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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衙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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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到现在也没猜到文少东到底想干什么。
“文小姐的事,我也有过错在先,只希望文先生不要怪罪才好。”张扬终于提起了文文的事情,主动提起的,他想探探文少东的口风。
“小孩子娇生惯养,一群学坏了的富二代而已,张先生不必介怀。”文少东听到文文之后,脸色就板了起来,像个严父一般,威严无比。
张扬惋尔一笑,一个当爹的说自已的女儿是学坏了的富二代,看样子这个文少东非寻常人!
“还有鬼九先生之事,我也很抱歉,当时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以为是仇家上门,所以也就没了分寸,事后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张扬也解释了一下鬼九之事,毕竟他杀了鬼九加上司机,一共四人,这件事不解释一下,也显得没有足够的诚意。
“原来是这样,是小女鲁莽了,怪不得张先生的”文少东叹息一声,说实话,鬼九死了,他们文家还真有损失。
当然,有损失也不代表他文少东会冲动,会不顾一切与人交恶。
文少东父亲文豪的书房中挂着一副字,那副字是国内一位国学大师给提的,只有八个,叫:与人方便,与已方便!
这句话也是他文家的警世恒言!
“字画包好了!”这时候,庄老板把那副画收好,卷到了画筒里,递给了张扬。
张扬倒也没有客气,示意小寡妇拿着画后,对着文少东抱拳道:“我倒是没有什么名片,不过日后还是希望与文先生多多联系的,今天,文先生赠画,张扬感激不尽。”张扬大步的走到柜台处,主动拿起笔,写下了自已的电话号码,双手送给文少东!
文少东心里感叹这个张扬果然有江湖人的作派,礼数方面周全,办事条理清楚,他确信这张扬也是古武世家的传人了。
“告辞!”张扬再次与文少东抱拳后,带着小寡妇大步而出。
文少东抿嘴微笑,起身相送到画斋门前,依旧友善无比。
不一时,张扬与小寡妇消失在人流之中,而文少东与再一次与庄老板返回内堂。
内堂内,文小姐气鼓鼓的,眼圈发红,因为她不明白她爹为什么和那个张扬攀交情。
倒是姜伯心中感慨万千,文家后继有人了,文少东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秉性,做人不失厚道,擅于交际,擅于在坏的环境中寻找到好的突破口,擅于把坏的事情,变成好的!
“爹地,我要去英国!”文文看到文少东进来后,就耍起了脾气,甩起了脸子。
文少东一楞,咪着眼睛看了女儿一眼道:“好!”说完,他也不待文文回答,就拿出电话,打了出去,道:“准备明天的机票,飞伦敦的,联系英国方面的杜伯特,小姐要去英国那边实习!”
文文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爹地,她刚才只是撤撤娇而已,哪成想她爹地竟然当真了?真要把她送去英国?
“爹地,我开玩笑呢,爹地”文文是实在不想回英国去,那边哪有国内好玩啊,而且她还不想离开韩大鼻涕呢,两人还没玩够呢。
“你也不小了,知道有些玩笑开得,有些玩笑开不得,家族这中这些年表面上根深不摇,但其实已四面楚歌,我不想因为你的不懂事,而在一些细小方面,你认为只是‘玩笑’方面,葬送了我文氏家族,文氏家族的人开不起玩笑!”
“你去英国冷静一段时间,也算是与那个韩进军彻底了断吧,我和你爷爷商定,并不打算与韩家真正联姻,所以你去英国也好,在那边上进一些,你也知道,在家族之中,女孩与男孩地位同等,只要你出色,家族的重要职位,就会交给你!”
“不与韩家联姻?”文文脸色一阵惨白,身体摇晃了一下,她和韩大鼻涕就差点暴菊花了,啥事都干过了,现在又不联姻了?
“为什么?当初你不是说我可以与进军接触吗?”文文尖叫起来道。
“我只是说接触而已,你既为文氏财团的文氏后人,难道没有大局意识吗?你在英国的学业都白学了吗?女孩子要懂得欲擒故纵才算得上真本领!”其实文少东这也是恨铁不成钢了,他这个女儿,在英国受的高等教育,学了很多知识,但有些方面就是一白痴,有时候甚至连白痴都不如,一点家族意识,家族的大局观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那个谭氏海天访华团的谭梦,还有方氏财团的‘方华’,这两个女孩子也和文文差不多大小,但这两个女孩子的本事却是翘首一指的,大局观非常强,头脑非常灵活。
“什么大局观我不懂,我也不想听,韩家怎么了,你最开始让我接触,现在又要我们分开,为什么,为什么?”文文不理解,所以质问起来,哭泣起来。
姜伯苦笑的摇了摇头,他们文家的这个小姐,还真就是商业白痴。至于为什么,明眼人不用猜都知道。
韩家靠什么起家的?韩家是黑道起家的,中海虽是很有地位,豪门望族,但指不定哪一天就要阴沟翻船的,他韩家之所以一直风生水起,那也是‘上面’没有动他韩家,如果‘上面’的旨意下来,他韩家会在一夜间破败的。
韩家与他文家不能比,也没法比,他文家是港商,数十年的经营,已经和违法之事占不到半点关系了,现在做的也是正行,正经生意,即便与韩家合资做生意,那也是正当生意。
而如果一旦与韩家联姻,到时候他文家就会很被动,最重要的是,文文的半生幸福也就没了,所以文少东做得没错,文豪做得没错。
至于文文不理解,那也只能是她这个女孩头脑太过简单了,没有家族大局观,小民意识而已。
“庄老板,我们就先告辞了,让您见笑了,刚才那副画价值多少,你在年终的时候,都列在清单上便是,可千万别让您亏了本,我们先走!”文少东不想让别人看笑话了,这文文再闹下去,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所以给姜伯使了个眼色后,就与庄老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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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此时的张扬和小寡妇二人,正蹲在一个摊位前,翻看着一些似乎刚出土不久的老物件。
张扬手里此时拿着的赫然是一支长约二尺有余,似铜非铁,似玉非石的棍状物体,上面生着锈,还有些泥巴的棍状物件,二指粗细而已。
这个物件张扬没看之前,曾被好多人看过,但没有一个人叫得准这物件是什么,连摊主都只说声称此物件是某大物件上的边角。
张扬手里此时就在把玩着这脏旧不堪,没有人认得的物件!
第七十三章:再次暴露
说实话,张扬也不认得这个物件是什么,不过在魂觉探过之后,他却发现这根棍子是古物,年代很久远的那种,而且这棍子里面有金属,也有玉石,成色很好的玉石。
所以在张扬把玩此物时,他就想起了一个词,那就是金镶玉。
民间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叫:有眼不识金镶玉。
他断定这根棍子就是金镶玉的笛子或箫,因为上面有孔,只不过肉眼看过去时,所有的小孔早就被堵死了,锈死了。
“老板,这棍子咋卖?”张扬把玩片刻后,疑问道。
“一万,不讲价!”摊主竖起一根手指道。
“好,我要了!”张扬听到一万的时候,就笑了,先不说这个物件的年代,就凭里面的金子,恐怕都值得十来万呢。所以他对着小寡妇一点头后,小寡妇就从包里拿出一捆钱扔给了摊主。
摊主好像第一次见过张扬这种客人,一边把一万块钱拿在手中,一边笑着问道:“哥们,这东西是我在陕北刚收上来了,也找过几个行家仔细看过,都拿不准是什么,您倒是说说,这物件是什么?”
“应该是根古笛。”张扬起身,笑道:“不过里面生锈了,而且被土塞满了,具体我也说不准。”
“哟,那我可要恭喜您了,古笛啊,您可算捡了漏了”这摊主一听是笛子之后,也乐了,一根笛子,就算是古物,是真的,恐怕也值不了几个钱,甚至连一万块都不值呢,他是赚了。
说实话,他收上这物件的时候,是一分钱没花的,是额外赠送的。
“但愿如此吧。”张扬拿起金镶玉笛,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他万万没想到,这魂觉简直无所不能啊,以后如果自已多学习一下收藏的相关知识,那他肯定会在收藏市场混得风生水起的。
在潘家园又转了几圈之后,张扬就带着小寡妇离开了,走之前,张扬特意买了几瓶去锈的溶酸。
二人没有回四合院,而是住进了东城的丽晶酒店,反正要等着车修好,所以二人就近住了下来。
一入住酒店,张扬就迫不急待的跑进了卫生间,拿着他那两瓶溶酸和卫生间的牙刷,开始为棍子去锈。
小寡妇累了一身汗,就站在张扬身边,光着身子在冲凉。
然而,她的凉还没冲完时,她就主动的关掉了喷头,而后满是惊异的蹲了下来,看着张扬那根破棍子的头部,落出了金灿灿的金黄之色。
“我的天,是黄金啊”小寡妇嘶嘶的倒吸凉气,黄橙橙的颜色是女人的最爱,黄金钻石,都是她最喜欢的。
“还有玉石呢。”张扬都出汗了,卖力的用牙刷和溶酸使劲的刷着。
“老公,你累了吧?我来,你先冲个凉!”小寡妇和张扬在一起时,也没了羞臊,抢过张扬的牙刷,按照张扬的方法,开始刷。
张扬冲了个凉之后,再次接过了棍子。
二人轮班,足足弄了四五个小时,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一根金镶玉的笛子才真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根金镶玉的笛子制作工艺非常漂亮,玉笛身镶金,从头到尾,金玉互映。
张扬虽不懂玉,但也能看出来这个玉不似凡玉,材质很好。
“老公,这两个字叫什么啊?”笛身上还有两个繁体字,字不大,只有两个字而已。
“叫亭林!”张扬没上过学,但并不代表他不认字,他爷爷教给他的字可都是繁体字来着。
“亭林,想必就是这个笛子的主人吧?是什么年代的呢?”小寡妇此时和张扬都趴在床上,看着这支去旧如新的金玉笛。
张扬耸了耸肩:“这就不知道了,以后找行家鉴定一下才行。”
“那你说它能值多少钱?”小寡妇又问道。
“应该值个几十万吧?就算把金子扣出来,也值十万啊,还有玉呢?还有文化价值呢”
“老公你真棒,用一万块,赚回来几十万,太历害了,我看以后咱们什么也不用干了,专门在潘家园淘古董得了”
“嘿嘿,我当然最棒了”张扬死不要脸,翻身就把小寡妇压在了身下,小寡妇也不客气,双腿一夹,就把张扬的腰夹在了双腿之间,娇嗔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棒有多么历害吧。”
“当然是无敌!”张扬怪叫一声,与小寡妇大战一起。
之后几天,张扬又与小寡妇在潘家园转悠,但却没有淘到什么物件,毕竟现在做假的太多了。
三天后,4S店电话通知张扬去取车,而后二人当天出了北京城,一路向西南。
二人这一次不急着赶路,打算游山玩水一番,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光。
石家庄成了第一站,这个城市,张扬混了好些年,有一些街道也都还记得,不过当年认识的那些人,不是进了苦窑就是失踪了。
当然,他也没有刻意去寻找那些故人。
张扬本打算与小寡妇在石家庄多呆几天的,但谁知樊刚却来了电话,声称他认识的那个玉石商人,要在近期前往云南参与赌石,樊刚称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见识世面的机会,让张扬快点过去。
张扬当即答应尽快赶过去,所以原本要游山玩水的二人,舟车不停,加速赶路。
三天后,夜,终到成都。
樊刚和张自强设宴,为张扬和小寡妇接风。
樊刚是见过小寡妇的,去年他和张扬进了派出所时,是小寡妇带着律师去的,所以对小寡妇有些印象,知道是张扬的马子。
“扬子,明天晚上,我在蓉城饭店订了桌,宴请王镇雄!”
“嗯,这个王镇雄为人怎么样?”张扬知道,这个王镇雄,就是玉石商人,但底细张扬却并没有打听过。
樊刚回答道:“王镇雄呢,我并没有刻意调查过,不过他说过,以前开过砖厂,倒腾山货,后来发了家之后,承包了他们县里的煤矿,算得上煤老板,不过这两年他也抽了身,在成都投资房地产,也喜欢收藏古董,特别喜欢参与赌石,有赢有赔。”
“这个人的身家应该有十几个亿。”
“当然,他有亲属似乎做高官,而且这个人平时挺谨慎的,出门都带保镖。”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呢?”小寡妇也问了起来,毕竟要投资的是她,她当然有发言权,全程参与权。
“他去我的酒吧喝酒,就认识了。”樊刚笑道。
张扬倒没有再问,总之明天就要见面,见了面之后再定夺也不迟。
“小妮子呢?”张扬突然问起了小妮子,因为这个时间,似乎已经放暑假了。
樊刚答道:“在乡下呢。”
“怎么?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呀?”老土瘪张自强说话的时候,似乎不敢看小寡妇,这厮看人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张扬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对了强哥,那个会计的老公?”
“死哩前天俺帮着火化的,不过她怀孕了”张自强吐着大烟圈,说话直漏风,但说完之后,张扬和樊刚却也卡壳了。
而小寡妇不知道那么多,此时她正在琢磨张扬说的那个‘小妮子’是谁呢。
当然,识大体的她,并没有当场问出来。
张扬和樊刚对视一眼后,樊刚才苦笑道:“有了就留着吧,是你的吧?”
“废话,不是俺的是谁的?俺当然要留着”
“那就留着”张扬也发表了看法,这张自强光棍一辈子了,好不容易有孩子了,他怎么可能不要?
三兄弟晚上没大事,所以喝了不少,小寡妇倒也会交际,一口一个强哥,一口一个刚哥的,倒也让樊刚和张自强对她的印象很不错。
一顿饭吃完,各自散去。
张扬和小寡妇依旧住在酒店,不过上了床后,喝多的张扬就睡着了,而小寡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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