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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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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医者救急扶伤,有仁爱之心,而他麻木不仁,唯有爱玉之心。当然这些只是对外人而言,并不包括她,还有东南枝。
“是啊,不管是拿来抵龙凤血玉还是救差点被你玩死的男人都只赚不赔。说到那男人,你是如何将他弄成那般模样的?”慕岑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
沉浸在自己只赔不赚的悲伤中,听慕岑问及云笙,她随即气愤地答道:“自作自受,活该!”
在看到苏寒动气的模样时,温润如玉般的毒公子不由眉心一动,而后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救他?”明知苏寒心软,但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扔给慕岑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若真是被我玩死了,那我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温润的桃花眼中扬起一抹明朗的笑意,他不禁轻抚着苏寒的发顶笑道:“如此说来,我该不救他才好。”
被人像小猫一样摸头,她也不恼,仿佛早就已经习惯,抑或是她一直如此依赖慕岑。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今天更的字数有点点少,因为过节的原因,所以小兰就这个那个,少写了些TAT
☆、师兄&东南枝
十二年前,邺城北谷。
半夜被噩梦惊醒后的苏寒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只要一闭上眼,便能看到四处满是鲜血的苏府,香兰面色惨白的倒在她的面前,而娘亲则全身是血的告诉她要坚强地活下去。
眼泪像流不完的溪水一样,慕岑从未见过如此爱哭的小女孩,真不知道师父为何会收这样的人当他的小师妹。
在她躲在房间里的第七天,只见一个穿青衣的少年破门而入。
“你哭什么?”少年蹙眉质问道。
并非是关心的口吻,反倒是嫌弃的语气。她失去了家人,此刻脆弱的心灵即便是一句冷言冷语,也能使她崩溃。
苏府在一夜之间被人血洗,而爹爹又在战场上失踪,是巧合还是人为,那时她哪里还会想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在一瞬间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就像那路边的小叫花一样。
被慕岑这样一问,她反倒哭得更加厉害,晶莹的眼泪越流越多,像是要将肺给哭出一般。
“即便是哭瞎双眼,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不堪魔音绕耳,慕岑说完立即摔门而出。
“公子,那小姑娘又整整哭了一下午。”将饭菜送去苏寒房里后,东南枝轻叹道。
“嗯。”
“公子知道?”
慕岑不禁蹙眉道:“哭这么大声,能不知道吗。”
耳边绵延不绝的响起苏寒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东南枝又是一声轻叹,“陌北师尊这一走,这棘手的事情便只得由公子处理。公子你看这好不好哄哄?”
广袖一拂,慕岑绷着一张脸说道:“无须管她,哭累了她自会停下。”
不出慕岑所料,到傍晚的时候,那扰人心烦的哭声便停了下来。正在研究尸毒的慕岑听不到哭声后反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公子,不好了!”慕岑吩咐过,没他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入炼药房。东南枝也只得站在门口大喊道。
门被打开,慕岑不耐烦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公子,那小姑娘她她不见了!”东南枝喘着气说道。
“不见了?”
慕岑眉心微动,跟东南枝赶到苏寒所住的房间才发现,端去的饭菜她根本没动过,棉被皱作一团扔在床角处,房间内空无一人。
北谷内设有奇门八阵,那丫头不可能出得去,“你可有四处找过?”
“有,我将附近寻了两遍也没发现那小姑娘的踪影。”东南枝确定的回答道。
莫不是她想出谷?“不好!”
师父在奇门八阵中设有百蛇阵,若是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慕岑含下雾春便急急朝阵中赶去。
以先前慕岑冷漠的态度,东南枝还以为慕岑并不在乎苏寒,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自家公子的想法。
这边在底下酒窖中,她揭开酒坛,一股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诗里面常说喝酒就能让人忘记最伤心的事情。她从小未曾沾过酒,更不清楚自己酒量如何,只将手里的酒当做清水饮下。
那时她还不知,以她的体质,再是让人醉生梦死的酒对她来说都如同清水一般,喝了反而使人更加清醒。
几坛子酒牛饮下来,人是没醉,反而喝得尿急。
她伤心愤慨地将酒坛扔在地上,正准备离开,却又不小心脚下一滑,手腕被碎片给划破。
看到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身体的力气像是在瞬间被人抽空,她瘫软的坐在地上,全身不停的颤抖,脸色惨白如纸,苏家灭门那一幕蓦地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尖叫着捂住脑袋,拼命摇头,苏府上下惨死在她面前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就像是脖子被人掐住一样,使得她快要无法呼吸,就在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抱住。
“别怕,都过去了。”那人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就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般温润柔和。
自苏家灭门之后,就在也没有人如此抱过她,被陌北师父带回北谷的一路上,即便是她止不住的哭泣,师父顶多也只是安慰她几句。这样如亲人般的拥抱,她甚至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
被慕岑给抱出酒窖,眼泪仍旧没有停下,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看慕岑为她包扎伤口。
她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清俊的脸上,一双修眉飞入发鬓,带着邪魅的桃花眼角边有一颗淡若桃色的红痣,鼻峰硬朗高挺,略微发青的薄唇紧抿,这样的少年正神情专注的为她处理伤口。
也许她看得太专注,以至于将悲伤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就像她死去的亲人一样,虽然对她总是过于严苛,但却又一直守护着她。
正在缠纱布的手一顿,少年抬起头黑眸中闪着明亮的光芒,他轻抚着她的发顶说道:“在那之前,你必须对自己好。连对自己都失去希望,又怎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苏寒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孤独冰冷的内心像是被照进阳光一样温暖。从那一刻起,她便深信慕岑会一直对她好,就像亲人一样,永远不离不弃。不管后来江湖中人如何说慕岑冷血无情,见死不救,在她心中他的地位都不会改变。外人只看到慕岑阴暗的一面,而她却能看到他温暖的另一面。
“伤口不算太深,这几日手腕处莫要沾水。”慕岑交代道,又叫东南枝炖了鸡汤。
“师兄”见慕岑要走,她不舍地叫道。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像小鹿一样定定地看着他,陌北在离开之前便叮嘱他照顾苏寒,也就是他的师妹。
这还是她第一次开口叫他,软绵绵的声音带着空灵的韵味就像是微风中摇曳的翠竹。
“还有何事?”他耐心地问道。
“我害怕,你能陪我吗?”
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在看到她近乎于哀求般的神情时,竟忍不住缓缓点头。
那天晚上,已经连续几日没合眼的苏寒在他怀里安心地睡去,小女孩柔软的身体像是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然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睡意,身体逐渐开始变得冰冷,苏寒温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他紧紧抱住苏寒取暖,却止不住颤抖起来。
朦胧中感觉不适的苏寒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借着月色她看到慕岑脸色乌青,身体如同跌入冰窖一般寒冷。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苏寒推搡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慕岑喊道。
除了陌北,慕岑,还有东南枝,她来北谷之后就没见过其他人。师父将她带回北谷之的第二天便又离开了,现在她惊慌无措想要求助的时候才发现,偌大的整个北谷此刻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东南枝,你家公子到底怎么了?”
听到苏寒的叫喊声,睡到一半的东南枝连外衣也顾不得穿便急急赶来。
东南枝在北谷也为医患处理过不少大小伤势,也算是处事不惊,然而在看到面如死灰的慕岑时,他却关心则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冷静不下来。
“公子他这是”东南枝话还没说完,便吓得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
一个中毒,一个晕倒,现在就剩她一个人清醒着。
她生于武将世家,虽不曾学过半点武功,然而娘亲却硬是逼她学习医术。虽所学不多,但也足够她判断出慕岑是中毒了。
“好冷”慕岑失去意识,全身哆嗦的呢喃道。
听慕岑说冷,她想也不想便抱住慕岑,在碰触到慕岑那一刻,她甚至已经自己是抱得冰块,冷得让她也跟着哆嗦起来。
不但没有使慕岑温暖起来,反倒连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逐渐变冷。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她思忖着用被子将慕岑裹好,又搬来数只暖炉放在房间里。
房间内温暖逐渐上升没过多久,便将她热出一身汗来,就连晕倒在地上的东南枝也直接被热醒。
“公子!”
奈何即便是如此,慕岑却仍旧没有半分好转的迹象。
“公子他是中毒了!”东南枝傻楞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废话来。
“为何公子会中毒?”他又惊慌的问道。慕岑先前有服下雾春,就算是进百蛇阵被毒蛇咬伤的话,也不会受到毒素影响。
东南枝深吸几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身体却已经惊慌颤抖得如同慕岑一样厉害。
在这时最冷静的便是苏寒,若是中毒的话,便要先晓得他是因何中毒,才好对症下药。
瞥了眼六神无主的东南枝,她麻利的上前将慕岑的衣衫扒得精光,为查看他身上是否有中毒的伤口。
“你在做什么?”早就吓慌了神,东南枝见状想也不想地问道。
“找伤口啊。”苏寒头也不回地解释道。
原来是找伤口啊,被她这么一说,东南枝反倒清醒过来,害怕苏寒看得不够清楚,他端着烛台站在苏寒身旁。
“这是被毒蛇咬伤的?”指着慕岑手臂上的伤口,她惊诧地问道。
“是公子今日为了寻你在百蛇阵被毒蛇咬伤的,只是公子在此之前有服食雾春,照理说不会中毒才是。”东南枝逐渐平静下来说道。
“雾春?就是那个能解百毒的雾春吗?”她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雾春碧如翠竹,状若雪絮,解百毒,长于无冬常暖之地,物少且极为珍贵。
“没错,所以公子根本不可能中毒才是。”看到就连嘴唇都已经变得乌青的慕岑,东南枝急得险些哭了起来。
“你再想想有什么毒是雾春解不了的。”虽说雾春能解百毒,却也并非能解所有的毒药,据她所知雾春就连普通的蒙汗药就解不了。
听这么一说,东南枝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今天他去找慕岑时,那是慕岑像是正在研究尸毒。
“对,尸毒!公子中了尸毒!”东南枝后怕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说:“西域一共有九十九种尸毒,有的尸毒雾春能解,有的却是一点沾上皮肤便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
听到东南枝的哭喊声从身后传来,苏寒不禁呆怔在原地自责起来,她就像是灾星一样,凡是与她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先是自己的爹娘,现在又是慕岑。
“真的无药可解吗?”她低声问道。
回到她的却是东南枝更加悲恸的哭嚎声,“是东南枝没照顾好公子,才使得公子不慎中毒,若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东南枝便是做鬼也要继续伺候公子。”
“”
“师兄是在哪里中的毒?”
“炼药房。”
东南枝哽咽着说完,只见苏寒匆忙地跑出了房间。
“苏姑娘,你不能去那里!”待他想明白她要做什么时,苏寒早就已经跑得不见人影。
反正她现在都已经成了孤儿,生死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没有人会再牵挂她。如果她的命能救慕岑的话,她甘愿让慕岑继续活下去。
炼药房内放着各种丹药,有些是毒药,另一些则是解药。桌上放置着一瓶尚未封口的药瓶,里面红如赤血的粉末被她倒了出来。
难道这便是尸毒?
翻开慕岑的记录中写道:冰尸之毒,侵肤而入,中毒者血液受冻,冷若寒冰,面若死灰,唇色乌青,此毒雾春尚不能解。解此毒之法,需以血换血,饮足七日他人之血。
看到最后一句时,苏寒不禁松了口气。
只要有方法解毒那便是万幸,当下她想也不想将自己手腕处的纱布扯下。
“师兄还有救。”
当她端着一碗鲜血出回到房间时,东南枝已经哭成了泪人。
“事已至此,你莫要在安慰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公子,是我辜负了夫人临终前的交代。”
东南枝说完便猛的一头朝地面磕去。
“我没有骗你!”
见东南枝头上磕出血,她急忙放下手中的碗,拦住东南枝喊道:“我找到办法救师兄了!”对上东南枝迟疑的眼神她又补充道:“是真的!”
“这样真能解公子身上的尸毒?”看到苏寒碗中的鲜血,东南枝忐忑地问道。
正要喂慕岑饮下解药,她顿了顿反问道:“你可相信你家公子?”
不明白苏寒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但答案却是显而易见,“自是当然,公子说什么,我便信什么。”语气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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