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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媚女经理与温情男上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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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骏忍住笑,摇头:“好像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那不就得了。”说完,她看向另一旁,高声唤道,“护士!”严骏一脸不解地看着她,猜不透她想干嘛。
护士走过来,朝她微笑,然后又顺眼看了一眼严骏,脸上染上粉红。
“你好,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李小意瞬间换了脸色,丝毫没有刚才中气十足的样子,她一手扶额一手拍心口,脸色疲惫而败灰。
“护士小姐,我头晕,耳鸣,还眼前发黑,胸口很闷!”李小意气若游丝道。
严骏强忍住心里想笑的冲动,看着李小意这个偶像兼演技派的演员,自导自演的这出好戏。
“小姐,让我听一下你的心跳,再量一下你的血压!”护士还是尽职尽责,道。
李小意点头,坐下,护士拿过脖间挂着的听诊器,轻轻贴在李小意的胸口,静静听着,两分钟过后,护士脸色略疑,但没说什么,又换上血压仪,给李小意的手臂包好,开始测血压。
两项检查完毕,李小意依旧一脸菜色的半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护士小姐,我怎么样了?”
护士小姐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李小意,半天才道:“小姐,你的心跳血压都很正常,按理说不会出现你刚刚描述的那些情况!”
“可是我真的胸闷头晕啊!”李小意道。
护士小姐想了一会,终于道:“可能是你最近营养不良,要不给你吊瓶葡萄糖或者氨基酸吧?”
“好好!”李小意眉间神色飞扬,她抬头看了一眼严骏的支架上,三个装满药水的吊瓶挂在那里,她忙道:“那个什么糖啊酸的,一样一瓶!”
护士脸上三条黑线,“是葡萄糖和氨基酸!”
“对对!”李小意点头若鸡啄米!
“好的,小姐稍等!”护士转身离去,李小意一脸得逞神色看向严骏,严骏颇无无奈一笑,淡淡道。
“傻丫头,扎针会痛的!”
李小意笑容灿若桃李,“没事,从小到大,我最不怕是打针!”
第十九卷 重生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夜黑风高杀人夜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夜黑风高杀人夜
十分钟后,护士小姐提着两个吊瓶。手里拿着塑胶点滴管,朝李小意这边走过来了。严骏侧头看了一眼李小意,她脸色有点发白,估计是刚刚装得过头了,额头微微冒汗,这丫头,从医院门口到输液处,应该是用跑的吧,严骏想想,胸间溢满一股感动。
护士把吊瓶倒过来,摇了摇,然后把塑胶点滴管的大头针口扎进橡皮塞里,然后把吊瓶挂在支架上,放塑胶点滴管垂直落下来,她轻轻拔出下面细针口处的封管,捏了一把悬胆,把管里的气放光。小针口处约约有细细的药液流出,然后,护士把小针别在悬胆上,从一旁推车里用镊子夹出药棉,走到李小意身边。
“小姐。放轻松点,你方便扎哪个手请伸出来!”声音柔和略带安抚,看得出来护士很专业。
李小意迟疑了一会,慢慢伸出了右手,然后别过脸看向严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骏觉得她的脸色愈发白了几分。
冰凉的酒精浸过的药棉擦在李小意白皙的手腕上,她脸上轻轻抽搐着,眼角还微微隐现泪光。
护士轻轻擦过药棉,把她的手腕轻轻转动几下,查看一下经脉,然后从悬胆上取下细针,对着那条青青的筋络,扎进去。
雪白的灯光照在那根细细的针管上,反射着寒光,严骏也吸了一口气,直到那针管尽头略现了一条血红,这才算放了心。
护士撕了胶带帮李小意固定好针头,然后嘱咐她不要乱动,推着车子走开了,严骏又关心地看了李小意一眼,而她的双眼不知何时突然红得通透。
本该漫长的三个小时点滴时间,因为身边有个李小意,一晃眼就过去了,严骏开着车送李小意回家之后,他自己刚上车要发动,就接到了李小意爷爷的电话。
“严骏啊。我是小意的爷爷!”
严骏停了一下,然后礼貌道:“李爷爷您好!”
“是你刚才送小意回来的吧?”慈祥的声音透过手机的听筒传过来,严骏想,什么时候外公也能像这样子,那该多好啊。
“是的!”他回答道。
“小意天天缠着你,影响你工作了吧,做爷爷的先在这里给跟你说声对不起了,小意这丫头打小没了父母,是被我宠大的,难免有点娇气。”
“不,不是的,李爷爷,是因为我发烧了,刚刚在医院打点滴,小意听了急急赶过来看我!”严骏解释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家小意看来是真的动感情了,她啊,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医院,上中学的时候因为去学校的时候要经过几家医院。她非要转学,而且这丫头从小到大不管生什么病,一律只吃药,不打针,她看见那针头就怕,今天居然还是为了你去了趟医院,真是太难得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家小意啊!”李念心下很高兴,对严骏道。
严骏怔然,因为要经过医院而转学,而且不论大小病不打针只吃药,李爷爷说的那个小意,和今天那个为了要陪他共患难而假装生病让护士给打葡萄糖氨基酸的小意,是同一个吗?突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胸口有一种满满胀胀的微痛感涌上来,哽得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严骏?严骏!”见严骏久久没有回答他,李念提高声音喊了几句。
“李爷爷,我在,我会好好对小意的!”他长舒一口气,除了这句话,他真的找不到什么可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动。
李念一脸安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已经和你爷爷商量好了婚期,那日子是我们两个定下来的,这事情你知道吗?”
严骏想起上次袁昱和他说的话,低头道,“我知道的。这事情但凡由您二老作主就是了!”严骏回答。
“那好,那就这样吧!”李念哈哈一笑道。
挂掉电话,严骏双手搁在车的方向盘上,半天没动。他突然觉得,他们都在玩一个没有止境的游戏,李小意爱他如斯,可是他爱的人是苏仙儿,并且,苏仙儿爱的是张瑞谦,一个一个死结扣在他们几个人中间,永远也解不开了。重重拍在喇叭上,车子发出几声低吼,严骏发动车子,往前驶去。
灯红酒绿间,霓虹闪烁,酒吧里音乐声震天响,男男女女不分彼此地在舞池里晃动着,跳跃着。
苏智半个身子都躲在门背后,这个无人的角落里,灯光照不到他,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了其它一切。
他的眼睛锐利而灼人,在场中巡回着,一会盯着这个。一会盯着那个,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也不会有人会想要去注意他。他就那么守在门口,一动不动,就像是在等待猎物的头狼。
良久,他看到一个小个子的女人,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独自一人挎着包,从门口出去了。他狠狠一口把手中的半截烟吸光,然后扔到地上用力踩了一脚,匆匆跟着出去了。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上带个瓜皮帽,帽檐压得很低,除非比他矮很多的人,才能看清楚他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纯黑的夹克,裤子也是黑色的,看不太清楚是什么质地,夜色里,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女人依旧挎着包在前面走着,屁股一摇一摆,脚步有点虚浮,估计是喝了酒还是吸了粉,那一头黄色的头发,被路旁小店里灯光照得就像是一团金色的海藻,干枯的。
苏智轻手轻脚地跟上去,他知道用什么神态什么步伐才不会被人怀疑,跟着那个女人走了一段路,女人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转身进了一个小胡同。
苏智的手轻轻在裤兜里一握,机会来了。他快步上前,靠近女人,胡同里光线很暗,能见度大概只有几米,昏黄的路灯照着地面,隔一百米左右一个,分布得很均匀。
女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鞋跟嗒嗒地敲打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石砖,苏智在后头跟着,他下脚极轻,在那嗒嗒的高跟鞋脚步声的掩护下,根本听不到他那细碎的脚步声,但胡同一直是通到底不拐弯的,只要前面的女人一回头,就很容易被发现后面跟着一个人,不过幸好那女人没有回过头。
苏智心里想着,得尽快下手才行,不然迟早会暴露。恰巧前面有一个灯没亮,估计是坏的。前面一段路黑黑的,只能隐约看得清人影,苏智心下一动,机会来了。
女人似乎有些害怕地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脚步也加快了,苏智轻跑几步,上前。
寒光轻闪,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小匕首,一手揪住女人的头发,一手把刀抵在她的腰间,低声道。
“别动,把你的包给我!”吵哑的声音不似平常,苏智掩了自己原来的音色。
女人全身一僵,张口要呼。
“这里半天没一个人,你叫也没用,到时候惹毛了我两人都不好受,还是快点把包给我吧!”苏智手下稍稍用力,刀尖已经透过衣服,刺痛了女人的肉。
女人很听话的噤了声,慢慢伸手把包递给苏智,苏智眼下笑意一闪,很少碰到有这么听话的人了,他揪着女人头发的手松开,接过她递来的包。
苏智手触到包的那一刻,他心下有一种不良的预感,果不其然,女人向前一个跨步,然后转过身来。苏智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女人穿着高跟鞋的一个回旋踢。
这女人,有几下子,难道?苏智心下暗道不好,今天碰上了硬茬子,他把手里的包用力朝女人一丢,拔腿就跑,孰料那女人居然还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苏智趁机回头看了一眼,女人近在眼前。
下一秒,苏智后背的衣服被抓住,女人呼的一拳朝他招呼了过来,苏智疼得眼冒金星,手下一用力。
匕首大概是二十厘米长,整个没入了女人的腰间,女人脸上凝着一种难言的神色,双眼大瞪,死死的盯着苏智。
苏智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良久,才敢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女人腰间有汩汩热流而下,他的手,也红成一片。
苏智全身僵硬如石,他松开手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如无所依附的藤蔓一样倒了下去,那双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了,就连那一头金色的头发,也瞬间就黯淡无光了一样。
寒风凛冽,吹凉了他的手,那一层血红慢慢凝成了暗红色,苏智轻轻以甩了甩手,扯了扯嘴角,缓解了面部的僵硬,然后蹲下身子,握住匕首,用力一拔。
女人的身体跟着轻轻弹了一下,似乎眉间还微微一皱,苏智没理其它,把刀上的血在女人身上轻轻刮掉,然后起身左右瞧了瞧,没人,黑色的外套没有沾上其它,干净如新,他手里拿着匕首,飞快的消失在夜色里,昏黄的灯光如初,安静得像从来没有来过人一样。
第十九卷 重生 第一百五十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第一百五十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张瑞华半窝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正在播报整点新闻,江如月手里拿着遥控器,正在加大音量。
“今天凌晨,在本市的蓝正街小燕子胡同发生了一起恶意杀人事件,被害者江如燕,是市公安局缉毒大队的民警,据悉,昨天晚上江如燕独身一身扮作酒吧女在一间酒吧调查之后,被一位身穿黑色外套,头带蓝色帽子,身高约175cm,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下的男子跟踪并实施抢劫,据警方初步估计,犯罪嫌疑人是因抢劫未遂而动了杀心,在此呼吁广大市民,深夜请不要选择偏僻的小道,而且最好能够有人同伴而行,另,如果有知情民众在昨天晚上有经过蓝正街以及燕子胡同,并恰巧看到了案发经过的,请及时与市公安局联系。或者拨打报警电话110,以便及时将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以下是蓝正街电子眼拍到的一小段视频。”
江如月叹了一口气,道:“好好的女孩子,真是天作孽呐!”
张瑞华听她这么一说,抬头扫一眼电视,差点没把她吓倒,视频里那个穿黑外套的男人,怎么就那么眼熟?好像
不,不可能的!张瑞华摇摇头,她认识的苏智,胆子小得不得了,更别提敢抢劫杀人了。她感觉有点点乏,起身趿拉上拖鞋,上楼去了。
江如月看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摇头叹气,屋里这两个儿女,一个病怏怏的要死不活,一个干脆关着门不吃不喝,真是让她揪心。
阴暗而潮湿的地下室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酸酸臭臭而粘腻的气味,令人作呕。离地约两米处,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口,窗口打着,透进来一丝丝光线,在地上形成一片白斑。
有轻微但是很急促的呼吸声传来,然后是手脚乱打着被子。苏智突然一下从床上坐起,睁开双眼,额上的汗滴滴落下,他的脸色惊恐而略白,嘴唇微张,似是在喘气。这已经是两天来他第N+1次被噩梦惊醒了,梦里,他总能看到那个黄毛女人,像贞子一样双眼突出,一脸惨白地朝她爬来,然后,把一手的血擦在他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直到眼前都布满了一片血红,紧接着会有急促的警笛声传来,他开始没命地跑,没命的跑,鞋子掉了,袜子没了,脚也磨破了。可是他就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脚发软,跑不到,直到一张国字脸的警察站在他的面前,亮出锃亮的手铐。
手铐“喀嚓”一响,套在他的手腕上,那种冰凉而又滑溜的感觉,像极了一条蛇,正缠在他的手上。这时,他便猛然惊醒,一抹头上的汗,发现是个梦。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睡着,这个梦就像是无限死循环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播。
苏智抹了一把脸,翻开被子,下了床。所谓的床,就是几张报纸垫在地上,然后一条被子,一半垫着一半盖着,大冬天的,幸好地下室不进风,保暖,这才稍稍好点。
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旁蜡烛,然后坐在被子上,看着跳跃的烛火,蓝红相间的火焰闪乎着,就像一个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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