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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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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那粥全数都被她咽下去,应该说是强迫性被他给弄进她咽喉里,少年此时才笑着松了手,她从他身上赶紧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差点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但幸好她站稳了,双腿却还是忍不住因为刚才而微微发软,她用袖子狠狠摸了一把嘴,被人戏耍的愤怒让她做出了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更看在少年眼中,却甚是不爽。

    许是察觉出对面人的不悦,她咬紧下半唇,半晌都没说,终于蔫头蔫脑地坐到他对面蒙头吃起来,但无论她怎么想要忘记刚才他对自己这样的行径,嘴巴里却似乎总有一股他的味道在里头,最后吃了几口实在是没胃口,就把碗筷放下了。

    抬头看向他,道:“吃饱了。”意思是她现在要准备去接受日常课程了。

    少年看她生闷气的样子,方才因她那擦拭嘴角的举动而感到不满的心情倒也没了,反而觉得这样真实的她才最是有趣的,更是起了逗耍她的念头,便笑道:“吃这么些够了吗?我记得今儿早是舞艺。”

    她脸色一黑,这尼玛她自个儿都不记得今天早上上什么课,他倒是记得牢。不过她不想让他看扁,便冷硬着声音道:“我自是记得。”

    少年上下打量她一番,又笑了。

    她很不满他总是这样笑,看起来就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觉得目前自己的心态很不平衡,她需要发泄!啪地将筷子甩在桌上,她很有骨气地给他下了脸子,“那我就先去了!”

    刚准备转身要走呢,少年一声轻悠悠的调子传过来,“又忘了我说过什么了?”

    这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就怂了,她停住脚步,没有继续往外走,心里头的气在这寂静氛围里逐渐消褪,冷静下来,她思索着如今局势,再是不情不愿,还是不再继续耍小性子。

    杵在原地,像根木棍子似的,眼睛盯着少年,咬嘴巴不说话。

    少年动作慢腾腾地从座椅上起身,随后走到她身侧,抓着她的手背,将她牵到椅上坐下,“再多吃些,没得耍小脾气亏待自己,一点都不聪明。”

    她闷声不吭,脑子里听他的声音只嗡嗡作响,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可是最终也只喉咙里哽了哽,便把所有的委屈都咽了下去。

    没人愿意被当做迟早要送出去的宠物养着的,她也不想。特别是在主人还想和宠物玩什么狗屁恋爱游戏的情况下。她不想和少年产生超出如今这种主仆关系之外的情绪来,因为到时候受伤最重的,只会是自己。

    她不想,他对她好得过火。

    或许是她矫情做作。

    可她,也只是想守着心底里那块干净的地方,保护自己。

    勉力地扒了几口,才把碗里的粥都给扒干净了,又被他逼着多塞了几口糕点,她实在撑不下去摆摆手他才作罢。因乱撒了一通脾气还红着眼的人被少年从椅子上托起来,但却像躲瘟疫般一下推开他,张大杏眼,却立马咬住唇,知道自己又任性了。

    少年皱皱眉,没有生气,只朝她伸手,这回她是不敢再避开了,只忐忑地等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却没想到,他的指腹触到她紧咬住的唇瓣上,眸光如一池被拂乱的春水。

    “不要咬着,你看,都出血了。”

    她望着他,凝神的眼流光婉转,触动心弦。

    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只想了两个字,那便是:完了!

 第二十四章 :重生第十二幕

    第二十四章:重生第十二幕

    那样子的少年恍惚让她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在前世里给过她温暖的虞冷,就是这一霎间,连笑意都神似。

    她的脑海中不由地出现在薛彦璧的寿宴上,号称神遇公子的虞冷,他澄眸暖笑的模样,若是再年轻个七八岁,那双宛若清泉般的眸子是否真的就如此刻般亮似星辰,澈如溪涧?

    读者不确定眼前戴着一张假面的人是不是就是虞冷,单说他现今调教师的身份,就和薛彦璧所谓的天下闻名的圣灵仙山关门大弟子的身份截然不同。而且看情况,这少年干调教师这行当绝对有年头了,这个时候的虞冷,应当在圣灵仙山闭关修炼吧?

    这么一想来,她觉得少年就是虞冷的可能性应是不大了。

    而心悸的感觉也就慢慢降下来,变得平静,甚至还有些许失望落寞。

    ——若他真的是虞冷,那该多好?

    突然一只手掌摸上她萧瑟的双眼,轻轻道:“你又在想别人了吗?”声音里带着不悦。

    她一个哆嗦,似乎是被他话中话惊到,猛然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看他神色不佳,便更咬紧了嘴唇。

    “好了不吓你了。”他皱着眉道,拇指在她嘴上按了按,“再咬下去,又该见血。”说着,似乎带着一种从内心肺腑中感发出来的一声叹息,遂抚了抚她的前额乌发,神情温柔无奈。

    她看着这样子近在咫尺的人,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要乱了,只好忙将脸撇开,脸上显出一种异常纠结的表情。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打结,乱成一团。

    慌慌忙忙地从椅子上起身,差点还不小心被自己的后脚跟绊倒,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伸了手将她扶住,她一下又跌入他怀抱里,后背贴着他的前胸,看似消瘦的身材却有着结实温暖的胸膛,竟在一瞬间令她生出不想离开的眷恋。

    她暗骂自己真是个花痴加蠢蛋,这人对她再好,不也早晚是要将她送人的吗?说不准他现在的好,就和那些进行某种违法实验的科学家一样,是对她的人格乃至灵魂的一种高级洗脑方式!

    想到这,她又觉得自己那颗坚强的内心复活了。

    不能给这个人迷惑!不能被洗脑!心中嚎叫着,她尽量维持着表面上的镇静,从少年的怀里欲要挣出,却不想身后的人一使劲,便叫她又回到他怀里去。

    后颈处吐出一口温热的气,带有男性独有的味道,还夹杂着少年特殊的体香。

    “原来是因为我呀?”他发出一声轻笑,但此时脑袋已经有些不灵光的读者却浑身一寒。

    ——原来是因为我。

    他难道看出她的心思了?惊恐的人儿似乎是被吓到了,越发用力抗争起来,失身不要紧,她最怕的到底还是失心。但谁知道少年就是禁锢着她不放,手臂牢固地将她上身束缚,让她根本就无法挣脱这个怀抱。

    心里越发地急了,嘴上不禁喊出来了声来,“放开——”

    少年又笑了一声,语气都有些变了,从起初打趣般地揶揄为此刻的确定。

    “你这样挣扎,是因为我说中了,所以你要逃走是吗?小吃货。”

    她被说中心思,脸都涨红,但却停止了在他怀里欲要挣脱的动作,她不想应了少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才那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我不会逃,我只不过是应你的要求去学舞艺,是你拦着不让去,我才要这般的。”

    目视着眼前的人,眼睛是一眨不眨的。

    少年仍是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味深长。

    两人就在沉默中无声对望,直到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他那样充满深意的目光,先开了口。

    “你到底放不放开我,你这样”声音一顿,她表情也变了,同少年般带了笑,“会让我觉得你是舍不得我走。”

    “我确实对你存了不一般的心思,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的笑脸僵住了。

    本想要反将一军,却不曾想他早有准备,倒给她致命一击。

    “你”她感觉舌尖都在发颤。

    “我如何?”他笑笑,没像她那样吃惊,反倒很是理所当然地说,“这是大实话罢了,有那么吓人吗?”

    怎么可能不吓人?

    他说对自己存了不一般的心思?这个邪恶可怕的科学家又在试图对自己进行洗脑了!她这么想着,害怕地浑身都开始发起抖来,但她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冷静的姿态。

    “你自然是不吓人的,但你的行径已经严重干预到我的日常活动。”她言辞振振,严肃滴板着脸,以这种行为来表达她的不屈精神。

    她是绝不会被糖衣炮弹和怀柔政策给冲昏头脑的!

    少年忽然将她松开,她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退了一步,站定在跟前,笑盈盈地望着她道:“那我现在就不干预你了,你去罢,别到时没得叫芸琦回头说我不放你。”

    她被他全然搞懵了,不放她的人是他,现在反过来埋怨她的人也是他,他到底闹哪样!耍人很好玩吗!心里头满是火气,但碍于此刻的尴尬气氛,她实在是不想同他继续纠缠下去,便气呼呼地哼了声,转身走了。

    这一气,跟着芸琦学舞艺时竟还扭了腰,导致她回来时是自个儿扶着腰,一步步蹒跚艰难。

    下午的课是没法继续了,而他则派了个推拿师傅来给她治疗,而她整一下午就趴在床上,极其糜烂地哼哼唧唧享受着下午点心茶。

    吃饱喝足,竟然就着那窗口洒进来的温暖阳光一发困,阖着眼没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居然都暗了。

    她对此很是无奈,侧着头,腰部处的双掌还在揉捏着,只不过这劲道要比先前的温柔了些,她心里头莫名觉得有些奇怪,但刚睡醒的人精神是很恍惚的,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师傅是哪里人呀?”

    “”

    不说话?她皱了眉,又道:“其实师傅你可以休息下的反正那家伙也瞧不见,我现在也不疼了,师傅这一下午按得手酸了吧?就歇一歇,没人知晓的。”她很体贴地提出来,谁知还是无人回应。

    读者略微感到不爽,她可是好心好意,这推拿师傅未免太无礼。心里这么想着,她正要转头去瞧瞧到底什么人这么拽,却不料腰上的手突然停住了。

    隐约听到屋里后退的脚步声,她心想着推拿师傅不会是个哑巴吧,因此才不能说话?这个很有可能,想来是为了不让这人透露出谷中消息,才会特意请了个哑巴吧。这般想着,心里的不悦便换成了怜悯,她叹口气道:“哎师傅对不住哪,我不知道您是昂,那您就先坐着歇歇吧。”

    她又重新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但突然间就觉得心里很痒,想要把这几日的不痛快倾泻出来,特别是今早上少年对她的行径,和她那颗紊乱的心,让读者都快憋坏了。心想既然这推拿师傅是个不能说话的,那么她说什么都没关系喽?

    思及此,她故作矜持地先是咳嗽一声,随后才轻声道:“师傅来这谷中已经许久了吧?应该知晓他吧?不怕师傅笑话,虽说我还年纪小,但男女之事还是都知晓的。近日来不知为何,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知道这是不能的但心总是不受控制。”

    说着说着,似乎心里头又开始不平静起来,她深吸气,幽幽道:“既然是早晚都要离开的人,他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行为来,没得叫人产生误会和错觉我不喜欢那样。”说到这,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语气也低沉了许多,“我不喜欢他把人当玩具耍似的,况且我又不是宠物,有趣就哄着,玩够了就丢一边送人还有其实他根本不明白,真正的独一无二,是属于一个人的。只有在对的人眼中,她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又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跟个垂垂老矣的老妪在训导亲孙子似的,咬了咬嘴,她吃吃笑了两声,像是在化解她此刻心上的愁绪,最后慢慢地平静地说道:“还要师傅听这些胡言乱语,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正这么说着,突然感到床边一沉,她刚奇怪怎么没脚步声,要转头问时,却忽然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脑袋突然变得晕乎乎的打转,她只隐约瞧见个正影,欣长消瘦,一袭白衣,而那脸面根本模糊不清,正当她准备眨眼看仔细些时,那种强烈的混沌敢侵袭了她,让她无法再睁眼。

    “你”只来得及一声轻唤,便感觉嘴上温热的一点,而她早已失去意识。

 第二十五章 :重生第十三幕

    外头阳光明媚,而里屋的人用手撑着脑瓜很是头疼的样子。

    “小主子,该洗漱了。”洛烟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她抬眼看了眼洛烟,对于小主子这个称呼她从一开始的不乐意到现在已是习惯了。

    这里的女人是分三六九等,下等都是贱婢,可直呼姓名的,往上是姑娘,再高些就是主子,而她尚小,就被叫做了小主子。

    谷里除了她这只正受宠的小主子外,先前的绮莹而今已送入碧月庄的紫衫,曾经就是除少年外谷中的一个主子。

    听说谷里头还有个主子,姓谁名甚她却是不得而知了。

    而此时站在她跟前的这位洛烟,也算是谷中的大姑娘形象了,放在后宫地位等同伺候皇后,负责教导宫女等大小繁杂事务的管事姑姑。

    洛烟见她紧皱眉头,以为是她哪里做的不周到,脸色微变当下就有要跪地的预兆,“小主子不说话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奴婢马上给小主子赔礼”

    “不不不——”她忙伸了手,揉着眉心,只感觉脑袋更疼了。

    “小主子?”

    她挥挥手,只道:“你便同主上说我腰板儿还疼着,起不动就是,你们就先别忙活了,都下去罢。”

    洛烟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十分难堪,她犹豫地站在原地不动,手搓着手,显然是不敢照着她的话去回复她的主上。

    读者见洛烟这模样,心里也有了数,便叹口气道:“罢了罢了,到时主上说起,便我一人来承担就是,是不会连累了你的。”

    洛烟却仍是迟疑,小心翼翼地道:“小主子这”

    “我今儿身子骨实在是乏,故此才不想起”她说得表情便显得很是痛苦纠结,一边揉着太阳穴的位置,一边很悲恸地瞧着洛烟,似乎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感染她。

    洛烟大概也感受到了,故此她的表情也很悲恸,带着人离开了,许是要去向她的主上禀报此事。

    等人都退出屋外,床上的人哀哀地发出一声呼叫,其实她确实头疼得厉害,是那种涨疼,脑子里仿佛有根线一股一股地跳,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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