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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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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一亮,用那只绑着蝴蝶结的手猛一把抓住她的腕子。

    “真的?”

    她被他灿烂至极的笑给晃了下眼睛,心底里倒是想着能奴役曾经这样一只无法无天的大恶魔,也蛮自豪的,思及此,不由地噗嗤低笑出声。

    他见她笑了,也跟着笑,眉眼弯弯,容光璀璨,和自带千万瓦伏特一样,电力十足。

    她嗔怪地用手点了下他的前额,心道,笑那么好看作甚!

    之后又握成拳轻轻敲打在他肩上,还笑,再笑揍你哟!

    最后读者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忍无可忍,“笑得和傻子一样,不许笑了!”她把人给拽起来,一脸怒容。

    他略感委屈地扁着嘴,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突然发怒,但她刚才对着他的那一笑,让他觉得无论怎么被她凶,都是值得了。

    虽然她总说他是傻子,这一点他并不承认。

    但如果她开心,也无所谓了。

    “对了。”他忽然道,视线滑向他们俩相握的手。

    她察觉到这点,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恰是从她指缝间插…入,刚才他情绪一时失控,让她也懵了,不曾发觉两人竟是以这样一种暧昧的姿势在交谈。耳根一热,刚想抽出手来紧接着却听到他低声自语。

    “好奇怪。”

    “恩?”她疑惑出声,“哪里奇怪?”

    “这个。”他指着那绑在他指头上的蝴蝶结,皱眉,“好丑。”

    “!”

    她震惊了,好心好意给他包扎止血,他居然还嫌弃她绑的花式难看!

    “早知道就让你血流光死掉算了!”

    “不会流光。”他说,正儿八经,特诚挚地说,“已经不流了。”

    “”她默然无声,这时候才想到他虽然傻了,但是内力还在,武功高强,这点血对他而言就和挠痒痒似的根本不碍事。想到她刚才还紧张兮兮地主动给他包扎,现在看来就是多此一举!

    不仅没落得好,还得了这样的臭名声!

    她气坏了,哼声道:“嫌丑就摘下来!”

    “是心意。”他把手藏到背后,像是怕她会突然扑过来把手上的蝴蝶结给摘掉,朝她露出那种特别满足的笑,“喜欢。”

    她心头一柔,却碍着面子,别扭地清咳一声,眼睛从他身上转开去,想到虞冷还在外头寻找食物,他们总不能在这干等着,之前浪费那么多时间,现在该动起来了。

    “接下来,我们要把这间房子打扫干净,你去劈柴,我待会儿过来生火烧水。”像是想起什么,她问到,“劈柴会吧?”

    他双手抬高,举起,挥下,做完这举动便一脸虚心地请教:“这样对吗?”

    她噗嗤一笑。

    他满脸迷惑,不知哪个动作触及她的笑点。

    不过他当然不会知道。

    他只知道,眼前这盛开的笑容头一回如此粲然,像是那片迷失的记忆里曾隐约显现出来的一幕。

    鲜衣怒马,灿烂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脚着按照这进度,没几章就能结尾了昂!

    表示金手指这种东西,我只能给开个比较实在,适用的,超能量的难开(●…●)

    傻萌版的薛小呆是很可耐,但他的内心到底还是大魔王,下章虞公子就归来了。

    ps:终于抽好了,泪~

 第62章 V章

    茂密的青竹林中;一间独置的简陋屋子孤零零的立在那儿;常年未曾有人来打扫过,屋子周边都是杂草;毫无人气儿,然而今日屋中去传出吵吵嚷嚷的人声。

    “屋里头我来弄;你去外头劈柴,哎;别动那个,小心又给摔坏了!”她大喊一声,急忙冲上前把他手里捧着的仅剩几个碗夺过来;然后推搡着他将他赶到屋外去,“都和你说了,你先把柴砍好,多准备些热水,待会儿洗漱要用上的。至于这间屋子,我先零碎地整理下,如果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进来的,听懂了吗?”

    她对着他,说话的速度和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十分之快,还没让他说上话,就已经把人硬生生打发到外头去。

    他立在原地,瞧着好不容易从柜子里找着的斧头,先拿在手里研究一下,之后蹲下来看着地上一堆还没劈过的木头,神情很茫然。

    屋里的人如火如荼地嗨咻嗨咻地喘着气擦桌子,她用的是一件发霉的衣裳,从柜子隔层里拿来的,桌上放着个物什,造型有点像炕头上架着的大铁锅,因为实在找不着能盛水的。不过幸好还有个备用的,到时洗洗还能做饭。而那唯一能用的大木桶是她准备烧水给自己洗浴用的,毕竟她一个大姑娘,露天浴什么的还是挑战无能。

    先把她够得着的地方灰尘都大概擦拭一遍,之后将脏布浸在水里洗了遍拧干,继续进行第二道工序加工。她一边用力抹桌子嘴里边发出呼呼的喘气声,直到擦得腰板儿都发酸,她才呼地出了长长一口浊气。坐在已擦干净的长凳上,她两条腿随意地叉开,累得连形象都不顾了。不过就算是休息,她还是没忘记一个人——被她指派去劈柴的薛小呆。

    也不知道他搞定没有,她正想着,忽觉奇怪,外头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心下疑虑渐起,这人现在是个傻的,她不能把他当正常人看。虽然他从来都不正常人

    快步走到屋门前推开来一瞅,就见几米处薛染盘腿坐在一堆木头跟前,举着斧头,在那一截儿一截儿慢慢地劈,只不过人家都是将木头立起来,他是直接把木头放平,砍成一断一断。

    她看得要疯掉了,大步流星冲上前,盯着那一堆圆滚滚的玩意儿惊愕地瞪大眼。

    他这是在劈柴?这家伙闹哪样!

    见她一脸说不出话的表情,他倒是露出欣喜之色,从地上骨碌两下爬起来,邀功般的神情,“你看,这样是不是?”一手指着地上堆积在一块圆滚滚物体。

    之前他那举动虽然像打高尔夫,但基本动作还是比较接近的,现在倒好他是打算用这一堆和她玩积木游戏?

    她用手扶着额头,简直崩溃。

    “错了!不是这样的,哎!你这一身的气力,怎么连砍柴都砍不好?”

    薛小呆童鞋就这样挨批了,他脸上的喜色一下全褪得干干净净,眼里满是愧疚之色,隐约是明白他做错了,还连累到她,因为刚才她笑自己,薛小呆以为那样是错的,琢磨一阵才搞成而今这模样,谁知还是错的

    他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像课堂上做小动作被逮住的学生被教导处训骂一般,他的头都快埋得瞧不见脸了。

    跟前的人忽地一声唉,对他板着脸说:“要是不会,你可以来问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在那傻乎乎的想,知道吗?”

    他一下仰首,眼睛亮闪闪的,好似已经雨过天晴,“真的吗?你不会嫌烦吗?”

    “我像是那么容易就嫌别人烦的坏人?”她低笑一声反问他,旋即又想到在他面前,她做再过分的事都是站得住脚跟的,立时改了口,“不对,我才不是坏人,总之,你只要遇到真不会的,就问我。既然我答应把你留在身边,我就会对你负责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没注意他的眼神正在逐渐变化,直到她抬头和他对视,他又露出特别软的笑容。

    “你真好”

    被夸奖的人脸微微一红,轻声低咳,嘴角却自然地扬起,露出恬美的笑颜来,“知道我好,就更应该听我的话,懂吗?”

    他用力点了下头,狭长的眉眼倏地弯起,犹如夜里高悬的一轮明月,盛半壶清酒的醉香。

    这样的笑容哪里像一个傻子能展现得出来?

    但她未曾多想,只拿着斧头示范动作,但她之前受过重创,体能还未完全康复,故此还劈不开柴木。一联想到她被他伤害过的那些事情,心底里就有那么点不对味了。

    将他放在身边,是不是真的正确呢?

    万一有一条这人恢复记忆,不傻了呢?

    示范的举动顿止,她侧过头眼神在他专注观察她的面上打量着,拥有这样一张眉眼俊秀,容貌姣好的人,当初为何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如果没发生过那些事的话,同他日夜朝夕相处

    心头一凛,她忽地撤回目光,快速地把斧头塞进他手里头。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我就先进去了,全都劈好后再进来,知道吗?”她瞥过头,半侧着身吩咐道。

    忽地他转身,飞快地说,“如果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就不会赶我走吗?”

    她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心思,她像之前一样当作是他心里头的不安在作祟,神色如常地回答道:“你若是听话,我自然就不会赶你走。”

    “就算你和那人在一起”

    “什么?”他后头那句话说得实在是太轻了,就像是风飘过,很快就从耳边消散。故此她提高音量问,“你说什么?”

    他抬起头,慢慢地展露出笑容,傻呵呵的。

    “没什么。”

    她狐疑地瞅他一眼。

    他眼神里浮现些微明亮的星光,和着他柔软的像小兽般的笑容,“你进去吧,这里我都会做好的。”

    她到底是觉得不放心,临进屋前还再三叮嘱他,“要是什么不懂,就来问我,别自个儿瞎琢磨,知道麽?”

    他没出声,只点点头。

    莹亮的眼似从很远的地方眺望向她,她被那目光看得有些心烦意乱,转身便返回屋内。

    进了屋内关上门,心思有点游离。

    ——刚才,她总觉得他是有话要说的。

    ——但到底要说什么?

    她不知道,因为她隐隐觉得继续问下去并不是明智之举。

    很多事情,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就像她现在选择留下已经变傻的薛染。虽然冒险,但于这种局势下,好像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口中轻轻一道叹声,她拿过搁置在椅子上的抹布继续擦拭起来,忘记吧,忘记吧,就这么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过下去至少,没有外界的纷争烦扰,就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下去,她一直所向往憧憬的生活

    经过一番指导,屋外的人很快就上手了,毕竟内功和武力值都不是盖的,不出几分钟功夫居然就搞定了。

    她第二遍把那桌子连带桌脚,地板都给擦遍,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以为是虞冷回来了。

    活蹦乱跳地一路跑过去,一开门却见是提着把斧头,乖顺温和的薛染,这才突然想起,她说过让他劈完柴就来找自己再领任务的。她略感诧异,探头一看,地上本是完整的木头都已完工,从她进来到结束不过那么短暂的一小会儿,他这效率,还真挺高。

    脸上失望的表情被喜色取代,她从他手里把斧头拿过去摆放到原位,随后指着从那一口井说道,“你打水,我放柴火,准备烧水了。”

    他脸上露出迷茫之色,她无奈地叹气,示范一遍怎么从井里头打水,直到他露出明白的表情点头后,她才把地上柴火一批批往屋里头搬进去。而本来是负责打水任务的人却兴冲冲地过来,把她手里头的柴火都夺走了。

    “我来。”

    她一愣,人已经主动替她承担,她在后面喊了声,“放到炕头旁边,知道吗!”

    两人合力,陆续的把屋子都收拾好,打扫干净,铁锅经过她的反复洗刷看上去光洁许多,从井口里打来的水已经烧了起来,而清晨里的雾霾已被晨光打散,依稀露出大地的整片面貌。

    她累得倒在桌上,手将前额的汗渍随意一把抹掉。

    忽地,有人双手往上摊放,递过来一块锦帕,是已经洗洁干净的。

    锦帕角落里,还绣着一小字,薛。

    是他的姓氏。

    尚在怔松间,他已开口,“用这个擦,干净。”

    她微微发愣,没上手把那锦帕接过来。

    他见她不动,以为她是不想用,或者说是不想用他用过的。手伸着,一时间也不知是该缩回去还是如何,直到她忽地淡淡一笑,把帕子拿过去,若无其事地擦着脸上的汗渍,一边对他说,“谢谢了昂。”

    内心有些激动,脸上眉梢间都挂着掩不住的笑意,他腼腆地收回手,放在两腿间一副不知该往哪儿摆放的模样,宛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正向他的心上人表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心情接受了他的锦帕,那绣帕上刻着的小字像在提醒她,这个人这个人是薛染。

    曾经的无恶不作的大恶魔薛染

    “喂!”她叫他。

    他还处于惊喜中,茫然无措地抬头,“怎、怎么了。”

    “知道这绣帕上的字叫什么吗?”她扬了扬,刻意露出那一角来。

    “恩,是薛。”

    倒是还识字,没傻得太离谱。她目光复杂地盯着看他半天,才继续说,“你叫薛染,是碧月庄的少庄主,但是现在你失去记忆了,还成了傻子,所以——”她着重点在后头,话语突然停住,眼睛直盯盯地锁定他。

    他被她这样慎重其事的模样给唬住了,表情变得格外认真专注起来。

    她一字字说道:“你以后不能叫薛染,就叫”皱眉思索片刻,立即就说到,“傻子!”

    对面那张脸立刻就变了,可怜巴巴的,“能不能不要叫这个?”

    她忽地翘起二郎腿,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你和我讨价还价?”

    “我不是傻子”

    她先是愣住,随后噗哈哈地笑出声来,忽然逼近他,低声道:“你觉得你现在不是傻子吗?那好,我不叫你傻子,那就叫呆子?”

    他一对秀气的眉微蹙,但并没反驳,就算他再愚钝,也能清晰感受到她恶劣的玩笑中肆意畅快的情感。

    想到她先前说他失忆前曾对她做过很过分的事,心底忽地紧揪起来。

    看来他真的是伤她至深,变成如今这样,真是活该。

    难过的滋味像热烫的沸水在心头滚动,在她逼问的眼神下,他平静地抬起头来,露出软软的,全然妥协的笑容来,“你想怎么叫都好。”

    她想怎么样都好,只要不赶他走。

    眼睛像被烫了一下,她飞快地挪开视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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