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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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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打发了。
读者当然知道虞冷没她的拖累,他一人反而更好脱身,但她心里头还是牵挂着他的安危,毕竟虞冷都出去这么久了还不归来,再看这一波人,说不准就是被他们给缠住了
这么胡思乱想,她越觉得有可能,脚步不由地沉甸起来,突然她就停住了。
虽然不想求他,怕从此被他捏住把柄,然而她深刻清楚此时她的处境,不比她开了口强,反正她早早就落入他的瓮里头。然到底求助的人是薛染,她这一开口就显得极不利索,“你你”
“我说过不会再害你,便不是作假。况且我现在本身就是在保护你,你就是有求于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这样一句话,立时就打消她心中顾虑。
确实,她是不喜他,但不得不承认,他这人虽坏,也是坏得光明正大。先前他扮傻装痴,亦说明他想要改善,在她面前留个好印象,慢慢把形象转变过来,就是现在被自个儿识破了才恢复正常。她紧绞的手松开些许,或许对薛染这个人,她长久以来都抱着很深的成见,他的好都会被她当做是伪善的坏,所以心里一旦对他有那么点松动,她就会觉得十分羞耻不堪,可也许放宽点心,就能稍微轻松点了呢?
思及此,她面上的抵触情绪弱了些,虽不至于对他展颜欢笑,但总算能做到平静以对。
“我要回去。”她直接说出目的。
他眉头一皱,对于她的反悔,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心里有根弦像被人给扭了把,纠结成乱麻,但他已不是曾经那个易怒的脾性,脸上的表情既没惊讶,也无一丝的不乐意,只是以平淡的叙述来反驳她:“现在回去,只能是添乱。我和你说过,他一人足以应付。就算他知道你走了,也不会来责怪你,毕竟这是迫不得已。”
见他说得那般轻巧的模样,若身边有什么利器,她绝对是要砸过去的。深深吸气,她的语气也生硬几分,“就算如此,把他一人丢在那儿就这样走了,这样就好吗?既然他一人能应付的了,你和他是不相上下的,你们两个人联手,还会对付不了?我到时会躲在暗处,绝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那你怎么就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呢?你应该设想过,他在半道上就被那批人马给纠缠上了,因而才会迟迟不归。而那群人之后能找到这里来,恐怕也和他有关。”
“你想说,是他告诉他们的?”
“你别忘了,他也失去记忆了,记不得你了——!”他忽地眼神一变,蠢动的剑柄终是无法抑制,在他伸出手抓住她手腕的同时一道化作利刃,“你怎么就确信他不会背叛你?喔,或者在他看来,只是甩掉一个包袱!根本连背叛都不存在!”
“你——你——”她气得口不择言,身体要实诚多了,直接一脚就往他身上踹,哪知道他拽着她就往回拖拉,边冷声道,“既然你那么想回去送死,我就带你回去!”
她终于无法忍受了,哇地一声,一路憋闷在心里头的委屈统统都在此刻宣泄出来。
“你这个混蛋!都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一辈子都是个傻子!”藏在心里的话终于还是吼了出来,她哭叫着,整个人像是崩溃般跪倒地上去。
他心中大恸,弯下腰一把将人揽在怀里。
此时的心境他已形容不清,原来在她心中,之前傻瓜的模样才是最好的。他低眉笑了笑,苍凉如风,若可以他也确实想变成真的傻瓜,只要能留在她身边。
怀中的人还哭喊着用手使劲拍打他的胸膛,撕心裂肺。
“你告诉我你说你要怎样!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啊!我求你还不行吗?还不行吗!”
那一拳拳爆发的敲击,力道于他而言是绵软无力的,但他就仿佛是被一把刀,一下又一下地扎在心口上,刹那间面容沧桑惨白如病入膏肓的半死人。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地任她敲打,等到她打累了,哭累了,崩溃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才伸出手,指尖还未曾触碰到她额眼角,却被她一声“别碰我”给打住,终于还是狼狈地缩了回去。
她抹着泪,袖子都全湿了,哽咽几声抬起红肿的眼,一路上她心里本来是极度想不开的,经过方才一通发泄好了许多,想到他适才就像个木偶人一样随便自己打骂,也不还手,像是真的认错了,心底里稍微是好受了些。但她不会仅仅因他的忏悔就彻底原谅他曾做过的错事,那些事就算是个木头,也没法无动于衷,更何况她是个人。
就像身上被火烫伤会留疤一样,她心上被烙了印子,必然会留下痕迹。每当这人在眼前晃悠,这份芥蒂就会从心底里滋生出来,跟把钝刀似的磨着她,难受得紧。
“你要是回去看过后才能安心的话,我就陪你回去。”
她一时没搭上话,手攀着他的肩,抽噎抽噎,过了好会儿才用力吸鼻,嗡声道:“算了。”
一开始也并不一定是要回去,只是想要看看,但心情还是很犹豫,如果他之后不用那些话来激怒她,她根本不会失态。他明知道她有时候就是那样的犟脾气,这种时候还非要和她硬抗,说起来也是她活该,还连累她沦落成这样可怜相儿,怎么想都不甘心。
还以为他真的吃斋向佛,骨子里根本就没变!她气哼哼地想,到底还是不打算继续闹了,这么一叫唤,肚子本来就没货,气力消耗尽了,越发显得她弱势。
说来说去,都是他得利!
不堪忍受自个儿在他面前和小白兔一样,为显她不畏强权的傲气,直接霍地一下就起来,哪想不仅老天喜欢和她作对,连这具身子都不听话。一阵强有力的晕眩感十分生猛地突袭,她毫无准备,眼前唰一片变得黑漆,意识全无地朝后仰。
倒下的那一霎间,她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话来: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她心底里默默流泪,何尝不是呢?
这何止是个悲伤的故事,简直就是个发丧的故事!
最终决定,她还是不回去了。
头痛欲裂的人被薛染抱在怀里,脑海还处在昏沉迷糊中,她实在没气力和他纠结感情问题了,如今这又饿又冷的境况,她那窄小的脑容量都顾不得塞一个庞大的薛变态。闹也闹过,疯也疯过,冷静下来后,她只能疲懒地继续和他维持这种半死不活的关系。
不然还能怎么样?
她有问过自己,现在这种境地,好像真不能怎么样。
毕竟她一没开过光,武力值无人能及,二智力有限,想不出法子解决现下里的困窘境地,三再举例也只能证明她的能力短缺,作为被二只牛掰男人追得死去活来的女主,她真心怀疑作者把这个人物角色塑造成这样根本就是为虐而虐!
头疼得要死,自艾自怜地想了会儿,她终是累了,脑袋困顿地挨着他,没一刻钟竟就打起盹儿来。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掌在脸上轻轻触碰,她才被惊醒般睁开眼。
“醒了啊。”他仿佛一点不在意刚才的事,在她瞪着大眼的表情下还能神态自如地说。
她心里憋气,这臭不要脸的,趁她睡糊涂就占她便宜!本来是很想骂他的,但刚才已经彻底吵崩过,现在确实没力气再继续这种费神的伙计,拧着眉从他怀里跳下来。
脚步稍微有些不稳,他伸过手来搀扶时还是严厉地横过眼拒绝了。
臭着脸继续往前走,这青竹林的占地面积简直大到丧病,他们走了这么久还绕在这块里头没出去,她心里略感焦躁,想到那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神秘人,想到心心念念的虞冷生死未卜,再想到她迫于局势而被逼着跟在他身侧,心烦得要命。
目前这种混乱的剧情,连吐槽都不想吐槽了。
“不要我抱着你吗?”他一双长脚几步就追上她,脸上浅浅笑颜刺眼扎目。
她加速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不用!”
他几步又追上她,一低头就很容易和她的眼角对上,那副欠揍的笑容在眼前死活赖着不肯离开,“你瞧,你刚才舒服的都睡着了呢。”
她心里一堵,一下停住脚步。
他似是早料到,很有风范地站好,双手放在背后,笑盈盈地瞧着她,好似刚才她冲他咆哮,冲他哭喊,冲他踢打的行径都没发生过,只不过是一点小任性,小脾气,他也一概都能够包容。
就算她此刻还是冲他喊一句“你胡说什么”这样的话,恐怕他也只会像糖棉花一样笑得她这一拳绵软无力。
再犟的人,都有精力耗尽的时候。
更何况她刚才绷到极点早就爆发,疲软下来再想要达到欲初的效果,怕是很难了。
她有点郁闷,心想明明以前都是他被气煞,怎么现在局面反而倒过来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
这也许就是他的阴谋!
他或许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继续令自己的心变得紊乱,想要她时刻都记着他,她怎么能被他的骗局给笼络进去?心里握起一个小拳头,她最终还是把要和他对着干的冲动给压下去,没有回答他的话。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大片的乌云遮掩住苍穹,令大地逐渐被一层黑衣笼罩。
他们已经走了长达将近一天,临至夜色,还未走出这片青竹林。
她有些心灰意冷了,然更多的是心中滋生的忐忑不安。
会不会走不出去了?但是走回头路的话极可能会遇上那帮人
“你害怕吗?”正当她心烦意乱之时,他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平平淡淡的,像水流一样淌过她心尖,那份不安定似乎减少几许。勉强地扯唇一笑,她并不想让他看出她此刻的焦躁情况,眉目冷硬,逞强道:“有什么可怕?”
“这地方倒还真稀奇。”
他含着笑的语声在耳边徘徊,她有点奇怪,他们俩现在都困在这地方走不出去,他还怎么地还觉得有趣?懒得去搭理他,他这种人的思维定律一向不是正常人能够揣摩得到的。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走出去了。”他忽然又来了句。
她飞快地看向他,“那我们还不赶紧走?”
他摇摇头。
她皱起眉来,一下说能走出去,一下又摇头,几个意思?本就心烦的人心里里的火苗又开始攒动。
他只是伸手,在灰暗的尘雾中抚摸她的脸,她一下撇过躲开他的触碰,抵触的情绪很浓烈。
薛染倒不生气,只说,“天那么暗,是没办法继续走下去的。”
她暗自磨牙,他总有那么多理由,反驳得她无话可说。
只不过他说得确实对,休息一晚而已,再忍一忍,总是天无绝人之路,她倒看看,明日他打算怎么带她走出这鬼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表催,再催也得按着计划来,就算把鱼妞宰了还是这进程,默
第66章 V章
夜里入寒;单薄衣物根本挡不住冷空气的侵袭;她抖索成一团倚着树干,用手扒着宽长的外衣将裸…露在外的脚给掩住。四周已是全暗下来,入夜后的青竹林比白日里更寂静,偶有一点声响,也似少女的歌吟清幽如风。
她浑身冷极;困倦疲乏,但这恶劣的环境,导致她根本无法安心入眠。
身边相隔一段距离的人闭眼抱胸;双腿盘坐,同入定的僧者般岿然不动。幽黑的视野里,只一点月色透过摇曳的枝干洒下斑驳清辉;在侧脸周遭铺上一层单柔的光晕;将他映衬得温善谦和。
心里对他的成见仿佛正在逐渐淡去,她昏昏沉沉地眯着眼,冷风刮在身上有些疼,一个激颤,她将目光收回去,歪着脑袋人倒向另一头。
这一夜,不知要怎么熬过去
正当她心中如此想时,身上忽然一沉,带着一股独有气味的暖意驱散这夜里的寒冷。
她木钝抬头,吃力地伸出僵硬的手,握着那衣裳一角,皱眉道:“你不用——”
话未完,已被他快速打断,“我有内力护体,这点风寒根本伤不到我。”
她唇边的话咽了回去,确实,这时候和他逞强根本讨不得好,她何必争这一口气。想罢,她没搭话,难得乖顺,而少见她如此服帖模样的人心底同时一软,细细密密的酸涩浮上来,胸口里一股情难自禁,令他的手忍不住触碰她鬓角散乱的几缕乌丝。
惊慌从躲闪的人眼中滑过,她低声道:“别碰我。”一如白日里的冰冷绝然。
他痴迷的眼色瞬间化作一片黯淡,抽回手,一言不发地回到原位上。
她缩着身子,低头将脸埋入他披盖于身上的大衣里,掩蔽于黑暗中的脸色晦暗不清。
一直到半夜,她被冻醒了,身子持续保持在一个姿势上已是僵麻酸痛,她意识还未彻底清晰,嘴里已发出极轻的低吟声。突地她感到身子被搂入一块温暖的区域。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她似是瞧见一双满含悲伤怜爱的眼眸。
她听得有人低语,“睡吧。”
然后一阵沉重的压力迫使她又陷入黑暗中。
她躺在男人宽大结实的胸膛里,面色平静祥和,发出轻呼声,低微而沉缓。
男人的手抚在她的面颊上,唇凑上来,轻轻吻上前额,也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不会用那样冰冷的目光对着自己,才会像被剔除尖爪的猫儿般听话地躺在他怀里。
他低头,额尖抵在她颊侧,缓慢摩挲,神情极是柔和。
温香软玉在怀,恍惚桃源梦境。
长久不散
一夜过去,晨曦的光透出微白亮色,她只觉脑袋搁在一块硬骨头上有点咯人,身子动了动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下一秒她立刻就意识到有地方不对,当即就从这温柔乡里惊醒过来。果然,当看见背后抱着她的人后,她猛地伸手,哪想却被人攉住,制于掌中。
睁开的眼像一波清流,纹理分明地注视着她,淡淡笑道:“昨夜里你冷得都快成僵块了,所以我才会把你抱在怀里。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他先发制人,手直接放在她蠢动的剑柄上,那么一摁,就给她完全制住。
心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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