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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白头偕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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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回来大家都不认识她了,像极了韩国的某些明星。要知道她可是见血就晕的啊,那手术的痛苦怎么忍的呢?
在迪厅我和金垒瞎蹦了半天,舞池里热浪袭人。看着穿得非常奇怪的男孩女孩潇洒地甩着头,熟练地灌下一杯又一杯我叫不上来名字的酒,我和金垒直讲不该读大学,读书写字糟蹋自己,青春都给耽误了。又一支非常狂热的曲子响起,金垒拉我和林林去跳,台上领舞的看来非常受欢迎,许多人在大声呼叫她的名字。我定睛一看,那腰扭得真的像蛇一样,身上只穿了类似于比基尼的服装,腰里,大腿上系着轻纱。“靠,还真漂亮!”林林忽然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领舞的女人,要不是我和金垒硬拉住他,就冲到台上去了。音响太吵了,林林的大喊大叫没人注意,因为每个人都在狂欢。我们连拉带扯,把他拖出酒吧,林林兀自气得浑身发抖。
那个领舞的是他女朋友!
“她不是在外国语大学吗?”我们也很吃惊。
最后决定和他女友谈谈,林林打了电话。女孩子没多长时间就出来了,大概跳完了。妆没卸,眼睛画得五颜六色,假睫毛长得不可思议,乍一看,搞不清楚哪个种族,可能一会儿还要跳。但是披了件外衣。
林林:“你怎么在这儿跳舞?”
女友:“有什么奇怪的,我跳好长时间了。”
林林:“这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在这还穿成那样!”
女友:“我们宿舍还有几个人坐台呢,很奇怪吗?”而后嘲笑地看了他一眼,像看不懂事的小孩似的。“好了,还有支曲子,我先走了。”言毕飘然而去,林林眼泪马上就出来了。
回去后我跟李白讲了这事,她的语气倒是见怪不怪的,说我们同学也有坐台的,活不下去了怎么办?老百姓过苦日子怨自己没本事,社会永远都是笑贫不笑娼的,穷的滋味比卖身更难受。
金垒和我都觉得林林女友并不在乎他,不如早下决心。林林最后分手了,但并没轻松,整天心事重重地抽烟,脸色十分难看。
陈颖芯家庭条件比较好,和刘二柱的事家里一直都不同意,两个人考学到一个城市,父母监控弱了,终于顺理成章地住到了一起。晚上刘二柱不回来,周大可躺在床上无限神往地说,“你们说,人家刘二柱现在干吗呢?”大家登时七嘴八舌地探讨半天。我羡慕地想,什么时候能和李白亲亲热热地睡在一张床上呢?
没过几天,刘二柱回来了,胳膊打了绷带。周大可马上跳过去,“不会让你家娘子的粉拳打伤了吧?”二柱叹口气,东窗事发了。
暑假陈颖芯提前回了学校,妈妈打她宿舍电话,几次都没找到人,立马找女儿的高中同学追问,一听说刘二柱也考到这个城市,就明白了。带着老公和儿子坐车赶来,在女儿学校蹲坑。二柱送陈颖芯上课时,被一举擒获,父子俩一顿老拳,将二柱撂倒。如果不是顾及女儿名誉,早闹到我们学校了。
星期天陈颖芯来看二柱,拉住他的手眼睛就红了,小声但是坚决地说:“你别担心,不管他们什么态度,我都不会离开你。”如此内向羞怯的陈颖芯能说出这个话来,让我们颇为感动。连带对二柱的印象都改观不少,以后大家都不怎么嘲笑他了。二柱对老婆还真没得说,一口粥也得陈颖芯先喝。他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很不容易,家里一直不同意,俩个人却始终不离不弃。
转眼间中秋到了,这个日子对我从来就不重要。只记得爸爸摔死那年的今天,我和妈妈挨个领导家求告。最后去的一家,领导夫妇不在,领导的妈在家喂猫。她让我们站在门口讲话,怕弄脏了他们家的地毯。妈妈在那絮叨,我又累又饿,昏昏欲睡。她带着厌恶的神情听完,随手从茶几上抓起几块月饼递给我,说先回去吧,小孩都困成这样。出了门我迫不及待地把月饼送到嘴里,硬得要命,实在啃不动,就放声大哭。后来想想,大概是她家的猫食。今天,周大可失恋了。
自从赵小雷帮他追到水月月后,俩人就成了好朋友。但也就是这个好朋友,把水月月又抢走了。中秋是团圆节,周大可没人团圆,就叫大家出去喝酒。几个爱学习的不在,就拉上我和金垒还有二柱一道去老宋烧烤。
学校门口的饭店无一不是价格便宜量又足,油多,什么色香味就得放低要求。老宋最好的是扎啤,一块钱一大杯,特别大的杯子,能装六百ml。酒上来周大可就开始猛灌,一会儿脸就涨得通红。“妈的,赵小雷这个傻逼。我还拿他当哥们。”原来周大可问水月月为什么,水月月说:“下雨你接过我一次没有?我有病打针你从来都不管,天天去踢球。前一阵我胃疼吃不下饭,你还说瘦点更好,你就喜欢排骨美人。我一米六八才九十斤。一句话,你从来不会疼别人!”周大可确实不会照顾人,这一点大伙也经常说他,但这不代表我们支持赵小雷掠美。“后来小雷看我胃疼那么难受,就问他妈。他妈说买罐黑芝麻酱,早中晚空腹吃,慢慢嚼,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芝麻酱也是小雷买的。”这样,一来二去,水月月的心就发生了漂移。“靠,朋友妻不可欺!非揍他一顿不可。”我们也明白,赵小雷素来善于和女生相处,周大可这回没什么机会了。
回去的路上,周大可吐得一塌糊涂。快到校门时,居然从公汽上下来俩个人,赫然竟是那俩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还喝高了。周大可扑上去就打,大家连忙拉开。水月月看前男友的眼光充满了鄙视,赵小雷则摆出息事宁人的态度。我忽然发现水月月和以前相比不一样了,原来也很清秀,但是打扮得非常土,整天套着运动服,旅游鞋。现在则穿着一套非常漂亮的淡紫色的裙子,高跟鞋,显得特别淑女。俩个人进学校了,周大可还在叫骂。这一仗彻彻底底把水月月推到了赵小雷怀里。没过很久,还不到十一,俩人就到校外居住了。周大可郁闷死了,他没能一亲美人芳泽,赵小雷这么短的时间就得到了,挫败感尤为强烈。
我得抓紧点,大家都把最后一道程序办了,我不能落在人后。
第九章 现在的新生
这天晚上熄灯后去厕所,遇见了一个女生,我大吃一惊。她镇定自若地说:“别紧张,我也上厕所。”我们楼层住了一半老生,一半新生。看来这些新生比我们老辣牛X,已经把女朋友带进楼了。
回宿舍我跟他们讲,大家都说肯定是308的人,那小子长得不错,邪里邪气的,据说会点音乐,还经常在博客上写点狗屁文章。蔡勇俊叫我过去,他正在读一篇新日记,打算努力学习研究怎么泡小姑娘:
“这是我今天洗脸照镜子后,条件反射的惟一结果。这世界真TM变态,连我这样的鸟人都帅呆了,没天理啊!晚上打算搞俩花姑娘玩玩,就当修补一下自己早已灭绝的人性。”再往下翻翻,“我是个男人,还没结过婚,从没想到女人会把结婚看的这么重,也许是生物天性使然,我喜欢同无主的名花偷香窃玉,也喜欢同有主的名花眉来眼去,我结婚要求当然要高些:娶一个长相抱歉的女人会让我雄性激素水平下降,娶一个有胸无脑的女人会让我大小头功能失衡,娶一个女强人会让我想当女人,娶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会让我有洁癖得厌食症。”
就这文字这做派把小姑娘们搞得五迷三道的,一堆一堆前赴后继,不乏自动献身者。“不奇怪,女生普遍喜欢浪子嘛!”周大可现在猛读军事书籍,正在专修《论持久战》,准备把它用在下届学妹身上。“都什么年代了。据说XX大学的下水道堵了,清洁工人一掏,靠,全是避孕套。那不都是在宿舍搞的!还有XX大学男女同学在实验室冲动了,结果被人偷拍,视频发到网上,影响还很大哩,女的都自杀了。”蔡勇俊每天上电脑张网捕女生,果然消息灵通。我们正在胡侃,走廊里一阵喧哗。大家出门一看,登时瞠目结舌。
一群新生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在走廊里跑。各个宿舍都探出头来,有人大呼小叫,还有人拍照,闪光灯一闪一闪的。“怎么没人管哪?”“楼长家里有事,一楼大爷早睡得呼呼的了,打雷都不醒!”一个人跑到隔壁停下了,白色的躯体看着有些刺眼,“林林,林林!”林林不在,和金垒出去买啤酒了。喊了几声,回答从楼梯口传过来。林林和金垒抱着两包啤酒出现了。我跑过去接,“怎么进来的?”“从一楼跳进来的,被剥削了一瓶。”看着光身子的人,林林丢给他件衣服,“你丫干吗?”对方嘻嘻笑着,“打牌,输了裸奔,赢的抽烟。打一整天,烟都输光了,给我拿一包。”林林对我示意一下“陈旭,我老乡。”又挪向我“冷雪松,哥们!”原来这就是蔡勇俊每天学习的对象。我心想,咦,那个女生呢?都裸奔把她放哪儿了?当然不好意思问。陈旭拿了烟,又抓了一瓶啤酒,“哥,还有人等我,改天聊。”丢下衣服,又裸奔而去。
尽管只有花生和拍黄瓜等为数不多的下酒菜,我们还是把两包啤酒都喝了。金垒跑到一楼,一定要在大镜子前面撒尿。“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自己个儿撒尿啥样,一定得看看,”然后嘘嘘。我过去拉他,自己吐得翻肠倒肚。
第二天大爷苦着脸扫地,打水,拖地,怕舍管批评他。吃中饭回来,正好赶上陈旭宿舍一群人出去,“上哪儿?”“去宾馆,比赛睡觉,谁躺不下去先起来就算输,输的人打半个月饭。”“你打算睡多久?”“三天三夜!”一行人走远了,我们感慨,现在的小新生还真牛X,比我们强。
不久听说陈旭去迪厅当DJ了,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
(本卷结束)
第二卷 风花雪月故事
第一章 成了男人
日子难过啊!想李白想得我寝食难安,写信打电话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每天春梦连连,自己摩挲搞得二柱睡不好觉,说床晃得太厉害。离十一还有几天呢,妈的,豁出去了,我知道这时候请不出来假,决定铤而走险。我要去上海。
到了后我给李白打电话,说我给她带了些东西,就放在一楼阿姨那,其实是我自己在那儿等她。她穿着吊带睡衣就下来了,风吹过露出身体的曲线,我笑眯眯地看着她。
“天哪,哦,我简直不敢相信!”她高兴地搂住我的脖子,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两下。我等她,她跑回去换衣服,然后我们去吃饭。
她要了许多鸡脖子、鸡肝、鹅珍什么的,我发现她不像南方女孩子那样吃甜食,吃得比较辛辣。
“我家保姆是湖南人,跟我们许多年了。我从小就习惯吃她做的饭菜。为了将就我,爸爸妈妈也得跟着吃。不过,反正他们在家吃的时候不多,总有事。”
吃饱了,她带我找旅馆住。到她们学校招待所,人家要看证件,李白把学生证掏出来登记。进了房间我扣好门,一把抱住她,亲得她差点没气。松开后她大口喘气,一边用手揉着胸口,“你快把我捏爆了。”她高高挺起的双峰骄傲地在我眼前晃动,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那两个肉包。她哼了一声,对我来说无疑是个鼓励,我一把将她抱到床上,解开了上衣。
她的胸脯像落雪的山丘那样洁白高挺,我张开嘴咬住了上面的红樱桃,她的手一直在揉搓我的头发,我几下子就甩掉了自己的衣物,当我长驱直入时,她竟然亢奋地哼哼唧唧地叫着“用力点!”
我终于成为男人了,她显然比我谙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晕眩感好久才褪去。我们从一开始就显示了这方面的无比和谐,以后一次比一次疯狂,什么新鲜刺激的都敢做,她在床上的放浪真是不同凡响。我们有时一起上黄色网站看有什么新花样,有时去保健品商店买些奇趣用品。老话总说女人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打通他的胃。这话错了,女人要抓住男人的心应该先霸占他的床。以后的岁月里我跟不同的女人上过床,但却没有一个如李白这么放荡,这么厚颜,然而也正因为如此,显得别的女人都寡淡,就像想喝酒时端上来的茶水,不够解渴,不够味。
我告诉她贷款的事,她有点感动,伸手拍拍我的脸,“乖孩子!”下午李白出去买“事后药”,因为我没戴套。
我在这里一直呆到十一结束。她经常逃课陪我出去逛,我们走了南京路,外滩,去宜家、港汇买东西,我体味着上海,用各种方式感知着上海,我从小就充满了憧憬与向往的上海啊。快走的时候我们去上海书城买了本痞子蔡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我们俩用笔在扉页上写上了“十月五日冷雪松和李白同购”,因为我们也是网恋,与第一次亲密接触有诸多相似处,所以买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当然许多时间我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有时一晚上要来几次。什么叫欲仙欲死?后来我觉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走路时脚发飘。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是激情像涨潮的海水一样,转瞬就把理智的堤坝冲垮了。
所以当我回学校时,金垒和林林都不认识我了,瘦了一圈,人也黑了不少,大概是逛街被太阳晒的。
尽管金垒安排了人替我点卯,我逃课的事还是被系里知道了,孙玉文一点没客气,把我的级队长给抹了。不当就不当,在我心里,李白比什么都重要。
金垒和林林叫我喝酒,他劝我说,“兄弟,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你可得保重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靠,几天没见,怎么这么有文化了呢?还一套一套的,你把酒禁了我看看!你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金垒感慨地说,“情种,你就是情种一个!”于是他和林林端起酒杯敬我。
寒假快到了,李白邀我去上海过年。这就得跟妈妈讲了,她听说我有女朋友了,马上就不高兴。待听说我要去上海过年,就更加不满。临了撂下狠话,“你去就别认这个妈了,养了你二十年,有对象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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