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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的男人-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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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红鲤笑着应说:“好。”
旁边一个老头听了之后有些不乐意了,说:“这是谁啊,给左麟抬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看这些人哪个不是三合大佬的子侄,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什么资格?”
中国人什么都喜欢讲究一个论资排辈,这给左麟抬棺材也成了这些人长脸的事了?左麟都死了,还想让他最后给这些人的子侄抬抬身价?
我操你吗!
段红鲤听着老头的话,还是没看我,说:“他问你呢,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跟左麟什么关系?”
老头一看段红鲤不护着我,更是猖狂,走到我身边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东西,你现在赶紧跟我走,这里不是能来”
老头还没说完,旁边一声不吭的二哥直接踢了一脚,正好踹到那老头的嘴巴上,老头一下就被踹到地上,他是三合里面挺厉害的存在,呼啦一声,有人就往这围过来了。
二哥不管这些,围过来的那些人身上都没有带家伙,就算是带了他也不管,二哥从手里拿出来一把磨的精光的改锥,放到那老头的脖子上,现在正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说:“他叫陈凯,是老子兄弟,你嘴巴干净点,你要是家教没学好,老子让你上堂课,明白?”
那老头应该是个生意人,被二哥这么一吓,脸都成了酱紫色,浑身哆嗦了起来,谁能想到,这在左麟的葬礼上都有人干直接闹事,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征兆都没有。
可惜他们不了解二哥。
我见到二哥这样,知道事情不好收场了,对着那围过来的人群还有地上被二哥踩住的老头说:“我叫陈凯,三天前才开始认左麟当大哥的,但是,他会是我一辈子的大哥,至于我为什么有资格”
说到这里,我直接把伞一扔,拽着衬衣往边上一撕,砰砰砰,衬衣上面的扣全开了我把衬衣还有西服往下一拽,半脱着,露出那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身子,平静的说:“这些伤,是我跟大哥三天前一起被砍的,有好几道,是我帮大哥扛的,现在他躺着,我站着,我问下,我又没有资格给大哥抬棺,我想问下,有没有?”
我身上那绷带被我这一路走来,大部分已经开始渗血了,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我没撒谎。
二哥见我说了这些,冲着那老头脸上呸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段红鲤这疯子还是笑,问地上的那老头说:“宽叔,你说,他有没有资格?”
我如果都没有资格,那没见过风,没遇过雨的黑二代,他们有什么资格?
那宽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站起来哼了一声,挥了挥衣袖走开。
八个人,弯腰抓住棺材下面的棍子然后站起身来,我和温杰在最前面,那厚重的棺材压的我有想哭的冲动,一步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抬棺的这一路,说的文艺一点更像是心灵在朝圣,因为这个经历充分让我知道了一件事,一个男人活着究竟是到了怎样的惊天动地才免于死后碌碌无名。
等我们抬着棺材出来,那堵了上百辆的车子缓缓开动,像是约定好的,前面拉起了百花,上百辆车队开道,警察想过来维持秩序都不敢靠的太近,只能封锁了我们这一段路。
我们身后本来是几百人的队伍,不知不觉的在扩张,我没生活在建国年代,我也不知道周总理去世时候万人空巷的盛景,但是我们抬着左麟出去的时候,周围升斗人民也随着队伍跟了上来。
他们眼里没有社会大哥,在他们眼里左麟只是一个阔气豪爽甚至好脾气的大老板,住的近的人哪个没受过他的恩惠,tj多少小学都是他自己盖起来的。
对于来百姓说,他们不知道社会大哥还有官员的区别,他们那只知道柴米油盐的心里,只懂得谁对他们好,他们就感谢谁,仅此而已。
会场是临时搭建的,离着左麟家并不远,如果说有什么特点的话,那就是大,还没进灵堂左右两边跪着密密麻麻穿白色衣服的人,估计能有一两百人,这不是三合地产的员工,是三合帮派中能打能砍的小弟。
我们八个把左麟放到灵堂之中,我就跟二哥到了一个角落,我不想出什么风头,能送他最后一路,那就够了。
后面的故事,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了,段红鲤一袭妖娆的跪在棺材前面,听那主持人报上来祭奠的人名,全是tj有头有脸的人,青竹老大也来了,我这是第一次见青竹老大,四十来岁,很斯文,很白净,像是个大学教授,最后时候,来了一个人,主持人一抱,我全身都绷了起来。
“詹白,白虎娱乐有限公司董事长。”
第294章 暴力拆迁
三合里面的人不知道杀死左麟的是白虎中的人,上次温杰带人追,但那白虎中的人溜的很快,从一开始,赵鑫就是为了把我们引到那里去,所以这些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哪怕是最后温杰从枪上知道了赵鑫是叛徒,可是他也不知道赵鑫跟白虎勾搭来上演了这一出。
三合跟白虎有仇,这是真早之前的事,就算是他们怀疑白虎干的这事,根本没有证据,我这件事没说出来,因为我说也没用,徒增温杰还有段红鲤的痛苦,现在这个状态下的三合,如果跟白虎拼起来,肯定会惨败,根本没有带头人,说不定那赵鑫早就在三合里面埋下了心腹。
詹白走了进来,这人将近一米八,脸蛋黑,不过看起来病恹恹的,像是死了半截一样,别说像是黑社会大哥,就连一个正常人的气势都没有,不过整个人就像是躲在角落里面的毒蛇一样,浑身泛着一股阴损气,跟席昊天是一路人物,不过这人比席昊天厉害多了。
温杰是个直性子,见到詹白进来,就要从地上冲起来拼命,不过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詹白咳嗽了两声,拿出一个手绢捂着嘴巴,过了半响,才阴阳怪气,像是太监一样说:“左大哥啊左大哥,我早前就跟你说,要你好好管教你的狗,你看看,你这都死了,狗还会乱咬人的,你啊,就不适合当个老大!”
这詹白嘴巴毒的很,当着左麟的尸体又是骂左麟的小弟又是骂左麟的,根本一点面子都不给,三合里面几个管事的看不下去了,毕竟这左麟是他们的老板,还有过来吊唁的大佬也帮着劝了几句,詹白这才笑着往回走去。
他扭头的时候,刚好是跟角落里面的我对视了一眼,这人的眼睛不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我记得有两个比较熟悉的,在加上说话的那一个,三个没有一个跟这人的眼睛相似。
没有狗血的什么他一看见我就有宿命的感觉,对我露出了敌对的眼神,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扯淡的,他的眼神从我身上一扫而过,丝毫没有停留,在他那个位置上,我就是一只蚂蚁,连吸引气他注意的东西都没有。
詹白来的快,走的也快,我一直在想,他来这干什么,示威还是干什么,示威这种程度不够啊。
葬礼结束后,我跟二哥回到医院,苗苗没跟我们去,我回来时候,苗苗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玩手机,见我进来,咕噜一下爬起来,来回看了看我,说:“不错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傻乎乎的淋雨的,看来你没这么傻。”
二哥一听这个,表情微微一变,说自己有事,赶紧走了出去,我跟苗苗说自己脱衣服,但是苗苗现在没外人,像是一个小野猫一样,怒哼哼的说:“抽要饭的,你昏迷的时候老娘都给你擦过身子了,就你那根小牙签,老娘稀得看么,再说了,你都跟老娘睡过好多次了,你还跟老娘扭捏?”
她这一阵狂喷,让本来心情低落的我稍微恢复了点,还说点什么,但是被苗苗霸道的摸到西服扣子,我想说不要,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苗苗撕开西服一看,看见的是那被血印透就剩下领子那块是白的衬衣,她忍不住了,来了一个河东狮吼“臭—毛—驴!”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苗苗24小时寸步不离的盯着我,不然我下床,至于二哥,直接被苗苗化进了最不能交往的人名单之中。
住院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赵鑫还有白虎会不会在报复三合,这时候的三合应该是最脆弱的时期,我给温杰说过很多次,三合也做了准备,但到目前为止,好像是并没有什么风波发生,温杰还有段红鲤都问过我那天晚上行凶人的问题,我嘴巴都是咬的死死的,没说。
日子一点点的过,大长腿这些天一直都没有来过,我是不恨大长腿的,因为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想想,上次说的那些话有点重,我交代傻子跟锥子帮忙看着大长腿,希望不要出什么事,就怕三合里面有人不开眼,直接迁怒于老唐跟大长腿。
至于何凡,那天晚上压根就没有去押左麟,他所谓的秘密,是被上面派出去缉毒了,这坑爹的。
左麟的仇恨不像是火,像是冰一样封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现在什么实力都没有,这仇一定要报,但牛逼霸道如左麟都被别人玩死了,我不如他能打能拼,还没有小弟,只能靠自己不算太笨的脑子,这种级别的较量,我差不上手,而且不光是小聪明就能搞定的了。
病好了之后,我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就是继续在监狱里往上爬,现在赵志已经朝我抛了橄榄枝,他说的那事我知道有风险,可是这风险还能比的上那次跟左麟一起被堵住么?万一成功,说不定我就能打进tj贵族圈。
第二天件事,我现在深深知道了一件事,别管是为官或者是混社会,都必须有自己的一个班底,我要想帮左麟报仇,必须有自己的班底,到底算不算是混黑,我不知道,如果能加入三合,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加入三合,那我必须要拉到自己的人。
这两件事不论哪一件,都是徐徐图之,一口根本吃不下来。
有点遗憾的是,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在左麟的嘴巴里知道关于陈志远的消息。
我住院住了大概有半个月,好在是身子皮实,等着身上的伤结疤了,我就去监狱了,我生病期间监狱的领导给我打过电话,知道我出事了,也就由着我住院,今天刚回到监狱里面,就被政治处主任叫了去,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说实话,编了一个理由,她显然并不想知道我住院的事,而是拐弯抹角的跟我说段红鲤的事,她也知道左麟现在被人仇家砍死了,问我知道段红鲤现在是怎么样了。
政治处主任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段红鲤现在身份是女囚,要想洗脱她的罪名,必须要把赵鑫给抓起来,可是这赵鑫整个三合都在找,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人影了。
从政治处主任这出来,恰好是看见孙怡火急火燎的往外赶,她一见到我,惊喜的说了声:“陈指导,你回来了啊!这些天你去哪了啊?”
我含糊过去了,问她现在是想干嘛去,这么着急,她说外面有人要要求探监,不过现在没到探监日期,所以家属在外面闹呢,刚好是咱们监区犯人的家属,这不是我过去看看。
我听说之后就跟着往外走,刚到监狱接见室,就听里面传来嘈杂的动静,老人的哭喊还有孩子的吵闹声,显的格外刺耳,进去之后,我呆了一下。
地上跪着一个将近七旬的老妪,身上穿的衣服很土,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而监狱接待的人正坐在椅子上,丝毫不管地下跪着的那俩人,我见到这俩人,不自觉的就想起之前9587的婆婆还有他儿子张晨。
接待室的人听见有人来了,头也不抬,说:“这是你们监区的犯人家属,你们帮着劝劝吧。”
我现在弯腰有点困难,让孙怡把老太太扶起来,我说:“老人家,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那监狱接待一听见是个男人说话,吓了一跳,又一看我,脸上稍微颜色好了点,但也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我现在算是个指导员,警衔比她高,前面就说过,监狱里是一个按资排辈的地方,大一级也会把你压的死死的。
我没工夫跟那个接待生气,问清楚那老人的事。
老人现在情绪比较激动,后来我听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拆迁惹的事,不是农村改造么,这老太太家的房子被暴力强拆,动手的是村支书纠结的一批恶霸,之前拆迁还赔点钱,但是这老太太家算是钉子户,推倒了之后村支书扬言说不给钱,事实也是这么干的。
这一家老小无家可归,偏偏老人的儿子是个孬种,不敢去闹,还不如进来坐监的那个女的有血性,偷偷买了几桶汽油,晚上时候直接把村支书家给点了,被人抓住以纵火罪给告进来了,判了三年,这老人的儿子也被打了,现在住院了,这样一家差不多就散了。
我总感觉人世间总是有一个个悲欢离合的故事组成的,像是老太太这种事不多,但是放眼全国都会有,要是在以前,我顶多就让女囚跟老太太见一面,但是经历了那次生死后,尤其是见到了左麟那场葬礼,我整个人就像是升华了一样,人,在既然来了这个世界上,总该留下点东西,最起码你在心里要有道线,至少做自己心中的好人。
我问那个接待为什么不能让老人进去看女囚,因为这种普通的犯人,其实一个月可以看一次的,但像是方洋还有段红鲤这种,从上往下都会施加压力,我根本不可能让她们接受探监。
那接待说的话倒也义正言辞,说是女囚的入监通知书还没有邮寄到老人手里,所以不能让老人进来探监,她还跟我玩这一套,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就是因为老人没拿钱呗,所谓的入监通知书,就他妈是一张废纸!
老太太继续哭,说这都快半年了,连房子都没了,怎么可能收到通知书,我点点头,安慰她,给孙怡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带着老太太去隔壁呆一会。
我不是菜刀 说:
今天没了,大家晚安。
下午了去查了查,医生说没事,就是最近疲劳过度了,以后可能不能连续的爆发了,工作日有能力就加更,没能力,双休日的时候肯定会补上加更的,因为工作也是对着电脑的,所以一天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二点都对着电脑,很吃不消,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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