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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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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一手护住腹部,那点反抗力气微不足道,“皇上别闹,当心压着臣妾的肚子”
澹台谨闻言停住动作,满眼笑意叹道:“祉儿这孩子,朕反倒要让着他。{}将来等他长大些,定要好好教训几下。”
“做父皇的人,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我掠了掠碎乱的发丝,“跟儿子吃醋的父亲,臣妾今日才算见识到。早说让你去皇后那里,她最近可没少操心,不然去常妃那里也好,她定然十分伤心孩子的事,再不然就去”
“好了,别说了。”澹台谨嘴角笑意闪烁,打断道:“别人都想着见朕一面,你却总把朕往别人怀里推,莫非半点都不想朕么?”
我侧头一笑,“臣妾也想做一代贤妃,岂敢整日拈酸吃醋?”
澹台谨定睛看着我乌黑的水眸,内中投影着他不真切的样貌,他似乎有万千话语要告诉我,但最终只是淡静声音微有起伏,“妤是,这后宫的女子个个都怕朕畏朕,费尽心思也不过是谋求于朕,只知道盼着自己独宠于一身。可是朕若真的这么做,这后宫和朝堂还能有一日平静么?她们哪个去做贤妃都可以,但是朕唯独不希望那个人会是你,朕不要你做贤妃!”
“皇上”我避不开那凝重目光,微微垂下头。
他万般纵容,千般宠爱,让人艳羡,他期许的神情让人微觉恍惚。可是前尘往事,又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我,反反复复被煎熬着,
时间是刀,感情是沙,经历是水,时间一刀刀的,琢出了轮廓,感情渐渐的,磨平了棱角,经历温柔的,养出了嘴角微笑的习惯,宠辱不惊。
情到浓时尤转淡,淡淡的,未必是薄情,也许早已看透了冷暖,情浓在心,所余的,不过是永远合宜的笑容,淡淡的距离。
“皇上每日为朝事忧心烦恼,臣妾只希望能协理皇后娘娘让六宫平静些,等皇上回来能够清静的歇息片刻。后宫嫔妃哪个不想见到皇上,不管冷落哪个都不好,岂能因私心让皇上日夜陪在身边?”
他微微不快地道:“可是你怀有皇子,当然要优待了。唉,朕总觉得,回宫以后,反不如从前自在了。在外面虽然经历了千般险,万般难,我们偶尔吵吵嘴,斗斗乐也是幸福的。现在却要思考这个那个的感觉,好生烦躁。妤是,以后不如无人时,朕便准你不尊礼数,没上没下,怎么样?”
我正色道:“皇上错了,皇上是君,臣妾是臣,尊守礼数便是君臣的区别。而且君需要以此来保持威严和高度。更何况,皇上与臣妾不过是私下不遵礼数,但倘若真被有心人听到,告臣妾一状,只怕臣妾万死莫白。到时候皇上也有理说不清,反落人话柄,倒是不好了。”
他皱眉道:“朕只说一句话,你便数落一车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罢了,朕不让你为难了。不过有样东西,可是朕亲自画得样子命人做的,你且看看,喜欢不喜欢?”
他掌手一撒,一枚文彩辉煌,金光闪闪的东西立时逼得我睁不开眼睛。
定精一看,原来是一支精工镂金的三头凤钗步摇,那凤凰每支嘴里都衔着一株宝石,分为红蓝紫三色。
凤凰做工极精致,纹密理细,几欲振翅而飞,若是插在头上,随着行走,下面的宝石便随之摇动,摇曳多姿,十分生动。
“皇上,这”我拿着步摇,一时间不知所措。
澹台谨郑重地说:“这是朕亲自设计的步摇,凤凰乃永生之鸟,但须涅盘后方能重生,好比你我之间的关系。这三颗宝石便代表三生相约。朕希望下生,下一生都得与妤是永结同心。所以这枚步摇朕便赐名三生,你看好不好?”
三生,一句沉重的承诺,系在一枚小小的步摇上,又有多少是真情,多少是假意?一枚小小的步摇,又怎能承担起这真真假假,起起落落的承诺?
只是到最后,也许,终是戏假情真,不管习惯不习惯的,信或不信的,终是要留着它一生一世了。
我笑了笑道:“多谢皇上,臣妾一定好好保密它,皇上若变心了,臣妾便戴着它,提醒皇上。”
他这才高兴了起来,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道:“就数你就刁钻,别人都是承恩了戴首饰,你反倒相反。”
两人又温存了一翻,澹台谨在此用了晚膳,我便催他去翻红头签,召幸别的宫妃。
不料他这一去,反倒惹出了事。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便被重重的拍门声叫醒。
兰芷脚步轻松地进来,却被小蝶喝止:“什么人在外面拍门,娘娘还没醒呢?”
兰芷低声道:“是杨选侍,在外面哭得跟泪人似的,要见娘娘”
“什么急事要见娘娘,怎么不让她回皇后?”
“她不肯去,她说只有娘娘才能救人。”
我彼时已经醒了,微觉奇怪,便道:“怎么了?”
小蝶忙进来服侍我穿衣洗面,将事情说了,我看着铜镜中的她道:“杨选侍一向胆小怕事,又不得宠,怎么会突然天不亮就来访我,看来定有急事。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春寒料峭,赶紧让她进来吧。”
杨选侍进来,我在内室便听到嘤嘤发哭声,随手拿了一枚佛手菊钗插在头上,按了一按,走了出去。
只见杨选侍穿着一件半旧的夹衣,哭得粉滑融光,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不禁奇道:“这是怎么了?”
杨选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娘娘救救宋婕妤吧”
好端端的管宋婕妤什么事?
“到底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我手一抬,兰芷便扶她起来,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定心。
杨选侍捧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那眼泪却落在杯中,漾起一圈一圈的琏漪。
“昨晚,皇上召宋婕妤侍寝,谁知道后半夜就出事了。宋婕妤不肯侍寝,还,还用钗子扎伤了皇上,皇上的”
杨选侍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我讶然,没想到宋雪珍竟如此刚烈,但是难道她扎伤了龙根?
不禁失笑,也太大胆了。
不侍寝便已经是抗旨,又伤龙体,怕是死罪吧,怪不得杨选侍这么着急。
等等,宋雪珍好端端的为何不侍寝?
杨选侍为何这般着急?
往事闪电般在在脑海中划过,狩猎场上宋雪珍骑马的英姿,杨选侍崇拜的目光,枫林中一袭白衣舞剑,而杨选侍则是立树欣赏,及至被掳时杨选侍被打,宋雪珍以命相护,还有,昨晚的拒绝侍寝
一刹那间,我全明白了。
除了最初的惊讶,却是佩服和理解。
杨选侍的不得宠让她孤寂之极,而宋雪珍给了她依靠和幻想,或者,宋雪珍根本就不喜欢澹台谨,只是无奈被选入宫,所以才有这一段孽缘。
我静静地看着她,屏退了左右,才问道:“你喜欢她?”
杨选侍猛地一惊,手中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脸色慢慢地涨红,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
她,本来就是个安静的女子,这种静谧给人一种怜爱的感觉,又有些委屈,好像一辈子的伤心,都是放在肚子里的,连一声抱怨,都咽下了。
我不语,只想听她说出心中隐忍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良久,她才低低地说:“娘娘慧眼如炬,什么都看出来了。”
似乎最艰难的已经说出,便无所畏惧,终于缓缓地说:“我自知姿色平常,便仍饶幸被选入宫,本是家门的骄傲。无奈却是入宫三年皇上并没有召幸过我。娘娘,你知道吗?最悲哀的一种分手,不是双方轰轰烈烈的吵一架,不是大打出手,不是对方移情别恋,也不是大家不能结合,最悲哀的分手是无声无息的分手。
是的,我的身份是帝王的妃子,但是,我却入宫三年仍是清白之身。
我的爱情,都没开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一辈子的感情,既不能厮守的彻底,又不能轰轰烈烈,偏偏,连遗忘的彻底都做不到,因为,我时刻要牢记自己的身份,更不能走出这高高的宫墙。
于是,只能一点一滴,慢慢的,任这寂寞折磨着人的心,无声无息的,连眼泪,都没有借口可以流下来,我又能抱怨什么呢?”
她平静地说着,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一滴,看似她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平常的如同她的表情,静谧,又带一点点委屈。
其实,谁不是可怜的女子?比如我,不受宠时,心心念念地盼着他能看我一眼,及至如今的宠爱在身,却如蚕缚身,成了摆脱不了的束缚。
杨选侍轻笑了一下说道:“我原以为,这一辈子,这么不好不坏的过着,哪怕过世的时候,也是平静的,没人知道。但是,她进宫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像菊像梅,凌然傲霜,不与众花争艳。她不争宠,不算计别人,但也不容人算计。她的勇敢,她的武艺,她的一切一切都那么耀眼,是我永远也无法触及的。
这样的女子,比起男子丝毫不逊色,甚至比一般的男子更专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她了。似乎她也喜欢这种状态。在纷杂的皇宫中,我们喜欢静静地独处,下棋,画画,练剑,品茗。
那一段日子,最我最开心的时候,倘若不是她用性命保护我的安危,我也不知道,我是这么的幸福,也有人宁愿为我付出一切。
但是更让我震惊的是,她拒绝侍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我,但是,我却坐不住了。我纵是再懦弱,也许她受苦。所以娘娘,我来求您了!”
杨选侍再次跪下,“这宫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最宠爱的人是您。只要您一句话,就可以救她的性命。嫔妾求你救救宋婕妤吧。只要娘娘救得了她,嫔妾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
我听得微微动容,甚至有些惭愧了。
什么人可以像宋雪珍那样,默默地爱一个人,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宁可玉碎不愿污了这份感情。
我扶起她,“好,我试着去劝劝皇上,会尽力的。”
杨选侍的眼中一下子有了光彩,只是嘴唇颤抖着,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娘娘,谢谢,谢谢你!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娘娘是个善良的女子,所以才冒死来求娘娘的。我和宋雪珍的事情,万请娘娘保密!”杨选侍激动地说。
我点了点头道:“此刻皇上也该下早朝了,我便去找他一趟吧。”
朝阳升起,洒下万道金光,窗外几树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满院娇艳春色弥漫着整个皇宫内外。
三月的天气,花事正盛,风露清气与花的甜香胶合在一起,让人欲醉。
我披起一件扎枝海棠花的锦袍,向乾仪殿走去。
两岸浓荫迎地,古树上绕满野花藤萝,碧水中倒映着岸边的柳丝花影,清风拂过层层片片的青萍之末,涟漪微动似心湖泛波。
宋雪珍,如此柔弱的肩膀,如此清雅的佳人,却要独自的面对风霜,是有何等的勇气。
母仪天下 第192章 产嗣
第192章产嗣(10000字)
甫到乾俯殿,看到澹台谨刚下早朝,随身的太监抱着一叠折子,想必是要批阅的。==
只是,不见宋雪珍,我心中一紧,莫不是她已经
想到此节便加快了脚步,澹台谨亦看到我,忙紧上前两步,扶住我。
嗔道:“这么重的身子,怎么也不坐轿辇便过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不觉一笑道:“因昨晚梦到皇上生气,所以睡不安稳,腹中的孩子也胎动得历害,所以特地早起来瞧皇上的。”
澹台谨皱眉道:“你果然与朕连心,朕昨晚的确是在生气。”
他说着,不经意间打了个呵欠。
这是睡眠不足的症状,还有眼底淡淡的青色。
我发现他的左手抬时微微不适,像是受了什么伤。
而且走路很慢,腿挺得笔直,两腿微微分开,不能靠扰。
忽然想到杨选侍的话,差点笑出声,终于忍住了。
假装一无所知地问道:“怎么了?昨晚皇上没有抱得美人归?”
他生气地说:“什么美人,竟比蛇蝎还毒的毒蛇罢了。”
我吃惊地道:“皇上此言何意?宫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姝色丽人,哪有蛇蝎,皇上说笑了。”
他眉眼冷峻,到了上书房,拿太监退下,这才一拍桌子怒道:“朕昨夜召幸宋雪珍,她不但不侍寝,还举钗刺朕,若不是朕闪得伶俐,只怕,只怕”
他说不下去,我便接过话柄道:“原来如此,真想不到宋雪珍竟然拒绝侍寝。”
澹台谨冷哼了一声道:“朕已经下令赐她三尺白绫,既然她不愿意侍寝,朕便不强留她。”
我心中一惊,稳了稳神道:“皇上,不可。”
他疑惑地看着我:“为何?”
转眼间我已经想了应对之词忙笑道:“皇上,宋雪珍之父为国殉职,她本是忠烈之后,倘若因为一点小事便处死她,只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她实在过份,竟敢刺伤朕,你瞧瞧!”
他撸起衣袖,我看到他臂上赫然一道金钗划过的血痕,血刚凝住,怪不得他举止不适。
我偷瞄了一眼他的下面,心想不知道下面伤成什么样呢?
我又款款地道:“或许她是伤心父亲去世,所以不愿侍寝。而且,臣妾怀着帝嗣,不宜见血,倘若此时赐死人,倒是不妥。既然她不愿意侍寝,皇上不如下旨永不宣幸,免了她的红头签便是。”
澹台谨也是冲动之下的举动,听了我的话不免犹豫,半晌才道:“罢了,就当为皇子祈福吧,传朕的旨意,以后免了宋雪珍的红头签,并降为更衣,永不召幸。”
我的一颗心落了地,虽然降了位份,但保住了命便成。
他又皱眉道:“看来朕还须遵守先祖的规定,所有侍寝的女人都赤身才行。”
澹台谨批折子,我便寻了个由头退下,将此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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