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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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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兄弟有话尽管直说,我们都接受得了。 ”
看他颇有些绝望的模样,想必是认为唯一的希望破灭,妻子的病似乎张立平也束手无策了。
而这正是张立平要达到的目的,先重重的压一下,接着再将之扶起来,那么惊喜之余,当然接下来目的就更加容易达到了。
于是张立平不失时机的叹息了一声道:
“万姨的病,我目前还是有一点办法的,只是终究也只是治标之法而不能治本,不知道各位对阴阳风水一道有什么看法?”
他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旁人都是一怔,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而旁边的万先生本就喜欢传统医学,中医的理论就在于阴阳五行学说,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皱眉道:
“听张小兄弟的意思,难道我姐姐的病和这房子的风水有关?”
张立平没有正面回答,满面严肃的委婉道:
“能不能带我去各处转转?”
照理说,他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板起脸来谈论这些风水之事很有些不伦不类,然而正是因为张家嫡系子孙身上具备的那种特殊魅力,再加上万家人那先入为主的良好印象,竟是对他深信不疑,连忙殷勤的带着张立平一一查看着各处房间。
“这里?不是。 ”张立平每次在进一处房间之前,就要先闭上眼感受一下心中的那种激烈感觉是否增强。 落在万家人的眼里,更增加了一些神秘的感觉,而万阿姨身为女人本就胆小,又恰好处于更年期的尴尬状态,立即觉得阴风阵阵,浑身发冷。
张立平忽然张开了眼睛!
那东西就在里面!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笔筒?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笔筒?
张立平的左手已经急切的抢先伸出握住了门把,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进到里面去。 他本人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克制住左手的冲动,欲速不达的道理他当然明白。
房间被打开,里面看起来应该是一间装潢得十分精美的书房,正对着是一排书架,上面的书籍琳琅满目,显然藏书量相当的丰富,一行人鱼贯而入,而张立平的目光略向左面一扫,便给粘住了似的再也收不回来。
那里贴着墙壁放着一个高大的木质架子,其表面呈现出一种光亮的暗红色,看上去若抹上了一层蜡,很给人以温润的质感,不仅古拙,还很有着深浓的中国古典韵味,倘若有行家在这里就能看出来,它的质地乃是名贵的红木,而那种富贵繁华的风格,则像极了明朝嘉靖年间的古物。
从这架子的形状和规格来说,它在古代被称作“海棠红置架”是专门用来摆放各种古物的。 现在单是这架子,也是名贵非常,价值连城。
现在这古董架上面,也并没有空闲着,反而放满了十余件瓷器,香炉,小鼎等东西,想来就是万阿姨老公林先生的珍爱之物了。 张立平的目光似是不经意的从这一件件名贵的古物上掠过,心中却激烈的动荡了几下,左手的那种**必须得强力克制才能压住。
“是它,就是它!”
张立平终于寻到了令自己如此躁动不安的源头那是一个半尺来高,看起来残旧非常地黑褐色圆柱型物体。 却是中空的,就外观来看,却实在不能判断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张立平凝神的站在这里,双目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万家人都不敢吭声,惟恐惊扰了他的思绪。 却不知这家伙是在绞尽脑汁的想一些说辞。 他的记忆力极好,方才只扫了一眼。 便将那东西的大小形状,以及周围地环境记了个透彻。
“它被摆在架子的下方。 说明不大受主人地重视,否则自然会放在方便取到把玩的地方了。 ”
“其上有一层薄灰,这更加可以判断出它所受的冷遇。 这样看来,把握又多了几分。 ”
张立平一面思考着,一面已经缓缓的开了口:
“万阿姨搬进这房子以后,是不是病发得比较剧烈了?”
他这句话说得非常之技巧,若是内行仔细一琢磨。 却完全是句废话。
…这处商品房处处都透着崭新,显然万家搬进来应该还没有多长的时间。 而对于三叉神经痛这等引起可怕性剧烈疼痛的疾病而言,每一次发作所产生的痛苦,都可以说是差相仿佛地。 而他却偏偏要加上一句:“是不是病发得比较剧烈了”这等具有隐晦心理暗示的语句。 那几乎是在变相的诱导了。
果然,对他深信不疑的万阿姨忙道:
“是啊是啊,搬进来住以后,我觉得病就重多了,发作也频繁些。 好在后面遇到了你,才给我控制了下来,只是这段时间我又觉得不大对劲了。 ”
“从地势上来说,这房子门是向西方开的,在东方只开一扇窗户,因此射进来的阳光难免就少一些。 阴气自然就会重一点。 ”张立平指点着道。 他的话不无道理,连林先生也点了点头。
“这倒也罢了。 但这个书房里摆设着这些古物却有些不妥。 ”
张立平这句话一出口,林先生的脸色立即变得有些发白,双手也微微地颤抖起来,看那模样,仿佛心头被剜掉了一块肉一般。
万阿姨倒是双目圆睁,脸色阴沉的看了看窗户,又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这些古物。 却听张立平接着道:
“屋子里的阴气本来就重了些,这些古董以瓷器居多,只怕大半都是随葬品。 在墓里同死人呆了几百上千年的东西。 两阴润生,对阳气比较旺盛的人倒无所谓。 只是万阿姨这等本就有痼疾,却是大为不妥啊。 ”
这一番有根有据,合情合理地话一说,万阿姨立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丢了手中抱枕就向古董架走了过去,林先生见势不妙,连忙面色发白的拦住,口里连连道:
“咱们有事好商量,千万别动手,你知道我这些东西都来之不易的。 ”
万阿姨想来是被那可怕的顽疾折磨怕了,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
“你说,我重要还是你的这些破烂玩意儿重要?若不是小张医生把这个点破?你还要不要我活了?你是不是嫌我人老了,故意弄这些东西来想把我害死,好去找个年轻的?对了就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秘书小刘!”
张立平在旁边无语,只觉得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单是胡搅蛮缠也能将人气死。 但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歉疚的,忙上前劝道:
“万阿姨,不要忙,听我说完。 ”
眼下若说还有谁能劝阻住她,那一定就是张立平了,而林先生却也求助的望了过来。
“其实我感觉,这些古董里面,其他都没什么,但有几件是对万阿姨影响最重地。 ”张立平说出这句话以后,心中一阵狂跳,大有图穷匕现地感觉。
“哪几件?”这两个字却是林先生与万阿姨这对夫妻异口同声问出来的。 前者自然害怕张立平说到自己最心爱地珍藏上,万阿姨却是咬牙切齿,满脸怒容,显然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气洒在那件东西上了。
张立平走上了前去,手指在古董架上游移着: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 ”
其实为了一己之私而欺骗他人,张立平心中也是颇为不安的,所以他指的东西其实也是有讲究的,大多是是位置靠下,靠后,并且表面还蒙了一层细灰。
苦大仇深的万阿姨立即冲了过去拿起一件就往地上摔,“啪拉”一声,这个精致的酒杯顿时碎成了数片,林先生张大了口,看那表情似乎又是肉痛,又是惋惜,却是敢怒不敢言。 张立平却不能坐视不管,见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中意的那看起来黑漆漆的破烂东西,大惊之下连忙拦住道:
“不可!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万阿姨您的病倘若真是因为这些随葬品引起的,那么只怕治愈的关键,就还要从其上入手,绝对不能随意毁弃的。 ”
听他这么一说,万阿姨这才悻悻住手,她本来就处于女性的更年期,加上张立平先前的心理暗示,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口,振奋道:
“小张医生,你果然厉害,我砸了这该死的东西后,果然觉得神清气爽舒服了好多。 不行,等我再摔它两样,你就留一件研究就行了撒。 ”
张立平目瞪口呆,林先生却叫起苦来,哎声叹气的道:
“婆娘哟,你把这些东西摔了倒对了,却是要了我的老命哟!还要不要我活哦!”
万阿姨看样子是和美女老板娘一个类型的,立即柳眉倒竖双手叉腰道:
“就是你弄这些批东西在屋头,才把老娘的病弄出来,你没听到说吗?这些东西是坟里头挖出来的,和死人一起呆了几百年,阴气重得很,你想当死人我还没活够哈!”
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林先生显然平时就有些惧内,老婆一发火,立即就乖乖闭嘴了,但人还是倔强的挡在架子前,大有“要想动它们,就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意味。 还好此时万先生也出来劝说姐姐,张立平也在旁边帮腔,好容易将万阿姨以保重身体的名义劝说了出去,林先生自然是感激非常。
于是张立平便趁此机会,指着那件怪模怪样的东西道:
“不知道伯父的这件收藏品叫做什么,我看它的模样很有些古怪,只怕万阿姨的病情受它的影响比较大。 ”
显然林先生也是很爱自己妻子的,忙道:
“这是我去年从法国的一个旧货市场上买回来的,当时只是好奇,后来经过请来的一个专家分析,才知道应该是半截用于插毛笔的笔筒。 ”
张立平故作好奇的“哦”了一声,顺理成章的将之拿了起来。 在左手手指触到这笔筒的那一刹那,他深切的感到了整只左手都在轻微的欣悦颤抖着,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这笔筒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成的,外面看起来坑坑洼洼,难看非常,摸在手上的感觉却是温润无比,细腻非常。
张立平犹豫了一会儿,考虑要不要将自己想要的实情说出来,忽然眼角的余光带到了旁边的万先生,心中一凛,立即想起了他与梅家的密切关系,立即生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念头,于是便点了点头道:
“我觉得,万阿姨的三叉神经痛,很可能就同这半截残器笔筒有着很大关联。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噩耗
第一百一十七章 噩耗
“我觉得,万阿姨的三叉神经痛,很可能就同这半截残器笔筒有着很大关联。 ”
张立平这话说出来,见旁人都侧耳倾听,便道:
“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树木,它是生活在海底的,叫做红树?”
林先生显然十分渊博,立即道:
“你说的是海南那一带的红树吧?据说它能生长在海中,不畏惧风吹浪打,只是生长极慢,能从其枝干里提取单宁。 ”
张立平点点头:
“这种树的繁殖方式非常独特,当果实成熟时,里面的种子就开始萌发,从母树体内吸取养料,长成胎苗。 胎苗长到30厘米时,就脱离母树,利用重力作用扎入海滩的淤泥之中。 几小时以后,就能长出新根。 年轻的幼苗有了立足之地,一棵棵挺立在淤泥上面,嫩绿的茎和叶也随之抽出,成为独立生活的小红树。 ”
“ 如果胎苗下坠时,正逢涨潮,便马上被海水冲走,随波逐流,漂向别处。 但胎苗不会被淹死,因为它的体内含有空气,可以长期在海上漂浮,不会丧失生命力,有的甚至在海上漂浮二三个月,一旦漂到海滩,海水退去时,就会很快地扎下根来。 ”
“所以,它又有个别称,叫做胎树。 我老师收藏的一份孤本里介绍说,胎树产自南海,年久者为家具,冬暖夏凉。 然头风者勿近。 从现代观点来说,大概是因为红树在那种特殊的生长环境下,树体内应该有着某种特殊地物质,渐渐的挥发出来,就能够以过敏的方式导致三叉神经痛的病情加重。 ”
他这番话说得且急且快,旁边的两人思绪都有些跟不上来,好一会儿才明白张立平的意思:
“难道。 这个残缺的笔筒,就是红树所制地?”
张立平郑重的点了点头道:
“应该是这样。 ”
这家伙素来说话都秉循着九句真话一句假话地原则。 前面一切都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因此面前的两位竟是深信不疑,事实上,要拆穿他只怕得当面向柳老求证那子虚乌有的孤本…不过这显然是相当的不现实了。
看着两人陷入了沉思,张立平趁热打铁道:
“所以,我觉得。 这半截破烂笔筒,应该就是治疗万阿姨顽症的关键所在!我的大致计划是,将这笔筒打磨成粉后,以其他药物进行炮制以降低它地本性,再给万阿姨进行少量的服用,从而渐渐提高她自身的免疫抵受能力。 ”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都有些骇然,林先生不禁担忧道:
“她眼见都对这红木过敏。 再服用那岂不是。”
万先生却医道精通,知道破而后立,以毒攻毒的道理,只能在心中感慨张立平不愧为柳老的爱徒,艺高人胆大。 又惟恐张立平心生不悦,便委婉的提醒道:
“姐夫。 事实上姐姐在张小兄弟的治疗下是很有效果的。 ”
他这句话一下子将林先生点醒了,他马上道:
“成成,一切你说了算。 ”
张立平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举起了手中的那半截残破笔筒道:
“那这东西我就带走了,还得好好的炮制一下。 ”
林先生毫不犹豫的道:
“你拿去便是。 ”
他这样东西虽然买成几千美金,但却不是很喜欢,一来是为了老婆的病,二则找出了这“罪魁祸首”,免得其他的古玩被殃及池鱼,倒也并不觉得心疼。 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地轻松。
接着张立平便给万阿姨灸了几针。 他此时研读了从老家祖居里携回的历代先人的笔记以后,医术自然大进。 即使是那梅家的女婿万先生在旁边,也是胸有成竹,在显效之余让他看不出什么张家独到医术的痕迹来。
临出门的时候,林先生递了张支票过来,说得很是客气,什么些须心意。 张立平也没推辞,接过来一看,竟是八千块,大喜之余,知道郑老那边照顾病人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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