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大学不恋爱-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信海欣和盛可(4 )
周末寝室里一般都没人在,上完楼走到走廊上我就开始掏钥匙,没想门竟是虚掩着的。高老头和秦琪正坐在我床上卿卿我我地说悄悄话。见我进门,高老头赶紧站起。
“小菜你就回来了?外面不好玩吧!”
“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回来给家里写封信。”
“我本来是准备去自习的,秦琪她说还没来过我们寝室,想来看看,我就带她来了。”
“哦,那随便看。”
我再转过头看了秦琪一眼,说了句嫂子好,然后就从最里边搬回他们打牌时弄过去的凳子,在书桌前坐下,准备写封信回去。在抽屉里找信纸的时候,折腾几下又翻出了那包打火机,上次整理我哥遗物时带过来的。本来当时高老头还劝我扔掉的,可我不肯,因为我实在想不通,我哥不抽烟不放火,怎么会用掉这么多打火机?
解开白色的小塑料袋,把那些五颜六色的一次性打火机摊开在桌面上,我数了数,总共是16个。高老头见我一直没吭声,走过来看我,看着桌上散落的打火机,顿得奇怪。他显然已经忘了这些打火机是我从我哥抽屉里事带回来的。
“小菜,你弄这么多打火机干吗?想杀人放火?”
“我哥的。”
“你哥的?哦,是了是了,我想起来了。你准备一直留着?”
“就放这吧,反正也不碍事。只是我老想不通,我哥他拿打火机做什么。”
高老头不再做声,但他的额头也拧得很紧,或许也随我一起在想这个问题吧。他走开,再过去陪秦琪。在我把家书写完之前,他就真没再到我旁边晃过,而是一直跟秦琪坐那聊天。不时地,我还能听见秦琪嚼鱼皮花生的响声。
别人都说家书难写,我却持不同观点。在我看来,家书可能是天底下最容易写的信了,写了第一封之后,以后再写完全可以照抄,最后面把日期改改就行了。家书无非主要由两部分构成,一是问候,二是汇报。每次问候的内容也就那些,要汇报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可即便这样,父母看到信的时候,一样会很高兴很欣慰。一封信,就是一种寄托,一种情牵。我能想象得出,每次我老爸给老妈念我或者我哥的信时,即便每次都是重复的内容,想必老爸也会念得认真,老妈也会听得认真。就好像又跟儿子见了一面。相互牵挂的人,总不会厌倦不断地见面,虽然每次见的都是同一张面孔,但仍旧会有惊喜。
亲情,永远都不害怕重复。
不过可能是前面几次模仿我哥给家里写信写惯了,我在第二页的最后一段不知不觉就写上了那句话:小菜也挺好的,爸妈不用担心,小菜比以前懂事多了!多惊险,好在我检查了一遍,不然爸妈看到信后,真不知道会是种什么心情。我把第二页撕下来,另外拿了张纸抄了一次。在信里,我只是说了我自己的一些事情,学习好,身体好,等等,只字不提蔡小财。把信装进信封的时候,我在心里对蔡小财说:哥,你别生气,原谅我不能在信里写你,虽然你以前每次写信都会把我吹嘘一番。
写完信,我花了几分钟收拾书桌。把那包打火机,还有白玲玲交给我的那个里面装着项链的精致小盒,一起装进一个圆柱形的金属罐里。这个金属罐是寝室一个同学买保暖内衣时送的,我觉得好玩,就弄了过来。
把该做的做完,我起身去上厕所,出门走了没几步,信海欣上楼来了,不过因为我已经憋得很难受了,所以走得很快,根本就没注意到她。
“蔡小财,看见我就想跑是吧?”
“我没有”
“还死不承认,你明明是看见我来了所以越走越快。”[·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是急。”
“你急什么啊你,我比你还急。”
“那就一起去好了。”
“去哪?”
“厕所啊。”
“蔡小财你要死啊,谁跟你去厕所?”
“你不是比我还急吗?”
“小心我掐你,我不是那个急啦!”
“哦,我以为是。”
“好了,你快去快回,我是真找你有急事,我先到你寝室坐着等你。”
我实在是憋得难受,一时没想到寝室里还坐着高老头和秦琪。我上完厕所回到寝室,高老头在站着,满脸透红地面对两个女生。从他不停地喝水这个表现可以看出,此刻他十分紧张。而看见我出现,简直就让他在危难关头遇到大救星似的,他完全有理由唱唱东方红什么的。多了个角色,至少可以暂时让局面不那么难堪。可是信海欣那嘴巴子也实在太抢风头了点,我进去足足有两三分钟,一直就听见她一个人在嘀嘀咕咕,边说还边围着秦琪转。我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信海欣夸夸其谈:“高老头你好福气啊,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这么高挑的女孩子最后还是被你追上了,不错不错。不过别人可是研究生,你得加把劲才行,不然以后学历低一等结了婚在家里你是很没发言权的。”
高老头语无伦次:“哪里哪里?”
秦琪谨言慎语:“你就是海欣吧?他跟我说起过你。”
信海欣两眼冒金:“啊,是吗?高老头还跟你说我?怎么说的?他不会跟你说他追我追得要吐血吧?不过不要紧,我跟他是同病相怜,我以前追这家伙也是追得要吐血,结果还是没追到”
说完,她还神经病似的指了指我。
如此没正经,换作平常都还没什么,可现在别人秦琪在,揭些这个老底终究不太好。我于是拿本书拍了拍信海欣的脑袋,她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其实刚才她在说追我的时候,也瞟了我一眼'奇·书·网…整。理'提。供',但很快又把目光移到秦琪和高老头那去了。
信海欣指着我,故作惊讶:“蔡小菜你敢拍我?”
我很烦躁地看了她一眼,说:“我是不敢拍,你就当我拍马屁好了。”
信海欣继续开着玩笑:“但你明明拍的是我的头。”
我忍不住笑了,说:“那不好意思了,我拍错部位了,要不你趴下去我再拍一次?”
信海欣和盛可(5 )
其实我没什么心情开玩笑,但当时局势的确有些紧张,搞笑一下,算是缓和缓和气氛。我和信海欣一番对话下来,四个人还真都笑了。特别是秦琪,笑得把嚼碎的鱼皮花生喷了一地,淑女形象顿失,而且大笑的时候还露出了颗暴牙。我个人觉得,那暴牙长得还不错,比秦琪本人要好看点。
大家都笑了,并不代表每个人心都在大笑中坦然了。至少在我看来,高老头笑得很不自然,他的心里一定还装着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他曾经那么用力地打过信海欣的主意,不管是真喜欢,还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看重信海欣老爸的权势,都不是说随便找个女朋友就可以把陈情旧事忘得干净的。
单恋在结束的时候,总是会留下一块或大或小的伤疤,不是别人烙下的,而是自己烙下的,所以再痛都只得由自己承担。单恋所带来的伤害永远找不到凶手,除非你自首。
拉着我出寝室的时候,信海欣还不忘神经一下,回头问高老头要不要把门关上。开始下楼,她走前面,我走后面。刚下了半层,她要求换位,说是我经常说她腿粗,这么一前一后的,缺点不是全让我看了。我安慰她说不能全看见,脸在前面,不扭过来我就不会看见了。她气得要冲过来拧我耳朵,我赶紧转移话题。
“他妈的高老头脑子肯定进水了,我就搞不懂他裤裆里卖的什么药,一会说跟秦琪分手,一会又好得如胶似漆。”
“是的是的,他以前明明跟我说过他有新的意中人了,而且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百里挑一的女研究生秦琪。”
“你说他会不会喜欢上白玲玲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来,只知道在那个时候,我那么顺理成章地想起了前段时间高老头不自觉暴露出来的一些事情,比如,他一直都跟白玲玲保持着很密切的交往。
信海欣惊讶地看着我,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蔡小菜你才脑子有问题呢,高老头怎么会喜欢那种女人,你说的,是狐狸精。”
“哦,也是!”我皱了皱眉头,也不想再说这事,于是问信海欣,“你觉得高老头他女朋友怎么样?”
“不错不错,我说了不错嘛,这女孩子一定很爱干净,经常洗澡。”
“别当自己是神仙,你怎么看得出别人爱干净常洗澡?你没话找话吧?”
“这需要神仙才知道吗?一眼就能看出来,嘿嘿。”
“反正我是没你厉害,看不出来。”
“不会吧,蔡小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你难道看不出她胸部无战事。”
“哈哈,太平,太平,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
“是的啦,这都是洗澡洗多了给害的,抹平了!!”
“受不了你了!”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其实我很传统的,怕你不开心,想逗你笑笑。”
喜欢一个人,便会想尽办法让他开心。像高老头以前三天两头给信海欣写情书,一腔痴情被误读成笑料,可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联系起来,也算是高老头绞尽脑汁给信海欣带去了快乐吧。
相比高老头的无意,信海欣显然要用心得多。
场的啊,你告诉蔡小采,当时盛可以是不是点了头。“
这种事情谈论起来,怎么都显得别扭。高老头看看低头不语的我,又看看眉飞色舞的信海欣,左右为难片刻,接着才犹豫着点了头,以示同意信海欣的说法。在感情上,我是木讷而糊涂的,似乎从来就没有过原则,无论是行为上的原则还是心灵上的原则。可能是天生少了那么根筋,不懂得风花雪月的喜与悲。像听到盛可以实际上对我不感冒这样的消息,我一时都确定不了是不是应该稍稍伤感一下,难过一下。
“吵什么吵呢,还打,用得着吗?她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我又不会跟她谈恋爱。”
“蔡小菜,你刚才说的什么啊?你不是对她来电吗?有电就好办事,就算大学里你立场坚定,不谈,咱也都快毕业了,你可以毕业后跟她谈嘛。”
“我只以前对她来过一点电,后来就没来过了。”我没坦白这个学期又对盛可以有些来电了这个真相。
“晕死了,停电了你怎么不早吭声,害得我和高老头当初还费尽苦心。唉,没办法,看来我生来就是自作多情的命,喜欢你是自作多情,连想帮帮你最后也成了自作多情。”
“哪有?”
“哦,蔡小菜你说的什么,快重复一遍,我怕我听错了。”
“我说你帮我,没有自作多情,我挺感激你的。”
“唉唉唉,我又白兴奋了。开个玩笑,蔡小菜你别有心理压力。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对盛可以有意见。你不知道,听她说她要跟别人谈恋爱,我都快急死了,怕这么一来蔡小菜你会伤心难过。现在没事了,不影响你的心情就好,要不然我跟她没完。”
三个人一起去体育馆后面那家新开业的冷饮吧小坐。一路上,信海欣的手脚和嘴巴都没停过,边讲边附以丰富的肢体语言对我和高老头讲她和盛可以打架的事。
她们先是言词激烈地争了几句,然后信海欣就气得不行了,说盛可以乱搞男女关系。这话对任何女生来讲,都是种致命的伤害,于是盛可以就反口骂信海欣大脸婆。这下可好,捅马蜂窝了。信海欣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想扇盛可以耳光,没想被盛可以抓住。这么一吵一闹,两个人很快就失去了理智,扭扭扯扯的,从寝室外边打到寝室里面,同学拉都拉不住。最后还是盛可以让了步,在同学的护送下,去了另一栋女生楼跟老乡睡。
信海欣歪了歪脑袋说:“蔡小菜,你们别笑我啊,我一直以为我打架很厉害的,但我还真打不过盛可以,她力气太大了,跟牛似的,一身蛮劲。”
高老头刚没一句好话:“什么时候再约她打一架,我跟小菜作裁判,就算你被打得满地找牙,我们也判你赢,这怎么样?”
我拍了拍高老头的肩膀,再看着信海欣说:“高老头偏袒你,勉强说得过去,心中有爱,眼中无法嘛,不过我还是要做到公平的。”
信海欣心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蔡小菜你要说对我没感觉,直截了当点嘛,不要弄得这么曲折。”
虽然信海欣像在开玩笑,虽然她总能做到嘻嘻哈哈,但我的心还是突然有些难过起来,很微略的那种难过,不是很强烈,就好像有股酸水往上冒的那种感觉。想起以前,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掩饰对我的喜欢,从来不介意我的不解风情和同学的冷嘲热讽,然而就是这样一份难能可贵的坚持,后来她却可以为了让我开心些而把我推到盛可以身边,再到因为怕我伤心而跟盛可以搞拳脚对抗
第二天晚上,盛可以约我见了面。聊的还是跟信海欣打架的事,她说她已经跟信海欣说过对不起了,现在再向我道个谦。我问她为什么要向我道谦,她却沉默了下来。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然后就经过了九教前面的那条路。她提议进那个小亭子里坐坐,我本不想去,可她已经抢先迈了步子,我再拒绝就显得有点胆小怕事了。
其实这样的选择好像也有点万不得已。我们已经在校园里绕了好几个圈了,能坐的地方早被别人占领。不过一般的时候,九教的这个亭子会空着。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差不多,晚上的校园,显得格外的热闹。除了大批恋爱公民,还有那些刚入校不久的新生,他们因为初来乍到,对每个角落似乎都充满好奇,多半会在晚上结伴出来坐坐,谈谈再过一两个学期他们自己都会不屑了的理想。他们都说,真正的理想只是用来谈的,想想而已。
亭子里的座位很短,两个人坐会显得挤,我跟盛可以是每人一边,面对面地坐着。我面向九教,她则背对九教。刚在亭子里坐下,我就想起上学期放假的那天,我和高老头扫完教室看到的那个身影。准备直接问她那天晚上是不是来过九教,又怕太唐突,于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出个比较妥当的办法。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听说过九教的那些鬼故事没有。”
盛可以好像没有丝毫的怕意,莞尔一笑,说:“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女生也经常说的,不过熄灯之后就不敢说了。她们胆子小,像我,就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