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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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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日月之灵气,神力无比、一两千金,比之观音瓶的净露还要珍贵呢。”
“好了,知道你是哄朕开心。”澹台谨突然将我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寝阁走进,温柔的放到流云美人榻上,低低笑道:“朕也该礼尚往来,到里间再好好的答谢你。”
宫人一个个都视若无睹,皆很知情识趣,赶紧退了出去。
“皇上!”我突然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捂住宽广的裙摆,羞红之色一直烧到了耳根,急急阻道:“这是做什么?皇上,这是白天,别闹了。”
华丽奢靡的内殿内,角落放着一尊三重镀金博山炉,内中弥漫着兰麝片香味,美人榻上刻着几朵简洁的漪云,边缘以金粉描出一缕缕云丝的影子,却显出难言的华贵大方,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锦绣暗花软褥。
我被他压迫在榻内,只觉得心急如鼓,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推托才好。
澹台谨大抵是见我双颊飞红如霞,比之平时更多一分柔软的秾丽,不禁吻下去,“妤是,朕最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总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宠着、呵护着。”
“皇上,让臣妾起来——”
“唔,你不用起来了。”澹台谨将我身子轻轻摁住,自己也在旁边和衣躺了下去,拥着怀中女子看向窗外道:“你就安安静静的躺着,朕陪你看看外面的朱蓼花,快凋零的时候是最红最美的,只是可惜不能持久。”
我听了一时也怔住,两人一齐看着窗外的花落如雨,安静无声。
但他终究耐不住,手便如蛇一般伸进了我的衣内。
触手冰凉的感觉,犹如蛇的身体在肌肤爬行,阴冷而厌恶。
我竭力忍住恶心,勉强笑道:“皇上,晚上我们再”
他却一个吻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唇,急促地喘气:“朕等不得了!”
我心中叫苦,却知道此时叫天天不应,不由得气喘上来,于是计上心来,一边喘息,一边抓住自己的衣领,白了脸道:“皇上,臣妾的药”
他果然骇了一跳,急忙跳起来,惊慌中扫落了一桌子的东西。
下面的奴才听到响声,急忙冲进来,看到我衣冠不整的模样又忙跪了下去。
“混帐,谁准你们进来的,都滚出去!”澹台谨大怒,一个笔筒掷了过去,哗一声,长短不同的朱笔散了一地。
奴才们忙嚅嚅地下去。
澹台谨好容易找到药,忙递了一丸给我,我假意服了药,却将药藏在手心,喘了一会道:“谢皇上,好多了!”
他触碰到我冰凉的指尖,良久,豁然起身,极平静的声音朝外唤道:“来人!”
小李子低头进来,恭声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他的眼光落在我凌乱的衣袍上,层层叠叠的水青色锦缎宛若堆纱,乌黑如墨的青丝衬出姣好容颜,半晌才道:“唔预备一碗桂花糖酥酪,给醉妃送来安神。”
“是,奴才马上去。”小李子猫着身子,急步退出去。
我心中惶然,不敢抬眼对他,澹台谨将我衣襟对合收拢,“时辰不早,好生歇息养神,朕明早再来看你。”俯身在我额头上一吻,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你是,朕的醉妃,永远都是。”
月华锦袍拖曳掠过长榻,轻微脚步声过去,只余一帘绿珠在盈盈晃动。
我怔然地坐着,手心狠得生生的疼。
便是躲过了今日,以后呢?
这样下去早晚他必起疑心。
我只想早点寻到解药,哪怕除不掉皇后,也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重重禁宫。
但是,那解药,却真的是上天入地求之遍,两处茫茫皆不见。
因澹台谨这一闹便过了午困,我便和小蝶颜炽一起到出去走走,赏赏秋色。
正走着,偏巧看到吴才人迎面走了过来,她看到我,显然极是欢喜,忙碎步中了过来。
吴才人只穿了一件秋香色的衣衫,外系小小的八宝香佩,微微喘气地跑来道:“真是巧,娘娘也出来赏秋啊!”
我知她一心巴结,淡笑道:“是啊!”
她随在我后面行着一行说话,忽然闻到一阵浓郁的花香,我异道:“这是哪里,好香!”
吴才人忙道:“这是双艳殿,是双胞胎姐妹常绿蕊和常绿竹住的地方,皇上听说她们喜欢花,
就命人在双艳殿内广植草木,不但槐花、金桂、丁香等皆为上品,还特拨十二名积年老花匠,专心照料玉簪搔头、金钱夜落等名花异草。因此眼下虽过中秋,双艳殿内仍是繁花似锦、美景无限,娘良啊,咱们进去赏赏花好不好?”。
原来澹台谨也喜欢这双胞胎,因此着意恩宠,听闻宫人私下说,除了沐过皇恩的吴才人,就数这对双胞胎在新晋的嫔妃中出挑。
我闲极无聊,漫步到双叠六菱花圃前,弯腰掐了几枝玉簪花旋转着玩,笑道:“吴才人也装扮的太清减些,本宫就把这玉簪花赐你戴上如何?”
吴才人自然欢喜,高兴地接过来戴了上去,小蝶不禁掩唇而笑。
我正在看吴才人戴得端不端正,却听那边有人惊呼道:“啊呀,我的鹤仙碧玉簪!是谁如此多手多脚,没规矩,胆敢胡乱掐花!”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双胞胎之一正心疼地跌足大叫。
我认出她张扬的个性乃是双胞胎其中一之常绿蕊,又想到狩猎那日她的张狂,不禁心中厌恶。
我转身走过去,笑吟吟问道:“是本宫掐的,已经弄坏了,可怎么办呢?”
常绿蕊不提防是我,登时吓得半死,连连磕头道:“嫔妾冒犯醉妃娘娘,请娘娘恕罪,恕罪”想是一时紧张,着急得连话也说不囫囵,只是吓得不敢抬头。
“怎么回事?”肖夫人自月洞门穿过来,身着绯罗蹙金凤吉服,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迫人威仪,教人不敢直视。
“夫人”吴才人声音委屈,似乎连眼圈也有些泛红,上前诉道:“臣妾和醉妃姐姐说着话,因姐姐见嫔妾头上装束清减,所以想掐两支花与嫔妾戴上。只是不曾想,这是常贵人心爱的宝贝,所以”她委屈无限地回眸,似乎不愿意在多生是非,对常贵人欠身道:“一时不小心,掐了妹妹心爱的花,给你赔罪了。”
肖夫人的微笑凝在脸上,冷冷道:“这后宫中什么时候出现份位低的嫔妃敢教训份位高的嫔妃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以为后宫没了规矩呢。几枝花值什么,何必如此认真?”
常绿蕊更瑟瑟发抖道:“臣妾知错,请夫宽恕,臣妾”
“既然知道错了,那也就得改改平日急躁的脾气,去吧,抄般若经三十遍悔过。”
常绿蕊恨恨地瞪了吴才人一眼,低头道:“谢夫人宽恕。”
眼见她走远了,我才笑道:“多谢夫人解围。”
她淡淡一笑,和我并排行走,却将吴才人落在后面。
秋阳极为明丽,照得肖宛如脸上如半透明一般,她忽然回眸看着我道:“你不用谢,你若想掌后宫的大权,皇上早就给你了,哪论得到本夫人。”
我淡淡地说:“夫人说笑了,嫔妾何德何能敢与娘娘比肩,嫔妾是发誓不沾这后宫的权势的,夫人放心好了。”
她轻轻地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本夫人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了,但这次除掉燕妃,也算帮了本夫人的一个大忙,礼尚往来本夫人还是懂的。”
我接口道:“夫人兰心雅慧,宽厚仁德,嫔妾感念于心,不敢忘怀。”
她吐了一口气缓缓地道:“这都是虚话,你不必对本夫人说这些,只是一件你须知道,皇后的事情,本夫人会‘好好照顾’的,醉妃放心吧。”
说完这句话两人便沉默无语,行到分岔路口,便各自告辞回去。
吴才人还要跟上,我婉然道自己乏了,便让她独自回宫了。
回来的时候,特意选了另一条路走,忽然到枫林中有剑击之声,落叶翻卷,剑气激荡,不由得诧异道:“是谁这么大胆?”
踏着厚厚的枫叶来到剑气激荡之处,这才看到一抹白衣胜雪,在层林尽染的枫林中舞剑生花,旁边还有一身碧衣的杨选侍,两眼崇拜地瞧着宋雪珍。
她们两人不受澹台谨的宠幸,却无丝毫怨对之色,反而自得其乐,也算不错了。
如此单纯的生活,强于我满腹心事的辛酸。
慢慢地踱回淑华殿中,晚膳也懒怠用,只是坐在窗前看落日熔金,消磨时光。
也不知澹台谨是否生气了,一连几日也不来淑华殿中,不过我也乐得清静。
我正在赏碗中的碗莲开得精致可爱,忽见淑华殿的心腹太监多禄一探头,轻声道:“娘娘,刘妃和静心堂那边的人吵起来了?”
我一怔,刘碧巧一向与世无争,想不到也对皇后发难了。
看来长孙流华真是夜路走得太多,坏事做得太绝了。
我轻轻点头道:“还有呢?”
多禄轻声道:“听说除了搜出玉佩,还搜出一封信来,是皇后写给长孙丞相的。”
我猛地一跳道:“是吗?我们去看看!”
“要去哪里看啊!”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澹台谨身着龙袍,大步踏了进来。
我微微一示意,多禄忙道:“方才芜莞殿那边出了点事,奴才在回禀娘娘,不防惊到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澹台谨不悦,问道:“好好的,又怎么了?”
多禄垂手静立,低头回道:“前几日刘妃丢了枚玉佩,一直找不着,只说是小东西也没在意,谁知道今儿却在静心堂找到了。”
澹台谨不由地道:“静心堂?”
多禄又小心翼翼回着,“是服侍皇后娘娘的宫女唤作采茵,玉佩便是在她那里找到的,另外还搜出些别的东西。”
“好了,别惹得皇上不高兴。”我听出他最后一句的闪烁,淡淡将其打断,温声说道:“天下多少大事等着皇上,难道还要为如此琐碎小事烦心?现在不是有肖夫人主理后宫吗?皇上还要午歇,等皇上歇了再说吧。”
多禄忙道:“是,奴才明白了。”
澹台谨看着远去的多禄,不快道:“朕也去瞧瞧,看她还要闹出什么花样来!”
“呵,臣妾不让皇上去。”我起身拦住澹台谨,在他诧异的目光里一笑,“辖理后宫自然有兰夫人,不如听臣妾一句,先回去午歇着才是正经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双眸如有盈滑的水银在不定流动,笑声更似山涧的一捧清澈泉水,潺潺淙淙,令人无限迷恋沉醉。
澹台谨有些不舍得移开目光,双手渐渐收紧我的腰肢,不容许我挣脱出去,看我雪白的脖颈间散落着几丝碎发,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喃喃道:“好,朕只听你一个人说”
“皇上——”我挣了几次,急道:“这里可是外头,人来人往的。”
我越是本能抵触,澹台谨心里便越是火上泼油,那火燃烧的愈加旺盛,将我轻巧的抱起来,横斜放在宽阔的九枝梅花长榻上。修长手指宛若游鱼在衣襟间游过,终于触及到那温软的肌肤,顺手扯掉我头上束带,将脸埋在那一淌清泉般青丝之中。
我闭眼,罢罢罢,再不能总是逃。
于是闭了眼,双手紧抠在榻沿着,忍着甬道的干涩,任他在身上驰骋。
不知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才结事,我已经全身虚脱,早有宫人打上水来,澹台谨在铜盆内洗着手,又道:“出了这么多汗,朕和你一起沐浴去。”
我忙整理好衣衫道:“皇上还要上朝呢。”
他擦了手道:“说起朝堂,真是不得安宁。现在闽王蠢蠢欲动,朕须严加提防。不过朕倒有个合适的人先来防他。朝中的侍郎韩密,朕倒是想给他做一门亲事。锯州守将孙裴有女一名,才貌双全、正当婚龄,况且距离庆都也近,孙韩二家若是结成姻亲,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锯州位于江苏和山西之间,地势险要,境内多有奇峰,历来都是朝廷遏制东南的重关,更是闽王入京的必经之地。澹台谨此意明显是要拉拢孙裴,万一朝廷和闽王那边有冲突,锯州自然就首当要冲,岂能不在咽喉处加强设防?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便点头称是。
两人方说到一半,已经看到刘碧巧一路疾奔而来,因为走得疾,耳珠子上戴着金线玉滴耳坠沙沙地响动,恰似下了一场急雨。
平素柔弱的面孔微微泛起红晕,眼睛也是亮晶晶地发着光,一进来便拜道:“参加皇上。臣妾在皇后的婢女采菌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
我料定小禄子定然已经告诉她该怎么办了,便惊愕道:“什么,秘信?”
澹台谨素来最忌惮长孙家,果然紧张起来:“呈上来给朕。”
刘碧巧呈上信,澹台谨粗粗看了几行,便勃然大怒,狠狠地将信拍在桌子厉声道:“长孙流华太放肆了!她以为自己是皇后朕便不敢拿她怎么样吗?竟敢送密信给其父说朕幽禁她!”
想来是气愤之极,额上青筋条条崩红,眼中有杀机翻涌,十分骇人。
“前几日,长孙华便向朕发难,要推荐他的门生任京城提督,朕没有准,便称病不上朝,他一不上朝,朝中竟有半数文臣告病,真真欺朕太甚!”澹台谨越说越愤,简直到拍安而起了。
刘碧巧本来兴冲冲地告密,不料遇到澹台谨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脸都白了,六审无主地看着。
我替澹台谨揉了揉胸道:“皇上且莫生气,臣妾倒有一计。”
他看着我胸膛仍然起伏不定:“你有何计?”
我缓声道:“既然他们说有病,皇上何不命人登门去查验,若是有病则命太医替他们医病,若是无病但不上朝,便是欺君,皇上可命羽林郎即刻拿下。并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各个部门。”
澹台谨眼晴一亮,一拍大腿激动地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来人,速传朕的命令”
办妥了这件事,澹台谨坏似乎稍稍轻松,我提醒他道:“内宫不得干政,尤其是后宫,不得与外戚联系,皇后这次真的是糊涂了。宫中谁没有犯个错呢?只因为皇上责罚便与父兄诉苦,这不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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