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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带着空间回到过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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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瑞听了,觉得刺耳,同为父母儿女,泽阳父母也尽力了,她如果真要压榨他们的最后一笔钱,泽阳该多心疼啊。她沉默地摇摇头,说:“没事,我们自己会攒的。”
锦瑞妈讽刺:“靠你们,一个私人企业,一个月3千的秘书,另一个浑身泥巴的农民工,你们要存多少钱,才能在市区买个百来万的房子!?”
锦瑞反驳:“为什么一定要去市区买房子,在镇上买一套,只要5、6十万,我们攒个七八年,不就成了。”
“镇上买房子,我不同意。他们大专生、中专生都在市区买房子,你们两个怎么说都是大学生,怎么能降低档次,不行,你们要是敢在镇上买,就别认我这个妈。”锦瑞妈怒瞪着眼睛,使得锦瑞很委屈很委屈。
房子并不是用来炫耀的,而是用来居住的,为何为了一套房子,还要闹得断绝母女关系。
锦瑞闷头窝在被子里,给泽阳打了电话,听到泽阳的一声锦瑞,泪水就再也忍不住。
她说:“泽阳,为什么我们的订婚要弄得这么伤心,新娘不是应该幸福地憧憬着自己的白马王子,然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傻傻的,幸福地呆着就好吗?”
泽阳听出了锦瑞的哭音,在电话那头手忙脚乱地安慰:“锦瑞,对不起,是我不够优秀,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锦瑞摇摇头,泪水用手抹掉,却还是掉下来,她哽咽地说:“没,你很优秀,外表是父母给的,你又没有错,经济条件,也是父母给的,你也没错,错的是,这个社会太变态,我妈又太要强。”
泽阳还是抱歉:“宝贝,别哭,别哭,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
锦瑞说:“那你给我讲笑话,把我逗笑才行。”
泽阳脑子里可没有存货,他噼里啪啦找笑话书,一直讲,一直讲,只把锦瑞讲得累了,困了,才挂了电话。
锦瑞回忆到这儿,她想,那会儿的泽阳肯定是心事重重,很无力,很无奈的。
这才使得他,在正月初十,就再次赶往工地,白天努力上工,晚上还翻看各种建筑师考级的参考书,虽然天天睡眠不足,但是他一想到她的哭声,就不敢放纵自己,努力拼命着。
脑子里想着事,锦瑞已经来到了自己家门口,锦瑞家在村子的最前沿,叫做头颈屋。头颈屋,只能造两层楼,这样才不至于挡了后面房子的阳光。
现在锦瑞家已经是两层砖楼,但是因为没有好好装修过,所以屋里一律是水泥地,屋外墙上涂的是白粉,屋顶是江南统一的黑色瓦片。
屋前用砖头围了一个小院子,院子的正门口,是一扇铁门,门上挂了锁。锦瑞妈在工厂上班,每天不到天色尽黑,是不会回来的。
锦瑞拿了钥匙,推开铁门,院子是一片泥地,中间用石头铺了过道,两边种着些大豆、番茄、青瓜、葫芦,看起来长势不错。锦瑞开了正门,熟悉的水泥地,简陋的家具,一一和她的记忆对应起来。
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5点半了,锦瑞去厨房,自觉地淘米做饭。锦瑞家这个时候,已经用了液化气,烧饭也是电饭煲里,所以淘米做饭,还是很简单。
拿了塑料篮子,去空间的院子摘了些自家院子里有的毛豆、番茄和青瓜,准备简单的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刚好一百了,明晚7点加更章奉上——!!
11去世亲人失而复得
农村的孩子,其实并不如外界说得那样,各个都是早当家的。特别是21世纪的农村孩子。像锦瑞的村子,虽然依然保持着春种秋收的习俗,但是更多的青年人都跑到外面去打工创业,而且苏家村与市区并不算远,前面又有国道,所以交通还算方便,这也造成了很多外来文化慢慢侵蚀着农村淳朴和自然的生活作息。
很多慢慢富起来的家庭,都是把孩子娇养的,就是一些中等偏下家庭,也都很溺爱自己的孩子,毕竟就是在农村,因为计划生育,至多也只有两个小孩而已。
像锦瑞家,锦瑞妈这种严格要求,又驱使锦瑞做各种家务的,还真不多。使得锦瑞一度怀疑,自己不是锦瑞妈和锦瑞爸亲身的。但是五官上的相似,确实是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了锦瑞的怀疑只是无稽之谈而已。
晚饭做好了,锦瑞尽量把地拖得干净些,把鞋子放整齐,把能想到的,都做到最好,这才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做作业。
随着锦瑞记忆力的增强,脑子也越发活络起来,做题目的速度也变得很快,上辈子需要做一天的数学题,锦瑞半个小时就做了一小半。
这在这时,铁门处就传来响声,锦瑞知道,肯定是她妈回来了。
她难耐激动,匆忙跑下去迎接,看着锦瑞妈虽然满脸汗水和疲惫,但是依然显得年轻许多的脸,心里突然有着酸涩的情感,让她想跑上去抱抱锦瑞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但是她与她妈素来不亲厚,还莫名地怕她,还是让锦瑞打消了这个想法。
虽然打消了拥抱的想法,锦瑞还是温情的喊了一声:“妈。”
锦瑞妈没有因为锦瑞激动的音调而显出异样,她只是抬起头来,随便点了点头,就管自己把自行车停到堂屋,随后问:“饭烧好了没有?”
锦瑞笑话自己,对她妈抱了什么莫须有的期待,她妈只要哪天不骂她,她就该烧高香了,难不成还指望她回应她的激动,亲热地喊一声:“我闺女回来了啊!”不成?
锦瑞点点头,锦瑞妈又走到厨房,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醋黄瓜,番茄笋干汤,和清煮毛豆,脸上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又打量鞋柜、地面,什么都挑不出刺来,这才脱□上的外套,洗了把脸,问:“上礼拜,你说要考试,考得怎么样?”
锦瑞看她妈没有发飙,不由松了口气,道:“班级第四,年段26,老师说我进步挺大的。”
锦瑞妈难得的笑了一下,说:“就是该争口气,咱们家也不是差的,你大表妹和你同一届,你别考得比她差,让你妈又被你二姨埋汰。”
她的大表妹,就是老公在s市卫生局当副班长的二姨的独生女——宋冰莹。虽然这副班长在卫生局就是比职员高了一级,但是人家好歹还是个官,就够让众亲戚高看几分了。宋冰莹长得漂亮,人也聪明,学习成绩向来挺好,中考的时候,考上了市一中,二姨夫还在s市最好的皇朝酒店,请所有亲戚吃饭。相较之下,锦瑞考上县三中,光从一个市、一个县就分出优劣,后面一个“一”,一个“三”更让人笑话。
虽然县三中的成就比县一中的还好,但是作为城市人,他们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锦瑞妈卯足了劲,要让锦瑞在高考的时候,反将宋冰莹一军,非考上重点大学,最好还是举国闻名的名校不可。
锦瑞知道,宋冰莹在高考的时候,分数可比锦瑞还要高上几十分,最后考上了江城的t大,t大乃我国十大高校之一,可不就是锦瑞妈嘴里说的名校了吗?苏锦瑞pk宋冰莹第二战,败!
其实这真是靠天赋的,有些人一天到晚趴在桌子上,到考试还是考得一塌糊涂,有些人只是上课听讲,下课完成作业,偶尔看下参考书,就能轻松拿第一。锦瑞都那么用功了,还考不过宋冰莹,她是问心无愧了,但是锦瑞妈却不满意,还和锦瑞闹了一个暑假的冷战。
俩人大学考得不一样,就是上了大学后,依然是云泥之别。
江城是我国的国际大都市,是科技贸易中心,宋冰莹上了大学,出落地更是美丽不可方物,锦瑞却仍像个高中生一样,朴素土气,俩人走在一起,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锦瑞连做绿叶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变成宋冰莹脚底下的一堆黄土。
俩人都在大学期间找了男朋友,锦瑞找了同乡的穷小子秦泽阳,宋冰莹则钓了个海归砖石“王老五”。
秦泽阳长得丑,王老五一表人才,长得不要太俊俏。
秦泽阳家境贫困,王老五书香世家,自己还是江城某制药公司的ceo,年收入5百万。
这男朋友两厢再一比较,苏锦瑞pk宋冰莹,第三战,完败!
三战之后,锦瑞妈看苏锦瑞就像看扶不起的阿斗一样,看哪哪不顺眼,再看泽阳,那根本就像看见了一坨恶心人的牛粪一样。
锦瑞想到这,不由地叹了口大气。
说实话,说她一点都不讨厌她妈,那完全是撒谎,有时候委屈地狠了,她恨不得自己是个孤儿,这样或许活得还能自由幸福一些。后来长大了,也能理解锦瑞妈“不服输、要强”的心情,但是理解不等于爱,所以她对锦瑞妈的感情还挺复杂,最多的应该是感激她妈的养育之恩,和血缘上母女关系的责任了。
“吃饭了——瑞瑞。”锦瑞妈在厨房里喊。
“哎。”锦瑞答应,连忙跑到厨房,拿了碗筷一一放好。
锦瑞事事顺了锦瑞妈的心意,晚饭虽然简单,但是蔬菜皆出自空间,所以味道当然是好极了,母子俩吃饭,也吃得愉快。吃好晚饭,锦瑞妈去院子里锄草,给蔬菜瓜果浇水,锦瑞就往奶奶家去。
锦瑞妈爸的房子是后来新盖的,住在苏家村村尾处,锦瑞奶奶住在村子中部,那里还都是一层楼的老房子,锦瑞奶奶四十多岁就守了寡,但是老太太是个安于天命之人,整天吃斋念佛,出去给别人念经,六十好几的人,依然自食其力,身体也十分健朗。
锦瑞很喜欢奶奶,小时候锦瑞爸妈去江城打工,锦瑞就和奶奶一起住,奶奶很疼爱锦瑞,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锦瑞也怜惜奶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每次回家,一定会去探望老太太。但是十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奶奶一病不起,不出一年,就离她而去。
锦瑞爸是老太太的大儿子,锦瑞爸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三兄妹中,万幸并不是最差的,但也不是最好的。
锦瑞二叔做烟酒生意,发了财,在县城买了房子,也算是脱离贫困奔小康了,可惜二叔身体不好,得了肾病,最后年纪轻轻,三十出头就过世了,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二婶也是个不厚道的,二叔死了后,她卖了房子,拿了钱,还立马改嫁,连儿子也不要了,嫁过去一年后,又给后任添了个儿子,然后算是彻底与老苏家断绝关系了。
小堂弟苏康,就成了塞来塞去的拖油瓶,锦瑞妈悍妇一个,自然不愿意接受,锦瑞还有个小姑姑,她在夫家过得也不如意,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要教养,所以也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再养一个孩子,无奈拒绝了。苏康被推来推去,便只好在奶奶家暂住了。
小苏康,还只有7岁,小小年纪,就遭逢巨变,人变得很沉默,总是一个人玩儿。有一次,奶奶因为要去寺庙念佛,就拜托锦瑞妈照顾。锦瑞妈让苏康自己在楼下看电视,她则在楼上拖地板,为了不让苏康打扰,锦瑞妈特意把楼梯间的门锁上了。
过了一会,苏康在楼下敲门,说要上厕所,锦瑞妈正全心全意的拖着地板,哪里有闲工夫管他,就向下吼:别吵,你到后院角落去解决。
苏康居人篱下久了,人就变得小心翼翼的,就怕招人讨厌,他从锦瑞妈口里听出了不耐烦,就不敢再闹,乖乖地去后院方便。
锦瑞家后院是一个池塘,是锦瑞爸用来养鱼的,池塘挖得挺深,过道又很狭窄,苏康人小,不能掌握平衡,一不小心就掉进池塘,他年纪小,喊得声音不大,锦瑞妈又在二楼,隔了远,完全没有听到,等她把二楼里里外外拖了个遍,下了楼,却怎么也找不到苏康的时候,才猛然想起,她让他去后院方便,会不会?
从苏康落水到锦瑞妈下楼,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等锦瑞妈看到在池塘中,那浮浮沉沉的黑脑袋的时候,她惊惧地连尖叫都忘了。
自此之后,锦瑞奶奶没有怪罪锦瑞妈,她怪罪自己的命苦,克死丈夫,克死儿子,还要克死孙子,原来健朗的身子迅速衰败下来。
锦瑞爸也久久不能释怀,总在有意无意地谴责着锦瑞妈的不负责任,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远去。
锦瑞小姑姑甚至还怀疑锦瑞妈,是不是为了不养苏康而特意推了苏康落水的。
锦瑞妈虽然心胸狭隘了些,小市民了些,要强了些,但是却并不想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面对婆婆丈夫小姑的谴责和怀疑,要强的她不懂得示弱,反而用更凶恶的态度,来武装自己
锦瑞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只知道是今年的某个休息天,她给马上要中考的小表妹补习,回来的时候,便听说了这件事,然后便是大家的泪水,锦瑞妈的骂声,奶奶的哭声
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奶奶家低矮的屋舍,一个小男孩乖巧地坐在小竹椅上,独自剥着一篮子豌豆。
锦瑞上辈子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时候,并不觉得苏康有多可爱,有时候还觉得小孩子特烦人,但是现在她求子多年不得,看到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就喜欢的不得了。
她快跑几步,大喊了声:“康康!”
苏康抬起头来,清瘦的蜡黄的小脸,露出一双圆滚滚的黑眼睛,有些怯意地答应:“姐姐。”
锦瑞假装从兜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取出泽阳给她买的大白兔奶糖,温和地笑笑说:“给你的。”
苏康在一年前,想吃奶糖,他爸爸妈妈肯定会买一堆给他,但是自从他爸爸去世,妈妈不要他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他想拿又怕锦瑞会生气,迟迟没有动作。
锦瑞把糖塞在康康怀里,像泽阳揉她头发一样揉揉康康的脑袋,康康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低着脑袋不说话。
“乖,吃吧,姐姐不会生气的,来,姐姐帮你拆开。”锦瑞帮康康把奶糖袋子撕开,拿出一颗放在他的小手里。
他小声地说:“谢谢姐姐。”然后把糖小心地放在口袋里,继续剥豌豆。
“怎么不吃?”锦瑞有些奇怪。
康康认真地说:“奶奶让康康帮她剥豌豆,所以康康想把豌豆剥好了再吃。”
锦瑞感慨地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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