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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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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出去!”他寒声对小蝶道。
小蝶坚持站在我身边,不肯走。
我知道澹台谨的脾气,只怕他发起火起随时有杀人的可能。
“小蝶,你下去吧!”我对她示意。
小蝶在澹台谨噬人的目光下,委委屈屈地出去。
砰地一声,破败的木门摇摇欲坠,他用力地踢上门,一步一步地逼近。
澹台谨深沉幽暗的眼晴,仿佛要将我吞噬,我渐渐后退,心生惧意。
“你要干吗?”
他冷笑:“干吗,朕要让你知道,纵然你被打入冷宫,只要你一天不死,你就是朕的女人,那怕朕弃你如沙,你也不许想别的男人,更不可以为别的男人说情!”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下来,我不及惊骇,他的手就牢牢地困住我,像是要把我挤碎似的拥抱,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痛楚,浑身动弹不得。
他的吻,如同被火烧过的炙热,让我无法呼吸。
他将我紧紧的锢住,掠夺我的呼吸,把我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抽走,他想让我就这样死去?
绝顶的窒息
他强悍的揽住我的腰肢,顷刻间,火热的唇从我的嘴上移开,强硬的将我的头压在他胸口,令我在他怀里呛咳,喘气。
炙热的气息,从上方吹拂到我的颈窝,像是深冬的刺骨寒气,肆虐着我的神经
他这次狂热,绝对不是一场快乐的欢爱,而是惩罚性的开端。
我快要窒息,惊骇地道,“放开我!呜呜”
在我以为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澹台谨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单手抬高我的下巴,直视我,冷冷威胁道:“下次再敢替浩说话,朕定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的一声,他用力地抱起我,将我扔在榻上,高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上来。
我又惊又惧,还升起一股厌恶感,不停地挣扎着反抗着
“这么讨厌朕?”他冷哼一声,解下腰带,反束了我的双手,抬手,撕裂我的衣衫
没有前戏,没有温言,有的只是报复和肆虐,蓦地,一阵尖锐的痛楚向我袭来,我无力的闭上眼,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人分了开来,只能任泪水无声地滑落,好像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没有爱的结合,是这么的让人痛苦,我不得不让身与心放空,神色冰冷,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思想被抽空
不知道机械地运动了多久,只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小蝶惊恐地进来,我狼狈地拉上辈子遮住身上的伤痕
“主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小蝶跳起来,心疼地叫着。
我怔怔地坐着,已经不能思考。
澹台浩当年一语成谶,他说我会后悔的,是的,我如今后悔了,可是,上天并没有给我第二条路可以选,除非,我死!
“主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小蝶担忧地抱着我,轻声安慰着。
我勉强一笑,安慰道:“其实我还算蛮幸运的,宫中有多少女子翘首期盼他的宠幸”
“主子,别说了”小蝶已经泪流满面。
我反倒安慰她道:“放心吧,我不是自轻自贱的人,更不会轻易寻死,只要活一天,总是有希望。宫人的女人如花,这一季败,自然有下一季开,那个女人,我不信她能长宠不衰!”
今晚的时候,李墨染意外地出现在冷宫。
他看着我臂上的累累伤痕,颇有不忍之色,开了一盒清凉化淤的药膏给我,问我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我绞尽脑汁地回忆了一下锦袋的事件,如果不是小录子故意陷害,那就是有人调包。
我蹙眉道:“墨染,你先查清楚香袋的事是不是小录子做的,如果不是,就再查查淑华殿中的人。我记得香袋里放了一包香料,这种香料叫‘暗香盈’,一旦染人衣袖,弥月不会消散,我拿来给你闻一下,你帮我查查看谁的身上有这种味道。”
我身上的荷包里还带着香料,便递于李墨染闻了闻。
他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人揪出来。”
墨染走后,我和小蝶都忧心忡忡,不知末来如何。
虽说浩也帮忙查此事,只怕这件事不易下手。
步步惊心 第147章 冷宫暮
第147章冷宫暮(2076字)
我抬头见天上月色极美,十五的月亮团团如一轮冰盘,高高的悬在那黑蓝绒底般的夜空上,明亮皎洁。==不过我却知道它最怕什么。”
我从荷包里掏出雄黄粉,细细地洒了一层,那些粉宛如一道屏障,隔绝了众蛇的行动。
它们好像一齐失去嗅觉一般,齐齐地昂着首,伸出血红的芯,胡乱地扭动着,但却不敢越雷池半分。
“小蝶,拿火来。”我沉声道。
小蝶抖索着把蜡烛拿过来,我随手拆了草席,燃了起来,丢到众蛇堆里。
因为有哨音相催,众蛇不敢后退,但又不能前进。
火苗进入蛇群,众蛇如炸开锅一般,顿时互相嘶咬起来,不一会儿,便有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
我面不改色地道:“今晚有蛇肉吃了。”
小蝶苦着脸摇头:“奴婢可不敢吃!”
人蛇僵持了一会,哨音嘎然而止,这群蛇才拖着残破的身躯慢慢地退下。
我镇定地拿起扫把,将蛇的尸体扫到角落里,挖坑掩埋。
看来有些人,真的等不及了!
我忧心忡忡地想,今晚是蛇,明晚会是什么?也许,我都不能活到看见真相的那一日。
第二夜,一个令我意外的人突然来造访了。
当肖夫人踩着月色来到暮春宫时,我的确很意外,她现在正值鲜花着锦之时,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来踏足这个冷宫。
她穿着家常的品月色素缎衣裙,疏疏绣几枝折枝玉兰,头上亦不过几点素色珠翠,在燕尾发髻上横贯一支金钗。容光如珠辉熠熠,清月皎皎。
素日兰夫人骄纵,不准其它宫妃戴兰花饰物,如今她已失势,肖夫人偏要以兰作饰来扬眉吐气。
我微微一笑道:“几日不见,夫人姿容犹胜往昔。”
她淡淡地勾唇:“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上次本宫与你合作甚好,突然间少了一个盟友,本宫觉得寂寞得紧。”
我亦不动声色地道:“只怕妤是已是无用之人,帮不了娘娘什么忙!”
肖夫人轻笑:“不,你好好地活着就是对本宫最大的帮忙。明人不讲暗话,本宫与长孙氏已成水火,早晚势必有一场恶斗,但凡她要除去的人,本宫都要让她好好地活着。本宫知道她恨不得你死,不过本宫打算救你一命。”
我微微诧异道:“只是皇上已经对我深恶痛绝,只怕放出来也不能帮到夫人什么。”
她怜悯地看着我道:“只因你的对手已经将你的一切摸透,本宫不管你和那个燕妃谁才是救皇上的女人,但是她的存生就是对本宫最大的威胁。皇后恨不得你死,我就偏要你活,你活着,她就会活在算计和恐惧中,就会分散她对我的敌意和注意力,而且,皇上并非对你无情,你仍有扳回一局的胜算。”
澹台谨对我有情无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活着!
“如果夫人可以让我出这冷宫,夫人的恩情妤是来日必报!”我一字一句地道。
她点点头,满意地离开,我亦可以放下心来。
我相信,她自有手段来解决这所有的一切事情。
三日后,刺杀一案终于有了下落,李墨染告诉浩我教他的方法,浩严刑拷问了小录子,小录子抵死不认,而李墨染意外负责掌灯的小太监朱长身上闻到了暗香盈的味道。
朱长果然承认是他趁小录子入厕之时偷梁换柱的,但死也不说幕后指使人是谁,坚持称自己因为嫉妒我宠爱小录子,所以要嫁祸小录子。
不过,他能认了,也算了这一桩事。
至于刺客的事情,在肖夫人的安排下,查到结果说是原来有暴民混入唱戏的青衣之中,假装成梁人的奸细行刺,我是冤枉的。
虽然在浩的努力和肖夫人的安排下,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无懈可击,澹台谨也解除了对我的禁令,让我重新搬回淑华殿。
但是,他对的印象已经很差,好像已经把我遗忘了一般,从不翻我的红头签。
宫中人对我也渐渐怠慢起来,内务府的供应越来越差,我却安之若素,甚至觉得这样平静的生活比原来时刻挂念一个人要好得多。
皇后在我禁足的时候要求抚养承武,收承武为义子。
而后宫中,最为受宠的便是燕妃。
一时间,就连白才人,李贵嫔和刘妃等人俱冷落了。
这一日已经是暮春时分,我斜倚地美人靠上,只见雪白的柳絮静静飞过,东风卷得均匀,点点绒白,如乱花穿庭,似下着一场轻软的茫茫大雪。却是这样暖和的时节,春衫透薄,偶尔抬眼,似韶华白头,叫人满心凄凉。
步步惊心 第148章 燕婉啼
第148章燕婉啼(3209字)
淑华殿中安静得能听到滴漏的声音,自朱长离开后,再也没添新的太监掌灯,小录子因错受了刑,我好生安慰了他,又许了诸多金银,将他倚为心腹,因此办事格外买力。==
“这还不止,我听燕妃住的皎月殿的宫女们私下说,”白才人压低了声音,“这个女人,简直不得了,像妖精一样,她外表看纯洁,床弟之间却是放浪得很。她完事之后还会吞下皇上的龙精,据说她的容颜胜春,越来越娇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众人虽是皇上的女人,但都不曾放开谈这般私密的事情,一时间,几人俱红了脸。
“没办法,我们可做不来这下作的事情。”李顺华冷笑道,“这燕妃经常在皇上面前提皇后多娴淑,皇上竟也频频光顾凤仪殿中,现在两人独占恩宠,别人竟插不进一丝了。竟像汉朝的飞燕合德两姐妹专宠后宫的情形。”
三人忿忿然地诉着内心的愤恨和嫉意,我却怔怔地出神,原来男子之爱,是如此的多变和不稳固,怪不得书上常言多情女子负心汉。
只因男子是不甘寂寞的动物,他追求的是美色和刺激,而不是像女了一样求得一心一意的爱情。
所以,女子爱得越深,便受伤越深。
至到今天,我才知道燕妃如何知道我和澹台谨年少时相遇的事情,皆因宫变我初返皇城的那一夜,与小蝶夜谈,忽然看到有黑影闪过,想必便是皇后的人在窃听。
皇后早就知道了此事,却一直深藏不露,秘密培训燕妃,直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出现,然后一举击败我。
再想到澹台谨的心计,他先利用我将长孙氏的势力削弱,又将辛氏一门铲除,再用荣耀来让肖氏对他忠心,手段不可谓不老辣。
在他眼中,不管是女人还是孩子,都是为他的皇权服务,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而宫中的这些女子,却为了得到他的宠幸,个个望断秋水,明争暗斗,活得极其艰辛。
想想这些,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意思起来,只觉得这个宫殿便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是一个不见血的修罗场,而我,极想脱离这个地方。
但是,我却不能,不但不能,还要被迫卷入这场杀戮之中,时时防备别人取我性命,当真悲哀之极。
三人见我兴致索然,坐了一会,便要告辞。
众人刚站起身,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有人高叫道:“承怡皇子被蛇咬了,快请太医。”
四人都大吃一惊,来不及更衣,便匆匆向水月殿赶去。
我们赶到的时候,澹台谨已经到了,他脸色难看地守在外面,厉声道:“你们医不好皇子殿下,朕要全杀了你们陪葬。”
皇后面有忧色,皱眉道:“唉,好好的,怎么会被蛇咬呢?”
燕妃也以手捧心作西子蹙眉细语道:“皇上别着急,太医们正在抢救,说不定承怡殿下很好就会好的。”
而一向镇定的肖婉茹则在殿内放声悲切地哭泣,哭声直断人肠。
不过数日不见,澹台谨眼底便隐隐有青色浮现,而燕妃身上有一缕极淡的香味让我皱了皱眉头。
这种味道我似曾相识,恍若凤髓的味道,又若杏的苦涩,让人闻了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是味道极微妙,辩别不出是什么制成。
正在皱眉思索时,太医已经瑟瑟地出来,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皇上恕罪,微臣已经尽力了,殿下被见血封喉的毒蛇所咬,已经没救了——”
“什么?”澹台谨大怒,一脚踢过去,太医滚了几滚,头撞在柱子上,咚一声响,顿时鲜血长流。
澹台谨大步踏了进去,众人也急忙跟了进去。
只见云锦绣堆的牙床上,一个小小的人儿安静地躺着,嘴唇青紫,表情痛苦,却已经毫无生息。
犹记得两年前我初进宫时,他才是个四岁的孩子,被我的丑颜吓哭。
不过两年时间,才长高了一些,刚入了学堂学千字文,便一命呜呼。
肖夫人呆呆地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撒手,只是喃喃地道:“皇上,你瞧,承怡还有心跳呢,他没有死,没有死——”
澹台谨也于心不忍,屈下身来,搂着肖夫人柔声道:“宛茹,承怡已经去了,你别太难过了——”
肖夫人霍地站起身,拧眉道:“不会,承怡一向好好的,怎么会被蛇咬?宫中何时有蛇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承怡,皇上,你要替承怡作主,找到害他的凶手啊——”
蛇?
我猛地一惊,想起在暮春宫时那些金色的毒蛇。
莫不是承怡也被这些蛇所咬?
若真是如此,那幕后杀人者可谓心机狠毒之极,以哨驱蛇杀人,杀人于无形,又让人找不到证据!
澹台谨握着她的手郑重地道:“朕这就命人去查,若是查到此事真是人为,朕必诛其九族,让他为承怡陪葬!”
肖宛茹上挑的眼含着淬冰的温度,冷冷地,一个个地扫过众人的面孔。
每个被她扫过的人,无不机灵灵打了个寒战。
“本夫人若查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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