我父亲骑得快,所以发生了事故?”
燕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话里有推诿责任的嫌疑。即便那个路口是事故高发地段,即便那是事实存在,也不该由她来说,特别是面对家属。在狱中,管教要求犯人每个月写思想总结,反思自己所犯罪行对他人、为社会带来的危害。燕笙总是这么写:因为我的一时大意,一个家庭遭受灭顶之灾。是我让他们亲人永隔,无情斩断了他们理应享受的亲情和天伦之乐。我愧对死者和家属。
且不说这个人在她出狱第一天就盯上她,后又使了跟踪招数,其实,细想想无非是咽不下这口气。燕笙打小是孤儿,对父母亲人的渴望更甚于常人。因此,她反而能理解他对这件事的执著之处。
她说:“我诚心诚意向你和你的家人道歉。三年前的过错已经让我付出了代价。今后我会以此为戒,保证遵守法律,不再做危害他人的事。”
这让魏锦然有点接不上话。天知道他想听的不是这些。可燕笙认真悔罪的态度也没错。魏锦然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父亲去世时刚五十四岁,正值壮年。他身体一向很好,连感冒也很少生。就因为你,他走的这么突然,你让我们家属怎么接受?”
“对不起,请你们原谅。”燕笙再次道歉。
“承认”魏锦然突然止住口。因为他发现眼前的燕笙有点异样,明明前一刻还是惨白泛青的面颊忽然异乎寻常的红。呼吸也不正常,单薄毛衫下,能清晰地看到胸口剧烈起伏。
“你没事吧?”
燕笙知道出麻烦了。此时的她已经从冷彻骨髓变得燥热难耐,尤其喉咙那儿象有团火在其间烧灼。每年春天,她都要因为早早脱掉冬衣闹上一场感冒。最糟的是,她感冒跟别人不一样,用蓝妈妈的话说:喝口水的功夫就能烧到39°。今天在水滑梯顶上冻的几个小时无疑拉开了发病序幕。
魏锦然哪里知道这些?他当下的第一反应是燕笙突发急病,顾不上再问,他立即发动车子向医院狂奔。路上,魏锦然打电话给小麦,他今天恰好值班。趁红灯时,魏锦然侧头看燕笙。她恹恹垂首,有气无力的样子象随时要滑到座位下面。
魏锦然抽出安全带想替她绑好,刚凑近她,就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再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驶到医院门口,小麦已经等着了,他引着魏锦然将车停到离急诊室最近的位置。魏锦然下车来首要做的是警告小麦,“管好你嘴巴,少说少问,我说干嘛你照做就是。”
不怪魏锦然事先警告,小麦哪都好,热情正直,医术精湛,是一枚非常靠谱的青年才俊。但唯有一个毛病叫魏锦然头疼:嘴上没有把门的,不知道哪些话应该留在肚子里。
虽是打足了预防针,可小麦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还是叫魏锦然差点背了气,“嫂子怎么了?”
“乱认什么亲?我刚才怎么说的?”魏锦然不客气地赏了小麦肩头一拳,绕到副驾驶这侧,魏锦然准备搀扶燕笙下车。殊不知此时燕笙已经烧懵了,昏昏沉沉的,任魏锦然连拉带叫她一动不动。看此情况,小麦好死不死的又搭腔,“她走不了你楞让她走?抱着不完了?”
魏锦然飞起一脚作势要踹,吓得小麦蹦出老远。要知道亲自送她来医院已经够仗义了,抱她?魏锦然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你去找个担架车来。”魏锦然吩咐小麦。
小麦指指近在咫尺的急诊室,“有找车的功夫早走到了。你数数这才几步?不是说病人危急吗?这又不急了?”
魏锦然叫他噎得哑口无言,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他才徐徐弯下腰去。燕笙又高又瘦,抱在手里轻飘飘的。刚走出几步,小麦挑他毛病,“哥呀,一看你就没抱过人。右手得扶着腋下这,你死扣着人家肩膀干嘛?还隔那么老远,你以为托炸弹呢?胳膊,胳膊保持一定的倾斜度,不然她头往外仰,难受。”
似乎对应小麦的话,怀中的燕笙果然发出不适的唔哝声。不单如此,她仰着红扑扑的小脸使劲贴他胸口,象一头挨冻的小兽,竭尽全力想觅到温暖所在。
这动作无异于在魏锦然心头浇了一桶热油,足足做了三四个深呼吸,他才克制住把她扔到一边的念头。他板起脸命令小麦,“前面带路!”
今天周末,急诊室里人头攒动。有小麦照应,时间大大节省了,可该做的检查一项也不能少。验血、拍片,魏锦然抱着燕笙,穿梭在楼上楼下几个检验室。饶是他身体强壮,却也累得两臂发酸。其实,累点儿不算什么,叫魏锦然难忍的是燕笙死皮赖脸贴他胸口这事,真是非常、非常的不自觉!
忙碌折腾一番下来,终于听到了好消息:大夫确定燕笙并非突发急病,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高热而已。
魏锦然的神色愈发阴晴不定。
在专门挂点滴的诊室,魏锦然抱着燕笙送到座椅上。放妥她准备起身呢,却发现燕笙的手死死攥着他衣襟。他扯了几下没成功,累积的不悦汩汩往上冒。
小麦跟负责注射的护士一齐走来,碰巧看到这一幕:魏锦然尴尬地弓着身子,正一根一根地掰着女孩的手指,被解救出来的风衣前襟皱作一团,跟魏锦然那张苦脸相映成辉。
小麦呵呵笑着正要打趣几句,冷不丁两缕寒光射来,是脱身成功的魏锦然发出目光警告。小麦悻悻耸肩,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
趁着护士在燕笙手背上取血管,魏锦然托付小麦,接下来交由他处理,等会儿自己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
小麦一听频频摇头,解释今天值班脱不开身,“嫂子不对,你女朋友还是你自己照料吧,顶多我下午有空的话抽空瞧一眼。”
女朋友?魏锦然哼一声,无论何种前提条件下,这事都不可能发生。
小麦却误会了,以为魏锦然嫌自己推脱,他忙摆了科里人手短缺,连累得他已经两天没回家的困难。魏锦然摆手打断他,“算了,帮我找个护工来。”
小麦惊讶,“打个点滴而已,顶多三四个小时。哪至于找护工?”
魏锦然不耐烦,“叫你干什么你就去。”
魏锦然若是板起脸相当吓人。不过小麦见多了,自有化解之道,“哥哟,真没地找去。再说了,统共个把小时的事怎么收钱啊?多了你嫌贵,少了人家划不来,还不够折腾的呢。你受累看会儿吧,等人醒了你再走。”
魏锦然断不能接受。今天他已经够不走运了,想问的事没个头绪,竟拐到医院来折腾一番,接下来再牺牲下午的时间吗?况且下午晚些时候他得去机场接人。魏锦然掏出一叠钱塞到小麦手里,“帮我料理好这事,回头请你吃饭。”
“怎么料理啊?”小麦不干,“她睁开眼看不见你,还不得跟我没完没了?我可没功夫管你那闲事。”
“谁叫你搭理她了?直接告诉护工,等她醒了打电话联系她家里来接她。”
小麦再傻也看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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