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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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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形容颇有刘碧巧的风姿,只是更为风流柔弱。
我因想彼此间非亲非故,如此殷勤客套,自然是冲着澹台谨而来,想必已经把自己当着新宠,正盼着替她美言几句。
想到于此,淡淡笑道:“自家姐妹,不必拘礼请坐吧。”
吴才人欣喜道:“谢娘娘。”
我瞧着她也不说话,微微皱眉道:“吴才人来有什么事?”
吴才人忙拿出新绣的一个荷包,恭敬地递上道:“嫔妾常日无事,便绣了一只龙凤荷包,特来献给娘娘,望娘娘与皇上鸾凤和鸣,美满如意。”
我拈了荷包,果然是好绣法,不仅颜色鲜明,活灵活现,更是双面绣成的精巧玩意,难为她这般费心了。
我笑道:“的确不错的,你的手艺不错,怎么不给皇上绣一个?”
她面色赤红,若海棠含春,良久才嚅嚅地道:“皇上自从分了我们五人的名份,便没有临幸过”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要来这里,原来是想让我替她说情。
我微微一晒,弯起一抹凉薄的笑意道:“哦,本宫收了妹妹的礼物,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放心回去吧,自然会有佳音。”我懒怠再应酬,遂吩咐兰芷道:“时辰不早,你送吴才人出去。
“是,嫔妾先行告退。”陆才人反应极快,起身退出。
我将荷包放在一边,朝刚进门的小蝶笑道:“你瞧瞧,有人还巴着他宠幸呢。”
小蝶看了看荷包道:“她们才进宫,哪里知道那人的薄凉,再说宫中只有这一个男人,不巴着见才怪呢。不过日子还长常着呢,早晚她们会死了心的。”
我悠悠地道:“皇上今天有没有说要来?”
小蝶皱眉道:“最近边疆扰乱,在上书房议事的,只怕来的时候要晚些时候了。”
我起身复回到书房,铺开澄心堂纸,命小蝶研墨,屏除了其它心思,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勾勒浩的模样。
眼眉唇刚画完,突然帘子一响,有人进来,捂住了我的眼。
“在画什么呢?”澹台谨在我耳间吹气笑问。
我猛地一僵,一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完了完了,如果被他知道我画浩,这下什么都全毁了!
我故意用手掩住纸,急忙去撕:“哎呀,皇上来了也不说一声,臣妾陋画,不能见人的。”
谁知道澹台谨极机灵,手一扬,夺过了画,展开细看。
我咬唇,心砰砰直跳,看小蝶也急得直眨眼,我忙从背后作个手势,命她赶紧出去。
“原来你画得朕,只是,怎么觉得哪里不像呢?”谨自言自语地道。
我急忙道:“臣妾早说了这张不像嘛,要多画几张才像!”
我随手将画像撕了,铺开宣纸,重新作画,要谨坐在一边当模特。
秋阳暧暧地流淌一室,我却内心慌乱,执笔之时却滴下一大滴墨,晕花了整张纸。
一时间怔然,我和他之间,不也像这张纸,已经落了墨,没办法再干净如昔了!
“皇上,我方才给娘娘找镇纸的时候,在公主的锦盒中翻出来一张画像,皇上看看公主画得是不是你?”小蝶捧着一卷画进来急急地说道。
我也凑了过来,只见画卷展开,澹台谨的模样惟妙惟肖地出现在画像之中。
画中的他头戴金冠,面容含笑,温暖而感人。
画上题着一道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我亦感动道:“原来她对皇上如此情深义重,怪不得我虽长得与她相似,却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澹台谨凝视着那副画,轻声道:“若不是相思入骨,又怎能画得如此相似”
他又抬头看看我,握着我的手道:“朕知道对不起她,但逝去的事情就算悔也没有用,朕只想珍惜眼前的人。”
我依在他的怀里,拿出吴才人的荷包道:“皇上虽然对臣妾很好,但臣妾听闻皇上没有去过新选的几位妹妹的宫殿,妹妹们常日无聊只能作绣打法时间,这样臣妾于心何安?”
他将头呢在我的颈间道:“与妤是相处只觉得时间太短,朕又怎么有空去其它嫔妃的宫中呢?”
我笑着推开他道:“但皇上是九五之尊,是要雨露均分的。”
澹台谨感叹道:“从前,她也这样劝朕”
两人一时无语,唯任时光悄然流逝。
待澹台谨离开后,颜炽才上来道:“主子,我已经和步大人夜去探过太医院重要的禁房,里面的解药都在,但唯独缺了“上天入之地求之遍”这种解毒!”
我心中一凉,急声道:“没有,怎么回事?是谁把解药拿走了?”
步轻尘皱眉道:“我曾寻了相熟的问过,说是这种解药前几天还在,是突然消失不见的。”
我因为用力,将护甲咯地一声咯断,不断地踱步道:“解药找不到,怎么救浩?我们这些付出也白费了!”
轻尘思索道:“依我的判断,解药消失的时候正是娘娘进宫的时候,看来皇上对你还是有防备,所以找人把解药藏起来了。”
我只觉得心中烦闷,一股暗火郁郁燃烧,砰地一声,怒拍了一下桌子,恨声道:“好狡猾的澹台谨。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也要取到解药!”
颜炽忙劝道:“主子稍安勿躁,离一年之期还有九个月,凭我们三人的力量,就算把皇宫翻过来,也一定能找到解药的。”
我郁闷稍解,无可奈何地道:“只能这样了。”
我因心情不好便推说身子不爽,不去侍寝。
有人反倒因此事得宜,第二日吴贵嫔便送来了不少礼物,还说自己院中的秋海棠开了,约我去赏。
反正闲来无事,我便和小蝶一起去赏秋海赏。
两人行到广寒宫后墙附近,只见一抹白衣一晃而过,因这里多植萝荔之物,又有高大的梧桐掩映,因此看得不太真切。
我抬脚跟了上去,想去证实我心中的想法。
因这里是广寒殿的后院,因此十分僻静,倒是少有人至。
转了几个回廊才看到那抹白衣正立在花荫之下,仿佛在等人。
我心中一动,这人怎么好像崔惜朝的模样,他来这里做什么?
稍等片刻才看到燕妃袅娜而来,她一挥手命近身的侍婢下去,才笑着走到崔惜朝身边。
“崔大人果然准时守信得很。”燕妃妖媚地道。
崔惜朝却良久才道:“娘娘托人送信给在下,在下是来求证信上所说的事是真还是假?”
燕妃上前,飞了一个媚眼,接近他道:“你说呢?”
崔惜朝似乎怒道:“此事事关重大,娘娘岂可儿戏。”
燕妃上前轻抚了一下他的下巴道:“大人放心,只要大人为我办事,我自然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案。对了,凤仪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崔惜朝道:“那人跟醉妃如此相似,难怪你和皇后会害怕了?不过若不是你们做那么多恶事,又何须害怕呢?”
燕妃一怒道:“宫中的事,你少管,本宫只问你,皇后最近有什么动静,我可不会傻的等死。”
崔惜朝叹道:“皇后的心机岂是你对应付的?就说上次你们合计陷害醉妃一事,你可知皇后预先在栏杆上做了手脚,她不但要陷害苏妤是,还要你死啊!”
燕妃猛然一惊,不敢相信地道:“你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崔惜朝冷笑道:“我自己上去检查过栏杆,那断裂的地方还是新的,当然是被人做了手脚,可怜你为他人做嫁裳,怎么死都不知道,还要做帮凶!”
燕妃脸上阴郁难辩,最终轻笑一声,软声道:“说起来,还要多谢崔大人救我呢,我们的缘份就是从哪里开始的,你说是不是啊崔大人?”
崔惜朝微微不耐烦地说:“娘娘叫我来多底有何事?在下不便久留,若无事在下告退了。”
燕妃素手一伸,拦在他面前道:“等等,我要你保本宫平安!”
崔惜朝看了看她,为难地道:“在在下的能力范围之内,必保娘娘平安。”
燕妃拿出一个香袋含笑道:“我从来不会拈针掂线的,这是我第一次绣得荷包,虽然难看了点,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收下吧。”
崔惜朝却像烫到了一般后退了一步道:“娘娘美意,在下心领,但此物乃近身之物,在上不能要。”
燕妃轻笑,凑近他的耳边不知说了声什么,崔惜朝顿时色变,只得接过荷包,满脸阴云地退了下去。
我和小蝶都吃了一惊,不料这次听墙角听到这么多内幕。
不过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末到。
就算她请了崔惜朝保护她又如何,我也要让她一一偿还欠我的债!
但我们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荷包正静静地躺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看来,崔惜朝并不想要这个荷包。
小蝶捡起荷包,我细看了看了,脸色微变,这绣功实在是太差了!
因时近八月,秋意渐深。繁花已经开始凋谢,暮霭中微黄的云彩时卷时舒,幻化出千奇百怪的形状,缓慢变化中带着些许清秋的消肃。夕阳射出最后一抹金灿灿的霞光,羽翅般洒在红色的宫墙上。
我方到吴才人的含香殿,却早有她的侍女玉梅迎了出来。
吴才人放下手中的活,喜孜孜地迎了上来道:“多谢娘娘垂爱,嫔妾着实感激得很,无以为谢,唯见那两株秋棠开得可爱,特请娘娘过来赏花。”
我微微含笑请她起来,自己也料不到昨晚澹台谨竟真去了这里,侧目看时,却见六角红漆盘子内垫着青色缎面,内中躺着颜色大小各不同的十来样缨络,有攒心梅花、双色连环、象眼方块、朝天香凳、柳叶合心,簇在一堆煞是好看。
我随手拈了个蝉通天意的缨络,抚着上面的金线笑道:“吴才人真是手巧,不但刺绣精,连璎珞也打得这般精致。”
吴才人满面娇羞地道:“嫔妾看皇上腰间佩的玉上面的璎珞有些旧了,因此才打了几样,姐姐看看,这几样哪个好看?”
我道:“这个蝉通天意的就很好,又有意境,皇上定然喜欢。”
两人正在说话,突然听到有声音在背后道:“怪不得朕到淑华殿找不到你,原来你们两人躲在这里偷乐呢。”
我假装骇了一跳嗔道:“皇上不声不响地来,吓人一跳。我正和吴妹妹商量给你的玉佩打璎珞的事呢!”
澹台谨也凑上去看了看,三人一处说话取乐,吴才人高兴得有点不知所措了,手微微发抖。
我嫣然一笑道:“皇上,宫中姐妹闲来无事,不处进行一个刺绣比赛,一来呢让大家互相亲近,二来也热闹一下。刺绣刺得好的,皇上便发奖品,如何?”
澹台谨道:“嗯,这个提议不错。”
吴才人更是欢喜无限,须知她对自己的绣功还是很有信心的,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但她却不知,我是另有目的。
刺绣比赛在后花园举行,皇后推说承武咳嗽来不了,澹台谨也不勉强,我只要看到燕妃在场便目的达到了。
因为澹台谨在,因此大家都分外用心,或五色鸳鸯,或交颈睡莲,或飞龙在天绣得分外用心。
我只选了浅紫和淡碧二色线,飞快地绣了一枝紫谨花。
而燕妃,则犹豫了半日,最终慢吞吞地绣了一个鸳鸯,只绣了一半时间已到。
她没奈何只得告罪道:“皇上,臣妾不擅刺绣,所以慢了一些”
众人看她绣得那么难看,都掩唇轻笑,却换来燕妃的怒瞪。
我轻盈地将紫谨花图案的纨扇面送上,澹台谨果然一怔,被吸引了过去。
他猛地一惊,颤声问道:“你,你怎会绣紫谨花?”
我歪头想了想道:“不知道,只是心中想着就随手绣了出来。”
澹台谨再看看燕妃绣的鸳鸯,眼中疑云大作,不动声色地道:“燕妃可会绣紫谨花?”
燕妃撒娇地道:“皇上啊,臣妾都说了不擅刺绣,绣这个鸳鸯已经将臣妾的手刺破了”
“好了,不用再说了!”澹台谨阴沉着脸望着她寒声道:“燕妃从前不是说救过朕,救朕的帕子上也绣着紫谨花,燕妃莫非在说谎?”
燕妃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结结巴巴地说:“臣妾,臣妾没有说谎啊皇上。臣妾确实救了皇上,只是这手帕上的紫谨花并非出自臣妾之手,是臣妾,嗯对,是臣妾做宫婢的时候一个姐妹所赠”
澹台谨紧紧地盯着她,突然冷笑一声,握着我的手快步离开。
我回头,看到一脸怒意的燕妃,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回到淑华殿后,澹台谨从怀中掏出旧的帕子,和我绣的细细相对,脸色时喜时忧,我也不去扰他,只静静地看书。
良久,澹台谨才命小李子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小李子快速地出。
我捂着头,只觉得一阵眩晕,小蝶忙上前扶住我:“主子,你怎么了?”
我抚额,皱眉道:‘我脑子里好像最近有什么东西,要想起来的时候突然头痛欲裂”
澹台谨扔下帕子,急步上前,拥着我道:“妤是,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好不好?”
我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意柔声道:“好。那我要皇上留下来陪我。”
澹台谨扶着我走到寝室,床头顶棱上双鸳吉灯透着红润的光线,“琴瑟和鸣”四个字被照样那般清晰。
澹台心疼地道:“妤是,朕现在在求证一件事,朕想知道答案但又怕知道答案,你知道朕有多怕再失去你吗?”
我合上眼帘依偎过去,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此生此世,不求皇上心中独我一人,只求永远都能待我如今日。”
澹台谨眉间有掩饰不住的欣喜,用力搂住我,“妤是,朕知道了。你放心,朕今生今世绝不负于你!”
“嗯,臣妾记性很好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翻过身,却恶心得想吐,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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