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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会不会有明天(上海滩同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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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领口,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很剧烈,眼底漆黑如墨,翻涌着赤*裸*裸的情*欲,我微微抬起脖子低头往领口处一看。
衬衫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崩掉了一颗扣子,衣领开到第三颗扣子的位置,我最近又瘦了不少,衬衫本就有些宽松,被他推到床上衣服全扯歪了,衣领咧到一边露出了半面锁骨。
抬头对上他的表情,我有些头皮发麻,伸手抓紧衣领,我哆哆嗦嗦的道:“你等会儿!”
他瞪着我:“你说了不抵赖的。”
“我不是抵赖,我只是没做好准备,你让我再准备准备……”我吞了吞口水。
“你不用准备了,我都准备完了。”说完,他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了一只小圆盒。
“什么?”我硬着头皮问。
“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他不耐烦的说道,看得出来还很窘迫。然后他眼神一暗,猛地扑到我身上,一边埋头吻我,一边狂扯我的衣服。没几下西装外套便被他扒了下去,他又开始脱我的衬衫,扣子太小有点蹩手,他低咒了一声猛一用力,我立刻听见几颗小珠子弹到地上的声音,得,这一排扣子恐怕全崩了。
胸口一阵凉意袭来,衬衫终于阵亡了。他离开我的嘴唇,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脸要着火了。他慢慢低头吻上了我的喉结,然后一路缓缓向下,到了胸口停了下来,不轻不重的啃噬起来,我猛地抽了口气。双手胡乱抓住他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让他停下来,还是再使些力气。
我不敢睁眼,全身战悚,他的吻所到之处传来阵阵酥麻,像一个个火种,初冬的低气温下我却浑身燥热不已。身上突然一轻,他停止了亲吻,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他在脱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精瘦的身躯一下子映入了我的眼中,我呆呆的看着他,有点失神。他的身形很迷人,宽肩窄腰腹部有坚实的肌肉,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双腿修长紧致看起来很有力量,腿间,呃……已经剑拔弩张了……
我赶紧别开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叹了口气,情况差不多……那个部位崩得死紧……我坐起身来,开始解腰带。片刻后,两个人“坦诚相待”。
他再一次封住了我的嘴唇,我抓着他的肩膀认真的回吻他,这一刻,我觉得很珍贵。感觉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温柔的,缠绵的,从锁骨到肩膀,从肩膀到肋骨,从肋骨到小腹,然后……最敏感的部位感受到了他手上灼热的温度与粗糙的质感,我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他抬起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我死死的闭着眼睛说什么不敢看他。身后传来一股冰凉黏腻的触感,紧接着一根手指抵了进来。
“唔……”我闷哼一声然后死命忍住。
“很疼吗?”他在我耳边低声问。
我费力的摇摇头,他缓缓的动了动手指越探越深,见我没出声又探了一根手指进来。我的呼吸重了许多,但我还是没再吭声。
他手指慢慢往回缩,粗哑的道:“疼的话我……”
“你继续……早晚有这么一天……难道每次都半路喊停?”我气喘吁吁的说。
当他进入三根手指的时候,我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他温柔的吻绵密的落在我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我慢慢的放松,过了一会儿没有那么难受了,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见他那么专注的亲吻我,我心里漫过巨大的暖意。他的额上也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我知道他忍得比我还难受,我低声说:“行了,你进来吧。”
他抽出手指,往前凑了凑,缓慢的顶了上来,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我猛地睁大了眼睛,我敢肯定,我就是见鬼了都不会把眼睛睁这么大。靠!太疼了!比当初断了两根肋骨还疼一百倍。我嘶嘶的抽冷气,眉毛皱成了一团,他一下子不敢动了,双手撑着床支起身体尽量不压着我,等我这口气儿过匀了,他赶紧问我:“你行不行?要不我还是出去吧。”他的眉心也拧出了一个川字,怕是一下子进来他也很疼。
“废什么话,你动你的,我要是这点疼都扛不住还算什么男人?”我喘着粗气低吼。
“那你就叫出来别忍着,你这种表情我看了受不了。”他说,然后开始律动起来。
越来越快的速度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死命的掐着他的手臂,渐渐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原来男人的身后被摩擦也会有快感,痛楚与快感同步撕扯着神经最是难耐,我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呻吟起来,“嗯……”
他瞬间疯狂了,仿似兽化了一般,喉咙里呼呼作响,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每次都埋入我的身体深处。我抑制不住几乎想尖叫,咬牙忍着,但还是从唇齿间溢出声音:“啊……”
“你还是别叫了,你叫得我更受不了……”他瞪着我,脸孔扭曲的厉害。身体丝毫未见停顿,而且律动的越来越狂野。
我的身体一阵阵痉挛,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有根神经仿佛被一瞬间拉直了,快感犹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几乎将我没顶,噗的一下,那根神经崩断了,一股灼热的液体从身体中涌出,喷在了我的小腹上,我喘着粗气闷哼了一声:“嗯……”片刻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还没等我回过神儿来,我听见了他的一声低吼,紧接着他更猛烈的撞击着我,我的头险些撞在床头上,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剧烈的抽动,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呼吸粗重犹如受伤的野狼,然后他低头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嘴,我伸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背脊帮他顺气,片刻后,他安静了下来,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们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这一刻,我突然想哭,我们这般相爱,又能在一起,上天真是厚待我们。
心跳渐渐恢复正常的节奏,他慢慢的从我身体里面退了出来,在我额头印下一吻,然后下床弯腰将手臂伸到我的脖子和腿弯处,刚要起身。
“你干什么?!”我连忙问。
“抱你去洗澡,听人说那个不处理干净留在身体里面会生病,我们先洗完澡回来再继续。”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霍地一下坐起来,动作太猛,差点闪了腰,我又窘又恼呲牙咧嘴的道:“你当我是女人啊?我自己走,不用你抱!”
他瞪了我一眼,“不用拉倒!”
我翻下床,脚刚沾到地就有点腿软,身后也疼得厉害,有液体顺着后面流了下来,温热黏腻,我伸手抹了一把一看,乳白色的液体夹杂着丝丝殷红,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感。我赶紧将手在床单上蹭了蹭,刚有些退温的脸又热了起来。硬拉着脸骂了他一句:“你这个混蛋!”
他一把抱起我,边往浴室走边说:“你活该,谁让你叫那么厉害。”见我脸色变黑,只得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下次一定注意。”
洗澡的过程我就不说了,总之是在浴室又折腾了一次,折腾完了又洗,洗完了又折腾,最后我直接在浴室里面睡着了,是他帮我洗的澡。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穿上衣服起身下床,全身酸痛的要命,我皱着眉头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去了丁力的书房。
果然亮着灯,我敲了两下门便进去了。丁力从一堆账簿里面抬起头来看向我:“饿醒了?”
我嗯了一声,他起身走过来,让我坐在沙发上,“你等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不急,你先看账,最近生意怎么样?”我拉着他一起坐下。
他扬眉笑了笑:“都很好,百乐门还是老样子,鹿园情况更好,今天那三场比赛我们大获全胜,基本没有几个押赢的,沈阔输得最惨。”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很亮,眸子里全是自信,但是不张扬不浮夸,他现在越来越沉稳,我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除了恨便一无所有的丁力了。
我们又聊了几句,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很大的动静,紧接着楼梯上面响起了急迫的脚步声。丁力刚打开门,林岑就一头扎了进来,我第一次见到林岑这么不冷静的样子。
“怎么了?”丁力问。
“少爷,鹿园出事了。”林岑压低了声音道。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林岑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丁力,“我们的赛犬都被毒死了。”
“什么?!”
异变突生
如果街边偶尔冻死一两只赖头赖脸的流浪狗,大抵谁也不会觉得不忍目睹,但是当12只活生生的赛犬,变成12具扭曲僵硬的尸体,眼睛暴瞪着口角泛着白沫,以一种极度痛苦狰狞的表情定格在永远不会再醒过来的脸上时,我觉得很少能有人保持平静,至少我就不行,我觉得我想杀人。
丁力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像我这般上蹿下跳,但他的眼睛阴沉得犹如暗黑的寒潭,里面全是戾气。他吩咐底下人把犬尸找个地方焚化处理,以免直接埋进土中毒尸腐烂发酵引发不堪设想的后果,然后他转向我,声音低沉,但语气肯定:“冯敬尧同沈阔联手了。”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说?”
“沈阔同我们的仇怨远没有深到要做这种事,况且他的身份也令他不能轻举妄动,主使应该是冯敬尧。但是赛犬是非常警觉的动物,陌生人喂的东西绝不会随便吃,刚才我看见赛犬脖颈处的毛有一点焦,想来是被警棍电击了硬灌的毒,那么沈阔即便不是主使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我有些不敢置信:“可是你也说了,沈阔是巡捕房的局长,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或许冯敬尧许了他什么好处,譬如你。”丁力深深的望着我,意有所指。
我摇头:“这说不通,冯敬尧凭什么拿我做筹码?我现在已经不在他手下做事了,沈阔又不傻,他不会看不明白的。”
“看不明白的是你。对沈阔来说,最大的阻碍是我。如果他帮着冯敬尧整垮我,我护不了你了,他的胜算不就大了。”
“不对,沈阔最大的阻碍不是你,是我的心,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就算你垮了,我一样不会跟他。”我立刻反驳,没经大脑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完有点愣,等反应过来之后,脸就烧起来了。
丁力目不转睛的瞅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有点醉人。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颇不自在的整了整脸色,认真的说:“就算我垮了,没了鹿园,没了百乐门,但我还有条命,我用我的命护着你。”
我愣了,一直愣着,愣足了半分钟,然后笑了。
处理完犬尸,收拾好鹿园,丁力叫林岑加派人手留守,然后我们回了百乐门。
“建鹿园的时候挪了百乐门不少钱,12条纯种赛犬是鹿园最大的投资,如今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再从百乐门挪钱重新购入赛犬了。”丁力一边翻账簿一边说。
“那怎么办?”我急了。
“鹿园先关了吧。”丁力淡淡的道,然后继续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对付冯敬尧。”
“可是鹿园是你的心血……要不,我去找冯敬尧,要杀要剐让他冲着我来,这样阴你算什么?又不是你烧了他的鸦片!”我道。
话音刚落,丁力就恶狠狠的怒视我:“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还嫌我不够烦心是不是?”
“……我惹的祸让你担,我就觉得我既没用又混蛋。”我低声说,心里无比懊恼。
“你惹的祸我不担谁担?”丁力抬头瞅着我,眼睛里面的光芒那么耀眼,我一瞬间就看见了庇佑和归属,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丁力又问我:“上次你拍下的鸦片照片还有没有了?”
“有,你要干嘛?”我狐疑的问他。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在上海还有一个同学,叫瞿秋白,在报社当编辑的,我想他或许能帮我们。”丁力说。
对呀,我怎么把秋白忘了?那小子极为爱国,是个可以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主儿。冯敬尧的丑事他若是得知了,准保穷尽心力揭发他,然后恨不能发动全中国的人来谴责他打压他制裁他。
“照片在小陈那儿,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将小陈从巡捕房约了出来,我和丁力告知了来意,小陈也是欣喜非常,直说若真能揭发冯敬尧也算是为全上海被冯敬尧打压过的人讨公道了。他还说到时候一定要和沈阔申请看能不能定冯敬尧的罪,最好是能让冯敬尧无法动用人脉与势力周旋,即便不能彻底扳倒他,也要让他吃个大绊子。
看着小陈兴奋的样子,我突然就无力了。跟沈阔申请?真是讽刺。他们现在已经穿一条裤子了吧。我们要做的事情对冯敬尧的打击构不上威胁,顶多会让一些人不齿或不敢再与他做生意,令他头疼财路减少和应付舆论无暇顾及我们罢了。
我叹了口气问小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身边很熟悉的人做了令人不齿的事,你会怎么做?”他那么尊敬沈阔,如果让他知道沈阔与冯敬尧同流合污,想必他会很难过吧。
“我会秉公办理,绝不顾念一点私情。”他认真的说,眼里一片坚决。我苦笑,可是那个人,轮不到你来秉公办理。
将照片送去给秋白,不出我所料,他连同我叙旧都省略了,第一时间开始起稿,并且亲自行动又搜集了一些吸鸦片者的境况照片加以辅助。我心里终于有了着落。
几天后,整个上海滩沸腾了。秋白的陈词慷慨激昂,语言犀利,针针见血,令人震惊,发人深醒。尤其讲到被鸦片迫害之人的情况时,更是字字血泪,句句惊心,惨不忍睹。再加上整版的巨幅鸦片仓以及鸦片吸食者照片,更强化了说服力。于是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冯敬尧的名声与生意同时一落千丈跌至谷底。他的专横跋扈或许人们忌惮他的势力尚可以忍受,但是涉及道德底线与自身安危的前提下,人们便也勇敢了。
接下来,根据丁力手底下人的连日回报,我们得知冯敬尧如今四面楚歌焦头烂额。正在同他做生意的要求中断,准备同他做生意的提出解约,曾经同他做过生意的急于撇清,都怕同鸦片扯上关系,整个上海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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