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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斯内普,你饶了我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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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灵阁银色的第二道门仍旧熠熠生辉,但是在这几个巫师看来,突然显得苍白了,妖精守卫穿着猩红色金边的衣服,斯内普再次不由自主地想到格兰芬多……那个时候,他拿到金杯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对角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没有几个往他们这边看,忽略咒的作用下,他们看不见这几个巫师表面下的狼狈相,斯内普的脚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溶解剂的强效腐蚀性让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刚刚在加隆堆里徜徉了半天的亚尔曼完全失去了往日精力无限的样子,眼睛深处全是浓浓的疲惫,他的烫伤最严重……想象一下腰部一下在炉子上炙烤几分钟的感觉……
“如果每次都是这个样子……我怀疑三月底我回不了德国。”亚尔曼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那么你只能祈祷你们找到的下一个不是在古灵阁这种地方。”斯内普手上血液黏糊糊的,疼的咧咧嘴。
“我要回庄园——立刻!”卢修斯烦躁地说,“我现在不想闲谈,不想讨论任何事情!”
“没人阻止你,卢修斯。”斯内普说。
三个人逐渐远离古灵阁的大门,对角巷的店铺门口拉起的棚子让街道更加狭窄,一直排放到门店外面的货物让人群显得拥挤不堪。
斯内普像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一样回头看了一眼,一切如常,什么也没发生,他摸了摸口袋,一个杯子,一个玻璃瓶,还好,都在,可但他回过头的时候他不得不低声诅咒了一次梅林的内裤——塔纳尔党!
红色泼漆一样的颜色!那些巫师凭空出现在几十英尺外的街道上,把店铺搅得一团糟,魔杖射出颜色各异的咒语,胡乱打击着无辜的人!
“立刻走!”亚尔曼推搡着斯内普,“幻影移行!快!”
但是塔纳尔在几秒钟之内接近,和他们交织在一起,咒语的打击让三个巫师腾不出时间离开,十几个身着红袍的巫师把他们逐渐包围起来,古灵阁的妖精们跑出来了一半,又立刻退回大厅把两道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们太疲倦了,即便是在体力充裕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战胜这么多红党巫师,不多一会,三个人被夺去魔杖堵死在弗洛林冷饮店门口和墙壁紧贴的死角处。
“亚尔曼,你的样子还真是狼狈。”一个高瘦的家伙拿魔杖戳着他的额头。
“干你什么事!”亚尔曼显现出和他性格不符的怒火。
“这当然和我有关,”红袍巫师蹲下来,他掀开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一个比斯内普还要年轻的多的脸,那家伙一定连20岁都没有,亚麻色的头发半长不短地耷拉着,露出一双眼睛流光溢彩,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你们到底想从我们这得到什么。”卢修斯苍白着脸。
“你认为我们能夺走什么呢?”另一个人语气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不过不是今天。”那家伙脱下帽子,目光盯上斯内普,“我会等你们主动来。”
红袍巫师离开得和来时一样迅猛,他们带走了亚尔曼,却把斯内普和卢修斯的魔杖扔在一边放任他们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够惊险刺激不?希望阿水写的大家能喜欢~扭动
求长评啊~
PS:7号三更啊!三更啊!!!
PPS:新晋榜阿水7号可能就下了,希望接下来还能增加收藏和评论啊!!
求长评不解释!!!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少数人不管路标和图示,前往无人去过的地方。他们离开现有的道路,探索无人经历的领域。他们希望匹马单枪,哪怕自己酸痛受伤,他们为众人开辟新途,那些人却对他们说:不!
——摘自《未曾有人做过的事》
红党在对角巷掀起的风波在几分钟之内传到了魔法部,古灵阁的妖精们也慌乱的告诉傲罗被掠走的是来自德国的莱斯特兰奇家族遗踪,斯克林杰作为知道扣留金库钥匙内幕的司长差点在古灵阁的大厅气的跳脚,有人混进了傲罗办公室并且偷走了钥匙!该死的,可这件事情不能外传!什么莱斯特兰奇遗踪,莱斯特兰奇家根本就只有现在在英国的这一条血脉,两个正统继承人现在都在阿兹卡班!那么那些红党掠走的人是谁……为什么两个逃脱牢狱之灾的食死徒会在现场!
魔法部乱作一团,对角巷没有出现死亡事件,只有几个踩踏伤和普通的黑魔法伤情,红党似乎只是为了抓走那个身份不明的巫师,报社记者在一个小时后联名要求魔法部出具最近的入境资料,但是交通司根本没办法在正常的飞路网或者门钥匙中找到任何瑕疵。
斯内普把金杯交给卢修斯,然后各回各家,实际上,魔药大师的伤情比起卢修斯要严重的多,溶解剂尽管已经在假加隆上消耗了一大半,但那剩余的稀释的药剂腐蚀性也不是盖的,它们可是出自欧洲近几十年最伟大的魔药大师之手啊。
回到霍格沃茨,斯内普把地窖的大门锁死,封闭了校内的飞路网,只留下一条圣诞假期后连通的到达格里莫广场12号的路线,但他知道,不会有人过来。
黑色的袍子下羊毛衫和衬衣血迹斑斑,忽略咒的效力消失了,斯内普更加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他脱下沉重的袍子,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镜子反映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左眼血渍刚刚干涸,让他的半张脸都黑乎乎的,另外一半被灼伤渲染得通红一片……一直扣到下巴的衬衣被解开,脖子上那个明显的咬伤还留着两半月牙状的白色疤痕。
斯内普在浴缸里蓄了半缸水,把能够勾兑的治愈药剂都一股脑地倒了进去,他连裤子都没力气脱整个人跌了进去——!!!太疼了!!!
浑身上下几十处割裂伤,数不清的烫伤水泡,更何况是白鲜这样刺激剧烈的药剂,斯内普简直能想象卢修斯那个怕疼怕的要死的家伙现在是什么状态。
他抖着酸痛的胳膊从浴缸旁边专门加制的酒架上拿了一只杯子,倒了小半杯威士忌,他的手不听使唤,握着那个小小的玻璃瓶心里害怕会一不小心倒掉一半……魔药大师第一次在度量上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的威士忌,斯内普喝得很难受,也很无奈,他当然知道酒精会延缓伤口愈合,但他没办法那样直白地吞下咸涩的朱红色液体,那种铁锈的味道会腐蚀他的食道,灼伤他的胃,流进血液,激痛心脏……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脑子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样晃荡着,身体上的疼痛很模糊,像是隔着一层薄纸描红一样透着梦境一样的不真实感。他看到了卧室里马尔福送给他的挂灯,那是个名贵的意大利手工品,一盏灯比他在霍格沃茨半年的工资还要昂贵……然后是床单和鸭绒枕头,它们应该是软软的,可是感觉却迟缓地没有传来。
斯内普?
有人叫他?不,这不是真的,没人能进来的。
西弗勒斯……又是一声……
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堆满了浆糊,是的,要么就是糖浆,他闭着眼睛,觉得这样就能听不见那个声音了,可那是谁?
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蹬掉靴子的声音,但这个靴子是自己的还是那个家伙的……但斯内普没有力气去思考了,他放任自己浆糊一样的脑子在糖浆里泡澡,腻歪得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床上。
有什么东西湿乎乎地堵住了他的嘴,有点咸……这家伙知道他现在要补充盐分?滑滑腻腻的,灵活地逼迫他打开紧扣着的下颔骨骼关节……这大概是个……吻?魔药大师后知后觉地想着……怎么可能!他突然在精神上发笑……布莱克那家伙根本就不在英国,可是自己为什么认为那只蠢狗会吻自己。
斯内普还是逼迫自己睁开迷离的眼睛,视线所及模糊一片,只看得到一双蓝色的眼睛……这是不是真的,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他挣扎不出那个泥潭,身体和精神脱了节,只能看到一个影子,还有那折磨人的感觉……火热的,痴迷的,如胶似漆的……细密的啃噬折磨着他敏感疼痛的皮肤……
“小天狼星……”他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透过颅骨从体内传播到耳膜,震颤得他的脑神经仿佛一个一个都崩断了——然后他彻底昏过去了——
彻底的黑暗。
斯内普醒过来的时候,其实距离他昏过去只有一个小时,他躺在床上,是的,床上。他不是自己从浴缸走到这里的,他确信一个小时前他连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左眼的视力还没有恢复,两只眼睛的巨大视差让他头重脚轻,那杯该死的威士忌令他的后脑钝钝地疼着……他环视周围,靴子整齐的摆放在床头,不是今天早上毁掉的那双,有人来过!
早该发现的,谁把他从浴缸搬出来的!斯内普从柔软的床垫上弹起来,把并未伤愈的脚塞进靴子里,这个房间整齐的过分了点,他身上竟然还盖着被子……那个该死的混蛋格兰芬多!
斯内普气息不稳地把自己从卧室挪到办公室,点燃了壁炉,扔进一把飞路粉:“格里莫广场12号!”
他的声音携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
他跌出壁炉,脚下不稳地倒在干净的地毯上,他记得,布莱克自从恢复魔力之后就热爱在他晚上阅读的时候变成一只大狗趴在这张地毯上打呼噜。
魔药大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穿着睡袍在大冬天里奔到一个清冷的宅子来发呆,他环顾着没有动静的客厅,连克利切都不在,斯内普没法管住自己的腿跌跌撞撞地爬上通往二楼的楼梯,在那个卢修斯不止一次耻笑过的狭小的卧室里,他们在一起睡了几乎整个圣诞假期……
可是现在……这里没有人。
玻璃窗子还是朦胧地带着一层冰雾,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半绿色一半金色的床单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斯内普怔了几秒钟……这里的回忆太多了,多得他没办法只用头脑中一个小角落来承装这些喜怒哀乐。
他坐在床上,金色的一半,双脚开始疼了,刺痛,像是在酒精灯上烧过的针一下一下扎进来一样,让他的心脏都伴随着那个不快不慢的节奏在抽搐,手指握紧,平整的床单莫名的多出十几道折痕,这个房间没有灯,只有一只火把……斯内普没有点燃,昏暗的伦敦在它寒冷的二月给这个狭窄的卧室播撒着晦暗的光线。
呆坐了半天,斯内普揉了揉额头,随手抽开床头柜的抽屉……空的?怎么可能……
意识到了什么,斯内普冲到另外一边,抽开抽屉……空的……
衣柜下面的暗格……空的。
第二列松动的一块地板下面……空的!
斯内普在卧室来回走动了几圈,很不斯莱特林地在头发上揉了几下:“小天狼星布莱克!”
魔药大师发狠地吼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满室的寂静——
………………………………………………
斯内普就这么狼狈地出现在马尔福庄园,穿着甚至连腰带都没有系好的睡衣,带着浑身伤痕坐在华丽的大厅华丽的沙发上。卢修斯显得正常的多,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丝毫看不出受伤。
“他把那些羊皮纸和资料全部拿走了!”斯内普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喉咙在疼痛,撕扯般的疼,“该死的他回来过!除了我们三个现在还有谁能进那里!”
“西弗勒斯……”
“他去冒险了,我想那只蠢狗肯定觉得自己很伟大吧!拿着几张羊皮纸和书就以为自己能找到那种植物!混蛋!”
“任何人都没有他的消息……说明小天狼星现在很安全。”
“现在任何人也都没有亚尔曼的消息!你能说他安全吗?”斯内普尖刻地质问。
卢修斯一时说不上话来,他看着情绪激动的好友,不知道能用什么样的语句来平复他现在的心情。
“他连福灵剂都酿不清楚,去寻找那种连我都不知道的墨水原料?那家伙真的有斯莱特林学院的家族血统吗?”
卢修斯选择静默了,其实他现在很想给斯内普一个昏昏倒地,什么叫做连福灵剂都酿不出来……我也酿不出来好吗……难道我不是正宗的马尔福家族长?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算了,我也不点明,你西弗勒斯斯内普什么时候为了谁这样发飙过……
斯内普在马尔福家大厅里足足斥骂了半个钟头,然后在纳西莎不容忽视的强势下被极力要求到二楼的房间去休息,斯内普此刻才真正的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了什么,有关他和布莱克之间,那种朦胧的,一直没有被直白的拿到表面上的东西,但他内心深处仍旧在纠结着,他办公室里那幅追溯到二十多年前的画呢,他从前的承诺和选择呢?他不可能对此置之不理,这不公平,对莉莉对他自己甚至……对布莱克都不公平。
铂金贵族家中采光最好的房间,没有太阳的日子其实哪里都一样,斯内普花了很久才让自己遁入睡眠,他没有梦到那双眼睛,但是梅林知道他有多想。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有人陷进了怀疑的深渊,在盲目的泥沼中打滚,但我知道另一些人,虔诚一如既往。
——摘自《坚持到底》
当斯内普再次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倒不是说英国的二月气温变了,而是巫师界的矛头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对角巷的巫师们像是被施了夺魂咒一样表示当卢修斯、斯内普和那个不知名的德国人出现之后红党就突然降临,并且肆意发射咒语,场面极其恐怖混乱,但是红党只是带走了那个德国人,却堪称‘和蔼’地和这两个英国人攀谈了一会。
当然,客观的说,这些没错,但是它们又完完全全的错了。
魔法部极其不负责任地明确怀疑这两个曾经的食死徒也许已经加入了红党的阵营,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从那个手段恶劣的党羽手上毫发无损地离开的原因,并且公开表示将对马尔福家的家私进行调查,查看是否存在私人的交通渠道。
好吧,他们能说什么?反对?那只会越抹越黑。沉默?那岂不是变向承认?
魔法部需要替罪羊,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行政错误,即使得罪卢修斯这个贵族,也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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