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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上司靠边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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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达笑着看她:“这么小看我啊?你以为我连一顿饭也请不起?”
方思雨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忍不住灿然一笑。郭文达心里一动,无论什么样的笑容,一到了方思雨的脸上就都那么美丽动人。看着这个曾是自己内弟媳的人,他的心里无限感慨。以前因为是亲戚关系,也不方便多看她,现在,郭文达发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然都那么赏心悦目。在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之后,郭文达就特别羡慕程忆凡,这世上最好的女人被他娶到了,程忆凡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程忆凡对你怎么样?”此话一出,他自己先笑了,在婚礼上,他都看到了,程忆凡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别人,程忆凡的深情款款和方思雨的浓情蜜意,至今还常在郭文达脑海闪现。
“还行吧,就那样。”虽然三言两语,但她眼中的幸福还是溢满了。方思雨喝了一口茶:“对了,大姐怎么样了?很久不见了。”
郭文达淡然一笑:“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啊?”方思雨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不会吧?都老夫老妻了?你们怎么”
郭文达摇了摇头:“没办法,我也想坚持下去,但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们无话可说,如果有话,那就是在吵架。”
方思雨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
“我本来工作就忙,回家也很少,就是这样,她也不肯给我一点清静,也许我的胸怀不够博大和宽广吧。你知道吗?夫妻一旦成了平行线,不是维持,就是分道扬镳。”看方思雨一脸遗憾的样子,郭文达都不忍心再说得太露骨,怕影响了她对婚姻的看法。
“你们还有孩子呢,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距离产生美,那时再复婚也不迟。”方思雨还真是感觉很遗憾,他俩人都40多了,特别是女人,风光不再,离婚也真不容易。
“别为我们烦心了,你把自己的婚姻经营好,我就很感欣慰了。”郭文达说得很真诚,他像兄长一样祝福她,他特别希望方思雨能幸福下去,即使只是他眼中的一道风景,别人的风景,他只有欣赏的权利,他也乐在其中。还有程忆凡,也是郭文达眼中的好男人,他们的结合实在是绝配。即使这样,郭文达的目光还是会不经意地在方思雨的脸上停留。“你写材料累的时候,可以听几首曲子,看文字多了也会很累,我经常听《闲云野鹤》和《高山流水》,古筝曲,容易让人平心静气,很悠然自得,可以一试啊。”
“嗯,好的音乐的确是种享受。”方思雨没什么食欲,只吃了一点点。
“你没胃口还是不合你的口味?”郭文达发现她吃得很少,就皱起了眉头:“我让你自己点吧,你还客气,是不是不想吃?”
方思雨一本正经地解释:“真没有,这几天太热,没什么食欲。这酒店怎么叫这个名字?‘枫桥夜泊’?一般都叫大酒店之类。”
“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来者均疑惑,所以才更深入人心。”
方思雨环视着四周的装饰:“豪华又不庸俗,高档又不张扬,还是韩国风格,设计师该是年轻人。”
“厉害!思雨,你推算的能力很棒啊。这里有七个不同风格的餐厅,据说都是他们未来总裁的涂鸦之作,人家还是学生呢。”郭文达对这里也是赞不绝口,所以才会流连忘返。“我还在这里住过,服务和设施都是一流的。”元有虽换好。
方思雨喝口水,用纸巾擦一下嘴:“你是他们的宣传大使?”
郭文达被她说笑了:“这就算宣传了?人家可用不着。”
“因为你很了解嘛。我继续猜啊,这里的老板可能姓乔,他的家乡在苏州一带。”方思雨对这个话题还意犹未尽。
郭文达一招手,过来一服务员:“小伙子,你这里的老板是姓乔吗?老家是哪人?这里的设计师是谁?”
小伙子微鞠一躬:“你好,我们乔老板是苏州人。设计师叫乔信庭。”
方思雨和郭文达都开心地笑了,方思雨怕笑出声来,影响了这里的安静,用手捂着嘴,不敢大声笑。郭文达向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思雨,你真厉害,第一次来这里,居然能猜到这么多?你前世是不是吉普赛女郎?”
方思雨被郭文达夸得高兴,一直笑意盈盈的,他们聊得很愉快,吃完饭,郭文达就送她回家。
“文达哥,你那公司还是做投资吗?”
“是啊,我有一个合伙人,他就是上海人,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也算是熟门熟路,有很大的优势。没来时,我们在上海也有业务,一年也来回不少次。我们这行当,经常天南地北地去考察、去投资,公司设在哪里,其实都差不多。”他边开车边回答。
“那你们的主要业务是做什么?”方思雨对投资公司不熟悉,还很好奇。
“有很多,这么说吧,只要是银行能做的,我们投资公司都可以做,银行不能做的,我们也可以酌情办理。”
方思雨笑起来:“啊?那你们这一行,不是能凌驾于银行之上吗?不对,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有求必应呢。”
郭文达对她的看法也很新奇:“有求必应?我们?说得我们跟神仙一样?”
方思雨笑得很开心:“是神仙,是跳大神的那种。”
一句话把郭文达说得哈哈大笑:“你的说法很特别,我明天和同事们研究一下,重新给自己定位。”两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方思雨接话的速度很快,有时还很有跳跃性,思维慢的,一般会跟不上她的节奏。看到方思雨进了家门,郭文达才放心离开。他给程忆凡打了一个电话:“忆凡,我刚把思雨送回家,你就放心吧。有空咱们再聚啊,我现在也常住上海,以后咱们就算是邻居了。”
程忆凡接电话的时候,李悦悦就在一边看着他:“什么人的电话?让你乐成这样?”
“我一个朋友,也把公司转到上海来了。有空介绍你们认识,人很好的。”
李悦悦赞同地笑:“近朱者赤,你的朋友我都愿意认识。”
程忆凡装作没听到,他打电话给王树:“我上午和你说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千万别出岔子”
王树正在洗衣服,忽然接到这么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得晕头转向:“啊?什么事啊?我记性不好了?你提醒一下呗。”他一手接电话,一手还揉搓着衣服。王树估计是有事,可他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原因?
“再用心点,别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别忘记了上回的教训。”程忆凡还在教育王树:“对了,还有那个谁,我和你说过的,一定要找到他啊”
“程总,你是和我说话吗?我是王树。”一头雾水的王树傻傻地问着,他也不敢大意了,赶紧把那只手也擦好,准备听程总的指示,揣摸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就这样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王树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好,程忆凡已经把电话挂了。打完电话,王树才明白过来,大约又需要什么托儿了,王树自己笑了半天,他这是什么角色呀?也算是潜伏的一员?还要时刻警惕,要接头、要对暗号?明天得去问问方思雨,他们一向用什么暗语?
程忆凡和方思雨之间就是真有暗语,也不会告诉王树,王树这会儿就被闷在葫芦里了。想着想着,王树忽然又笑起来:程忆凡这作风,怎么有些像方思雨啊?
方思雨和郭文达道别后,一个人回了家,门要自己开,灯要自己开,家里静得出奇,这种感觉真不好。她换好拖鞋,也不换衣服,随手关上灯,眼前一片黑暗,她站在那里适应了一会儿,感觉夜色较为淡薄了,就径直走到阳台上,欣赏着高楼林立中的七彩灯海。上海人对灯光很是钟爱,多数高楼的楼顶和外墙上,都挂着很多灯,楼房的造型全在灯光下一目了然。这繁星一样的灯光在黑夜中闪烁着,大大降低了黑夜的浓度,说上海是不夜城,还是非常形象的。上海的夜色是最清亮的,因为灯是这个城市的眼睛,无处不在。
忽然,方思雨听到门响了起来,接着灯光也亮了起来,程忆凡换上拖鞋,就走向卧室,他以为方思雨已经睡下了,他把脚步放得轻轻地,怕惊扰了她的美梦。方思雨在阳台上看到程忆凡这样小心翼翼,就忍不住笑了,她用手捂住嘴,生怕出了声音。程忆凡进卧室一看,并没方思雨的影子,他马上就着急了,匆匆地拿出手机,郭文达已经电话通知他,说把方思雨送回家了,可现在却没人。程忆凡拨通了方思雨的手机,只听到“剪一段烛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的铃声响起,他闻声看向阳台,方思雨正用手捂着嘴,在偷着乐呢。
“学会吓人了?还以为你又玩失踪呢。”程忆凡过去揽着她的肩膀:“走,上床。”
“没有睡意,我还不想睡觉。”
程忆凡推着她:“我给你按摩去,今天看到一个按摩高手,学了几招。”
“你拿我做试验啊?”方思雨听他如此说,更不情愿地抗拒着。程忆凡笑了:“还撒娇啊?好,我来抱你。”不容分说,他一下腰,就把方思雨抱了起来:“思雨,你太轻了,是不是又瘦了?”本来让他抱着,就很高兴,又听他夸自己瘦了,方思雨的脸上就更是美不胜收了,想埋怨他回家太晚的事也忘记了。
方思雨趴在床上,程忆凡站在床边,给她从颈椎处按摩,一会儿又捏着她的胳膊,一会儿又轻轻地捶着背:“感觉怎样?”
“嗯,还行,挺舒服的。”方思雨舒服得眼睛也不想睁了。
“你往中间挪一下。”
“不行,那是你的地方。”她想都不想就说出来了。
“什么?我的地方?”程忆凡的手也停下几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接着又按摩起来。
“婚姻法中规定:取得结婚证,即确立夫妻关系。咱们还算是室友呢,要尽量互不侵犯。”说着她忽然坐了起来:“其实”她用手比划着:“我在这里,就这一席之地,这半张床是我的,其它都是你的。”
程忆凡更觉得好笑了:“我是你的,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喝多了?这都分不清了?说,今天谁给你上课了?老郭?”
“没谁,就是听他们聊起了新《婚姻法》,有了一点小感慨。”她美丽的眼睛眨了几下。
程忆凡只是看着她笑,也不打断她。
方思雨强调着:“不是我要分,是事实和法律这样确定的。说隐婚还是夸张了,其实咱们也就勉强算是隐婚。”
程忆凡坐到床边上,靠近她:“隐婚还有勉强的?”“嗯,咱们级别低嘛。像皇帝的新衣,逗自己玩儿。”看程忆凡皱着眉没说话,方思雨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说跑题了?这么深奥的道理你当然不懂,简单说,我们这算是暗婚。咱们俩,是昏头昏脑之后,玩了一个婚礼游戏,前景还一片昏暗。本来就是暗婚、假婚、伪婚,却还要隐着,换句话说,我们的隐婚就是隐藏的暗婚,唉!伤不起哦!”
“暗婚?”程忆凡对她这番天马行空的理论,还是有些不好接受。方思雨忍着笑和他解释:“你真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说白了,我也就这半张床的地盘。就这还得附加前提条件,我在这里,这半张床是我的,我不在的时候,鬼才知道是谁的。”
方思雨一边拍着床,一边说着床,程忆凡就越觉得好笑,他的眼神也有些HOLD不住了,他一伸手就关了灯。
“喂,关灯干吗?我没说完。”方思雨抗议。
“半张床的含义我懂了,我们根本不需要这张大床,我们有一半就够了。”
“喂,你疯了,喂呜”夜色中的方思雨再也说不出话来夜色昏暗,但此时更加迷人。
半张床的理论有了两种理解,方思雨说的是权利问题,虽是半开玩笑,也不乏无奈。程忆凡却理解为爱的暗号,相亲相爱的两个人,空间越小了越好。
第二天早晨,程忆凡还没忘记和方思雨研究讨论关于半张床的解读:“一人一张床,说明他孤独;一人半张床,说明他有伴儿。我们不应该为半张床遗憾,而是享受和感激。”
正在刷牙的方思雨差点笑喷了,她赶紧用清水漱口,把水杯放好,转向站在门口的程忆凡:“真受刺激了?还学会强词夺理了?”
“昨晚半天没睡着,我不能让你有心理阴影。简单说,一张床代表单身,半张床代表幸福。”
看程忆凡一本正经地,方思雨笑得更妩媚动人了,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放出电的火花。方思雨的笑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程忆凡一走神,话也说不下去了。
在元强陶瓷公司的办公室里,齐子林正在电脑前非常专注地盯着大盘,他在等待价格的进一步波动,达到他要求的价格时,就可以获利平仓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紧张很期待,以前炒股时,他没有这样强烈赚钱的欲望,这次不同,他很有些急功近利。
没想到,第一次就出师不利,齐子林赶紧止损了,第二次炒期货,结果也不理想。齐子林真纳闷了,他参加网上大赛的时候,每次都是赚钱的,怎么一到实际操作,就退步了?他向窗外望去,楼下是高大的玉兰树,花开的时候,香气弥漫,沁人心脾。还有流水式的车来人往,这不是上班时间,但人流却丝毫不见减少。这些人都在为什么奔波?也像自己一样,有一个既定目标吗?还是浑浑噩噩,不知所终?
玉兰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此刻的风显得有些无力,看着玉兰树的叶子慢慢飘摇,树欲静而风不止,齐子林忽然想到了这个词语。
树欲静而风不止,齐子林又重复着这几个字。他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脑子里,最近经常跳出一些奇怪的成语。也许就这就是感慨?或是无病申银?
章节目录 第六章10。隐婚虐友
更新时间:2013…9…2 8:24:49
他又不喜欢文学,积累这些词语没什么意思。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齐子林赶紧收回心神,他给自己规定好走神的时间,十分钟,可以让眼睛休息,让心情放松,之后,就要继续研究他的期货。
齐子林又冷静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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