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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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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鹰羽凌乱地落下,显然他的反抗刺激了老鹰,那鹰夫妻配合,上下夹击,一挥利爪并把他的宝剑劈落,猛地冲了过来。
眼见澹台谨就要受到袭击,我情急之下抓了一只小鹰递了过去。==
澹台谨眼中露出戾色,一把将小鹰扔下山崖。
“啊,你干什么?”我不料他会这么做。
他喘着气说:“你看!”
那只小鹰惨叫着落向山崖,鹰夫妇果然惊慌失色,一齐下去去救爱子。
他将剩余的两只小鹰分给我一只,严肃地说:“拿好它们,如果这两只鹰再发起进攻,就扔它们的孩子!”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我只有捧着小鹰心惊战胆地站在崖边。
呼啸的冷风几乎将我的双手冻僵,那两只鹰万万没料到食物变成了敌人,竟然拿自己的孩子威胁自己,一时间愤怒得羽毛绽开,尖声大叫。
那一只公鹰忽然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鸣叫了两声,凄惨悲凉。
我俩还不明白它什么意思的时候,老鹰已经拼命地俯冲下来,竟置自己的孩子于不顾,猛啄澹台谨的双眼!
我大惊,它竟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舍弃?
果然澹台谨松开双手,小鹰发出悲鸣丢了下去,老鹰却不管不顾,仍直击澹台谨的双眼。
它来势汹汹,竟是你死我活的决心,那鹰眼的狠绝目光竟与澹台谨的眸光十分像相。
澹台谨匆忙中后退一步,想要低身捡自己的剑,却把腹部卖给了老鹰。
哧,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澹台谨的衣衫被撕烂,竟然差点伤到皮肉,这只老鹰端的历害。
危急时刻,我匆忙将手中的老鹰闭眼扔下崖下,给澹台谨争取时间。
那时老鹰更是杀红了眼,利爪对着我的头就是一爪。
头皮陡然一痛,一大块头发被撕了下来,热血流了下来,但空气太冷,流到一半便凝成了血冰。
澹台谨怒声嘶吼:“丑东西,你敢伤了妤是!”
他一刺一挑,正中鹰的胸膛。
那鹰吃痛,双爪乱抓,将澹台谨的腹部抓得鲜血淋漓。
我惊惧地大叫:“谨,快松手,它疯了!”
澹台谨却不管自己的伤痛,奋力将剑向前一送,哧,剑没入鹰的心脏,那只老鹰抽搐了几下,瞪着不甘在的双眼,颓然向后一翻,栽了下去。
那只母鹰凄然一叫,紧紧地追着丈夫的尸体飞去,眼见丈夫被摔成肉沫,竟然于半空中丢下自己的孩子,自己也一头撞死在山崖上。
危险到此总算解除,澹台谨松了口气,手中的剑当一声丢在地上,一躺下就呼呼地喘气,就觉得再也没有力气可以爬起来了!
血液的大量流失,让他已经手脚无力了!
从受伤时就一直紧绷的肌肉,一松懈,就再也无法紧绷起来,宛如散了架的骨头一般,不行了!
“呼呼呼呼呼”他虚弱地低喘。手无力地搭在腹部的伤口上,根本就不能阻止血液的外流。
虽然现在暂时安全了,但是伤口一直止不住地往外流血,他这条命,早晚还得给阎王爷送去。
“呼呼呼呼”
我瞥了眼他的伤口,当机立断地开口,“我帮你看看伤口!”
他无力地动了动唇,连开口都费劲。
我撸起了他上衣的下摆,在看到里面白色的衣裳血红的一大片后,手还是忍不住地抖了一下。轻轻地揭开单衣,他痛得滋了一声。
腹部已经血肉模糊,血液在快速地流失。
如果不及时救他,恐怕他会死在这里。
是为自己,死在这里。
我咬牙,脱掉外面的袍子,开始脱里面的衣服。
他面白气虚,还强撑着断续地说:“你要跟我洞房?呵呵不过,这里真的是洞!”
我白了他一眼,撕开里面的棉质衣衫,撕成条状,要替他包扎伤口。
澹台谨费力地扭头,突然眼神一亮,吃力地说:“等等下”
他伸出左手,指着洞里的长着的一片一片象旱地小荷叶似的草说:“拿这个,扯几把来捣烂了敷在伤口上,止血的。”
奇怪这冬天怎么会有绿色的草?
想来是崖壁里温暧所致吧。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有些害怕地问:“这是什么草,有毒吗?”
他咧嘴一笑,唇上泛起惨白颜色:“怎么你怕我死吗?”
我扯了几把草,气呼呼地说:“我恨不得你早点死!”
他脸上露着笑意说:“这是地锦草,也叫奶浆草,医书上有记载,放心吧,无毒的。”
我将采来的地锦草,放进嘴里嚼烂了,正要给他敷,他摆摆手,指了指腰间的皮囊:“先用酒消毒!”
这家伙,竟然外出还带着烈酒!
我将袋中的烈酒拿过来慢慢浇在澹台谨的伤口上,冲洗伤口,疼得澹台谨咧着嘴直叫。
我幸灾乐祸地说:“看你还笑不笑。”
他喘着气说:“真是狠心的妤是。”
说实话我怕他疼死过去,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敷在伤口上,拿过撕好的一条布条,给澹台谨包扎好伤口。伤口本来就不深,而且这草药也挺有用,片刻之间,伤口不再流血。
他微微一笑虚弱地说:“嗯,好乖!”
我费力地将他挪到里面,又将锦袍盖在他身上,知道失血的人特别怕冷。
然后将洞里鹰的羽毛收集起来,简单地编织着。
他咧嘴一笑:“真贤惠啊,从前都不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我横了他一眼:“我的本事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唉,其实那对鹰夫妇还真是情深义重,一个死了,另一个绝不独活。为什么人都没有这么干净的感情?”
澹台谨幽幽地看着我:“你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这个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缠到这种事上。
我换了话题:“刚才为什么老鹰为舍弃两只小鹰不管啊?”
澹台谨淡淡地说:“因为它知道,如果不舍这两只,早晚会被我威胁,反而会没有家,还要受制于人。倒不如壮士断腕,拼死一博,这样才有胜的机会。其实这跟皇室中的争斗是一样的,虽然残酷,但很现实。”
我听了默然不语,只觉得心中起伏难平。
他笑了一下说:“就知道你又多愁善感了,其实就算现在他们不舍弃这两只,这三只鹰早晚还是只能存活一只,其余两只还是一样会死!”
我惊讶地道:“为什么?”
他平静地说:“这就是大自然物竞天择,弱肉强食的道理。只有最强的才能生存下来,获得父母的关爱,弱的,只有死路一条。”
我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为何他与澹台炎是殊死较量,为何他会行事如此歹毒。
想来,他也有自己的无奈吧。
许是失血过多,澹台谨不久便沉沉睡去,我将编好的鹰羽衣盖在他的身上,向洞内缩了缩了,也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却发现那羽衣正盖在我的身上?
扭头去看时,澹台谨却睡得正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这衣盖在我身上了?
刚要直起身,却觉得头发一阵刺痛,莫不是昨天被鹰扯掉的头发发炎了?
呀,一直没有镜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
但是脱了一块头发,是怎么也好看不起来的,定然丑死了。
我正想,伸手抚着痛处,一摸却摸到一个结。
把头发拉到面前,赫然发现澹台谨腰带上的丝绦正捆着我和他的头发,打了一个如意结。
而我们的衣服下摆也结在了一起。
这是大婚时才有的规矩和仪式。
我脑海中突然崩出了这样的诗句: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一时间,脸突然烧了起来。
他怎么这样?
我手忙脚乱地拆着衣结,不料却是越拆越乱,怎么也弄不开。
正在懊恼之时,突然一句话幽幽传来:“你我本是夫妻,是怎么也拆不散的。”
我皱眉:“别捣乱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下山吧,快把我的衣服和头发解开。”
他轻松地结了衣服的下摆,又举剑将我的发和他的一起削下,然后放进他的荷包里,这才得意地说:“这才算真正结发了。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我对他的无赖行为无可奈何,只得由着他胡来,只是发愁怎么下去。
他看了看峭壁,思索了一番道:“妤是,这里太滑了,你又不会武功,这样吧,我先爬上山,然后再来救你,你信不信得过我?”
我叹了口气说:“嗯,好吧,只有这样了。但是你的伤没好,行不行啊?”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邪笑道:“没事,你亲我一下,我就全好了。”
我怒极:“澹台谨,你再动手动脚的,我宁愿饿死在山洞里也不用你救。”
他眨了眨眼:“真是脾气不小。你听着,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动,下面可是万丈深渊,掉下去神仙也难救你。我去去马上就回,等我!”
我点了点头,澹台谨紧了紧腰带,似乎伤还有些疼,眉头不由自由地皱了一下。
他如壁虎一般附在山崖上,仍狂风肆虐地吹着,似乎随时都会摔下去。
我以手拢成环形,大声道:“小心啊!”
他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知道啦!”
在大自然面前,人的力量显得那么的弱小,甚至连仇怨也化解了不少。
我眼看着他慢慢地消失,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回洞里。
他走之后,竟是莫名的寂静和空虚。
没有人和我吵架,没有人和我绊嘴,甚至没有人呼吸声在身边。
白天还好过一点,只要耐住那无边的寂莫便好,可是我怕晚上。
我怕夜幕一点一点地降临时,自己独自一个的那种感觉。
但是黑夜还是不可避免地降临了,我飞速地爬到了昨晚呆的地方,将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将眼睛瞪得大大的,咬紧牙光,恐惧而故作坚强地瞪视着那一片黑暗。
一个人的恐惧,让我沉默,那黑色的夜幕挂上,我就会立刻沉默。大眼瞪得大大地望着那除了黑色还是黑色的黑,双唇闭得紧紧的,不敢出一声。即使被什么东西惊动,我也会用手捂住自己的唇——一声不吭!绝对一声不吭!
一个人的孤寂,让我疯狂,开始学会自言自语我会在清醒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这让我恍惚地觉得身边还是有人的,可是等我一回神,我却不知道自己刚才嘟囔了什么。
两种极端,夜里的沉默无言,白天的絮絮叨叨,我渐渐显得癫狂,可是我深处这种可怜的状况却无人救援!
黑色的幕帘下,阴风依旧阵阵,随便的一点响动,都可以让我的寒毛直竖,口气倒抽!
这种恐怖的感觉生生地考验着我的意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是因为花好月圆、春心荡漾,只是恐惧!
恐惧是一把无形的手,紧紧地揪着我那脆弱的心灵,乱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四周很静,就因为静,所以我可以挺清楚那凄婉的风声,宛如孤魂野鬼在哭泣;因为静,所以我才悲哀地体会到自己是孤独的,被困在这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洞里,感觉不到别的生气;因为静,所以我才能感觉到自己那紊乱的心跳,提醒着——我还活着!
这个时候,我想什么都是不管用的。恐惧是个强大的敌人,也是一个不能令人忽略的敌人,他就在那,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我可以感觉到,所以才不由地颤抖了身子。
我开始精神恍惚,开始东想西想,开始变得神经质!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缩成一团!或者是神经质地爬出洞外,幻想澹台谨已经回来救我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山洞里呆了多少时间,感觉好像没多长时间,又感觉好像是已经好久好久
这个时候,我是多么迫切盼望,澹台谨能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是,为了戏弄我也好!
绝望的夜终于被一点一点地熬了过去。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竟有种重生的喜悦。
我多么希望白天漫长再漫长,黑夜永远不要来临。
因为放松,这才让我感觉到了饥饿,肚子咕咕地唱着空城计,可惜这里没有什么可以果腹的食物,只有遍地羽毛和粪便。
突然,一条虬劲的藤条垂了下来,有节奏地来回抖动着。
我满心激动,差点流下了泪水,牢牢地抓紧藤条,回应上面的人。
劲道猛地一收,我竟然双脚离地,被拉了起来。
我忙紧紧地抓住藤条,双脚笨拙地踩在山石上,一点一点缓慢地向山上移动。
下面便是万丈绝壁,掉下去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我骇极了。
不敢回头,不敢向上看,只专注于眼前的一点石壁。
犹如征者一般,历经了漫长的苦难和焦熬,我终于爬到了山顶。
顾不得冻僵的手脚和冰冷的地面,我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大口喘着气。
等我平息下来才发现澹台谨因为用力拉我,腹部的伤口崩开,又有新的血迹渗了出来。
他虽然脸色苍白,眸中却难掩喜悦之色:“太好了,太好了”他喃喃自语。
我纵是再不识相,也知道他历经的这番艰辛,郑重地说:“谢谢你!”
他挥挥手,扶起我道:“天寒地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回到营中再做打算。
两人手挽手艰难地走向,一直将近中午才勉强下到山的半山腰。
姝色倾城 第180章 相濡沫
第180章相濡沫(5072字)
“休息一下吧!”澹台谨跺着脚道。==
他拔开一片被雪压弯的枯草,露出干燥的地面。
我喘着气坐了下来,好像屁股下面一凉,忙弹了起来。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窝鸟蛋!
两个饥饿的人不禁欣喜若狂,两眼放光,不过澹台谨可是公子身子皇帝命,除了吞口水什么都不会做。
我把火引燃,将鸟蛋埋在下面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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