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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斗-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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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惊了一下,感觉这一个耳光力气颇大,不知道易飞扬是不愿躲还是躲不开,头被打的歪向了一边,顿了顿,这才又抬起来,抬手在唇边抹了抹,似乎是有血迹。
“易飞扬。”红月指了他,咬牙切齿道:“我怎么样,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要做什么,我看上什么男人,不用你多事,你要是愿意为我做事,就去把苏浅杀了,要是不愿意,就给我滚。”
苏浅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苦笑了一下,真是流年不利,自己不敢说是多心地善良的人,可是也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这有的没的,根本没有得罪过的人,也想着要杀自己才痛快。
其实归根结底,还不是做了易飞扬和红月两个小情侣闹别扭的牺牲品。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也不知道这易飞扬到底是做过什么,还是天生便是这样的好脾气,任凭红月如此,却丝毫也没有动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声音平淡温和:“红月,我不能看着你越陷越深。”
苏浅看着红月的手垂在身边,慢慢的握了拳,又再松开,再握紧。
然后再抬起了头,俏丽的脸上,沉静如水,没有一丝表情。
开了口,声音虽然轻灵优美,可却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却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阴霾。
红月提了声音:“闲王爷,苏姑娘,我知道你们就在屋中,出来吧。闲王爷,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能只是躲着,让别人来护你周全吧。”
林梵的眸色暗了暗,看了眼苏浅。
虽然这是在天镜的沼泽,不是在洛国的临苑,可是他林梵,倒也未必就怕了红月。虽然如今有些温和,可是心高气傲,却还是林梵的本性。
察觉林梵的打算,苏浅抓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她倒是想看看这易飞扬,会做什么。
红月不找到他们誓不罢休,这自然是因为易飞扬的关系,那这事情,自然也应该丢给他去解决。何况他们面对红月,也不是有着十成把握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逞强这事情,还是不做也罢。
林梵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还是忍了下来,站直了身子,没有出声。
“不出来是吗?”红月冷冷的道:“来人。”
“是。”她身后站着的一众似乎都已经溶在黑色中的手下,齐齐的应了声。
红月抬了抬手:“易公子这屋里,把闲王爷和苏姑娘,给我请出来。”
“是。”一声应,众人便齐齐的拔了兵器在手。看来这红月的脾气,这些年真的是暴躁的不行了,她这一帮手下,也早就已经习惯。
红月往后退了一步,那一干手下在应了是之后,便一起纵身掠了过来。
林梵的手,已经摸在了腰间,苏浅也没有怎么见过他的兵器,不过似乎是把软剑之类。
不过是几米的距离,那些黑衣人不过一起一落间,便到了房前。
这房子盖的极简单,一间易飞扬的屋子,一间书房,那些黑衣人明显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对环境布局熟悉的很,红月一声令下,便目标明确的往书房扑来。
苏浅还站在床边,透过窗棂的小缝,看着几道黑影夹杂着呼啸风声,还夹杂着明晃晃的刀剑反光,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易飞扬。
果然的,空气中,响起一声淡淡的几乎不可闻的叹息,随即白影一闪,易飞扬已经挡在了窗前。
这下背对着窗子,苏浅更看不见他的脸了,可是却能看出,他微微的低了头,头发挡住了半边的脸,声音还是静静的,感觉不出来什么坚定的立场,可是却又让人觉得着事情就是这样,只能这样,半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红月。”易飞扬道:“我说过,不会让你一错再错。我不会让你——伤了他们。”
黑衣人的动作全部都停了下来,虽然还是举着刀剑,却并不敢上前,纷纷的回头看红月。
红月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从齿缝中挤出话来:“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上,违我令者,杀无赦。”
这话一出口,黑衣人都是一怔,便又都转过身去,没有片刻迟疑的,向易飞扬扑去。
红月是天镜祭司,武功如何不敢评论,但是旁门左道的手段,必然不少,这些手下,还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让他们死心塌地。
可再是死心塌地,这些人又如何会是易飞扬的对手,苏浅只看见易飞扬手臂伸出,一柄折扇滑出袖口,随即白影纵掠腾跃,所到之处,刀剑落地声,不绝于耳。
第196章 相见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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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相见不如不见
黑衣人虽然勇猛,可是一和易飞扬交上手,便立刻能看出相差太远,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水平。
易飞扬好似闲暇,白衣飘动之间,便让黑衣人纷纷落地,却并不伤他们的性命。
人影交错间,只见红月一声轻斥,从几米开外,一团火影般的掠了过来,手中明晃晃的,却看不出来是拿了什么兵器。
易飞扬的所有动作却都停了下来,然后一点红晕,在他胸前衣襟上,慢慢的染开。
苏浅这才看清,红月手中拿的,是类似的峨眉刺,前面已经刺进了易飞扬的身子,并不在要害,似乎也不深,可是血还是瞬间染红了白衣。在月色中,分外的惹眼。
而关键的是,易飞扬的武功很好,连林梵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在对付这些黑衣人时,也是游刃有余,完全没有一点吃力,这武功绝没有林梵高的红月,却又是怎么能伤得了他。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易飞扬根本就没有躲,而红月气势汹汹而来,却也在发现了易飞扬没躲之后,让开了要害的地方。
饶是易飞扬再武功高强,这一下子要是刺在心脏要害,也万难侥幸。
不知道易飞扬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可是红月脸上神色,却是五味掺杂,两人静静的对面站着,血便顺着峨眉刺尖慢慢往下,看的苏浅都觉得有些痛了。
苏浅直了直身子,有些看不下去了,林梵这次却不犹豫,反手抓了苏浅的手,压着声音道:“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没有我们,红月也还是要找易飞扬的。”
他们充其量,最多也就是个导火索,是根本无关的路人甲,这种闲事,还是不要管的好。
苏浅点了点头,按捺下性子。
红月只是冷冷一笑,用极缓慢的速度将峨眉刺拔了出来:“你就那么,想死在我手里吗?”
“我不想死在任何人手里。”易飞扬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一只手捂在胸前:“红月,若伤我你会好过些,又何必拿别人出气。可这么做,你真的舒服吗?七年了,我们何必互相折磨。”
“互相折磨?”红月的手,轻轻按上楚诺按在伤口的手背,声音柔和的不太真实:“我们曾经,不也是海誓山盟,柔情蜜意吗?怎么现在,变成互相折磨了?”
易飞扬伸手握了红月的手腕,缓缓的拉离自己。
“红月。”易飞扬缓缓道:“海誓山盟,我都还记得,可是你却不相信。”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红月咬牙切齿:”易飞扬,你说你和清月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不信。”
易飞扬苦笑了一下:“红月,你信我也罢,不信我也罢,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何必迁怒别人。今夜,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林公子和苏姑娘,让他们走吧。”
“让他们走?”红月淡淡一笑:“飞扬,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对感情不专的人,若他们是正常的关系,本来看你的面子,我也不一定非要难为他们,而且,我也未必会赶尽杀绝。可是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那苏浅,原来是早有家室的,却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哼水性杨花,死不足惜。”
苏浅眉头一皱,抓着林梵的手无意识的用力。
红月这意思,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若非是红月在打听林梵底细的时候顺便打听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剩下的可能,便是秦诺找上了红月。
那么极有可能的,秦诺也跟着来了。跟着秦诺的,还有那个铁心玉。
易飞扬只是微微的一顿,便道:“红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无奈,林公子和苏姑娘是什么关系,轮不到别人来管。”
“若是在洛国,自然轮不到我来管。”红月越过林梵肩头,视线灼灼的落在窗上:“可他们现在是在天镜,在我的地盘,易飞扬,什么事我可以管,什么事我不能管,似乎不是你说了算的。”
红月说着,一个黑衣人从一侧上来,躬身在她身边,低声道:“大人,有人往这边靠近。”
红月应了声,斜睨了易飞扬:“我是没有资格管,不过有资格管得人,马上就到了。苏浅,你还打算在屋里躲到什么时候?就算是扒上了王爷,也要跟夫君说个清楚吧,不然人家千里迢迢的找了来,岂不是太过凄凉。”
果然是秦诺来了,林梵皱起了眉,万般的纠结矛盾,涌了上来。
红月语气薄凉,还在道:“易飞扬,你可以阻止我杀苏浅,不过她夫君要是找了来,这可是人家家事,你不能再管了吧。我倒是要看看,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下场。”
红月的话,句句带针带刺,苏浅自始至终没有出声,易飞扬却心中暗暗有些烦躁。
爱过恨过,这些年了,有些事情,一日复一日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他想了结,哪怕是一个最糟糕的结局,可是根本不该在局中的这些人,却又何必牵扯到。
就算是林梵和苏浅不是正当的情侣关系,可那也是无辜的路人,再退一步说,第一眼见,他便觉得这两人的关系,并非只是暧昧,近是有些近的,可是却坦然而清爽,没有一点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而他,从不会只以结论去看一件事看一个人,是以林梵和苏浅之间的关系,便是不正当,却相信也自有原因。
红月见没有人答声,口中嘲讽的话,越加的难听。而易飞扬,却缓缓地将面具又戴回了脸上,再是无所谓,却还是不愿意用这样的脸示人。
房里的气压现在却是低,一个女子,又是苏浅内敛保守的女子,不管是误会还是诋毁,被人这么评论,自然是万般不堪的,林梵额上青筋跳动,怒火便往上涌。
苏浅抓着他手腕的手,有些用力,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有些担心的望去,想要安抚几句,却见她面色并没有什么起伏。眸色低沉,抿着嘴角,并不知道在想什么。
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林梵一直以为自己也算是口齿伶俐,心机灵动的,可是这个时候,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时候若是站在秦诺面前,真不知道能理直气壮的说出什么。
他是不在意的,什么名声气节之类的,他向来都是花花公子风流荒唐的名声惯了,可是苏浅怎么办?
不过是红月一两句话得功夫,便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的传来。
人影由远及近,几个起落,便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在了身前。
那是秦诺,许久不见的秦诺,似乎也是经历了不少忧虑和事情,不复往昔的潇洒,一身的泥泞褶皱,走得近了,这才看见,脸上满是焦急和掩饰不住的疲惫。
秦诺的身后,还跟着个女子,铁心玉的轻功自然远不如秦诺,一路追赶的颇为辛苦,秦诺这边停下,她便随便靠了个树干喘息起来。
秦诺一步步的走过去,神色不太明朗,离红叶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脚步:“红月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秦诺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不悦,苏浅轻轻地呼出口气,让自己冷静些。
夜色弥漫,铁心玉几乎是隐形一般的缩在后面,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可是她的身影落在苏浅眼中,却是怎么也去不掉的一根针一根刺。
林梵有些毛骨悚然的看着苏浅的唇边突然溢出一点笑意,然后转身往书桌走去。
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本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再无牵挂,如今看来,既然不能,那么便都来吧。
红月却并不介意秦诺不太好的态度,笑盈盈道:“秦公子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担心秦公子在见到夫人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冲动的举动,所以才提前走了一步,正打算着,若是见到了秦夫人,就劝她赶紧回到秦公子身边去,这年代,像秦公子这般痴心千里追妻的男子,可不多了。”
苏浅在房中,只听得心中杀机直冒,恨不得要掰断手中的笔。
呼了口气,压抑下心里焦躁怒火,一笔一划,力透纸背,那字虽然不太好看,用语措词倒却还客气。
说着,红月眼角微挑,斜着看了看亮着灯的书房:“秦夫人,现在可是跟闲王爷在屋里呢,也不知道我们闹了这大半夜,吵醒他们没有。”
红月的话,越说越是不堪,易飞扬的脸色在见到秦诺之后,越发的冷,不过他静静站在一旁,又带了面具,而秦诺的心思,全在苏浅身上,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望着亮着灯的窗纸,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剪影,秦诺知道那是苏浅和林梵,按理说,这个时候,该是怒不可遏的,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间房里,这种背叛的奇耻大辱,是没有人可以受得了的。
可是这个时候,望着没有出声的房间,秦诺却是先起了一丝怯意。
“浅浅。”秦诺低声的道:“浅浅,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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